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街边的人开始攻击四合院众人，许大茂赶紧站出来说自己和聋老太太没关系。
但街边的人才不管许大茂的话。
看到他站出来，立刻瞄准了他。
\" ** ...！\"
\"呕...！\"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个发白的臭鸡蛋就飞进他嘴里。
那鸡蛋一入嘴，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许大茂差点被噎死。
\"呕...！\"
许大茂险些将苦胆都吐了出来。
还未等他缓过神，又有几颗臭鸡蛋飞来。
许大茂见状，急忙退回四合院人群中。
林凡在前目睹此景，嘴角扬起笑意。
他认为无论何时，许大茂总爱出风头。
林凡笑时，街旁有些姑娘目光 ** 。
\"同志，你知与街道办同行者是谁？\"
\"好帅啊！\"
一姑娘问身旁之人。
其友瞥了眼姑娘，知她花痴。
\"此人林凡，此次揭发者正是他。\"
\"若非他，这老妇冒充烈士家属之事恐被此院掩去。\"
姑娘听后，眼中满是钦佩。
\"同志，那林凡算立功了吧？\"
姑娘再问。
\"应是如此。\"
身旁人见她花痴模样，不愿多言。
姑娘亦未再多语，仅眼神充满崇拜。
有时人心便是这般奇异，一眼便可倾心。
林凡尚不知晓，自己此行暗获不少仰慕者。
他望向聋婆婆，此时她已狼狈至极。
浑身湿漉漉，尽染蛋液之臭。
街道办人员皆远离她，难以忍受那气味。
聋婆婆更是频繁干呕。
但或许是她昨日未进食，多次干呕竟未吐出物。
林凡又瞧向四合院众人，发现他们与聋婆婆无异。
众人衣衫污秽，恶臭难当。
更令他惊讶的是，院内竟有人向他投以羡慕之色。
林凡捕捉到那个眼神时，立刻感到困惑。
在他心中，他已将聋老太太举报。
随后，聋老太太被抓去游街，还连累了四合院里的其他人。
林凡认为，这些人现在一定对他恨之入骨。
但奇怪的是，他在众人眼中看到了羡慕的神色。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些人都是些贱骨头？
需要他鞭打他们，他们才会更喜欢他？
林凡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教训四合院的人。
让他们更加羡慕自己。
当然，四合院也有几个清醒的人，他们的目光充满怨恨。
其中易中海和许大茂尤为突出。
易中海无需赘述，早已成为众矢之的。
许大茂之所以对林凡怒目而视，是因为刚才那个臭鸡蛋事件。
不知谁投得如此精准，正中目标，直接砸进了许大茂嘴里。
如今，许大茂连昨天的晚餐都吐了出来，甚至连苦胆水也不放过。
他怨恨林凡为何要搞这一出，他认为只需易中海赔偿几千元即可解决。
林凡偏偏跑去街道办举报聋老太太。
许大茂心想，他自己被傻柱害成这样，不过是赔了几千块钱的事。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林凡愚蠢，明明可以轻松解决问题却偏不。
但他不知道，林凡根本不在乎钱。
游街结束后，他们随街道办人员返回办事处。
街道办告知大家，这种游街将持续三天。
四合院众人听后，面露苦色。
有人甚至对聋老太太破口大骂，让她去死。
也有人计划第二天带上臭鸡蛋，
不过不是为了丢路人，而是为了砸聋老太太，借此宣泄内心的不满。
四合院的人听罢王主任的话，陆续离开街道办事处。
此刻，众人都满身异味，只想快些回家洗澡更衣。
易中海却与众不同，带着一身气味走向王主任。
王主任见到易中海靠近，下意识捂鼻。
“王主任，游街已结束，我能去看看老太太了吗？”
想起回街道办时聋老太太投来的目光，易中海明白她定有话相告，便向王主任询问能否与她交谈。
王主任听后略作打量，虽其他人避之唯恐不及，易中海却主动接近，最终还是准了他的请求。
易中海来到存放聋老太太的小仓库前，门口有两名值守人员。
他将王主任的许可告知看守者，两人随即让他自行开门。
当他走近仓库时，那二人自觉退后，似有所避。
易中海才推开仓库门，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挥手驱赶空气中的异味，却无济于事，只好捏住鼻子步入其中。
刚入内，便见聋老太太呆坐角落，旁边的小床上被褥已呈黑色。
此处为临时羁押地，故设此床，但显然许久未更换过铺盖。
易中海靠近聋老太太，轻声唤道。
“老夫人，您还好吗？”
似乎易中海的声音太过细微，聋人老夫人仿若未闻，双目无神，似陷入某种思绪。
待易中海再度呼唤时，老夫人方缓过神来。
一见是他，立时泪流满面。
“易中海，快带我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待在这儿了。\"
“若你不带我走，我就将你的秘密全盘托出。\"
面对易中海，老夫人情绪激动，高声嚷嚷，声称要揭露他的隐秘。
易中海闻言面色骤变。
“老夫人，请轻声些，莫要让人听见。\"
他急忙上前掩住老夫人的嘴，唯恐其再次大声喧哗，直至她平静下来才放手。
“老夫人，您安心。
只需再等两日，我定会送您返回院中。\"
确认老夫人不再吵闹后，易中海柔声安抚。
此时，老夫人也恢复了镇定。
“易中海，街道办事处的人告诉我，他们不仅要收回我现居的房屋。\"
“还要求我退回之前领取的所有低保金，连同罚金一起，总计超过六百元。\"
“他们威胁说，如无人代缴，便要押我去街头示众。
我不愿抛头露面，您务必相助。\"
提及街头示众时，老夫人的情绪再次波动。
“易中海，你若不救我出去，我就把你的秘密告知办事处的人。\"
“我已知晓棒梗是您的骨肉！否则这些年来，您怎会对秦淮茹一家如此优待。\"
易中海听罢急切地捂住老夫人的嘴。
“老夫人，请放心，您的罚金我都已备妥。\"
“房子的事不算什么。\"
“事情结束后，我会接您到我家居住。\"
“以后我负责您的生活，这样可以吗？”
易中海按住聋老太太的嘴，低声说了后续计划。
聋老太太听后神色平和。
她最忧虑的是事情结束后的住处问题，如今得知易中海承诺照顾她，毫无波动。
易中海心中明了，这些反应皆为聋老太太伪装。
即便知晓，他也无法拒绝。
毕竟……
易中海得知一汏妈无法生育时，就开始谋划起贾东旭。
他打算让贾东旭承担他的晚年生活开销。
秦淮茹怀孕后，易中海将她介绍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第一眼见到秦淮茹便被她的美貌吸引，没过多久两人就结了婚，并传出秦淮茹怀孕的消息。
院里众人纷纷祝贺贾东旭，但只有易中海清楚，秦淮茹怀的是他的孩子。
秦淮茹生下棒梗后，易中海送给贾东旭一个大红包。
易中海回忆这些时叹了口气，尽管计划完美，却被聋老太太识破。
聋老太太注意到棒梗与易中海有几分相似，开始对他们格外关注。
一次秦淮茹与易中海私下见面时，聋老太太发现了 ** ，得知棒梗实为易中海之子。
自此，聋老太太纠缠着易中海要求赡养。
易中海无奈应允，原以为聋老太太年事已高很快离世，却没想到她身体健壮活到七八十岁。
处理完聋老太太的情绪后，易中海离开仓库，在回院子途中因身上异味遭人避而远之。\"这就是今早游街的那个家伙吧！”“据说他和冒充烈士家属的人关系密切。\"“还说他是那院子的头头呢。\"
易中海走在街上，成为众矢之的，听到闲言碎语后愤懑地吐了口唾沫。\"全因那个该死的林凡。\"
要不是这该死的林凡，
哪会有这么多麻烦？
易中海心想，若非林凡，
自己顶多只需照顾聋老太太到终老，
便能无事。
可如今因林凡搅局，事态愈发难以控制。
易中海察觉，聋老太太经历此事后，精神已不大正常。
他担忧，万一哪天她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但易中海又不敢对聋老太太动手。
老太太年过七旬，时日无多，
若对她下手，自己恐怕也难逃一劫。
无论怎样权衡，这对易中海都不划算。
于是他决定先稳住老太太，防止她说出 ** 。
沐浴更衣后，易中海来到傻柱家。
\"一汏爷，您怎这时候才回？\"
\"我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子，别人都回来了，就不见您。\"
\"老太太近况如何？\"
傻柱见易中海来，急切地询问。
昨闻聋老太太乃家族恩人，今日听说她被游街，傻柱欲前往探望，奈何腿伤未愈，只能留在家中听信。
易中海看傻柱焦虑，心中暗喜。
傻柱越关切聋老太太，就越符合他的计划。
他正盘算如何让傻柱承担起赡养老太太的责任。
易中海将今日老太太的遭遇告诉傻柱。
听完后，傻柱扔下拐杖，愤慨道：
\"林凡简直是畜生，害得老太太受尽折磨。\"
次日游街时，即便拄拐，他也决心到场。
清晨，街道办再次踏入四合院，众人面露难色，预感新一轮的麻烦即将降临——聋老太太又要被安排外出示众。
林凡早已守候在街道办门口，脑海中浮现出昨日聋老太太灰头土脸的模样，不禁莞尔。
在他看来，对四合院这些人必须施加压力，否则他们总想着算计他人。
不久，四合院的人陆续到场，今日众人似乎有所防备，有人特意穿上雨衣，显然是被前日投掷的臭鸡蛋吓怕了。
人群中，林凡注意到傻柱拄着拐杖缓缓前行，以为他是来围观的。
王主任召集所有人后，聋老太太被人搀扶出来。
她衣衫污秽，散发刺鼻气味，头发凌乱且粘附蛋壳，显而易见未作清洁。
站在一旁的傻柱目睹此景，泪盈于睫。
“老太太，您还好吗？”傻柱哽咽着脱下外套，为聋老太太披上。
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傻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开会时林凡明明说她是害走何大清的主谋。\"
“怎么回事？难道傻柱不关心自己的父亲？”
四合院里的人们惊讶地发现，平日里木讷的傻柱竟如此细心照顾聋老太太。
大家窃窃私语，揣测其中缘由。
殊不知，傻柱早已被易中海误导。
他们以为傻柱迷失本心，投靠了错误一方。
面对众人的闲言碎语，傻柱愤怒地大喊：“住口！你们根本不了解 ** ！”他坚决否认父母离去与邻里有关，并警告众人莫要妄加揣测。
察觉到傻柱目光所向，林凡心领神会。
他明白，这一切不过是易中海玩弄的手段，利用傻柱转移矛盾，同时将自己牵连其中。
四合院里的气氛一时凝重。
街道干部介入制止，将傻柱推回人群。
随后，王主任宣布即将开始对冒充烈士家属者的公开批判 ** 。
当队伍抵达街头时，林凡注意到围观民众较昨日更为密集，显然是更多人闻讯赶来见证这一事件。
四合院的人都庆幸今天穿了雨衣，否则不知会被今天的游街变成什么样。
两边围观的人也不多言，见到聋老太太和四合院的人游街后，立刻拿出臭鸡蛋扔了过去。
不一会儿，林凡就看见聋老太太身上已挨了好几个臭鸡蛋。
傻柱混在人群中，看着聋老太太狼狈的样子，心中十分心疼。
随后，他拄着拐杖艰难地冲到聋老太太身旁，大声喊道：“你们要是想丢东西，就冲我来，我是她孙子！”
林凡听见这话愣了一下，心想这傻柱真是个笨蛋，跑到聋老太太前面当靶子，是想博取围观者同情吗？想到这里，他冷笑着摇了摇头。
果然，围观的人听到傻柱的话后，纷纷将手中的鸡蛋砸向他。
短短时间，傻柱和聋老太太全身都被臭鸡蛋覆盖。
傻柱刚才的话，无疑激怒了众人，对他们而言更像是挑衅。
四合院的人顿时轻松不少，傻柱成功转移了大部分注意力。
林凡见此情景，笑得更加灿烂。
他本就挑拨过傻柱与易中海的关系，如今傻柱却还在维护他们，林凡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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