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她说,商郁也早就想好了,会对这个孩子视如己出。
不会因为不是自己的孩子,就对它不好。
温颂全然不知,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还想说些什么时,男人一双如点了火的黑眸紧紧地注视着她,喉结滚了滚,循循善诱地问:“什么时候偷偷买的衣服?想给我惊喜?”
温颂面红耳赤,用力地想要推开他,奈何男人纹丝不动。
她被盯得整个人都似着了火一般,嗔了他一眼,“才不是我自己买的!也、也不是为了给你惊喜!”
本来是。
但现在……真的只是她忘了脱掉!
“真的?”
商郁全然不信,一手握着她纤瘦的肩膀,一手拖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重重亲了她一口,而后退开些许,任由两人呼吸缠绵,“不是为了给我惊喜,那是要给谁惊喜?”
“我才出国几天,就爱上别人了?”他一问到底。
“谁爱上别人了?”
温颂瞪他,刚要接着往下说,被男人抓住重点。
他愉悦地勾了勾唇,如达到目的的狐狸,凑得更近一些,笑问:“没爱上别人,那就还是爱我,是不是?”
壁灯暗黄光线下,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被拉到极致,这么笑着,平添几分散漫又勾人的劲儿。
他在家随意惯了,睡衣领口松散,这会儿随着他的动作,精瘦结实的肌肉线条也若隐若现。
连带着空气里,都染上了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
温颂听着他的话,心尖微颤,在这件事上,她也不嘴硬什么,澄澈水润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打起直球:“商郁,我从来就没爱过别人。”
“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她剩下的话,与她的唇,一起被男人迫不及待地吞之入腹!
烫……
他的浑身,连呼吸都滚烫得要命,温颂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稍稍一凉。
她的睡衣被男人褪去,而那件情趣睡衣,也“嘶拉”声中湿漉漉地散落在地,暧昧到令人看一眼都会脸红。
男人从未这样急切过,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她,在她身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痕迹,但一直未曾步入正题。
被他的手带到下方,感受到更加滚烫的东西时,温颂几欲崩溃,细嫩手指攀上他的手臂,呜咽着恳求。
声音低到商郁险些没有听见。
听清后,他浑身一颤,眸中欲火掩都掩不住,“你确定?”
“嗯……”
温颂羞涩得想死,但她也确确实实想他,声若蚊蝇地道:“孩子很稳定,只要别太激烈,不会有事的。”
这一夜,商郁时刻将她的这句话铭记于心。
没有太激烈。
却荒唐。
简直荒唐至极。
-
次日,温颂浑身发软地醒来,想到昨夜的事,对上身侧男人目光的那一瞬,浑身一僵。
商郁见她神情僵硬,不由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舒服?”
昨夜,他是有些不受控。
但应该不会让她难受才对。
温颂抿了抿唇,“没、没有。”
相反,尽管她不好意思,但也不得不承认,很舒服……
他不是一味只顾自己舒畅的男人,每一次,都是先顾及她的需求。
商郁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耳根,明白过来,“我们小九害羞了?”
“……”
温颂懒得搭理他,爬到床沿看了一眼,恨不得当场钻进被子里去。
每天刘姨都会上楼将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这么荒唐的场面要是让刘姨看见,她从今往后都没脸下楼了。
她刚想爬起来抓紧收拾,就见商郁从容自如地下床,捡起家居服穿上。
而后,就如看破她的心思一般,一一将地板上的东西捡了起来。
令她羞耻得想死的丝袜、本就布料少得可怜已经被扯成碎布的情趣内衣……
此时此刻,都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
莫名的,温颂想起他这只手,昨天落在她身上时的样子。
又想到,两人抵死缠绵,最难舍难分的那一刹那,他死死抱着她,鼻尖与她相抵,动情地和她表达着爱意。
——“我爱你。温颂,我永远爱你,也永远只为你情动。”
商郁余光一扫,就瞧见她望着自己,又一脸通红的模样,出声揶揄:“大清早的,又想哪儿去了?”
“在想……”
大抵是商郁过去与如今给她的安全感都太足,所以她在他面前没有伪装,也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
她眸光灼灼地望着他,弯唇一笑,“我也爱你。”
而后,撩完就跑,裹着薄毯一溜烟的下床。
她钻进衣帽间换好衣服出来,男人已经将四件套也换好了。
窗户打开,吹散了一夜的暧昧。
两人几乎同步,进了卫生间洗漱,她挤出洗面奶洗脸的空档,男人慢条斯理地挤好牙膏,接好温水。
她关掉水龙头,一伸手,洗脸巾已经递进她手里。
随之递过来的,是已经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
不知怎的,温颂只觉得自己被一种极度强烈的幸福感包裹着。
这种幸福感,是说多少句情话,也比不了的。
温颂原本还担心会不会起床太晚,哪知道邵元慈看见他们下来,反而惊讶,“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小颂休息好了没有?”
温颂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休息好了。”
“行行行。”
邵元慈交代佣人给他们准备早餐,和蔼道:“我起得早,就先吃了点东西。我看会儿综艺,你们俩去吃早餐就行。”
老太太心态年轻,平时热衷于看各种综艺,恋综也一期不落地看。
“好。”
温颂放松地笑了一下。
要是邵元慈一直等着他们吃早餐,她反而觉得有些负罪感。
吃早餐的时候,温颂突然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我还有件事得告诉你。”
商郁给她夹了只水晶虾饺,“什么?”
“我上次回海城的时候才知道的,”
温颂喝了口豆浆,轻轻抿唇,“我……我的亲生父母不是缉毒警察。他们只是心善,暂时收养了我,还没来得及给我找到亲生父母,就因公牺牲了。”
商郁动作微顿,“回海城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怎么现在才说?”
温颂捏了捏手心,也没隐瞒他的打算,她唇角不自觉往下压,透出几分不自信,“我怕……我的身世,哪天会成为你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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