平阳府的仲冬虽透着寒意,却被人间烟火暖得柔和。通和集市的青石板路覆着薄雪,两旁商铺的屋檐下挂着红灯笼,暖黄的光映在雪上,泛着温馨的光晕;万宝楼的大厅里,非洲商队带来的咖啡豆正被磨成粉,浓郁的香气飘出楼外,引得路人频频驻足;国际农艺学院的温室旁,姜伯刚带着农户们收获完冬季的番茄,便见非洲商队首领穆罕默德牵着一头骆驼,带着几名随从匆匆走来,骆驼背上驮着鼓鼓的布袋,袋口露出褐色的咖啡豆。
“陈帮主!姜老丈!”穆罕默德快步上前,热情地握住陈文瀚的手,脸上满是激动,“托平阳府温室技术的福,我们非洲的第一片咖啡园丰收了!这是新收的咖啡豆,特意送来让大家尝尝鲜,更想请你们帮忙,把咖啡卖到世界各地去!”
姜伯接过穆罕默德递来的咖啡豆,颗粒饱满,色泽深褐,放在鼻尖轻嗅,一股醇厚的香气直冲鼻腔。“这咖啡豆品质极佳!”他笑着说,“只是中原百姓从未见过咖啡,怕是需要先让大家熟悉这味道,才能打开销路。”
陈文瀚看着手中的咖啡豆,心中已有了主意:“我们可以在通和集市开设‘咖啡体验铺’,让百姓与客商免费品尝;同时,让钱掌柜研究咖啡的冲泡方法,结合中原的饮茶习惯,改良出适合大众的口味;另外,在国际农艺学院开辟咖啡试种区,看看能否在温室里培育,这样以后就能不用依赖进口,降低成本。”
消息传开,平阳府的百姓们都好奇不已。不少人跑到万宝楼围观咖啡豆,有的询问冲泡方法,有的猜测味道如何。钱掌柜则立刻投入研究,他将咖啡豆磨成细粉,用沸水冲泡后,加入蜂蜜与奶浆,制成“蜜香咖啡”;又尝试加入桂花酱,做出“桂香咖啡”,还将咖啡与中原的茶混合,研发出“咖啡奶茶”。
咖啡体验铺开业当日,通和集市挤满了人。钱掌柜在铺内摆上几张桌子,用西洋的铜制咖啡壶冲泡咖啡,香气弥漫在整条街巷。第一个品尝的是张老栓,他端起一杯蜜香咖啡,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醇厚的苦味过后,是淡淡的甜香,口感独特,让他眼前一亮:“这玩意儿虽苦,却越喝越有味道!比浓茶更提神!”
百姓们见状,纷纷排队品尝。有的喜欢纯咖啡的醇厚,有的偏爱加了蜂蜜的甜香,还有的对咖啡奶茶赞不绝口。韦小宝也凑了热闹,他在体验铺旁搭起糖画摊,用糖稀画出咖啡壶、咖啡豆的造型,还编了段顺口溜:“非洲咖啡香又醇,加蜜加奶味更纯;平阳铺里尝一口,提神醒脑有精神!”引得众人阵阵欢笑。
然而,咖啡的推广并非一帆风顺。开业第三日,便有几名百姓因空腹饮用咖啡,出现了心悸、头晕的症状,跑到钱掌柜的药铺求助。钱掌柜诊断后,当即告知众人:“咖啡性烈,空腹饮用易刺激肠胃,脾胃虚寒者也需少喝。咱们可以搭配糕点食用,既能中和苦味,又能减少对身体的刺激。”
陈文瀚得知后,立刻让韦小宝在咖啡体验铺旁增设糕点摊,售卖用玉米、土豆制成的粗粮糕点;同时,让钱掌柜编写《咖啡饮用须知》,张贴在铺内,提醒百姓合理饮用。经过调整,再也没有出现不适症状,咖啡的口碑也渐渐好了起来,不少商贩纷纷前来洽谈合作,想批发咖啡豆与咖啡粉,在各地开设分店。
与此同时,国际农艺学院的咖啡试种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姜伯与非洲农师一同,将咖啡豆种在温室里,控制温度在二十五度左右,定期用稀释的有机肥灌溉。可没过多久,咖啡苗却出现了叶片卷曲的情况,姜伯仔细查看后,发现是温室里的湿度不够——非洲的咖啡园多在湿润的山地,而平阳府的温室虽温暖,却较为干燥。
“我们可以在温室里放置水盆,通过蒸发增加湿度;同时,用喷雾器定期给叶片喷水,模拟非洲的湿润环境。”非洲农师提出建议。姜伯采纳后,果然,咖啡苗渐渐恢复了生机,长出了新的叶片。卡文迪还特意改良了温室的灌溉系统,在喷水的同时加入少量营养液,进一步促进咖啡苗生长。
一个月后,咖啡体验铺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不仅平阳府的百姓喜爱,连各国客商也纷纷订购。欧洲商团的马可一次性订购了五百斤咖啡粉,计划运回欧洲,在威尼斯开设咖啡铺;南洋商团则预订了一千斤咖啡豆,打算通过凤凰湾港口,销往东南亚各国;科尔沁部的巴图也派人送来订单,说草原的牧民们放牧时需要提神,咖啡正好能派上用场。
陈文瀚见咖啡的销路越来越广,便与穆罕默德商议,成立“咖啡贸易联盟”,由非洲商队提供咖啡豆,平阳府负责加工、推广与运输,各国商团负责本地销售,利润按比例分成。穆罕默德当即同意:“陈帮主,有你们帮忙,我相信咖啡一定能传遍天下!我们非洲的百姓,也能靠咖啡过上好日子!”
咖啡贸易联盟成立后,平阳府很快建成了第一家咖啡加工厂。工厂采用西洋的研磨设备,将咖啡豆磨成不同粗细的粉末,分装成小袋,贴上“平阳咖啡”的标签,便于运输与销售;同时,培养了一批专业的咖啡师,负责教授各国客商冲泡技巧。
然而,就在第一批加工好的咖啡即将运往欧洲时,却遇到了麻烦。负责运输的欧洲商船在途经红海时,遭遇了海盗袭击,咖啡豆被抢走大半,船员也受了轻伤。消息传回平阳府,马可又气又急:“这些海盗太嚣张了!之前波斯湾的海盗被剿灭后,他们又跑到红海作乱,若不彻底清除,咖啡贸易与环球商路都将受影响!”
陈文瀚当即召集商盟核心成员议事,决定组建“商盟护航队”,由苏婉卿担任队长,率领“平阳号”及五艘辅助战船,前往红海清剿海盗;同时,让伊思玛仪联络红海沿岸的商盟分舵,收集海盗的踪迹与巢穴位置;卡文迪则为战船加装西洋的火炮与信号弹,提高作战能力。
护航队出发当日,凤凰湾港口挤满了送行的百姓与商团成员。苏婉卿身着铠甲,手持长剑,站在“平阳号”的甲板上,目光坚定:“请大家放心,我们定能剿灭海盗,守护商路安全,让咖啡与各国货物顺利运往世界各地!”
经过十数日的航行,护航队抵达红海。伊思玛仪的分舵早已收集好情报:海盗的巢穴在红海中部的一座孤岛,岛上有三百余名海盗,配备了火炮与快船,经常在往来商道上劫掠。苏婉卿制定了突袭计划:深夜时分,将战船伪装成商船,靠近孤岛,待海盗上船劫掠时,突然发动攻击,同时派部分船员登陆,端掉海盗巢穴。
深夜,护航队按计划行动。伪装成商船的战船缓缓靠近孤岛,海盗们果然上当,驾驶快船围了上来,纷纷登上战船。就在此时,苏婉卿一声令下,船员们立刻亮出武器,与海盗展开激战。船上的火炮同时开火,轰击海盗的快船;登陆的船员则悄悄摸进海盗巢穴,点燃火药库,火光冲天,海盗们见状,顿时乱作一团。
激战一夜后,海盗被彻底剿灭,被抢走的咖啡豆也被追回。苏婉卿在孤岛上设立了商盟护航站,留下十名船员与一艘战船,负责守护红海商道的安全。消息传回平阳府,百姓们与客商们都欢欣鼓舞,咖啡贸易也得以顺利进行。
三个月后,国际农艺学院的咖啡苗终于开花结果,虽然产量不高,却证明了咖啡在平阳府的温室里也能种植。姜伯兴奋地说:“只要我们继续改良品种,优化种植技术,未来平阳府也能有自己的咖啡园,再也不用依赖进口了!”
与此同时,咖啡已传遍欧亚非美各国。欧洲的威尼斯开设了第一家“平阳咖啡铺”,排队的人络绎不绝;非洲的咖啡园规模不断扩大,不少百姓靠种植咖啡摆脱了贫困;美洲的土着部落也学会了冲泡咖啡,将其与当地的可可混合,制成独特的饮品;南洋的咖啡铺更是遍布街巷,成为百姓日常提神的佳品。
为了庆祝咖啡贸易的成功与护航队的胜利归来,平阳府举行了盛大的“咖啡文化节”。通和集市上,各国客商展示着不同风格的咖啡冲泡方法——欧洲的虹吸式冲泡、非洲的煮泡法、中原的奶茶调配法,让人目不暇接;美食巷里,商贩们售卖着与咖啡搭配的糕点,有欧洲的面包、非洲的玉米饼、中原的绿豆糕;国际农艺学院的咖啡试种区也对外开放,百姓们可以亲手采摘咖啡豆,体验研磨、冲泡的过程。
当晚,万宝楼举行了盛大的晚宴,陈文瀚、沈知微、姜伯、穆罕默德、马可、苏婉卿等众人齐聚一堂。餐桌上,摆满了各国美食与不同口味的咖啡,大家推杯换盏,畅谈咖啡贸易的未来与商路的发展。
穆罕默德举起咖啡杯,站起身说道:“感谢平阳府,感谢万国商盟!是你们让非洲的咖啡走向世界,让我们的百姓过上了好日子!未来,我们愿与平阳府永远合作,共同守护商路,共享繁荣!”
陈文瀚也举起咖啡杯,笑着说:“一杯咖啡,连接了非洲与天下;一次合作,加深了各国的友谊。未来,我们要让更多的‘咖啡’走出地域的限制,让更多的商品与文化在商路上传递,让和平与繁荣的光芒,照亮每一个角落!我提议,这杯酒,敬咖啡的醇香,敬商路的畅通,敬各国的深厚友谊!”
“干杯!”众人齐声响应,咖啡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夜空中回荡,与万宝楼的钟声、通和集市的欢笑声、凤凰湾的海浪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跨越山海、连接世界的壮丽乐章。
月光下,青铜古钟静静地立在清凉寺遗址旁,钟身的梵文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在见证着这一切,也在祝福着平阳府的未来。凤凰湾的港口里,载满咖啡的商船正缓缓启航,驶向世界各地;通和集市的咖啡体验铺依旧灯火通明,香气弥漫;国际农艺学院的温室里,咖啡苗在月光下泛着生机,预示着新一年的丰收与希望。
陈文瀚知道,咖啡贸易的成功只是万国商盟发展的一个缩影。未来,还会有更多的商品在这里流通,更多的技术在这里融合,更多的友谊在这里生根。但只要这份“同心协力、互通共赢”的精神永存,平阳府定能永远站在世界的中心,成为天下人心中的乐土,成为和平与繁荣的永恒象征。
通和集市的灯火越来越亮,百姓们的欢声笑语越来越响,万国商盟的旗帜在月光下猎猎作响,仿佛在预示着,平阳府的故事,还将在更广阔的世界舞台上,继续书写新的传奇——一个关于咖啡、关于友谊、关于天下大同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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