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李云飞？”
“昨儿打了刘家小子，还敢堵我郑焱的门？”
郑焱指着萧凡，话没说完，却见萧凡忽然展开那把古扇，轻轻在空中一晃！
刷——！！
水墨般的异能自扇面泼洒而出，瞬间在台阶前凝成一幅黑白画卷！
画中，一只狰狞的水墨老虎，低伏咆哮，猛地张口，直接就将郑焱身后那几个跟班“吞”了进去！
没等他们开口求饶，便化作一缕缕残影，被老虎碾碎吞噬。
“啊——！！！”
“又杀人了！”
“又杀人了！！！”
周围人瞬间爆发出惊呼，纷纷退后。
郑焱脸色煞白，一身肥肉抖个不停，双腿发软却挪不动半步。
“郑家......郑家可是灵异局副局的姻亲......”
“你敢动我......沈局.......他.......”
郑焱话未尽，萧凡抬眸，眸色漆黑，仿佛水墨染开，平平静静：
“我唱戏，最怕台下有人吵吵闹闹！”
话音落下，扇骨微动，那只水墨老虎咆哮而出，瞬间跨过十数米，锋利如刃的黑白气息在郑焱面前凝成狰狞兽爪，“嘭”地一声将他按在会所正门的鎏金大匾下！
一声闷响，郑焱的肩胛骨当场碎裂，痛得他惨叫连连，却偏偏晕不过去。
萧凡抬起手，食指沾着水墨，在郑焱衣襟上写了三个字：
【折子戏】！
写完，他才转身，折扇“啪”地收起，语调慵懒：“郑焱，今晚若能在病床上背下这折子戏里的人生，算你命大！”
他说着，目光扫过周围屏息凝神的人群，嘴角带着笑意，却冷得让人心底发寒。
“我唱戏，不挑观众，台下是龙是虫。”
“自己掂量着听！”
“若不听，那就变脸给你看。”
说完，萧凡大袖一拂，水墨老虎轰然散去，郑焱哀嚎着瘫倒，肩膀上那行字血迹斑斑，却像一方烙印，扎在人们心里。
消息当夜便传遍京城！
刘家、郑家两案，一人未死，却比死了更难堪。
背后那些想看笑话的大人物们，这才意识到——这个自称“戏子”的李云飞，不是随口唬人，他是真的敢把这出戏唱到任何人头上！
当夜，沈竹淮在灵异局总局那间棋室中，一子落下，声音轻如雨点：
“京城这些年，台子总是太稳了些......”
“总有些人有了些不一样的心思。”
他望向棋盘最中央，那颗白子落得正狠，唇角微微一笑：
“李云飞......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而此时的萧凡，提着扇子走在长街上，夜市霓虹映着他一身墨金长衫，
他在街口停下，看着远处人声鼎沸，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这出戏，才刚开锣而已......”
自刘家、郑家被萧凡以「戏中人」之法收拾得灰头土脸，京城里一时间都被这位“唱戏变脸的李云飞”震住了！
可凡是世家，总不乏不长眼的后辈。
褚家大宅，内院暖阁中。
褚家三房的少爷“褚远山”年仅二十八，正值御灵褪凡巅峰，乃褚家年轻一辈最锋利的刀子，也是褚景山最宠信的侄儿！
这几日褚远山听说刘家郑家都折了，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屑：
“刘正阳那蠢货，郑焱那咸鱼，能代表什么？若真有胆子，李云飞又怎敢挡我褚家？”
他手中捏着一颗温润的白玉葫芦，眸中杀意闪过，冷声对左右人道：
“去，把那唱戏的请来我褚府！”
“不，先去他的戏台砸一砸，省得他以为自己真成角儿了！”
三日后，
京城南门外，梨园旧戏楼前，正值萧凡一场《将进酒》唱到酣处，扇面翻飞，水墨起伏，声腔中大开大合，唱得路人如痴如醉。
一群褚家青衣护卫却当街闯了进来，领头的赫然是褚远山。
“好一出戏啊，可惜......”
褚远山双手背后，冷笑一声，“唱得再好听，也不过是狗叫！”
他目光森冷，一脚踢翻了戏台前的赏钱铜碗，金银散落一地。
“我褚家叫你来，你就得来，若不来，”
“我就先打断你这条唱戏的嗓子！”
这句话一落，周围看戏的百姓个个大气不敢喘，生怕惹祸上身，悄悄后退。
萧凡拢袖而立，手中古扇缓缓敲着手心，语气却轻得如风：
“你褚家，也配让我跪唱？”
他目光不带一丝波澜，偏偏落在褚远山眼里，却像是一柄寒刀，生生割开那点家族傲气。
“竖子找死——给我废了他！”
褚远山厉喝一声，背后的褚家护卫同时踏前，灵息呼啸而出，竟有数人同时御灵元婴之力，欲要当台将萧凡镇压！
可下一瞬，萧凡指尖轻轻一弹，扇骨“叮”然作响，几缕水墨像是泼墨山水般瞬间扩散，化作一袭袭戏中人影。
锣声响，马蹄急！
只见那水墨中竟走出一位位刀马旦、黑脸将、白衣剑客......无不手执长枪、扇面、墨剑，轻描淡写间便将那几名护卫的灵息尽数压制！
“砰砰砰——！！！”
眨眼功夫，褚家护卫尽数倒地，口吐鲜血，连哀嚎都来不及喊出，浑身灵息如溃堤，再无还手之力！
褚远山脸色一变，刚要后退，便见萧凡一步逼近，手中折扇凌空一挥，一道水墨「生旦净丑」齐现，戏子人影一把攥住他的咽喉，将他如死狗一般提起。
“狗叫？”
萧凡俯身，扇尖抵在褚远山眉心，低低笑了声，嗓音温和得像一出戏词：
“你这只狗若想看戏，回家跪着看。”
当夜。
褚远山被人送回褚府，浑身气息尽散，修为被封，咽喉更是被水墨咒印封住，三日内再开不得声。
这件事如惊雷般震碎了褚景山的宁静。
堂堂褚家最锋利的后辈，竟被一个“唱戏的”当街打得不能说话！
褚景山拍案而起，当夜亲自披衣而出，带着三名御灵强者，直奔萧凡所在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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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件的家人们可以为爱发电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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