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热闹!”
阎秋灵一进门,就发出一阵清脆的娇笑:“这么热闹的赌局,岂能无酒助兴,今天我们炼魂宗前来做客,自然不会空手而来。”
说着将两坛灵酒摆在了赌桌上。
人群发出善意的惊呼声,客套声不断。
“炼魂宗的师妹太客气了,来就来呗,还拿灵酒!”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哈哈!师妹可真大方!”
“师妹人美心善,在炼魂宗那种鬼地方实在可惜了,不如改投我们天傀山如何啊,师兄帮你做个引荐人!保证你一过来就是正式弟子!”
“人家在炼魂宗也许是真传弟子呢,天傀山的正式弟子人家肯定看不上眼,至少得真传弟子才行。”
“真传弟子只有各大长老才有资格收取,我们才几斤几两啊,哪有资格引荐。”
“师妹高姓大名啊,相逢就是缘分,今后常来坐坐!”
“对!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师妹可千万别客气!”
“嘿嘿!师妹可真香啊!”
阎秋灵的出现,立刻成为了全场焦点。
她今天的打扮也很风骚,大冷的天,穿着小裙,没袖子没领子,两侧肩头各有一条窄窄的布条吊着。
矿山弟子哪里见过这种排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口水满地。
“叫我秋灵就好,诸位天傀山的师兄师弟,先尝尝灵酒的滋味。”
阎秋灵巧笑嫣嫣,开始倒酒。
客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有人开始争抢,为了第一杯差点打起来。
美人敬酒,自然不醉不归。
阎秋灵一现身,就将这些矿山弟子迷得神魂颠倒。
远处的曲如烟则在咬牙切齿。
“要是我也有那套小裙就好了,老娘肯定比她还骚!”
曲如烟羡慕又嫉妒。
若说容貌,两人不相上下,可人家的打扮就占了绝对的上风。
曲如烟只有矿山弟子的衣服,在如何绞尽脑汁也穿不出人家的效果来。
她现在有些后悔。
当初不该去云家的茶楼,应该去云衣坊才对嘛。
至少能学会如何制衣,只要有布料,自己就能做出来漂亮又迷人的裙装了。
赌坊里愈发热闹。
人们都以为这位炼魂宗来的年轻师妹,只是筑基境的修为而已,殊不知人家早已是金丹大成的高手。
阎秋灵压制了境界,只展现出筑基初期的程度。
至于魅惑之术,她甚至都没动用,只凭着一身打扮加上腻人的声音,就已经将这群矿山弟子彻底征服。
阎秋灵心头冷哼了一声,骂了句一群饭桶。
心里不屑,表面依旧装作热情。
逐一敬酒。
“这位师弟,你也喝一杯。”
阎秋灵将一杯灵酒放在一名怪人面前。
满屋的人,唯独此人阎秋灵看不透。
因为人家戴着面具。
面具的形状是一种动物,类似松鼠,又像小狐,仔细辨认之后终于看出来了。
是一只鼬。
也就是黄鼠狼。
虽然看不到容貌,但那双眼睛却深邃清澈,看不出任何着迷的征兆。
若非此人身上的气息只有炼气而已,阎秋灵都能将其当做赌坊里最难缠的人物。
不止是目光沉静,面具也让阎秋灵很是不爽。
她是酉鸡,人家戴着黄鼠狼的面具,有种天敌的意味。
黄鼠狼最爱吃的东西,就是鸡了。
阎秋灵本打算敬杯酒,探探对方的虚实,不料人家根本没接。
“不好意思,我戒酒了。”
云极声音沙哑的拒绝道。
阎秋灵的眉头忽然动了动,眼底掠过一丝疑惑。
她觉得对方的声音,有那么一点耳熟,一时无法确定是不是见过。
“虽然戒了,但看到酒还是嘴馋。”云极指了指酒杯,声音沙哑道:“不如师姐替我喝了此杯,让师弟我好好闻一闻酒香。”
酉鸡带来的灵酒,云极除非疯了才会喝。
酒里要是没点问题都怪了。
阎秋灵咯咯直笑,抛着媚眼道:“好哇,不过酒入我口,师弟要如何闻酒香呢。”
“好办,我与师姐说点旁人听不到的悄悄话,不就闻到了么。”云极声音沙哑的给出了解决之道。
一群矿山弟子在旁边听得心酸不已。
瞧瞧人家!
这才叫把握机会啊!
哪像我们,敬酒就喝了,只尝到酒味儿而已,人家不喝酒,却有机会一亲芳泽啊!
高!
真他吗的高!
曲飞鸣这时也弄了一杯酒,美滋滋在站在人群后方打算尝尝。
他没有云极的能耐,敢在如此佳人面前直接调戏,只能喝杯闷酒,占点炼魂宗的便宜了。
没等尝灵酒呢,就被他姐一把给夺了过去。
“姐,我又不多喝,酒一杯而已,况且咱们这种地位也捞不到第二杯呀。”曲飞鸣咽着口水道。
“这酒,不能喝。”曲如烟望着云极的方向,道:“你看他喝了么。”
“表哥不是说戒酒了么,我又没戒酒。”曲飞鸣不解。
“表哥的嘴,骗人的鬼!信了他的话,你连怎么被卖掉的都不知道!炼魂宗的弟子有些大方过头了,既然他不喝,你也不许喝。”
曲如烟比曲飞鸣要聪明得多,她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只是无法确定而已。
云极可不止没喝酒,还戴上了面具,显然为了遮蔽容貌。
既然云极的举动有问题,说明这顿灵酒,很可能也有问题!
姐姐发话,曲飞鸣也就不敢多言了,只是十分惋惜,没尝到炼魂宗的好酒。
云极与阎秋灵那边变得热闹起来。
周围的矿山弟子纷纷起哄,催促阎秋灵喝下灵酒,大家要看看怎么才能闻到酒香。
甚至有人出主意,让阎秋灵喝一口,喂一口,把灵酒渡给云极。
既然人家炼魂宗的漂亮师妹放得开,天傀山的这群矿山弟子更无所谓了。
起哄的声音快要将棚顶掀翻。
阎秋灵面带笑容,显得落落大方,一点都不脸红,声音甜腻的道:
“既然这位师弟有如此雅号,那我就替你喝了这杯灵酒,不过闻酒香的时候,你得摘下面具才行,否则离得太远,闻不清楚呢。”
“好,一言为定。”云极声音沙哑的道。
两人看似在互相调戏,实则在刀剑交锋。
云极不喝酒,是认定了酒里有问题,反而让阎秋灵自己喝下去。
阎秋灵自然也不甘示弱,她打算等借着闻酒之际,将嘴里的灵酒给对方灌下去。
情场如战场。
调戏的最高境界,是索命!
就在阎秋灵举起酒杯,要一饮而尽的时候,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搅局的小手。
啪!
一下将酒杯打飞。
灵酒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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