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房微光:蜂鸣与草原的守望
直播发布会结束的第二天清晨,草原的风裹着薰衣草的余韵漫进观测棚,窗棂上还沾着花蜜的甜香。叶之澜醒时,萧凡正半蹲在婴儿床边,指尖悬在萧予宁的襁褓上方,动作轻得像怕惊飞蝴蝶——两个早产的小家伙自从戴上王大叔做的蜂蜡铃铛,睡眠竟越发安稳,偶尔翻身,铃铛会缀着细碎的叮当声,与棚外蜂群的振翅声缠在一起,温柔得不像话。
“醒了?”萧凡转头,眼底漾着晨光般的暖意,“煮了小米粥,温在保温桶里。澜澜和汀汀一早就蹲蜂箱旁了,说要补全论坛需要的观测数据。”
叶之澜撑着身子坐起,目光掠过窗外:叶澜捧着笔记本蹲在蜂箱前,笔尖在纸上飞快滑动,萧汀则趴在一旁,彩笔正勾勒着“小韧”停在花蜜罐上的模样,姐弟俩的身影被晨雾晕成淡淡的剪影。“这俩孩子,倒比我们还上心。”她笑着摇头,心里却满是骄傲。
刚说着,叶承宇拿着手机快步走进来,语气里藏不住兴奋:“之澜表妹,萧凡表哥,直播回放破百万了!好几个科普大V转发,省电视台的记者说想明天来做专访,还要给澜澜汀汀拍专题片呢!”
“真的?”叶之澜眼睛亮起来,转头看向窗外的孩子们,“他们知道了肯定开心。”
萧凡点点头,指尖轻轻抚过萧予安的脸颊,语气沉稳:“热度是好事,但得跟孩子们说,学术研究要沉下心,别被外界干扰。”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叶澜急促的呼喊:“爸爸!妈妈!快出来!蜂群不对劲!”
三人立刻起身冲出观测棚,只见叶澜站在蜂箱旁,笔记本摊开在膝盖上,脸色泛着苍白;萧汀攥着她的衣角,平时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焦虑。“怎么了?”萧凡快步上前,目光落在笔记本上的折线图上。
“你看!”叶澜的声音带着颤抖,“今天蜂群的振翅频率比昨天快了近5次\/秒,采蜜回来的蜜蜂少了一半,还有几只飞得摇摇晃晃,像是迷路了!”
王大叔也匆匆从工具房赶来,他凑近蜂箱,拨开入口的守卫蜂仔细打量,眉头渐渐拧成疙瘩:“不对头,这蜂群是遇到难处了。”他望向草原深处,语气凝重,“我去东边看看,怕是蜜源出了问题——最近天干,别是闹了虫害。”
“我跟你一起去。”萧凡立刻说道,转头对叶之澜叮嘱,“你和承宇看着宝宝们,别让孩子靠近蜂箱,有情况随时打电话。”
叶之澜点点头,心里却揪了起来:“小心点,有消息立刻说。”
萧凡和王大叔快步朝着草原东侧走去,身影很快融进连片的绿里。叶之澜抱着萧予安,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襁褓。叶承宇连忙安慰:“别担心,王大叔熟悉草原的情况,萧凡表哥做事稳妥,肯定能找到原因。”
叶澜却盯着蜂箱,声音带着自责:“会不会是我们昨天直播人多,惊扰到蜂群了?或者我的研究数据记错了,误导了大家?”
萧汀也低下头,小手攥着未画完的插画:“姐姐,是不是我画蜜蜂的时候,靠太近了?”
叶之澜心里一软,伸手摸摸姐弟俩的头:“傻孩子,别瞎想。蜂群跟我们相处这么久,知道你们的心意。研究本身没有错,我们只是记录自然的真相。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守好这里,等爸爸和王大叔回来。”
她抱着萧予安走到婴儿车旁,把两个宝宝轻轻放进去,又将蜂蜡铃铛调整到刚好能碰到的位置。风一吹,铃铛发出一串清脆又柔和的声响,像极了蜂群之前平稳的振翅声。神奇的是,原本有些哼唧的萧予宁,听到铃铛声后,小眉头慢慢舒展开,小手抓住铃铛挂绳,竟渐渐安静下来,嘴角还咂了咂。
“妈妈,铃铛有用!”萧汀眼睛一亮,声音放得极轻,“妹妹不哭了!”
叶澜也凑过来,笔尖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妈妈,铃铛声的频率和蜂群之前的平稳振翅频率几乎一致,妹妹们应该是习惯了这种节律,所以被安抚了!”
叶之澜心里一动:“或许,我们可以把多余的铃铛挂在蜂箱周围,试试能不能让蜂群也平静下来。”
叶承宇立刻应声:“我去拿!王大叔之前多做了几个备用的。”
很快,四个蜂蜡铃铛被挂在蜂箱四周的围栏上。风拂过,铃铛齐鸣,细碎的声响像一层温柔的网,笼罩着蜂箱。让人惊喜的是,原本在蜂箱上空急促盘旋的蜜蜂,振翅频率渐渐慢了下来,有几只甚至停在铃铛上,轻轻蹭着上面雕刻的蜜蜂纹路,像是在感受熟悉的节奏。
“真的有效!”叶澜兴奋地报出数据,“振翅频率已经下降了2次\/秒,比刚才平稳多了!”
叶之澜松了口气,看着身边专注记录的孩子们,心里泛起暖流——哪怕遇到突发状况,他们也没有慌乱,反而学着寻找解决办法,这就是成长最动人的模样。
中午时分,萧凡和王大叔终于回来了,两人裤脚沾着草叶和泥土,脸上带着疲惫,眼神却透着笃定。“找到原因了?”叶之澜连忙迎上去,递过温水。
王大叔喝了一大口,语气沉重:“是蚜虫灾,东边那片野生薰衣草和苜蓿地全遭了殃。蚜虫啃食花茎和花苞,蜜蜂采不到蜜不说,有些蜜蜂还沾到了蚜虫分泌的蜜露,飞起来都费劲。”
“那片地是蜂群主要的蜜源之一吧?”萧凡眉头紧锁,“现在情况怎么样?”
“面积不小,大概有两三亩地。”王大叔摇摇头,“蚜虫繁殖得快,再不想办法,用不了几天,周边的花田也会受影响。”
叶澜听到这里,眼圈红了:“难怪蜂群这么着急,它们是没地方采蜜了……”
萧汀也攥紧了小拳头:“我们得帮帮它们!不然蜜蜂会饿肚子的,妹妹们也听不到平稳的振翅声了。”
萧凡蹲下身,摸摸姐弟俩的头:“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王大叔,你经验丰富,有没有不破坏草原生态的除虫办法?”
“有是有,但得费点劲。”王大叔说道,“可以用草木灰水喷洒,蚜虫怕碱性物质,而且草木灰能当肥料,不会污染花田。但这么大的面积,光靠我们几个人,一时半会儿忙不过来。”
叶承宇立刻说道:“我来联系!之前直播时认识了几个本地的环保志愿者,还有附近牧民,他们肯定愿意来帮忙。”他说着就拿起手机,开始编辑求助信息。
叶之澜看着萧凡:“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先准备草木灰水。”萧凡站起身,“王大叔,麻烦你指导我们怎么配比例,我和之澜去收集干燥的草木灰,澜澜和汀汀负责照看宝宝,顺便继续观测蜂群的状态,记录数据变化。”
“好!”大家异口同声地应道。
接下来的半天,观测棚周围热闹起来。萧凡和叶之澜带着工具去草原上收集干燥的草木灰,叶澜则抱着平板电脑,一边盯着婴儿车,一边实时记录蜂群的振翅频率和活动轨迹,萧汀则在一旁画插画,不过这次画的不是蜜蜂采蜜,而是“大家一起帮蜜蜂除蚜虫”的场景。
叶承宇的求助信息很快有了回应,几个环保志愿者和附近的牧民纷纷表示愿意赶来,最快的下午就能到。“太好了!”叶承宇挂了电话,“明天就能开始大规模喷洒草木灰水了。”
傍晚时分,萧予安和萧予宁醒了,叶之澜给她们喂了奶,抱着她们坐在观测棚门口的长椅上。夕阳把草原染成金红色,蜂群的振翅声比中午平稳了不少,偶尔有几只蜜蜂落在婴儿车的铃铛上,停留片刻后,又朝着西边飞去——王大叔说,它们是在寻找新的临时蜜源。
“妈妈,你看!”萧汀指着天空,“‘小韧’来了!”
只见“小韧”从远处飞来,停在叶之澜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她的衣领,像是在表达感谢。它的翅膀上还沾着一点草木灰,想必是跟着萧凡他们去了花田。
“辛苦你了,小韧。”叶之澜轻声说,指尖轻轻碰了碰它的翅膀。
“小韧肯定是知道我们在帮它,特意来报平安的。”叶澜笑着说,笔记本上已经记满了新的数据,“蜂群的振翅频率已经基本恢复到之前的水平,虽然采蜜的蜜蜂还是不多,但比早上好多了。”
萧凡坐在叶之澜身边,接过萧予宁抱在怀里,看着远处渐渐聚拢的晚霞:“明天志愿者和牧民来了,我们分工合作,尽快把蚜虫清理掉。等蜜源恢复了,蜂群就能回到以前的状态了。”
叶之澜靠在他肩上,心里满是踏实:“有你在,有孩子们,还有这么多愿意帮忙的人,一定能解决的。”
晚上,观测棚里亮起暖黄的灯。萧凡在整理明天要用的工具,叶承宇在核对志愿者的名单和联系方式,王大叔则在调配草木灰水的母液,叶澜和萧汀趴在桌子上,一边整理观测数据,一边完善明天要给志愿者看的“除虫注意事项”手绘海报。
萧予安和萧予宁躺在婴儿车里,已经进入了梦乡,蜂蜡铃铛偶尔发出一声轻响,像是在为他们的忙碌伴奏。棚外,蜂群的振翅声柔和而坚定,像是在回应着屋里的灯火,又像是在守护着这片即将迎来奋战的草原。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观测棚外就传来了汽车引擎声和欢声笑语。第一批志愿者和牧民到了,一共来了十几个人,有年轻人,也有带着孩子的家长,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热情的笑容。
“萧先生,叶女士,我们来帮忙了!”领头的志愿者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名叫林悦,之前在直播里就一直关注着蜂群的故事,“我们带了喷雾器、水桶,还有自己家晒的草木灰!”
“太谢谢你们了!”萧凡和叶之澜连忙迎上去,“辛苦大家特意跑一趟。”
王大叔拿着调配好的草木灰水母液走出来:“各位乡亲,志愿者们,麻烦大家听我说一下喷洒的注意事项:草木灰水和水的比例是1:10,喷洒的时候要对准花茎和叶片背面,尽量别直接对着蜜蜂喷……”
叶澜和萧汀则拿着手绘海报,给大家分发:“这是我们画的除虫步骤,还有蜂群的活动区域,大家尽量避开这些地方,别惊扰到它们。”
“这两个孩子真厉害!”一位牧民阿姨笑着摸摸萧汀的头,“这么小就懂这么多,还会做研究呢!”
萧汀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叶澜则挺着小胸脯:“我们要保护蜜蜂,保护草原!”
大家被她认真的模样逗笑了,气氛越发热烈。分工完毕后,所有人拿着工具朝着东边的花田出发,萧凡和叶承宇带领年轻的志愿者负责喷洒草木灰水,王大叔和牧民们负责清理被蚜虫严重侵害的花茎,叶之澜则带着几个家长志愿者,在花田外围设置隔离带,避免蜜蜂误闯喷洒区域,叶澜和萧汀则拿着笔记本,一边记录蜂群的活动情况,一边给大家指引方向。
萧予安和萧予宁被留在观测棚里,由一位细心的志愿者阿姨照看。婴儿车里的蜂蜡铃铛轻轻晃动,像是在给远方忙碌的家人加油。
花田里,草木灰水的清香弥漫开来。大家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喷雾器喷出细密的水雾,落在花茎上,蚜虫纷纷蜷缩起来;牧民们手脚麻利地拔掉被严重侵害的植株,装进提前准备好的袋子里;叶澜时不时报出蜂群的活动方位,提醒大家避开;萧汀则拿着小铲子,把落在地上的蚜虫轻轻铲起来,埋进土里——他说这样既不会污染环境,也能给花田当肥料。
萧凡背着喷雾器,额头上渗着汗珠,却依旧干劲十足。他看着身边忙碌的人群,看着不远处认真记录的孩子们,心里满是感动:原本只是一个家庭和一群蜜蜂的故事,却因为这份跨物种的守护,汇聚了这么多温暖的力量。
叶之澜站在隔离带旁,看着花田里的景象,眼眶微微发热。有个志愿者妈妈抱着孩子走过来,笑着说:“叶女士,我家孩子特别喜欢澜澜和汀汀的研究,这次特意带他来体验,让他也学学爱护自然。”
“是啊,”叶之澜点点头,“自然和生命是相互依存的,我们保护蜜蜂,也是在保护我们自己的家园。”
中午时分,大家聚在观测棚外吃午饭,都是从家里带来的干粮和水果,简单却吃得格外香甜。萧予安和萧予宁醒了,被大家轮流抱着,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吓到这两个被蜂群守护的小宝贝。
“小宝贝真乖,难怪蜜蜂都愿意守护你们。”林悦轻轻捏了捏萧予安的小手,“等你们长大了,也要和哥哥姐姐一样,做自然的守护者哦。”
下午,更多的志愿者赶来,花田的除虫工作进度大大加快。到了傍晚时分,两三亩受侵害的花田已经全部喷洒完草木灰水,严重受损的植株也清理完毕。王大叔仔细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这样一来,蚜虫差不多能被杀灭大半,剩下的几天再补喷一次,应该就能彻底清除了。”
大家收拾好工具,准备离开。林悦笑着说:“萧先生,叶女士,明天我们还来帮忙补喷,后续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们说。”
“太谢谢大家了!”萧凡和叶之澜再三道谢,“辛苦大家了,晚上我们炖了肉汤,可惜来不及让大家尝尝。”
“不用客气!”一位牧民大叔摆摆手,“保护草原是我们应该做的,而且能帮到这么有灵性的蜜蜂,我们也开心。”
送走志愿者和牧民后,大家都累得瘫坐在观测棚里,但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叶澜拿着笔记本,兴奋地说:“爸爸妈妈,今天蜂群的采蜜量明显增加了,振翅频率完全恢复正常,‘小韧’还带着几只蜜蜂飞到我们身边,像是在感谢我们呢!”
萧汀也举起画本:“我画了好多大家帮忙除虫的画面,还有蜜蜂采蜜的新场景,以后可以加到研究报告里!”
王大叔喝着水,笑着说:“再过两三天,等草木灰水起效,蚜虫彻底消失,花田就能恢复原样了。到时候,蜂群就能安心采蜜,说不定还能给我们送更多花蜜呢。”
叶承宇也松了口气:“今天真是太感谢大家了,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愿意伸出援手。我已经把今天的情况整理成图文,发在了网上,很多网友都说想加入我们的‘草原蜂群守护小队’呢!”
“守护小队?”萧凡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以后我们可以定期组织大家观测蜂群、保护草原,让更多人参与进来。”
叶澜和萧汀立刻举手:“我们要当小队长!”
“好!”萧凡笑着点头,“以后澜澜负责数据记录,汀汀负责宣传插画,我们都是守护小队的成员,一起守护这片草原和蜂群。”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每天都去花田补喷草木灰水,志愿者和牧民们依旧热情高涨。蜂群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采蜜的蜜蜂越来越多,振翅声也越发平稳,甚至在观测棚上空排出过一次心形的守护圈,引得大家纷纷拍照记录。
萧予安和萧予宁也越来越适应草原的生活,她们似乎格外喜欢蜂群的振翅声,每次听到,都会睁着大大的眼睛四处张望,小嘴巴还会跟着咂咂,像是在和蜜蜂互动。叶之澜偶尔会抱着她们去花田边散步,蜜蜂们会远远地跟着,却从不会靠近惊扰,只是在她们头顶轻轻盘旋,像是在护航。
第五天下午,王大叔检查完花田后,兴奋地跑回观测棚:“蚜虫全没了!花田恢复得很好,再过几天,薰衣草就能重新开花了!”
大家都欢呼起来,叶澜和萧汀更是抱着萧凡的腿跳起来:“太好了!蜜蜂又有蜜源了!”
萧凡和叶之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慰。这几天的忙碌没有白费,不仅解决了蜂群的危机,更让孩子们懂得了团结的力量,也让更多人关注到草原生态的保护。
傍晚,夕阳把草原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一家人坐在观测棚外的长椅上,萧予安和萧予宁躺在父母怀里,叶澜和萧汀依偎在旁边,叶承宇和王大叔坐在对面,手里拿着茶杯,聊着这几天的趣事。
蜂群在他们头顶上空盘旋,振翅声柔和而欢快,像是在唱着庆祝的歌谣。挂在婴儿车上的蜂蜡铃铛,随着晚风轻轻晃动,叮当声与蜂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最动听的生命赞歌。
“爸爸,我们的研究报告可以补充新内容了!”叶澜突然说道,“就写蜂群在生态危机中的适应能力,还有人类和自然相互帮助的故事!”
“还有我的插画!”萧汀连忙补充,“我要画一本《草原守护记》,让更多人知道蜜蜂的坚强和大家的善良。”
萧凡点点头,伸手搂住叶之澜的肩膀:“好,我们一起整理。等下个月的青少年自然科学论坛,你们把这些新发现分享给更多人。”
叶之澜看着身边的家人,看着远处飞舞的蜂群,心里满是幸福。这场突如其来的虫害危机,虽然让大家忙碌了一阵,却也让这个家庭更加紧密,让孩子们更快成长,更让她明白:自然与人类从来都是命运共同体,每一份守护都不会被辜负,每一次坚持都能迎来希望。
夜色渐浓,观测棚的灯光亮起,像草原上一颗温暖的星。蜂群渐渐归巢,振翅声渐渐平息,却依旧能感受到它们的呼吸与这片草原的脉动紧紧相连。萧予安和萧予宁已经睡着了,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在做一个满是花香和蜂鸣的美梦。
叶之澜靠在萧凡怀里,轻声说:“这里真的像一个温暖的巢房,有我们,有孩子们,还有蜂群,有这么多爱与守护。”
萧凡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而坚定:“是啊,我们会一直守护着这个巢房,守护着这片草原,让爱与自然的律动,永远延续下去。”
远处的草原上,虫鸣渐起,与蜂群的呼吸、孩子们的酣眠、家人的低语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首永恒的守望之歌,在夜色中轻轻流淌,温柔而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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