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我路明非不做衰仔了

潇湘溪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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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曲终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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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佐格的身影在惨白灯光下如同鬼魅,那身笔挺的燕尾服与满地狼藉的尸骸形成刺目对比。

他绕着源稚生踱步,轻盈的脚尖点过粘稠的血泊,竟未沾染半分污秽。

古老的梆子在他指间跳跃、敲击,发出空洞而诡异的“梆……梆梆……”声,每一次敲打都像冰冷的针,刺入源稚生摇摇欲坠的意识深处。

源稚生猛地抬起头,破碎和服下的身躯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残烛。

粘稠的血污覆盖了他半张脸,凝固在额角,衬得那双骤然收缩的黄金瞳如同濒死野兽最后的凶光。

他死死盯住那张崭新的、笑容癫狂的白色公卿面具,喉咙里挤出破碎嘶哑的音节,每一个字都浸满极致的震惊与无法置信的剧痛:“老……爹……?你……你没死?!为什么……这不可能!” 他的手指深深抠进身下冰冷的钢板,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要抓住一根并不存在的救命稻草。

那眼神里的空洞与绝望,混合着被至亲彻底背叛的撕裂感,足以让任何观者动容——那是倾尽灵魂的表演,只为钓出深渊下最深的毒蛇。

现在的源稚生才是最优秀的戏子。

“哦,我亲爱的孩子,我亲爱的学生!”赫尔佐格的声音带着歌剧演员般夸张的咏叹调,东欧口音的德语在死寂的塔顶盘旋,冰冷黏腻。

他猛地停下舞步,停在源稚生面前,微微俯身,他的脸几乎贴到源稚生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那空洞的眼孔深处,仿佛燃烧着两簇来自地狱的幽火。“死亡?那只是凡夫俗子无聊的终点!对于追求永恒与神性的存在而言,它不过是蜕去旧壳、迎接新生的序幕!”

他直起身,姿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一丝不苟的袖口,仿佛在掸去不存在的灰尘。“政宗?王将?那些都不过是行走于世间的戏服,是达成伟大目标所必需的面具!现在,舞台清场,演员谢幕,是时候让你们——我亲爱的孩子们——认识一下真正的导演了!”

他再次踱起步子,梆子声重新响起,这一次节奏缓慢而清晰,如同葬礼的钟摆,敲击着源稚生摇摇欲坠的心防。

“荣格·冯·赫尔佐格——这才是我真正的名讳,流淌着纯粹德意志科学精神的血液!”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狂热与不容置疑的自傲。

“我毕生的追求,就是揭开生命进化的终极奥秘,将凡俗的血肉之躯,推上那至高的纯白神座!”他猛地指向那两具冰冷的水晶棺椁,动作带着殉道者般的偏执,“而你们,源稚生,源稚女,上杉绘梨衣——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我穷尽半个世纪心血,为这场伟大进化所准备的、最完美的祭品!”

源稚生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想要怒吼,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只能用那双几乎要淌出血泪的黄金瞳死死盯着面具上那永恒不变的诡异笑容。

“是的,祭品!”赫尔佐格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嘶鸣,冰冷地缠绕上来。“你们以为那些所谓的‘鬼’、所谓的血统失控是命运的诅咒?不!那是我精心筛选、定向培育的结果!从你们在冰冷的实验室器皿中被培育成型的那一刻起,你们的命运就已注定!稚生,你的强大与稳定,是为了成为承载‘圣骸’力量的基石,你的血,是滋养神胚的琼浆!稚女……”他的声音转向右边“源稚女”的棺椁,带着一种欣赏实验标本般的冰冷赞叹,“你的矛盾,你的神魔一体,是多么珍贵的观察样本!脑桥分裂手术?那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控制你这件精妙的‘工具’,让你在需要时成为撕裂一切的猛鬼,在不需要时又能变回温顺的绵羊!多么完美的设计!”

他的目光最终贪婪地锁定在左边“绘梨衣”的棺椁上,声音因极致的渴望而颤抖:“而她……绘梨衣……她才是整个计划的王冠,是进化之路上最璀璨的宝石!纯净无垢的白王血脉,强大而可控的言灵之力……她生来就是最完美的容器!她的价值,就是为我去过滤那龙血中狂暴的毒性,就像人类利用牛痘对抗天花!待她孕育出白王的力量,我再通过换血仪式,将那纯净的神血据为己有,完成最终的升华!而你们兄弟,将是滋养她这株鲜花最好的养料!你们的皇血,将加速她的成熟,也将最终成为我神座的一部分!”

赫尔佐格张开双臂,对着东京塔外璀璨而冷漠的都市夜景,发出梦呓般的宣告:“看啊!旧的时代即将在血与火中崩塌!而我,赫尔佐格,将加冕为新的白之王!世界将在我的意志下重塑!这才是你们——我亲爱的孩子们——存在的终极意义!你们的牺牲,将在我的永恒统治中得到‘升华’!”

源稚生彻底呆滞了。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惨白如纸。

支撑身体的最后一点力气似乎也被这番冰冷彻骨的阴谋彻底抽空,他瘫软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钢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不是愤怒,而是信仰崩塌后灵魂被彻底冻结的死寂。

他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泥塑,只有微弱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证明他还活着。梆子声停了,塔顶只剩下赫尔佐格狂热宣言的回响和源稚生濒死的呼吸。

赫尔佐格终于不再理会脚下那滩“无用的泥塑”。他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贪婪、所有的狂热,都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锁死在左边那具盛放着“绘梨衣”的水晶棺椁上。

“完美的造物……”他喃喃低语,声音因激动而扭曲变形。他像朝圣者走向圣物般,迈着近乎虔诚又无比急切的步伐靠近棺椁。

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因内心的狂喜而微微颤抖着,缓缓抬起,伸向那冰冷光滑的水晶棺面。他的指尖隔着玻璃,痴迷地描摹着棺内少女安详的轮廓,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再到那微微抿着的、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唇瓣。

“很快……很快我们就能融为一体……共享那至高的……”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另一只手也按上了棺盖,身体前倾,几乎要将脸贴在玻璃上。那眼神里的贪婪,浓稠得如同实质的原油,几乎要将棺椁吞噬。

就在他所有心神都沉溺于这“神圣的触碰”,指尖即将隔着玻璃按上“绘梨衣”胸口那抹蕾丝花边的刹那——

棺中少女那双原本紧闭的、深玫瑰色的眼眸,毫无征兆地,霍然睁开!

不是绘梨衣懵懂纯净的眼神。

那是一双熔金铸就的竖瞳!璀璨、冰冷、威严!如同亘古龙巢深处点燃的熔炉,带着俯瞰蝼蚁的漠然与裁决生死的至高权柄!纯粹龙类的威压如同万吨水银,瞬间倾泻而出,填满了整个东京塔顶的空间!空气凝固了,连尘埃都停止了飘落!

“呃?!”赫尔佐格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的惊骇抽气。

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大脑一片空白。那副纯白的公卿面具,第一次清晰地传递出了极度错愕和难以置信的扭曲表情。他伸出的双手僵在半空,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住。

棺中的“夏弥”甚至懒得吐出一个音节。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龙瞳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一片冰冷的、绝对的神性。

紧接着,那只看似纤弱、白皙的手掌,如同穿透一层薄纸般,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厚实的水晶棺盖!没有爆炸,没有碎裂声,坚硬的强化水晶在她手下如同柔软的豆腐,瞬间被洞穿!

快!快到了超越人类视觉捕捉的极限!

夏弥的手掌精准地、冷酷地抓住了赫尔佐格那双还僵直地伸在棺椁上方的手腕!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如同冰面炸裂,在死寂的塔顶清晰地爆开!赫尔佐格手腕的骨头,连同覆盖其上的皮肉,在夏弥那看似随意的一握之下,如同朽烂的枯枝般应声而碎!变成了两团包裹在燕尾服袖子里、仅靠一点皮肉连接的、彻底变形的烂肉!

“啊啊啊啊啊——!!!”

迟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嚎终于从赫尔佐格口中爆发出来,那声音凄厉得如同地狱受刑的恶鬼,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极致剧痛和灭顶的恐惧!他脸上的面具因极致的痛苦和惊恐而剧烈扭曲,几乎要崩裂开!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后退、踉跄,试图挣脱那来自棺中死神的钳制,但手腕处传来的毁灭性力量让他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可笑而徒劳。

与此同时,右边那具“源稚女”的棺椁也发出了轻微的异响。棺盖被从里面推开一条缝隙,一只骨节分明、带着些许惫懒气息的手伸了出来,随意地搭在了棺椁边缘。

接着,“源稚女”的身体缓缓坐起,动作带着一种睡眼惺忪般的随意,仿佛只是从一个漫长的午睡中醒来。

他揉了揉眼睛,那张属于源稚女的俊美脸上,却挂着一个与气质截然不符的、带着点无奈又有点痞气的笑容——衰仔路明非。

“啧,吵死了,老头。” 衰仔路明非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神却锐利地扫过因剧痛而面容扭曲的赫尔佐格,“打扰别人睡觉可是要遭报应的。”

他慢悠悠地从棺椁中跨了出来,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咔吧的轻响,目光落在夏弥和赫尔佐格身上,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赫尔佐格的惨嚎还在塔顶凄厉地回荡,如同濒死野兽的绝唱。

就在这绝望的音符达到最高潮时,通往下一层的黑暗楼梯口,沉稳的脚步声如同战鼓般敲响。

嗒。嗒。嗒。

魔鬼路明非的身影率先从阴影中踏出,依旧是那身纤尘不染的黑色风衣,步伐从容得像在自家花园散步。

他身后,真正的源稚女紫眸幽深,真正的绘梨衣抱着玩具熊,眼神懵懂却安静。

楚子航的村雨已然出鞘半寸,冰冷的刀锋反射着塔顶惨白的光。

凯撒抱着狄克推多,蓝瞳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

芬格尔拎着不知哪里摸出来的消防斧,脸上是罕见的肃杀。

更令人震撼的是紧随其后的人群——上杉越须发戟张,熔岩般的黄金瞳锁定赫尔佐格,如同雄狮盯住猎物。

风魔小太郎、龙马弦一郎、樱井七海、宫本志雄、犬山贺,蛇岐八家所有家主尽数到场,面容冷硬如铁。

乌鸦、夜叉、樱三人则如同最忠诚的影子,紧跟在源稚生倒地的方向。

魔鬼路明非的目光扫过地上几乎昏迷的源稚生,掠过夏弥手中已成烂肉的赫尔佐格手腕,最终定格在赫尔佐格那张因剧痛和惊骇而彻底扭曲的惨白脸上。

魔鬼路明非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意:“赫尔佐格博士,”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赫尔佐格的哀嚎,带着掌控一切的漠然,“这场跨越半个世纪的荒诞剧,该落幕了。你的观众,都到齐了。”

赫尔佐格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下去,仅靠夏弥抓着他破碎的手腕才勉强没有倒下。

他透过疼痛模糊的视线,看着那张与路明非酷似却冰冷万倍的脸,看着周围那一张张充满杀意和鄙夷的面孔,看着蛇岐八家所有高层冰冷的注视……前所未有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明白了,从一开始,他就落入了精心编织的网中。橘政宗的“死亡”,王将的覆灭,他自以为是的登场和宣言,甚至源稚生那“绝望的挣扎”……都只是这场盛大审判的前奏曲!他才是那个被放在解剖台上,供所有人观赏、等待最终裁决的小丑!

“不……这不可能……你们……你们怎么……”赫尔佐格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垂死的颤音。

回答他的,是衰仔路明非平静的脚步声。他走到一旁,弯腰,从一具被源稚生斩碎的尸守残骸旁,捡起一把沾染着黑红色污血的日本长刀。

刀刃已经卷刃,布满豁口,在灯光下显得破败不堪。他掂量了一下,似乎不太满意,又似乎觉得正好合适。

他提着刀,走到被夏弥像提垃圾一样拎着的赫尔佐格面前。

此刻的衰仔路明非,脸上再无半分往日的衰样或刻意伪装的惫懒。

他的眼神沉静如深潭,却又锐利如出鞘的绝世名锋,那是无数次生死边缘淬炼出的、洞穿虚妄的成熟。

“博士,”衰仔路明非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还记得红井吗?记得被你当成祭品的绘梨衣吗?记得那些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最终家破人亡的人吗?”他每问一句,手中的破刀就轻轻在赫尔佐格染血的燕尾服上蹭一下,仿佛在擦拭污渍。

魔鬼路明非不知何时已走到衰仔身旁,手里变戏法似的多了一个牛皮纸包。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纸包,露出里面晶莹雪白的海盐颗粒。他捻起一小撮盐,动作优雅得如同准备享用大餐的绅士。

衰仔路明非不再言语。他手腕一翻,那柄破旧的长刀带着凄厉的呜咽,猛地刺入赫尔佐格的大腿外侧!

“啊——!”赫尔佐格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

衰仔手腕稳定地一转、一剜!

嗤啦!

一小片薄如蝉翼、带着暗红色肌理纹路的肉片,被精准地削了下来!鲜血瞬间喷涌!

衰仔路明非每割一刀,魔鬼路明非的手指就轻轻一弹。一小撮雪白的盐粒,如同精确制导的冰晶,均匀地洒落在被割开的伤口上。

“第一片,敬你‘完美’的进化计划。”衰仔路明非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块砸在地上。

赫尔佐格的身体因剧痛和盐粒的刺激疯狂抽搐,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

衰仔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刀光再闪!这一次是手臂!

“第二片,敬你‘伟大’的换血仪式。”

盐粒落下,如同死亡的亲吻。

“第三片,敬你‘慈爱’的父女情深。”刀锋滑过肋下。

“第四片……”

衰仔路明非的刀法并不华丽,甚至有些笨拙,带着使用不顺手武器的滞涩感。

但那份稳定,那份精准,那份刻意追求的缓慢,却比任何酷刑都更令人胆寒。每一刀下去,都伴随着清晰的血肉分离声和赫尔佐格非人的惨嚎。

衰仔路明非每割一刀,伤口都立刻被魔鬼路明非精准地撒上盐粒。两人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动作却默契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的孪生兄弟。一个负责切割痛苦,一个负责加深这份痛苦,将绝望的滋味无限延长。

蛇岐八家的家主们沉默地看着,如同冰冷的石雕。

风魔小太郎那双如同枯井般的眼眸深处,燃起了幽冷的火焰。

他无声地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散发着寒气的金属容器。

每当衰仔路明非削下一片盐渍的肉片,他就用一柄特制的长镊子,如同处理最精密的标本般,小心翼翼地将那片饱含痛苦与屈辱的血肉夹起,稳稳地放入容器中。冰冷的金属壁瞬间让血肉凝结上一层薄霜。

上杉越看着风魔的动作,熔岩般的黄金瞳扫过赫尔佐格因剧痛而彻底崩溃的面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重而解恨的冷哼:“哼!喂狗?太便宜他了!风魔,记住,要煮熟!煮得透透的!让那些畜生也尝尝,这背叛血脉、亵渎神明的罪孽之肉,是何等肮脏的滋味!”他的声音如同雷霆,在塔顶炸响,宣告着蛇岐八家对这个叛徒最彻底的唾弃和最原始的复仇。

源稚女走到衰仔路明非身边,声音平静无波:“刀钝了,换我的。”他手中那柄华美的歌舞伎长刀出鞘,刀身如一泓秋水,寒光逼人。

他接过衰仔手中那把沾满血污和碎肉的破刀,将自己的名刀递了过去。动作流畅自然,如同传递一件寻常工具。

衰仔路明非没有丝毫犹豫,接过源稚女的刀。冰冷的刀柄入手,带来一丝奇异的稳定感。

他再次挥刀,这一次,刀光如匹练,精准地切入赫尔佐格另一侧完好的手臂,削下一片更完整的血肉。盐粒如约而至。

凯撒的狄克推多闪烁着冷冽的寒光,他走到赫尔佐格面前,语气带着贵族式的冰冷审判:“以卡塞尔的名义,宣告你对混血种社会犯下的滔天罪行!这一刀,是为你践踏的每一条生命!”沉重的巨剑带着呼啸的风声劈下,目标却是赫尔佐格完好的左腿膝盖!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响起!膝盖骨被巨力瞬间砸成粉碎!

“啊——!”赫尔佐格的惨叫已经变形,只剩下气音。

楚子航一言不发,村雨出鞘。刀光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快得只剩下残影。嗤嗤几声轻响,赫尔佐格身上几处关键的肌腱被瞬间挑断!他彻底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可能,像一滩烂泥挂在夏弥手中。楚子航收刀,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点尘埃。

芬格尔怪叫一声:“该我了该我了!老子忍这老变态很久了!”他抡起那把消防斧,没有章法,却充满了蛮横的力量感,狠狠地砸在赫尔佐格完好的脚掌上!噗嗤!脚掌连同靴子瞬间变成一滩肉泥!

“嗷——!”赫尔佐格的身体如同上岸的鱼般疯狂弹跳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

樱井七海、龙马弦一郎、宫本志雄、犬山贺……每一位家主都沉默地上前,或刺,或削,或割。他们的动作或许不够专业,但每一击都带着刻骨的仇恨和家族的意志。赫尔佐格身上的肉片如同凋零的枯叶,一片片剥离。盐粒如同死亡的雪花,不断覆盖其上。

风魔小太郎的金属容器很快堆积起一层又一层。他面无表情,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清理工作。

容器内的温度越来越低,那些盐渍的肉片迅速冻结,粘连在一起,形成一团暗红与惨白交织的、散发着血腥与咸腥的诡异冰坨。

当最后一片能够剥离的皮肉被削下,衰仔路明非停住了手。赫尔佐格已经不再惨叫,只剩下喉咙里无意识的嗬嗬抽气声。他几乎变成了一具被鲜血浸透、挂满盐粒的骨架,只有胸腔和腹腔内残存的脏器还在微弱地蠕动,证明这团烂肉还活着。那张惨白的脸早已被汗水和血水浸透,扭曲得不成样子,空洞的眼孔里只剩下彻底的死寂和无法理解的痛苦深渊。

魔鬼路明非轻轻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盐粒,走到那具不成人形的“骨架”前。他的指尖泛起一层幽暗深邃的光芒,如同宇宙诞生之初的混沌。光芒笼罩住赫尔佐格残破的头颅,猛地一抓!

“呃啊——!”一声源自灵魂深处的、远比肉体痛苦更尖锐百倍的凄厉尖啸爆发出来,随即戛然而止!

一团不断扭曲、变幻、散发着无尽怨毒和恐惧的暗影被硬生生从赫尔佐格的颅腔中抽离出来!那是赫尔佐格的灵魂,此刻被压缩成一团不断尖叫、挣扎的黑色雾球。

魔鬼路明非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通体漆黑、表面刻满无数繁复扭曲炼金符文的玻璃瓶。瓶身散发着不祥的寒意。他如同塞一团垃圾般,随手将那团尖叫挣扎的灵魂塞了进去。“嗤”的一声轻响,瓶口自动封闭。瓶内瞬间燃起无数细小的、幽蓝色的火焰,如同无数条毒蛇,开始疯狂噬咬、灼烧那团灵魂!赫尔佐格无声的、却仿佛能刺穿耳膜的痛苦尖啸在瓶中无声地回荡,永无止境。

“十八层地狱?太便宜你了。”魔鬼路明非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就在这里,享受属于你的‘永恒’吧。只要我不死,这折磨便永无尽头。记住,这是为了所有被你伤害、被你利用、被你推进深渊的无辜之人。”他随手将瓶子抛给一旁的风魔小太郎,“找个火山口,埋深点。”风魔小太郎双手恭敬接过,那冰冷的瓶子如同烫手的烙铁,但他握得极稳。

做完这一切,魔鬼路明非身上的漠然气息似乎淡去了一丝。他转过身,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目光在源稚生身上停留片刻。樱和乌鸦已将陷入昏迷的少主小心地扶起。魔鬼路明非轻轻说了一句:“不要死。”源稚生紧皱的眉头似乎舒缓了一丝,呼吸也平稳了些。“照顾好他。”魔鬼路明非的声音低沉。

源稚女对上他的目光,微微颔首,紫眸中情绪复杂,最终化为无声的尊重。

他看向绘梨衣。女孩抱着玩具熊,深玫瑰色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魔鬼路明非,然后跑去抱住了衰仔路明非。魔鬼路明非眼中难得地露出一丝温和,对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凯撒、楚子航、芬格尔……上杉越以及所有家主……他的目光一一掠过,如同最后的检阅。

最后,他走到了衰仔路明非面前。两个路明非,一个黑衣如墨,气息深邃如渊;一个眼神沉静而锐利。他们面对面站着,如同镜子的两端。

“该回去了。”魔鬼路明非开口,声音很轻。

“保重。”衰仔路明非点头,没有多余的话。所有的成长,所有的蜕变,所有的牵挂与不舍,都沉淀在这一个眼神的交汇里。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吐槽的衰仔,而是从无数血与火、欺骗与背叛中淬炼出来的战士,一个真正能扛起自己命运的男人。

魔鬼路明非伸出手,不是握手,而是用力地拥抱了一下衰仔路明非。一个属于男人,属于高天之君,更属于“路明非”这个存在的拥抱。拥抱很短暂,却沉重如山。分开时,魔鬼路明非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U盘。

“拿着。去北极圈,格陵兰海深处,坐标在里面。”他将U盘塞进衰仔路明非手中,指尖冰凉,“他在那里等你。把他带回来。你的路,终究要你自己去走完。照顾好你的小怪兽,我也要去陪我的小怪兽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仿佛卸下了万钧重担。

衰仔路明非紧紧握住那枚冰冷的U盘,感受着上面残留的、属于另一个自己的温度。他抬起头,看着魔鬼路明非那双与自己酷似、却承载了太多未知风霜的眼眸,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会的。一定。”

魔鬼路明非的嘴角,似乎向上弯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难以察觉的弧度,像是欣慰,又像是释然。他没有再说任何告别的话语。

他的身体,从边缘开始,如同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画,开始一点点变得透明、模糊。黑色的风衣边缘最先化作点点细微的、闪烁着星光的尘埃,飘散在东京塔顶冰冷的夜风中。接着是他的手臂、躯干……整个人都开始分解,化作一片细碎的、如同萤火虫群般的微光。

绘梨衣紧紧的抱住了一旁的路明非,路明非同样紧紧的抱住了她,两只小怪兽共同送别这个魔鬼。

源稚女微微闭上了眼。上杉越沉默地垂下眼睑。凯撒和楚子航肃然而立。夏弥有侧过了脸,芬格尔难得地收起了所有玩世不恭,默默注视着。

几秒钟后,最后一点微光也彻底消失在空气中。那个来自遥远未来的、背负着无数因果的魔鬼路明非,仿佛从未出现过。

东京塔顶,只剩下呼啸的夜风,浓得化不开的血腥,一群沉默的人,和一具被剔净了血肉、仅剩盐粒粘附的白骨。以及,那个装着永恒痛苦灵魂的炼金瓶。

衰仔路明非——或者说,终于成为自己的路明非——低头看着掌心那枚小小的U盘。冰冷的金属触感异常真实。他抬起头,望向塔外北方深沉的夜空,目光仿佛穿透了千山万水,落在那片冰封的极地之海。

“北极……路明泽……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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