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何雨这么奢侈，直接一家买了五吨块煤，四合院邻居们可舍不得这么烧煤，都是买煤球，煤球比纯块煤便宜多了。
煤球是把块煤砸烂之后掺上一定比例的黄土加水，跟摇汤圆一样，摇成煤球，这时候可没什么机械生产，都是用人工摇。
当然煤球烧的炉子可没有单纯块煤烧的炉子温度高，做饭也没纯煤炉子快。
采购了煤后，还有一项就是屯过冬的大白菜。四合院里的几个菜窖是公用的。
何雨柱从门头沟回来，天还早，就想把菜窖里自己家地盘打扫一下。
拿着个扫把和簸箕就下菜窖了。他这边正猫着个腰干活呢，就听见菜窖口的门好像是关上了。
随后就听见有人下来了。
何雨柱以为是邻居也下来打扫一下，没多想。哪知来的人从后边就把自己给抱住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娶了媳妇就不搭理我。”秦淮茹抱着何雨柱的后腰埋怨上了。
“是你不方便，又不是我不乐意奉献！”
“你就方便了，天天晚上搂着你媳妇，你就方便了。”
何雨柱转过身来“别着急，等你那天方便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管没人打扰咱们，现在你还是赶紧上去吧，让邻居看到不好。”
“嗯，你可一定说话算数，那我就先上去了。”
这段时间，苏晚晴和张敏都挺忙活的，自己结婚过日子，什么都得准备，苏晚晴又什么都不会做，都是张敏手把手的教，什么盐大萝卜咸菜，烧炕，换新窗户纸，按烟囱。
说话间燕京下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周六晚上李怀德家
三人围着铜炉正涮羊肉呢。
“小何，这内蒙古的羊嫩，最适合涮火锅，咱们这边的黑山羊，肥，最合适炖着吃。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李哥，你是行家，这话没毛病，咱们这种吃法，精华全在这小料上……”
“你来就别闲聊了，赶紧捞吧，再不捞都老了。”
“嗯，来走一个。”
“小何，你那媳妇，可真是娶着了，结婚那天你喝多回屋了，你媳妇把他们几个全都灌趴下了。”
“小何，我听你李哥都说过好几次了，我都有点不相信！”
何雨柱尴尬的摸了摸脑门：“我媳妇是能喝两口！”
“那怎么是能喝两口呀，那是巾帼不让须眉，我就没见过这么能喝的。看那说话语气，平时在家也是个将军作风。”
“李哥，你说我是妻管严就直说，还将军作风，真会说。”
“哈哈哈，彼此彼此，我比你也强不到哪去，来，为咱这难兄难弟的哥俩再喝一个。”
“老李，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平时我是没让你喝酒呀，还是没让你抽烟。
你有本事先支棱起来，把自己一亩三分地给弄明白了，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这下轮到李怀德尴尬了：“我怎么不支棱了，是你要求太高！”
眼看这两口子要吵起来的节奏，何雨柱赶紧给打圆场。
“嫂子，都互相理解点，来，我敬您。”
吴春丽心里不痛快：“等会，我今晚也喝点白的。”说着给自己拿了酒盅。
喝到半醒半蒙状态的李怀德胆子也大了“老婆，虽然小何不是外人吧，那你也不能揭我的短呀，好像你男人真不行似的。”
“行，我又没说你不行，才结婚那会是挺行的。”吴春丽懒得在这事再计较，毕竟当着何雨柱的面，两口子炕上那点事，还是少说为好。
“小何呀，下次再过来把你媳妇也带过来，也让嫂子认识一下，人多了热闹。”
李怀德硬着舌头说：“对，把弟妹带过来，女人和女人话题多，到时候她们去逛商场，咱们去泡澡，谁也不影响谁！”
“好，下次一定带过来。”
都八点多，何雨柱才推着个洋车回到四合院。现在两口子两边都住，基本上一三五在那张敏那边住，二四六四合院住。
总不能把雨水一个人丢在四合院不管吧。
第二天是星期天，何雨柱也不用早起，正想抽袋烟睡个回笼觉呢，苏晚晴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赶紧起来，敏姐的公婆出事了，我这边走不开，你得陪着去一趟医院，看看能帮上什么忙不！”
何雨柱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们不是早就没来往了吗？怎么出事了又联系上张敏了？”
“是早清儿居委会通知的，具体的我还没来得急问呢，快点啊。”说完苏晚晴又风风火火的回去上班了。
何雨柱饭都没吃一口，穿好衣服就去胡同口的供销社了。
“柱子，你和我跑一趟吧，孙姐今天倒休。”
“哦，出什么事了？”
“中煤气了。估计是够呛了。”张敏不冷不淡的说
“送哪家医院了？”说着俩人出了供销社门市。
“就在东城区医院。走吧。”
“他那些当家的侄子们就不管了？”
“有我这个名义的儿媳妇在，说是本家侄子，都快出五服了，又没有好处捞，他们还不有多远躲多远。
要是干脆死了，没准他们还过来抢个家产什么的，现在还抢救呢，不知道花都少钱呢！没人管他们。”
就现在医疗条件，说是抢救，也没有个高氧仓之类的，也就是鼻子里插上个氧气瓶而已。
张敏去进医院打听了一下两位老人在那个病房呢，刚进病房看到人，护士领着去交住院费了。
“你是患者什么人？”
“儿媳妇。”
“他们儿子呢？”
“没了！”
“哦，那你在这签字吧！”
不管以前闹的怎么不愉快吧，毕竟这是两条性命。张敏看到这样的病危通知单，手还是哆嗦的。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现在的医疗条件，我们能做的都做了，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天意了，长时间昏迷，最后醒过来了，也是你的拖累。”
“那这字我不能签。”
“自愿，不签字就先交三天的住院费，如果三天后再行不过来，那也就没必要再花钱了。”
何雨柱接过缴费单，去缴费了，张敏一屁股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发愣。
吴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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