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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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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於王话音才落,一把黑沉发亮、削铁如泥的狼牙刀,便被递到了赵竞之手上。他只轻轻一握,便将一旁的山石劈成了两半。

“很好。”他冷冷道。

“盘於王,我答应你的邀请,那么,你也须兑现你的诺言。”

“待我手刃大王子,你必须把北武王,和瘟疫的解药给我。”

盘於王克制住笑意,露出深沉的表情:

“那是自然。但是……”

“你放心。”赵竞之将刀徐徐横在身前,目光坚定:“我会让她……”

“做一辈子的赵夫人。”

“而非,北武王。”

赵竞之和大王子打起来了。

这一次,他没有留情,招招要置对方于死地。

而大王子有林妩这个累赘,只能防守,毫无出击之力,可谓步步吃亏。

好就好在他没什么痛感,挨上几刀,血溅三尺,也面不改色。

一个很好用的人机。

问题就是一次性耗材,经不起砍,对痛又不敏感,受重伤而不自知,林妩都担心他打着打着,嘎嘣一下就死掉了。

她就这么操心地被他抱在怀里打来打去,有好几次,还跟赵竞之看了对眼。

赵竞之的眼神十分复杂,但手下却一点也没有留情。

但神奇的是,大王子这人生命力极其顽强,虽然看着落于下风,但怎么打也打不死,两人在洞中激战许久,谁也没把谁打趴下。

盘於王有点烦了。

他使了个眼色,一个小兵便悄悄退去,不多时,黑暗中细微作响,一支支弓弩悄无声息地架了起来。

那黑色的箭头正淌着绿色汁水,意味着,这是一支淬毒的箭。

所有箭头,精确对准了正在东躲西逃的大王子。

小兵有些犹豫:

“大王,那厮怀里还抱着北武王呢,万一伤着那女子,如何跟赵将军交代?”

“哼,怕什么!”盘於王冷哼,面上尽是不屑:“如今咱们几十万大军压境,赵竞之区区几万起义军,能顶什么事?那几万人是生是死,全凭本王一句话,他赵竞之敢对本王有怨言吗?”

“再者你当赵竞之有多在乎那女子?男人吗,本王了解得很!”

他面露得色,高谈阔论:

“你没听见他说?那舆图是放在聘礼中的,他连自己送过什么都忘了,对这女子又有几分上心?”

“再者,作为赵家后人,起义军统领,他不知道自己离军会对北地造成多大的影响吗?他还是这么做了,难道就是为了追随一个女子?赵竞之不可能是这样为爱昏头之人!”

“他所图谋的,不过也是那宝藏罢了!”

盘於王唾沫四溅,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鞭辟入里,就差坐下来给小兵们说书了:

“照我说,赵竞之对林妩有所亏欠,而林妩对赵竞之心中有怨。两人早已心生嫌隙,只是遮着掩着,不愿面对事实罢了。呵!”

“说什么情深似海,不过是斤斤计较,两相算计。”

“感情啊,就是个屁!”

“哇。”小兵星星眼:“大王,你好懂啊,简直是人间清醒。”

他比了个大拇指:

“懂王,赞!”

盘於王被哄成胎盘了,飘得找不着北:

“嘿你小子,哪个营的,这么会说话?”

“可算是被你看出来了,本王阅人无数,亦算是个感情高手,对这些痴男怨女的心事,最是精通……”

他呱唧呱唧说一大通后,终于心满意足,朝暗处给了手势。

黑暗之中,隐约传来弦被绷紧的声音。

可变故来的比箭要快。

弓弩还来不及射出,赵竞之便睁着杀红的眼睛,在两人跃上高石交战之际,他一刀朝大王子的怀中砍去!

大王子早已习惯二人打斗避开怀中之人,此时根本毫无防备,将林妩赤裸裸暴露在赵竞之的刀下。他震惊地大吼:

“赵竞之,你疯了!”

可赵竞之的眼神嗜了血,不知是没听到他的话,还是听到了也浑不在意。

大王子亦是双目充血,拼尽全力只来得及微微侧身,那刀袭来斩断林妩一缕发丝,而后扎进他的胸膛。

待鲜血喷涌之时,刀尖一挑。

那把被放在怀中的钥匙,在鲜血中闪着金属的光芒,飞向左边。

于此同时,大王子胸部受创,手臂失力,没能搂住林妩,她像一只中箭的天鹅,从右侧滑落。

两双眼睛四只瞳孔,同时猛地收缩。

左边,是即将坠入深渊的钥匙。

右边,是即将摔死的林妩。

赵竞之在观察着大王子,大王子也在观察着赵竞之。

他们都各自在想,对方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要是只有一根,坠入深渊就再也找不到,意味着永远无法打开石门,永远不能到达宝库了。

可林妩,也只有一个……

时间终究不等人细思。

电光石火之间,两道身影如闪电般,各向一边。

钥匙被长刀一打,转了个方向砸中石壁,落地在地上,被小兵一个箭步抢上前捡起来。

而林妩,在即将砸到地上之前,被修长的蜜色手指触碰到衣裳。

还好,赶上了。

向来不知紧张为何物的大王子,罕见地松了口气。

而后,一道刀光,朝着他的手斩来!

比猛兽还敏锐的危险嗅觉,令他条件反射将手缩回,接着呼吸一滞。

盘於王狞笑着,一手收回刀。

一手,将林妩抱了个满怀!

天上掉馅饼,盘於王春风得意嘴皮子疾,咯咯笑地停不下来了:

“赵家小子,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是个狠男子,这就给了本王两份大礼!”

而赵竞之,从高石跃下,一刀插进地里数寸,沉着脸一言不发。

同样沉着脸的,还有满身是血的大王子。

他嘴角噙血,用看烂泥臭虫的眼神,看了赵竞之一眼。

“赵竞之,你真是不配。”他讥笑道。

但对方垂眸,声音里包含着让人难以读懂的情愫,低声道:

“你懂什么。”

赵竞之大步朝盘於王走去。

盘於王看着他满身血气走来,怎么看怎么顺眼。

要说之前,虽然他主动邀请赵竞之联手,但明里暗里的防备还是少不了的。他压根不信赵竞之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而确实也如他所想,赵竞之被活捉后,对他的提议嗤之以鼻。

这反而让他放心了些。毕竟赵家人的性子,他清楚得很,宁死不愿投敌的,和敌人联手这种事,他们怎肯?

若是赵竞之那么容易便答应了,他才要怀疑呢。

真是好事多磨啊。好在,磨一磨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盘於王看着怀中的女子,看她气息微弱的面庞上,透露出一丝脆弱易碎的美感,不由得心旌神荡。

“北武王,哦不,现如今该叫你赵夫人了?”

“本王还得谢谢你,若非你如此狠心冷情,赵将军还不肯加入本王麾下呢。”盘於王淫笑道。

林妩抿抿嘴,没有应他。然而一转头,又对上赵竞之深邃的眼睛。

她不由得垂下眸来。

赵竞之目中露出痛色,但还是咬着牙,走到盘於王面前。

盘於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刀。

不是他怂,这是强者均有自保的本能,谁会大喇喇任另一个强者,突破自己的安全距离?

这还是赵竞之方才展露的决心和狠劲,让他放心了些,否则若是今日之前,赵竞之还在十米之外,盘於王就得拔刀了。

赵竞之对他的地方浑不在意,只是沉沉道:

“把她给我。”

盘於王一愣,而后啼笑皆非。

“啧。赵小弟,本王当你悟了,谁知还是这般!”

“一个女子罢了,算得了什么?情情爱爱,只会影响好男儿拔刀的速度,从此以后你可快把她丢开了吧。”

“你的能力本王领教了,深得我心,今后咱俩就以兄弟相称,有的是你的大好前程!”

赵竞之面色深了几分,又往前了几步:

“盘於王,你我说好的,我旁的都不要,只要她,她会是赵夫人……”

盘於王赶紧又往左边跳了几步,拉开距离。

不过还没等他说话,林妩先出声了。她抬起毫无波澜的眼睛,又冷又厉:

“我不是。”

赵竞之僵住了。

他的脸色极其难看,但林妩并未因此停止鞭笞,她用更锐利的眼神,凌迟着赵竞之,一字一句道:

“你不是选择了盘於王吗?你不是选择了宝藏钥匙吗?你有你的选择,我亦有我的选择。”

“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一路人了!”

“不……”赵竞之目光急切,不死心地往前:“妩儿,我对你是真心的……”

盘於王赶紧又按着刀,往右边跳了几步,再度把距离拉开。

他又要吃瓜,又要保持安全距离,真可谓手忙脚乱,眼花缭乱,精神错乱。

可两位男女之直接当他是透明人,隔着他吵了起来:

“我们拜了堂的,你就是我夫人,怎就不是一路人了?”赵竞之抿唇。

“明媒正娶还有和离呢,何况我们连婚书都没签!”林妩龇牙。

“你还想和离?我不允许!”赵竞之低吼。

“谁管你许不许……”

两人一左一右,吵得盘於王头晕,伸手都摸不着自己的刀了。

他原先还想着,这小娘子长得不错,自己好好给赵竞之说说,让他给自己玩几天的。

如今看这情形,还是算了吧。

他五十啷当了,可能跟年轻人有些代沟,他怕战死,不怕老死。

怕吵死!

“行了行了。”他黑着脸:“赵竞之,本王才赞你够狠够果决,你又整这死出,跟着小娘们拉拉扯扯的没完了?”

“男子汉大丈夫,建功立业后哪儿没有温香软玉,非吊死在这棵树上,一边吊还一边伸长舌头,死也要做舔狗?”

“你忘了她方才是怎么伤你的了?”

他是越想越气愤,觉得红颜果真是祸水,林妩这人是留不得了,不然她以后轻飘飘几句枕头风,赵竞之能跳起来造反!

一抹狠厉闪过眸子,他突然掐住林妩的脖子,猛地将她往前一推。

“赵老弟!”他沉脸道:“你的诚意,本王已经充分感受到,联手这事,你有心了。”

“但,本王不放心。”

他解下腰间的刀,朝赵竞之递过去,然后掐着林妩的脖子,推向前:

“除非,你亲手杀了她!”

“什么!”赵竞之和大王子同时低喝。

大王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连虎牙都染红了,犹如一头刚咬断猎物脖子的狮子:

“赵竞之,你敢碰她试试!”

赵竞之则又惊又怒:

“盘於王,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

“赵竞之!”盘於王面容阴沉:“你忘了她方才是怎么伤你的了?你俩为了一张藏宝的舆图,已经撕破脸了,裂痕难补,何必执着?”

“你摸着你的心,问问你自己,你今后还能毫无嫌隙地对她吗?”

“便是你能自欺,你亦不能欺人,你且问问林妩,她还能对你如故吗?”

他将铿锵有力的三个字,砸到赵竞之脸上:

“不能了!”

赵竞之默然。

而林妩,面容平静。但以赵竞之对她的了解,平静则意味着,不愿再纠缠,不论是肢体上的,还是言语上的,亦或仅是眼神交流。

“我……”体内宛若洪流涌动,赵竞之的声音带上了水色。

盘於王看得很满意。

他就说嘛,男欢女爱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在利益面前,他的建议就是分,必须分!

拆婚小能手就是他了。

且他这一通看下来,十分不喜林妩的性子,觉得她城府太深,心眼子太多,隐隐有跟自己争心机之哇的迹象。

那可不能够。

他是世界上最睿智、最有心眼、最会算计的人,区区林妩,算老几!

必须除之而后快。

“老弟,你就听老大哥一句。”他语重心长地,又推着林妩走近了一步,几乎挨着赵竞之了。

并且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刀塞进赵竞之手中:

“她想起聘礼里的舆图时,抄一份给你了吗?她打算按舆图去寻宝时,告诉你了吗?她跟那喀什大王子拿着你的舆图狼狈为奸时,考虑过你的心情了吗?”

“年轻人,别被小情小爱蒙蔽了眼睛,她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过!”

盘於王拍了拍那刀:

“这匕首削铁削骨如切豆腐,你只要捅上一刀,无人生还。”

“你不会,还执迷不悟吧?”

他甚至抓紧赵竞之的手,使其握紧刀,狠狠地往林妩的胸口送:

“别犹豫了!那一张舆图就是照妖镜,已然照出她丑陋的真面目,她如此哄着你,就是为了那张舆图……”

“啊!”

一只手臂撒着新鲜热乎的血,飞了出去。

盘於王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方才还热情抓住赵竞之的手,顷刻间变成了一截血柱。

而赵竞之,将林妩拉入自己怀中后,缓缓抬起眸子来。

“你说得对,那张舆图,是妩儿欺骗我的开始,是我们之间永远拔不掉的刺。”

“但是,没关系。”

“因为,那张图……”

赵竞之低头,正好与抬头的林妩撞上眼神,两人相视一笑。

他露出一个大大的明媚笑容,洒脱道:

“根本,就不存在啊。”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盘於王,他带的兵们,甚至大王子,都惊愕不已。

赵竞之说的每个字,他们都认识,但是连起来,是什么意思?

那张舆图,根本不存在?

竞之则笑得恣意自信:

“你们也太小瞧本侯了。”

“给娘子的聘礼,哪一样不是本侯亲自过手,精挑细选,数次筛检出来的。我怎么可能,不记得里头有幅舆图?”

“盘於王,你说娘子骗我。”他快活地看了盘於王一眼,甚至有点同情他:“可是无中生有,就是娘子递与我我的信号。她从刚一开始就知会我了,又怎能算是欺骗呢?”

“嗐,这种夫妻之间的默契,你这种缺爱的人,是不会懂的。”

滥情但确实没人爱的盘於王:……混蛋,他是懂怎么扎心的。

默默在角落里无人在意的大王子:……有被影射到,真不礼貌。

按赵竞之的意思,他从一开始,便知这是林妩设的局,虽然林妩想干什么,想怎么干,都没有告诉他。

但又如何?

他只要坚定地相信她,按照她的节奏去走,就好了。

“这种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理解彼此的感情,是很难得的。”赵竞之也忍不住得意洋洋起来了,这还是他没有尾巴,否则得翘到天上。

盘於王终于反应过来了,瞳孔猛地放大。

“你们,算计我!”他暴吼道,虽然只剩一边手,但仍然力拔千钧,猛地从旁边小兵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刀。

好在赵竞之早有准备,灵巧地后退数步。

这回,轮到他拉开安全距离了。

看到这,盘於王又心痛了一下。

他本来也很警惕的说!只是最后关头,失去初心,忘记拉开安全距离不说,还主动靠近赵竞之,还自己递上刀子,从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说明什么,说明吃瓜需谨慎,不要吃着吃着,就跑进瓜田里捉猹。你以为你在捉猹,焉知你自己是不是猹?

那一田的瓜,都是为了诱捕你量身定制的局。

盘於王终于明白过来,可惜,已经太迟,他失去了一只手掌。

“你们争来吵去,就是为了迷惑本王,降低本王的戒心……不!”

他单手执刀,恨得牙齿都咬出血来:

“赵竞之,从一开始被抓,你就是故意的!”

赵竞之一开始还没回答他,而是捧着林妩的肩膀,压抑许久的关怀和愧疚喷涌而出,恨不得把她从头到脚看个七八百遍,确认她没有添伤。又捧着她被自己切断的那一缕发丝,心痛不已。

若不是林妩扯了扯他,他还记不起有盘於王这人了呢。

“噢,你说那个啊。”赵竞之抬起眼皮,厌烦地看了对面这个蠢猪一眼。

他真是忍他很久了。

“确实,你该不会真以为,凭你就能将我抓住吧?”赵竞之嗤笑。

“在本侯手下吃了那么多次败仗,还不长记性吗?”

“你!”盘於王气坏了,一脚踹翻好几个涌上来献殷勤的小兵,满面狰狞:“赵竞之,你好大的胆子!”

“你是不是想你那几万起义军,被盘於大军给踩死?”

“让你跟我联手,是给你个苟延残喘的机会,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但赵竞之充耳不闻。

他虽然自己脏扑扑的,却从怀中掏出一张帕子,仔仔细细给林妩擦了脖子,仿佛被盘於王的手碰过就脏了似的,他还擦了好几遍。

还是林妩可怜盘於王,接了他的话:

“盘於王,确实,你们的几十万大军,凭起义军之力,很难抵挡。”

“所以,我想了个办法。”

盘於王看着窝在赵竞之怀里,看着病恹恹,实际扮猪吃老虎的林妩,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病秧子都快死了,还能想什么办法?”

“本王瞧赵竞之是个英雄人物,才邀请你联手,没想到他给脸不要脸,对你一个小娘们马首是瞻!”

盘於王怒吼道:

“你们就等着盘於军踏平——”

“等不了。”林妩摇了摇头:“其实吧,起义军打不败盘於军,没关系。”

“还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让盘於军不战而溃。”

盘於王:“哈?”

他差点笑出声来,但又因为手痛得要命,笑到一半脸疼得扭起来,看着像个面部肌肉失调的神经病。

“你们是不是做梦做傻了,这怎么可能?”

他恶声恶气道:

“我们几十万的盘於军,铁一样的军队,不可能不战而溃,除非我——”

“对呀。”林妩笑起来,十分狡黠:“除非,你死了。”

“赵竞之在这儿,把你杀了,不就可以了吗?”

起义军与盘於军力量差距悬殊,硬战不可取,拖着更不行,因为林妩决不允许这么一支强大的队伍,在北地虎视眈眈。解决盘於军势在必行。

而以少胜多的关键,便是擒贼先擒王。

林妩琢磨着,盘於王狡兔三窟,又滑不留手,顶好是找个机会诱他出动,又一步步不知不觉地将他赶入笼中。

可盘於王此人心眼不少,警惕性高,想骗他并不容易。

正好大王子处心积虑地要去寻宝,她便将计就计,计中计,败战计,混战计,反间计,各种计大乱炖,保准让盘於王大脑停摆,小脑萎缩,无脑入套。

事情也确实如她所想发展了。

原先盘於王追着林妩到这断头路,以为是林妩的绝境。谁知如今形势翻转,所谓绝境,倒成了他自己的牢笼。

“妙计,真是妙计!”

林妩话音刚落,赵竞之就按捺不住了,第一个鼓掌。他嘴角扬起极为明媚耀眼的笑容,高高兴兴地摸摸她的头顶:

“妩儿还是那么聪明!”

“让我故意被盘於王所擒,又将他刻意引到这洞中来,还假装吵架让他对我放松警惕,好趁其不备下黑手。”

“哎呀,又沾了娘子的光,这可如何是好。”

“本侯真羡慕我自己,哈哈哈哈!”

盘於王:……

他简直要气疯了,大骂:

“赵竞之,你耍我!本王诚心诚意邀你联手打天下,你竟然耍我!”

“还是跟这么个小娘们,耍得本王团团转!你还有没有脑子?赵家世代武将驰骋四海建功立业,你却只顾着给个小娘们儿当舔狗,你真令祖上蒙羞!”

“你没听见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吗?她要做北武王,她要宝藏,她要兵马,她要一切权柄利益,她要牺牲你!”

“那你就不懂了。”赵竞之摇摇头:“逼真的演技,自然需要精妙的台词,不论妩儿嘴上说什么,本侯看得见她的本心,这就足够了。虽然吵架那些话确实有些伤人心……”

他捏了捏林妩的脸:

“我都是瞎说的,娘子,你可不要当真哦。”

林妩苍白的脸被他捏出了一点血色,然后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别那么用力啊。”她小声抱怨:“好痛的。”

盘於王:……你们真的是够了……

还有另一个也心态微崩。

大王子。

林妩和赵竞之旁若无人互诉衷肠,浑身是血的大王子脸色愈发难看。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请问呢?

你们都是演的,只有我是真的被砍呗?

演了半辈子戏结果这回被戏给演了,砍爷很受伤,砍爷流血不流泪,砍爷没受过这么大的罪!

但是无人在意。

毕竟,有比他更惨的人在。

断臂求生的盘於王,彻底暴走了。

混账玩意儿!

竞子无义,戏子无情,这夫妻俩又哭又闹喊打喊杀的,净给他一个人做局了!

“你俩端的好算计。”盘於王磨牙,恨得嗓音都在发颤:“可是,本王不可能让你们如愿!”

他一声令下,山洞中的小兵们便一拥而上,混战起来!

这又是诱敌入洞的一个好处了。

若是在外头,盘於王有千军万马护着,想捉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赵竞之宁司寒和大王子三个一起上,怕也是会给人墙挡住,被对方逃之夭夭。

可在山洞里就不一样了。

首先,此处不便行军,盘於王身边只能有少量精兵护着,其他护卫队无疑是分散在长长的地道里,甚至还在外头排队入内。

如此一来,就算里头大爆炸,怕是盘於王都喷香了,其他精兵还在半途交通堵塞过不来呢,更不要说护驾了。

其次,洞里就这么点空间,盘於王再滑溜,林妩让人把前面一堵,后面一堵,他也溜不到那儿去。

所以,此处便是专门为盘於王打造的牢笼。

眼下盘於王还受了伤,处境着实有些危险。尤其是他看赵竞之切盘於人跟切菜似的,心里特别着急。

大王子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也没有怠工,冲着盘於王就过来了。

两个伤员打得天昏地暗,面如菜色。

最后还是林妩党占了上风,赵竞之解决那些个小兵后,也朝着盘於王杀过来了。

还不忘鄙视大王子:

“连个独臂也打不过,没用的东西!”

大王子顶着一身赵竞之砍出来的伤痕,觉得他这话好没道理。

他已经是身残志坚,感动上天了!

但不管怎么说,此时两个人一起战残废的盘於王,如无意外,可谓任意拿捏。

可如无意外这个词,本来就是为了意外而发明的。

盘於王明明处于劣势,面对两个强敌,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你们站到一起了,倒是方便。”他说。

方便?

这个莫名其妙的词,让三人略微困惑。

但他们马上就明白盘於王为什么这么说了,因为他举起手,高喊了两个字:

“放箭!”

形势再次发生翻转。

这一次,变成了林妩他们的死局。

盘於王的牢笼,亦是他们的牢笼,在这无处可逃的断头路中,人人都是瓮里的大王八。而潜伏在黑暗中那一双双操纵弓弩的眼睛,便是探入瓮中的手。

在毒箭的包抄下,生机为零。

赵竞之和大王子立即停下杀戮,转而将林妩护在中间。

盘於王却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过程很不愉快,虽然他损失了一只手臂,但是,他仍然可以手刃仇人,他要让他们万箭穿心,浑身溃烂而死!

他的气势又回来了,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就是最浓的鸡血,他瞬间容光焕发。

他被林妩骗了,又被赵竞之斩了手,刚才还给大王子打了一顿。

这三个人,大大挫伤了他的自尊。

他要以牙还牙,极尽所能地侮辱他们!

而最能侮辱他们的方式是……

他要笑不笑地将三人一个个打量过去,看到赵竞之和大王子将林妩死死护着,三人像巨虎嘴下抱在一块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盘於王自诩灵活的脑瓜子又开始转动,一个绝好的点子浮上心头。

“北武王……”他来回踱步,面上又露出那淫邪来,贪婪地注视林妩:“本王向来是怜香惜玉的,你如此娇艳细嫩,本王怎舍得伤你?”

“不如,本王给你个机会,如何?”

其实,他一开口,赵竞之就想打他的嘴了。但被林妩拦住。

林妩平静听完他说的话,还平静地回了一句:

“愿闻其详。”

盘於王一听有戏,更乐了。

什么北武王南武王,到底是一个弱女子罢了,在生死面前,自然软了要。由此看来大魏人无能,连区区一个女子都捧得如此之高,可笑!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更加放肆地打量林妩:

“本王给你两条路。一条,和这两个不知好歹的男子,在这一块被毒箭射死。另一条……”

他露出一个邪笑:

“你来给本王当个宠奴,如何?”

“宠奴”二字说出来时,林妩明显感觉到身旁的温度,蹭地飙高了。

赵竞之面色骤黑,杀气迸发。

宠奴!

北地谁人不知,这最最低贱、最最可怜的人。给人当妾,尚且有个名分,可是宠奴,就是纯粹的玩物,她可以是宠妾,可以是宠物,可以是奴才,甚至可以是一块案板上的肉,谁来了都能尝一口!

“你居然敢这般侮辱……”赵竞之嚯地拔出刀。

然后,被林妩的声音打断:

“我愿意。”

“妩儿!”

赵竞之又惊又怒,正要抓住林妩不放。大王子亦皱眉。但两人最终却被她一句话制住了:

“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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