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唐·本杰明再次来到club octagon。他没有看到林允儿,心中有些小小的失望,但很快就被另一个身影吸引了。
在不远处的卡座里,坐着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性。她有着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皮肤白皙如雪,鼻梁高挺,嘴唇小巧饱满,尤其是那双眼睛,清冷而魅惑,如同冰雪中的精灵。她的气质独特,既带着少女的清纯,又有着成熟女性的优雅,正是Red Velvet的队长裴珠泫,艺名Irene,被誉为“四代女团神颜”,是韩国公认的顶级颜值代表之一。
唐·本杰明白天特意恶补了韩国女艺人的知识,对裴珠泫早有耳闻。他没想到,竟然能在俱乐部里遇到她。裴珠泫的颜值确实名不虚传,真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那种清冷又魅惑的气质,让人很难移开目光。
唐·本杰明找了一个靠窗的卡座坐下,点了一瓶香槟,开始观察裴珠泫。她身边坐着几位朋友,似乎在聊天,偶尔会举杯喝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
就在唐·本杰明观察裴珠泫的时候,裴珠泫也注意到了他。她对这个连续几天出现在俱乐部、还让林允儿特意陪伴聊天的外国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好奇。林允儿在韩国娱乐圈的地位很高,很少会主动亲近陌生人,尤其是外国男人,这让裴珠泫觉得,唐·本杰明一定不是普通人。
裴珠泫时不时会朝着唐·本杰明的方向望去,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唐·本杰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对着她笑了笑,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裴珠泫有些羞涩地笑了笑,也举起酒杯回应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瘦小、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突然走到唐·本杰明的卡座前,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先生,您好。看您连续几天来俱乐部,是不是没有找到中意的目标?我可以给您介绍女艺人资源,都是娱乐圈的人,有出道的,也有还没出道的,绝对漂亮。”
唐·本杰明心中了然,这就是传说中娱乐圈里的“拉皮条”的。他没有立刻拒绝,而是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你有什么资源?”
男人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打开相册,递给唐·本杰明:“先生,您看,这些都是我手里的资源。这个是某新人女团的成员,这个是刚出道的女演员,还有这个,是准备出道的练习生,都很年轻漂亮。”
唐·本杰明随意翻看了一下,照片上的女孩确实都长得不错,但大多是整容脸,千篇一律,没有什么特色,远远比不上林允儿和裴珠泫。
“这些都太普通了。”唐·本杰明放下手机,说道,“我问你,对面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裴珠泫,你有她的资源吗?”
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连忙说道:“先生,您真会开玩笑。裴珠泫可是顶级艺人,我怎么可能有她的资源?她的背景可不简单,您就别想了。”
“哦?是吗?”唐·本杰明笑了笑,没有再多问,“算了,你这些资源我都不感兴趣,你走吧。”
男人有些不甘心,但看到唐·本杰明冰冷的眼神,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悻悻地离开了。
唐·本杰明看着裴珠泫的方向,心中暗暗想道:“裴珠泫,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人。不过,想要拿下她,恐怕比林允儿还要难。”
他知道,像裴珠泫这样的顶级艺人,背后一定有公司和财阀的保护,不会轻易被外人接近。而且,裴珠泫的性格看起来比较清冷,想要打动她,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算了,好菜不怕晚。”唐·本杰明心中暗道,“反正我在韩国还有一段时间,有的是机会接触她。”
他没有再停留,起身离开了俱乐部。裴珠泫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好奇更加强烈了。她对着身边的朋友说道:“那个外国男人,到底是谁啊?看起来很有来头的样子。”
她的朋友摇了摇头:“不知道,没见过。不过,能让林允儿主动陪伴聊天,肯定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是哪个国家的富豪或者权贵。”
裴珠泫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但心中已经对唐·本杰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回到酒店的第二天,唐·本杰明接到了汤姆·威尔逊的电话,他派来的金融团队已经抵达首尔,团队核心成员包括三位华尔街资深操盘手、两位财务分析师和一位公关专家,每个人都有着丰富的恶意收购和股市做空经验。
“老板,我们已经在新罗酒店隔壁的酒店安顿完毕,并且完成了韩星贸易的初步尽调。”汤姆·威尔逊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兴奋,“这家公司就是个空架子,表面上营收光鲜,实则漏洞百出——应收账款占比高达60%,其中30%来自GS集团,但GS集团近期在墨西哥能源项目上亏损惨重,资金链紧张,已经拖欠韩星贸易货款三个月;公司财务报表连续三年存在轻度造假,通过虚增营收和隐瞒负债粉饰业绩;更关键的是,他们的现金流极度脆弱,账面上可用资金不足50亿韩元,连下个月的员工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
唐·本杰明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语气平淡:“这些我不关心,我只关心多久能让崔明哲破产。”
“对付这种全是问题的小公司我们会一周内解决战斗。”汤姆·威尔逊给出明确时间,“我们的操作计划分四步走,现在已经启动第一步:匿名收购流通股。我们通过开曼、百慕大等五个避税天堂的离岸账户,在过去24小时内已经悄悄吸纳了韩星贸易8%的流通股,成本均价在1200韩元\/股,没有引起市场任何异动。”
“第二步,明天开始,我们会分三批集中抛售5%的股份,同时让公关团队在韩国各大财经论坛、社交媒体散布‘GS集团终止合作’‘韩星贸易财务造假’的消息,引发市场恐慌。”汤姆·威尔逊继续说道,“我们已经联系了几家韩国本地的小报,他们会在后天刊登‘独家爆料’,进一步放大负面舆论。”
“第三步,在股价下跌30%后,我们会启动大规模做空。通过借入韩星贸易20%的流通股,联合几家国际对冲基金同步砸盘,目标是将股价打压至500韩元\/股以下,同时联系韩星贸易的主要债权人,要求提前偿还300亿韩元的贷款,切断他们的融资渠道。”
“第四步,在公司濒临破产时,我们会以低价收购其核心资产,然后推动法院启动破产清算程序,让崔明哲一无所有。”
唐·本杰明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资金方面有问题吗?”
“完全没有。”汤姆·威尔逊说道,“您划拨的1亿美元资金已经到账,我们还撬动了3亿美元的杠杆资金,足够把韩星贸易的股价砸到地板上。而且止水安保的人已经跟我们对接,负责团队的安全和信息保密,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指向您的痕迹。”
“那就开始吧。”唐·本杰明说道,“记住,我要的不是简单的亏损,是彻底破产,让崔明哲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明白!”
挂掉电话的第二天,韩星贸易的股价开始出现异动。早盘开盘后,一笔200万股的卖单突然砸出,股价瞬间从1250韩元跌至1180韩元,引发小范围恐慌性抛售。崔明哲第一时间收到了操盘手的汇报,起初以为只是普通的散户出逃,并没有在意,甚至还让操盘手趁机回购100万股,试图稳定股价。
可他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中午时分,“GS集团将终止与韩星贸易合作”的消息开始在网络上流传,同时有匿名用户曝光了韩星贸易部分应收账款的明细,证明GS集团确实拖欠巨额货款。下午开盘,韩星贸易的股价直接跳水,一小时内下跌20%,跌至1000韩元\/股以下,成交量是平时的10倍。
崔明哲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立刻召开紧急会议,要求公关部发布澄清公告,同时亲自打电话给GS集团的负责人,想要确认合作是否会终止。可GS集团的负责人要么不接电话,要么含糊其辞,让崔明哲的心里越来越慌。
第三天,韩国《首尔经济报》等几家小报刊登了“韩星贸易财务造假”的独家报道,文中附上了部分经过匿名处理的财务凭证,虽然证据不算完全确凿,但足以让市场信心彻底崩塌。当天,韩星贸易的股价再次暴跌35%,收盘时仅为650韩元\/股,市值蒸发近600亿韩元,已经跌破了每股净资产。
崔明哲彻底慌了。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头发凌乱,双眼布满血丝,往日里意气风发的“着名企业家”形象荡然无存。他知道,股价暴跌只是开始,如果不能尽快稳定局面,公司很快就会面临资金链断裂的危机。
“立刻联系所有能联系到的银行,我要贷款!”崔明哲对着财务总监嘶吼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拿到贷款,我们要回购股票,稳定股价!”
财务总监脸色惨白:“崔总,我们已经联系了所有合作银行,他们都拒绝了贷款申请。他们说……说我们公司的财务状况太差,风险太高,而且……而且有几家银行还提出要我们提前偿还现有贷款。”
“什么?!”崔明哲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办公桌上,“那些银行怎么敢?!我们跟他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他们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他不知道的是,汤姆·威尔逊的团队早已提前跟这些银行打过招呼,暗示韩星贸易即将破产,同时承诺未来会将一些投资的部分业务交给这些银行,在利益的诱惑和风险的警示下,没有一家银行愿意再给韩星贸易提供贷款。
求告无门的崔明哲,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亲友和商业伙伴身上。他挨个给认识的富豪、企业家打电话,低声下气地借钱,承诺给出高额的利息。可这些人要么找借口推脱,要么直接不接电话——在韩国的商业圈子里,韩星贸易即将破产的消息已经传开,没人愿意把钱借给一个即将沉没的沉船。
“李总,我是崔明哲,求您借我50亿韩元,就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一定连本带利还您!”崔明哲对着电话那头哀求道。
“崔总,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最近资金也很紧张,抱歉了。”电话那头的李总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崔明哲颓然地放下电话,双手插进头发里,发出绝望的嘶吼。他从业二十多年,从一个小商贩做到身家数十亿的企业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过。他隐隐感觉到,这不是一场意外的市场波动,而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针对他,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哪个大人物。
走投无路的崔明哲,只能动用自己的私人财产,把名下的豪宅、豪车都抵押了出去,凑了80亿韩元,全部投入股市,想要回购股票稳定股价。可他这点钱,在汤姆·威尔逊团队的资金面前,就像一滴水汇入大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第四天,汤姆·威尔逊的团队启动了大规模做空,联合国际对冲基金砸出巨额卖单,韩星贸易的股价再次暴跌40%,收盘时仅为390韩元\/股,市值仅剩585亿韩元,已经不足巅峰时期的四分之一。崔明哲投入的80亿韩元,瞬间亏损过半。
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下跌的股价,崔明哲的身体开始颤抖,一股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了,不管他再投入多少钱,都无法阻止公司破产的命运。他想起了几天前那个被自己儿子撞了车的外国男人,想起了自己当时嚣张的态度,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干的?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冷。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方的实力也太可怕了,竟然能仅凭资金就能轻松摧毁一家市值近2000亿韩元的公司。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嚣张,后悔自己不该让儿子酒驾,更后悔自己得罪了那个惹不起的大人物。
与此同时,杰森联系的首尔黑帮也开始了行动。他们没有采取暴力手段,而是选择了最隐蔽也最有效的舆论战——在首尔的地铁站、公交站、商场、学校等人员密集的地方,悄悄张贴传单;在韩国最大的社交平台Kakaotalk、Instagram上,创建多个匿名账号,批量发布金成泰的腐败证据;甚至雇佣了一批“水军”,在各大论坛、新闻评论区带节奏,放大舆论影响。
传单上印着清晰的证据:金成泰收受某建筑公司10亿韩元贿赂的银行转账记录截图,利用职权为儿子金敏宇谋取三星集团供应商资格的内部文件,挪用30亿韩元公款为自己修建豪华别墅的工程合同,甚至还有他与多名情妇的亲密照片。这些证据详实具体,不由得让人不信。
“金成泰下台!严惩腐败分子!”
“纳税人的钱不是用来给你包养情妇、修建豪宅的!”
“要求国会罢免金成泰,还首尔一个干净的政治环境!”
舆论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短短几天内,金成泰的名字就成了韩国热搜榜的常客。首尔市民的愤怒被彻底点燃,数千名民众自发组织了抗议游行,举着“金成泰下台”“严惩腐败”的标语,从光化门广场一路游行到国会大厦,要求政府彻查金成泰的腐败问题。
韩国国会迫于巨大的舆论压力,不得不成立专项调查组,对金成泰展开正式调查。检察官办公室也加快了调查进度,传唤了金成泰的秘书、家人以及相关企业的负责人,收集更多的证据。
金成泰的日子变得举步维艰。他背后的政党虽然想保他,但面对汹涌的民意,也不敢公然维护,只能暂时与他划清界限,让他自己想办法“平息民愤”。金成泰试图通过媒体发布道歉声明,承认自己“在工作中存在一些失误”,承诺会“退还不当所得”,但这种避重就轻的道歉,不仅没有平息民愤,反而引发了更大的抗议浪潮。
“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和法律干什么?”
“金成泰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必须严惩!”
“这样的腐败分子,必须坐牢!”
网络上的谴责声越来越强烈,甚至有民众扒出了金成泰更多的黑料,包括他利用职权打压异己、为亲友安排编制等,让他的形象彻底崩塌。
但即便如此,由于背后政党的暗中保护和检察官办公室的“拖延战术”,金成泰暂时还没有被罢免议员职务,也没有被采取强制措施。唐·本杰明看着网络上的消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韩国的政治生态就是如此,想要仅凭舆论扳倒一个有后台的议员,并不容易。
“老板,金成泰那边虽然压力很大,但暂时还没有倒台的迹象。”杰森汇报道,“他背后的政党正在运作,想要把这件事定性为‘个人作风问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知道。”唐·本杰明点点头,“舆论战只是开胃菜,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金成泰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就算暂时不倒,政治生涯也基本结束了。等崔明哲的事情解决了,再慢慢收拾他。”
他并不急于一时,对于金成泰这样的政客,最痛苦的不是立刻倒台,而是看着自己一步步失去权力、名誉和财富,在绝望中挣扎。
韩星贸易股价暴跌、濒临破产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李富真的耳朵里。作为韩国商界的顶级人物,她对资本市场的异动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当她得知韩星贸易的股价在短短几天内暴跌70%,而且背后有巨额资金在恶意做空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唐·本杰明。
“唐先生果然不简单。”李富真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韩星贸易的股价走势图,嘴角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只是因为崔明哲的儿子酒驾撞了他的车,就动用这么大的资金,想要把崔明哲彻底打垮,这份狠厉和实力,真是让人忌惮。”
她身边的助理说道:“社长,根据我们的调查,做空韩星贸易的资金主要来自几家离岸账户,背后隐约能看到美国人的影子。据说贞观投资负责人汤姆·威尔逊,是唐·本杰明的得力干将,这肯定是唐·本杰明的手笔。”
“我猜也是。”李富真说道,“崔明哲太不识趣了,以为有GS集团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却没想到得罪了一个根本惹不起的人。唐·本杰明这是在用行动告诉所有人,得罪他的下场,就是一无所有。”
她不得不承认,唐·本杰明的手段虽然狠辣,但确实有效。仅仅用了几天时间,就把一家市值近2000亿韩元的公司逼到了破产的边缘,这种实力和效率,在全球范围内都很少见,这是需要花更多的钱才能办到的。
而此时的唐·本杰明,正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着首尔的夜景,心中想着的却是几天前在警察局里的场景。当时崔明哲的代表提出赔偿200万韩元,还一副“我已经很给你面子”的嚣张态度,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200万韩元?”唐·本杰明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当初想用200万韩元打发我,现在我让你连200块韩元都拿不出来。崔明哲,这就是你嚣张的代价。”
他从来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别人对他的冒犯,他一定会加倍奉还。崔明哲和金成泰,只是开始,未来谁要是再敢招惹他,都会面临同样的下场。
就在这时,唐·本杰明的手机响了,是汤姆·威尔逊打来的。
“老板,好消息!”汤姆·威尔逊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兴奋,“韩星贸易的资金链已经彻底断裂,今天已经有三家供应商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要求他们支付货款。而且,我们收到消息,崔明哲已经把自己的豪宅和豪车都抵押了,但还是无力回天,现在正在四处求人借钱,像条丧家之犬一样。”
“很好。”唐·本杰明说道,“加快进度,尽快推动韩星贸易破产清算。另外,密切关注崔明哲的动向,我要知道他最后的下场。”
“明白,老板!”
挂掉电话后,唐·本杰明的心情格外舒畅。解决了崔明哲这个麻烦,接下来就可以专心享受首尔的夜生活了。他想起了之前在club octagon遇到的裴珠泫,那个有着“四代女团神颜”称号的女孩,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确实让人有些心动。
“今晚,再去club octagon看看。”唐·本杰明心中暗道,“希望能再遇到更多有趣的人,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他换上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带着杰森和帕克,再次朝着club octagon的方向走去。首尔的夜色依旧繁华,但对崔明哲来说,这注定是一个绝望的夜晚,而对唐·本杰明来说,这只是他猎艳之旅的一个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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