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宋末,海上发家

先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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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猎头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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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淳九年九月,琼州的月亮格外圆润,像块被海水洗过的白玉,悬在黎族部落的椰树梢头。“猎首祭” 的篝火噼啪作响,火光照亮了黎族战士脸上的藤纹彩绘,他们围着牛头骨图腾跳起 “踏浪舞”,竹刀在月光下划出银弧,模仿着猎杀敌首的姿势。

周益站在祭台旁,手臂上的 “海天君” 图腾被火光映得发亮,那是用蜂毒和血椰浆纹的,此刻微微发烫,像条活过来的小蛇。酋长将最大的牛头放在他脚下,牛眼是两颗磨得发亮的黑珍珠,角上缠着汉人火铳的扳机零件 —— 这是黎汉同盟的信物。

“海天君,” 酋长的汉语比三个月前流利许多,“该有自己的‘雷火部落’了。” 他身后的黎族少女们鱼贯而出,捧着织锦和贝壳项链。阿椰红着脸,将一件黎锦披风披在燕红叶肩上,披风上用金线绣着火铳和鲨鱼,火铳的扳机处还缀着颗亮晶晶的鱼鳞。

“阿椰姑娘,这是……” 燕红叶摸着披风上的火铳纹样,指尖掠过鲨鱼的眼睛 —— 那是用她的透骨钉尖刺绣的。

“雷火女战士,” 阿椰用黎族语说,又换成生硬的汉语,“保护海和林的人,该有花衣。”

南宫云在旁轻笑:“铁罗刹也有穿花衣的一天?”

燕红叶挑眉,透骨钉 “嗖” 地飞出,擦着南宫云耳垂钉入树干,尾羽在火光中轻轻颤动:“酸文人,再废话,下一颗钉你酒窝里。”

周益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暖意。他转身,揭开用椰叶覆盖的旗杆 ——“日月龙旗” 在火光中展开,红色锦缎上绣着金色日轮、银色月弧,龙纹用黎族特有的 “黎锦双面绣” 制成,正面看是汉人龙鳞,反面看是黎藤纹路。

“从今天起,我们是‘雷火军’。” 周益的声音混着木鼓声,“日为汉,月为黎,龙游四海,雷火焚虏。”

士兵们发出欢呼,二牛摸着旗杆上的黎锦笑出泪来:“头儿,这旗子比临安城的绸子还漂亮!” 有人掏出匕首,在刀柄上刻下 “景炎四年”—— 那是南宋最后一个年号,尽管临安已破,他们仍用这种方式坚守着最后的尊严。

夜深了,篝火渐熄,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唱《破阵子》。张老调着椰壳胡琴,琴弦上缠着陈谦亨的披风布条;阿椰用竹笛吹出黎族山歌的调子,与汉人的韵律碰撞出奇妙的和声。周益起了个头,沙哑的嗓音混着海风: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

二牛拍着大腿应和,震得腰间的震天雷都晃了晃: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黎族战士们听不懂汉语,却跟着节奏跺脚,藤甲与椰壳相撞,像战鼓轰鸣。燕红叶忽然抽出柳叶刀,刀背敲击椰壳,叮叮当当的脆响竟与张老的胡琴合了拍。南宫云见状,抓起烧火棍当快板,边敲边唱:

“沙场秋点兵!”

火光中,阿椰用黎族语哼起《舂米谣》,旋律与汉词交织,像两股溪流汇入大海。周益望着跃动的火焰,忽然想起辛弃疾词中 “马作的卢飞快”,低头看了眼腰间的火铳 —— 这铁疙瘩,可比的卢马更快更狠。

“头儿,该你了!” 二牛捅了捅他。

周益深吸口气,指尖抚过相机镜头:

“马作火铳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

士兵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笑。燕红叶笑得刀柄都抖了,透骨钉 “啪嗒” 掉进火堆:“改得好!咱们的震天雷,可比霹雳响多了!”

周益接着唱: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

歌声突然顿住。他望向海平面,元军舰队的黑帆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群蛰伏的海怪。士兵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声渐渐消失,唯有黎族老人的竹笛声还在回荡。

“头儿,元狗又来?” 二牛攥紧火铳。

周益摇头,将相机镜头对准星空:“这次,不为君王,为这天地间的人。” 他按下快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士兵们的脸庞被照亮,有汉人、有黎人,有老人、有少年,每个人眼里都映着跳动的火光。

“接着唱!” 南宫云抓起酒葫芦灌了口,“唱完最后一句!”

周益笑了笑,对着海风唱出最后半句:

“—— 不负海天情!”

众人先是沉默,随即齐声吼道:

“不负海天情!”

吼声惊飞了栖息的海鸟,震得椰叶簌簌作响。远处,元军战船的轮廓在海浪中颠簸,而雷火军的歌声,比任何战鼓都更响亮。

周益摸出相机,屏幕上的照片里,“日月龙旗” 在火光中猎猎作响,黎族少女的黎锦披风与汉人士兵的铠甲交织,像幅永不褪色的画卷。他轻轻触碰屏幕,仿佛能触到苏月的指尖 —— 那个在现代断桥边呼唤他的女子,此刻是否也听见了八百年前的战歌?

“明远,别回头。” 她的声音混着木鼓声,“往前跑,跑到元狗灭了,跑到天下平了。”

周益握紧火铳,迎向扑面而来的暴风雨。

脱脱帖木儿站在旗舰甲板上,左手攥着酒壶,右手搂着波斯姬妾,腰间的玉带扣上嵌着十二颗东珠,每颗都比黎族少女的眼睛还大。

“海天君?” 他打了个酒嗝,酒液顺着胡须滴在姬妾胸口,“本帅要把他的‘雷光镜’熔了,给美人打副镯子。”

身边的千户递来望远镜 —— 那是从波斯商人手里抢来的稀罕物,镜筒上还刻着阿拉伯文的 “真主至大”。脱脱帖木儿眯起眼睛,看见远处椰林里闪过的火铳反光,像群藏在绿叶间的毒蜂。

“下令登陆,” 他踢了踢脚下的战象鞍具,三十头战象在船舱里发出闷吼,“让战象踩平他们的营地,把汉人男人割了舌头,女人 ——” 他扭头对姬妾笑,露出被酒色掏空的牙床,“留给本帅慢慢玩。”

周益站在礁石上,咸腥的海风卷着暴雨前的湿热,粘在他汗湿的后颈。

他数着海平面上的黑帆,直到第十九艘时,目光被船头晃动的金色物体吸引 —— 那是战象的象牙,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头儿,战象!” 二牛的声音带着颤音,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此刻攥着火铳的手在发抖,“咱们的震天雷,能炸穿象甲吗?”

周益没有回答,伸手拍了拍二牛的肩膀。他的掌心触到对方甲胄下的绷带 —— 那是前日训练时被珊瑚划破的伤口,此刻正渗出脓血。远处,燕红叶正在给黎族战士分发毒箭,箭头淬着见血封喉的树汁,箭尾绑着染血的布条,那是用陈谦亨的披风撕成的。

“按计划行事。” 周益的声音像块冰,砸进每个士兵的耳膜。他举起火铳,对准最近的元军战船,扳机上的老茧硌得掌心发疼。忽然,他想起陈谦亨死前眼里的光,那不是恐惧,而是解脱。

“让元狗看看,” 他轻声说,雨水顺着白发流进领口,“什么叫做 ——”

“绝境中的反击!” 南宫云的声音从右侧礁石传来。

周益的令旗挥下时,潮间带的淤泥突然沸腾。三十个用椰子壳和藤条编成的浮台从黑泥中缓缓升起,每个浮台都绑着改良后的 “震天雷火铳”—— 枪管下方焊着黎族竹筏的龙骨,扳机处缠着避邪的黎锦布条。张老站在三丈高的珊瑚礁上,海风掀起他褪色的青衫,露出腰间用火药袋改的腰带,导火索在他掌心拧成麻花,指腹的老茧刮过引线时,发出沙沙的轻响。

“张老,等会儿炸完这波,给俺的火铳刻条鲨鱼呗!” 二牛趴在泥里大喊,他的火铳枪管已埋进淤泥,只露出镀金的准星 —— 那是用脱脱帖木儿的战象鞍具熔的。

张老啐了口泥:“等你活着回去再说!” 他抬头望向周益,对方白发在阴云中格外刺目,像面不会倒下的旗。十年前在开封,他给皇子造烟花时,从未想过有天会用同样的手艺炸战象。

脱脱帖木儿的战象群踏入浅滩,象蹄踩碎水面的反光,惊起的弹涂鱼在半空划出银线。头象的象牙上缠着红绸,象夫坐在鞍具上甩着皮鞭,用波斯语骂着 “快些”。周益数到第七头战象时,终于看见象腿陷进暗紫色的淤泥 —— 那是他让黎族战士用腐叶和火药渣混合的 “死亡陷阱”。

“咔嚓” 一声,象蹄碾碎了藏在三尺深淤泥里的水雷外壳。张老猛拽导火索,三十个椰子壳浮台同时喷出火舌,改良火铳的铅弹裹着碎珊瑚呼啸而出,在战象腹部炸出碗口大的血洞。头象悲鸣着跪下,象鼻卷着半颗炸飞的心脏,血珠溅在脱脱帖木儿的蟒纹锦袍上,烫得他尖叫着推开怀中的波斯姬妾。

“真主啊!” 千户扔了望远镜,“他们的火器会从水里冒出来!”

脱脱帖木儿踉跄着抓住桅杆,酒壶从腰间滑落,砸在甲板上摔得粉碎。他看见更多战象陷入淤泥,象夫的哭号混着火铳轰鸣,潮水般的火铳弹片像长了眼睛,专往战象的咽喉和腹下钻。

“发射!” 周益的火铳几乎抵住最近的元军战船,扳机扣下的瞬间,他听见身后燕红叶的柳叶刀出鞘声 —— 那声音像冰面裂开,清冽而锋利。

燕红叶踩着浮台跃进水中,刀光在浑浊的淤泥里划出弧线,三名元军士兵的喉咙同时喷血,尸体沉入泥沼时,她的黎锦披风已经浸透血水。“二牛!左前方象夫!” 她甩出透骨钉,钉子精准钉入战象鞍具的绳结,象夫惨叫着跌落,被挣扎的战象踩成肉泥。

二牛趴在浮台上,火铳喷出的硝烟熏得他睁不开眼。他凭直觉调整准星,扣动扳机时,看见阿椰的毒箭擦着他耳边飞过,射中一名举着回回炮的元军。少女站在礁石上,腰间的贝壳铃铛随着呼吸晃动,每射出一支箭,就往地上扔一枚贝壳,像是在数算元军的亡魂。

周益换弹时,忽然看见脱脱帖木儿在旗舰上举起望远镜。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举起相机对准对方,闪光灯在暴雨中亮起 —— 脱脱帖木儿瞳孔骤缩,以为是 “雷神之眼” 降临,吓得尿了一裤裆。

战象群彻底失控,踩碎的水雷引发连锁爆炸,潮间带的淤泥被炸成血色泥浆。周益看着元军士兵在泥沼中挣扎,他们的甲胄被珊瑚划烂,喉咙被毒箭封喉,曾经不可一世的 “大元铁骑”,此刻像陷入蛛网的蚊虫,任雷火军宰割。

暴雨在正午时分达到顶峰,周益踩着元军的尸体走向脱脱帖木儿的旗舰,泥靴下传来骨头碎裂的脆响。脱脱帖木儿的玉带扣掉在浅滩上,十二颗东珠掉了五颗,剩下的沾着脑浆和泥沙。周益捡起扣子,忽然想起陈谦亨的景德镇瓷片 —— 那些被元军踩碎的文明碎片,此刻正以另一种形式,扎进侵略者的血肉里。

张老正在给幸存的战象包扎,他用黎族的止血草敷在象腿伤口上,嘴里念叨着:“乖乖,比开封的大象温顺多了。” 二牛和阿椰挨着坐在礁石上,分食最后一块烤鲨鱼肉,少女的箭囊已经空了,腰间的贝壳堆成小山。燕红叶坐在不远处,用海水清洗柳叶刀,刀刃上的血珠混着雨水,滴进海里,惊起一群透明的小鱼。

周益摸出相机,镜头里映出劫后的战场:断裂的元军黑帆像墓碑,战象的尸体化作礁石,黎族战士背着汉人士兵走向部落,脚印在泥沼里开出红色的花。他按下快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暴雨忽然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他手臂的 “海天君” 图腾上,图腾的纹路里,还嵌着未干的元军血迹。

“陈谦亨,” 他对着海风低语,“你的瓷片开花了。”

远处,幸存的元军残部正划着破船逃命,船头的 “元” 字旗被撕成布条,在风中飘得七零八落。周益握紧相机,知道这只是第一场胜利,但至少在此刻,琼州的沙滩上,不再有跪着的人。

雨停了,潮间带的淤泥在阳光下蒸发,露出藏在深处的珊瑚残骸 —— 它们曾被战象踩碎,如今却像无数把小刀,插在元军的必经之路上。周益望向黎族部落的方向,“日月龙旗” 正在椰林上方飘扬,旗面上的血渍被雨水洗淡,却显得更加鲜艳。

燕红叶走到他身边,黎锦披风滴着血水:“头儿,下一步去哪?”

周益望着海平面,相机镜头里映出自己的倒影 —— 白发虽多了些,但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清亮。他笑了笑,指向北方:“去雷州半岛,给忽必烈送份‘海天礼’。”

二牛扛起火铳,阿椰吹响集合的海螺,张老收拾起剩下的导火索。雷火军的脚步声混着海浪,在琼州的沙滩上,踏出一首新的战歌。

他摸出相机,镜头里映出劫后的战场:破碎的元军黑帆、温顺的战象、黎族战士正在给汉人士兵包扎伤口。忽然,一道阳光穿透云层,照在他腰间的图腾木雕上,木雕上的血椰浆已经凝固,像朵永不凋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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