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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强权下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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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同一块沉重的黑布,密不透风地覆盖着望北镇。

昨夜那场短暂却血腥的“清理”行动,像一道无形的烙印,灼烧在每一个幸存者的心头。

镇中心空地上,那几个被捆绑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俘虏,就是最直观的警告。寂静,前所未有的寂静,但这寂静之下,涌动着的是比喧嚣更令人窒息的恐惧和不安。

老刘头几乎一夜未眠。他躲在地窖里,竖着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除了偶尔传来几声俘虏的低嚎或是夜风刮过废墟的呜咽,便是那支玄甲队伍营地方向传来的、几乎不可闻的规律巡逻脚步声。

那声音单调、冰冷,像某种精准运行的机器,反而比西凉人的喧哗更让他心悸。这些人,比狼更可怕,他们是……没有感情的铁?

天边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微弱的晨光艰难地穿透弥漫的烟尘。老刘头透过地窖门板的缝隙,看到了一些令他难以置信的景象。那些玄甲战士,竟然开始清理街道!

并非为了寻找什么战利品,也不是漫无目的的破坏。只见那两个格外魁梧的战士,“铁壁”和“巨力”,正带领着几名队员,将堵塞道路的巨大断木和沉重石块,如同搬运柴草般轻松地挪到路边。他们的动作高效、协调,没有多余的言语,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预设好的程序。

更让老刘头感到奇异的是,他们甚至开始处理散落在各处的遗骸。

几名队员拿着造型奇特的工具,将那些已经开始腐烂、散发恶臭的尸骸收集起来,动作麻利地装入袋中,然后运往镇外一个指定的深坑进行掩埋。

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怜悯,也无厌恶,仿佛只是在处理一批无用的废料。

这种冰冷而有序的行动,与西凉军过境后的满地狼藉、尸横遍野,以及之前守军溃败时的混乱不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些同样在暗中观察的镇民,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更深的疑虑。

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清理废墟?掩埋遗骸?这是在为他们自己建立一个更“干净”的巢穴,还是……真的有什么别的图谋?难道清理干净了,方便他们更彻底地搜刮?

在镇子另一头,稍微完好些的院落里,秦老先生也透过窗户的破洞,目睹了这一切。他眉头紧锁,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蘸了点清水混合着锅底灰充当的墨汁,在那本已经泛黄的小册子上记录起来。

“承平四年春,夜尽天明。有士卒出,非劫掠,非驻防,乃清扫街衢,收殓遗骸。其行事迅捷,默契无声,不似凡兵,倒似传说中墨家之机关人偶,循规蹈矩,然冰冷无情。观其行,非为恤民,更似扫除障碍,以利其后续之举。人心惶惶,未知祸福。”

他写完,轻轻叹了口气,将册子收好。这世道,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上午时分,当阳光终于驱散了些许阴霾,一阵低沉却极具穿透力的号角声,在望北镇上空回荡开来。

这声音并非传统军号的激昂或凄厉,而是一种稳定、持续的嗡鸣,带着某种奇异的频率,仿佛能直接穿透墙壁,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紧接着,斥候“疾风”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带领着另外几名队员,开始迅速穿梭于镇内各个尚有活人迹象的废墟角落。

“所有人,镇中心广场集合!”

“立刻出来,前往广场!”

他们的命令简洁、直接,语气平淡,不带威胁,但那冰冷的眼神、腰间悬挂的制式武器,以及昨夜留下的血腥印象,构成了最有效的威慑。没有人敢于迟疑或反抗。

片刻之后,镇中心那片昔日的市集空地上,稀稀拉拉地聚集起了一千多名幸存者。他们大多衣衫褴褛,面有菜色,眼神空洞,如同惊弓之鸟。老人、妇女、孩童占了大多数,青壮年男子寥寥无几,且多带伤残。

他们畏惧地看着那些如同黑色山峦般矗立在周围的玄甲战士,以及空地中央那排依旧跪着的、精神萎靡的俘虏,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流光”站在临时搭建的营地门口,他的头盔在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他平静的目光缓缓扫过人群,如同实质般的压力让整个广场鸦雀无声,连一个孩子的抽泣声都被母亲死死捂在了怀里。

就在这时,两名队员从人群后方,将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儒衫、身形略显佝偻的老者,“护送”到了“流光”面前。正是镇上为数不多识文断字、也曾有过秀才功名的秦老先生。

秦老先生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但多年的读书生涯让他勉强维持着一丝镇定。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流光”拱了拱手,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敢……敢问这位大人……召集我等草民,不知有何示下?”他不敢称“将军”,因为他完全摸不清对方的来路和等级。

“流光”的目光转向他,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宣读规定。”

他并没有打算亲自费口舌,而是从腰间的一个匣子里,取出了一张材质奇特的纸张,递给了秦老先生。那纸张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米白色,质地坚韧光滑,上面用一种极其清晰工整的黑色楷体字,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条文。显然,一切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秦老先生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张“纸”,入手感觉微凉,比他所知的任何纸张都要厚实坚韧。他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借着阳光仔细辨认上面的文字。字迹清晰有力,内容却让他心头剧震。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开始用他那略带沙哑但努力保持清晰的声音,高声宣读起来。

“奉安平县县令顾承安谕:即日起,望北镇由武神宫正式接管。为恢复民生,重建家园,特颁布以下规定:”

开篇就引起了人群的低声议论。

“安平县?那是哪里?”

“武神宫……听着像个江湖门派,怎么来管我们了?”

“顾承安又是谁?”

疑惑和不安在人群中弥漫。

秦老先生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量,继续念道:

“其一:望北镇辖区内所有土地(包括田地、宅基地、荒地)、房屋(无论完好或破损)、以及战后残存之所有公共物资(如粮仓余粮、公井、残存工具等),即刻起,所有权统一收归安平县武神宫所有,由武神宫进行统一规划、管理与调配。”

“轰!”这句话如同在滚油里倒入一瓢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地和房子都没了?!”

“凭什么!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

“那我们住哪?吃什么?”

“这比西凉人还狠!他们抢东西,这些人连根都刨了!”

人群情绪激动起来,恐惧迅速被愤怒和绝望取代,几个性子烈的汉子甚至忍不住要上前理论。老刘头只觉得眼前一黑,完了,连最后的念想都没了。

“肃静!!”

站在队伍前列的“铁壁”,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同时发出一声蕴含着奇异力量的低吼。那吼声如同闷雷在众人耳边炸响,震得他们耳膜嗡嗡作响,心头发颤。

他身旁的几名队员也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冰冷的杀气瞬间笼罩全场。

骚动戛然而止。刚刚涌起的愤怒如同被冰水浇灭,只剩下更深的恐惧。人们再次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是一群拥有绝对力量、并且毫不介意使用这种力量的存在。

秦老先生脸色煞白,冷汗浸湿了后背,但他不敢停下,只能硬着头皮,用颤抖的声音继续念:

“其二:为补偿镇民因此次统一规划所受之损失,所有被收归之土地、房屋等固定资产,将由武神宫派遣专业人员进行勘查评估,根据其原有价值,一次性向原所有者发放等值‘华元’作为补偿金。具体评估标准与发放细则,三日内张榜公布。”

“华元?”人群中再次响起窃窃私语。“这玩意儿能值几个钱?”

“别是糊弄人的吧?”怀疑的情绪浓重,但至少,提到了“补偿”,让一丝微弱的希望在绝望中挣扎。

“其三:为保障战后基本民生,所有在望北镇正式登记在册之居民,无论男女老幼,自即日起,每人每月发放最低生活保障费貮仟染佰华元,按月支付。”

壹仟伍佰华元?每月都有?还能买吃的?这个消息让许多饿得头晕眼花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那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妇人,下意识地搂紧了怀里的孩子,嘴唇翕动,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其四:凡在西凉军占据期间,曾自发组织或参与抵抗行动、保卫家园、救助邻里之义军、民团成员及个人,经核实身份事迹后,将授予‘望北义士’称号,并按安平县乙等战兵标准,一次性补发十年‘华元’军饷作为酬劳与抚恤。牺牲者由直系亲属代领。”

这话一出,人群中有几个人猛地抬起了头。一个断了胳膊的汉子眼中爆发出复杂的光芒,激动、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苦涩。

他当初带着几个兄弟偷袭西凉的运粮队,死了三个,自己也残了,一直被视为惹祸的莽夫。现在……有人承认他们是“义士”了?还要发这么多钱?那个死了儿子的老妇人,浑浊的眼中瞬间涌满了泪水,捂着嘴泣不成声。

“其五:武神宫将即刻于镇东原粮仓废墟处设立临时物资供应点,提供大米、糙米、面粉、盐、食用油、基础药品、棉布、针线等基本生活物资。所有物资明码标价,镇民可凭手中‘华元’随时按需购买。严禁私下交易、囤积居奇,违者严惩。”

这个消息最为实在,也最能安抚人心。有地方买吃的、买用的了!只要那个“华元”真的能用。

“其六:为维护镇内秩序,守卫公共财产,保障新政推行,即刻成立‘望北镇治安巡逻队’。拟招募一百名名本地青壮男子,要求身家清白、无劣迹、服从管理。一经录用,配发统一标识与基础装备,按月发放薪俸伍仟华元。优先录用识字、有简单算数能力或曾有军旅、捕快经验者。”

“其七:为尽快恢复家园,即刻成立‘望北镇建设工程队’。拟招募人员负责清理废墟、修缮可用房屋、协助武神宫工程人员进行基础设施重建。按工种与劳动强度,按日发放薪俸贰佰至伍佰华元不等。优先录用木匠、石匠、泥瓦匠等有一技之长者,或愿意学习相关技能者。”

“其八:武神宫已制定望北镇整体重建规划。待初步清理与秩序稳定后,将尽快启动。所有登记在册居民,未来均可按家庭人口,免费分配入住由安平县统一标准建造之新式安全居所。在此期间,所有人需服从武神宫之统一调度与管理安排。违抗规定、煽动闹事者,严惩不贷!”

秦老先生念完最后一句,声音已经嘶哑不堪。他放下那张沉甸甸的“规定”,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额头和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整个广场,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但这一次的寂静,与之前的死寂不同,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和剧烈的思想斗争。收走他们仅剩的一切,然后发一种从未听说过的“华元”作为补偿和未来的生活费,承认过去的抵抗,提供工作机会,最后还要免费给大家盖新房子?这听起来,好得像一个精心编织的骗局,又坏得让他们失去了最后的根基。

人群中,低低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再次涌起,但这次,声音中夹杂了更多的计算和权衡:

“治安队一个月五千?要是能选上……”一个眼神活络的年轻人眼中闪烁着渴望。 “工程队按天给钱?这倒是不错,有力气就能换吃的!”不少失去土地的农民开始心动。

“可地没了,房也没了,以后世世代代不都得给他们干活?”老刘头忧心忡忡地对身边人说,声音里充满了不安。

“二柱子他爹,你家大小子不是跟着王麻子他们打过西凉巡逻队吗?快去问问,要是真能领那笔钱……”有人提醒那个断臂的汉子。

“免费的新房子……真的假的?盖房子不要钱粮人工啊?他们图什么?”更多的人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怀疑、恐惧、不解、计算、以及一丝被严酷现实反复碾压后、几乎不敢相信的微弱希望,交织在每个人的脸上,形成了一幅复杂而生动的众生相。

他们频频看向“流光”,试图从他那张被头盔阴影笼罩、看不清表情的脸上找到一丝线索,但看到的,依旧是深不见底的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理所当然。

秦老先生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混乱而又充满奇异秩序的一幕,内心五味杂陈。他再次拿出小册子,快速地记录下自己的观察和思考。

“武神宫规定八条,石破天惊。夺民之产,许以虚币,似为苛政;然又恤孤寡,酬义勇,供工食,诺以新居,似有利民之策。赏罚分明,恩威并施,非前朝之疲敝,亦非西凉之暴虐。其意难测,其法诡谲。观民之情,初则惊怒,继而疑虑,终有微望。盖因久困绝境,一丝生机亦不敢弃也。然以纸换地,终非长久之计,此‘华元’价值几何,尚待观之。”

“流光”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去消化和争论。他抬起一只戴着金属手套的手,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

立刻,两名队员抬着几个沉重的金属箱子走到了广场前方。另有几名队员则拿着一种薄薄的、会发光的奇特板子和一些笔状物,走到了人群面前。

“即刻开始,进行人口核实登记,并发放首月生活保障金及部分预支补偿金(根据房屋损毁情况估算)。”流光的声音清晰而冷硬地传遍广场,“登记处设于此地,分三组同时进行。临时物资供应点,设于东街粮仓原址,半个时辰后正式开放。治安队、工程队报名处,设于广场西侧,即刻开始接受报名。”

行动,永远是打消疑虑、建立权威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登记工作开始了。那些拿着发光板子的队员,动作迅速而精准地询问着每个人的姓名、年龄、家庭成员、原住址等信息,并用那奇特的笔在板子上一划,信息便被记录下来。他们甚至能通过某种方式,快速核对一些人提供的信息真伪,这让企图浑水摸鱼的人无所遁形。

登记完成后,每个人会领到一叠崭新的纸币——这便是“华元”。纸币印刷极其精美,上面印着复杂的纹路、安平县的徽记以及一些镇民看不懂的数字和文字,散发着淡淡的油墨清香。面额有大有小,从壹元、伍元到壹佰元不等。

当第一个颤抖着双手、从队员手中接过那一叠花花绿绿“华元”的镇民,茫然地站在那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钱,是真的发下来了!虽然这钱到底能不能用,值多少,大家心里都没底,但至少,武神宫承诺的第一步,他们做到了。

紧接着,登记和发钱的工作有条不紊地展开。那个死了儿子的老妇人,在提供了简单的证明后,真的领到了一大笔标注为“义士抚恤金”的华元,她抱着那厚厚一叠纸币,再次失声痛哭,这一次,泪水中除了悲伤,似乎还多了一丝别的、复杂的情感。那个断臂的汉子,在报上自己和牺牲兄弟的名字,并简单叙述了当时的战斗经过后,也领到了一笔巨款,他捏着钱,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袖管,眼神变幻不定。

与此同时,在广场西侧,治安队和工程队的报名处也正式设立。“铁壁”如同一座铁塔般站在治安队报名处前,目光扫视着人群,无形的压力让靠近的人都感到呼吸困难。“巨力”则负责工程队报名,他不时挥舞一下手中的重锤,发出呼呼风声,似乎在展示着力量。

起初,人们大多在观望,犹豫不决。毕竟,给这群来历不明的人卖命,谁知道是福是祸?但当看到第一个鼓起勇气报名治安队、并当场领到一笔预付薪酬的年轻人后,人群开始骚动。紧接着,几个实在走投无路、家里快要断粮的青壮年咬咬牙也上前报了名。有人带头,后面的人就渐渐多了起来。特别是工程队,门槛较低,按日结算,吸引了不少失去生计的农民和手工业者。

半个时辰,如同“流光”所承诺的那样,准时到来。

东街原粮仓废墟旁,一个用废弃木料和油布临时搭建起来的棚子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棚子内外,有四名荷枪实弹的“流火”队员守卫着,神情肃穆。棚子里面,隐约可见堆放着一袋袋的粮食(有精米、糙米、面粉)、成捆的棉布、罐装的盐和油,甚至还有一些常用药品和铁制小农具。一块木板上,用清晰的墨迹写着各项物资的价格,单位,正是“华元”。

价格……似乎并不算离谱。一斤糙米一华元,一斤精米两华元,一斤盐两华元,一尺粗棉布十华元……人们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自己刚领到的保障金能买多少东西。

终于,排在第一个的老刘头,犹豫再三,揣着刚领到的几千华元补偿款走上去,他的铺子和房子虽然烧了,但地段和面积被评估得还算值钱。

“我……我买二十斤糙米,五斤盐,还有……那块棉布,扯五尺。”他声音干涩地说道,紧张地递过去几张崭新的一百元华元。

负责售卖的队员面无表情,接过钱,用一种奇特的、能自动显示重量和价格的金属秤称好了米和盐,量了布,然后找回了一些小面额的华元纸币和几枚印着“壹元”字样的金属硬币。

当老刘头颤抖着双手,接过那沉甸甸的米袋、盐包和布匹时,他几乎要老泪纵横。是真的!这钱是真的能买到东西!不是废纸!他抱着物资,脚步踉跄地走出人群,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生命。

他身后,所有观望者的眼神,瞬间变了!怀疑的坚冰,在实实在在的粮食和布匹面前,开始出现巨大的裂痕。食物的诱惑,生存的渴望,以及武神宫那不容置疑、言出必行的强大执行力,开始像一把重锤,敲打着人们心中固有的认知和疑虑。

望北镇这潭死水,终于被彻底搅动了。强权之下,新的秩序齿轮,伴随着依旧存在的疑虑、恐惧,以及一丝微弱却顽强的希望,开始发出沉重而滞涩的声响,缓缓转动起来。武神宫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将他们的意志强加给了这座破败的小镇,但也确实为这里的幸存者,带来了混乱终结后的第一缕秩序之光,以及……活下去的可能。

因为秦老先生识字且为人沉稳,他被“流光”叫住,安排协助进行一些基础的人口信息登记核对、物资发放记录等文书工作。这让他得以近距离观察武神宫的运作,也接触到更多镇民真实的想法。他一边忙碌着,一边将所见所闻,以及那些挥之不去的疑虑和恐惧,继续记录在他的小册子里。

“华元初行,民心忐忑。然仓廪开,粮盐布匹,一一兑现。见其实利,疑虑稍减,争相购之。又设治安、工程二队,纳流民,予薪俸,虽为驱使,亦是生路。武神宫行事,雷厉风行,令行禁止,效率之高,匪夷所思。其力之强,非人力可及,或真有神助?然其志为何,其终将导吾民于何方?吾心忧矣。观其建制,似欲长久经营,非流寇可比。望北之变,或为乱世之一隅缩影乎?老朽暂为文书,近观其变,以录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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