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侨民之前的嚣张气焰,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
瞬间化为乌有。
鬼子侨民们脸上的狂热立刻被极度的恐惧所取代。
“魔鬼!”
“他们是魔鬼!”
“快跑啊!”
“救命!我不想死!”
鬼子侨民们试图退回侨民区,但退路已经被封锁。
奉北野战军的战士们跟在坦克后面,稳步推进。
战士们手中的武器不断喷吐着火舌,清理着每一个负隅顽抗的角落。
子弹呼啸,手榴弹在建筑内爆炸。
曾经整洁的侨民区瞬间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鬼子无论男女,只要手中持有武器或者表现出攻击意图。
立刻就会招致无情的射杀。
复仇的子弹,毫不留情地倾泻在这些冥顽不灵的畜牲身上。
与此同时。
城内的伪军营地也发生了骚动。
部分被策反的伪军军官刚想带队响应。
就被早已埋伏在周围的奉北野战军部队缴了械。
试图趁乱冲出奉天城的一些遗老遗少和汉奸头目,也在各个路口被严阵以待的部队拦截。
一个穿着绸缎马褂、试图混在难民中溜出城的伪满“议政大臣”。
被一名眼尖的连长认出。
“站住!”
“王揖唐!”
“你还想跑?”奉北野战军的一名连长厉声喝道。
那老家伙吓得浑身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长官饶命啊!”
“老朽……老朽是被逼的!”
“都是东洋人逼我的啊!”
“我家里有金银珠宝,都献给贵军。”
“求长官饶我一条狗命吧!”
连长厌恶地皱了皱眉,一挥手:“捆起来!”
“带走!”
“你的罪自有人民审判!”
天亮时分,枪声渐渐稀疏下来。
鬼子侨民区的抵抗已被基本肃清,街道上遍布着鬼子侨民的尸体和丢弃的武器。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森川大佐在一个地下室入口被击毙,至死还紧握着它的军刀。
参与叛乱的伪军被镇压。
首要分子被抓获。
试图外逃的遗老遗少和汉奸也大多落网。
老学长站在一片狼藉的鬼子侨民区入口。
他的脸色冷峻。
做完这一切之后,老学长接通了与总部的电话。
向苏长青汇报了平叛过程和战果。
最后请示道:“总司令,参与暴乱的鬼子侨民、伪军军官以及那些投敌的遗老遗少,该如何处置?”
“俘虏数量不少。”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随即,苏长青那冰冷得不含一丝感情、仿佛蕴含着万丈怒火的声音。
清晰地传了过来。
苏长青只说了一个字,却带着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决绝:
“杀!”
这个字!
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它宣告了这些畜牲的最终命运。
苏长青这个冰冷的“杀”字,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
在奉天城上空回荡。
老学长放下电话。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
只见老学长转身,对等候命令的参谋们斩钉截铁地说道:“传令!按总司令指示执行!”
“所有参与暴乱的鬼子战俘、武装侨民骨干、以及证据确凿的伪军叛乱军官。”
“立即处决!”
“其余胁从伪军、汉奸。”
“严加看管,待后续审判!”
命令如山!
奉北野战军这台高效的战争机器立刻开始了铁血无情的清算。
……
针对那些漏网之鱼和试图藏匿的武装侨民,奉北野战军展开了拉网式搜捕。
战士们根据苏长青亲自指示的、结合当地实际情况的甄别方法,逐街逐户进行排查。
“里面的人!”
“出来!”士兵用力拍打着紧闭的房门。
屋内一片死寂。
班长仔细观察了一下门框,眉头一皱:“门上没贴春联!”
“是鬼子窝!”
“准备爆破!”
“等等!”
“长官!”
“我们……”
“我们是良民!”里面终于传出生硬的、带着浓重口音的汉语。
“良民?”
“说句‘吃了么’来听听!”班长厉声喝道。
里面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来。
“破门!”班长一挥手。
“轰!”一声巨响,木门被炸开。
战士们冲了进去,里面几个试图抵抗的鬼子男人瞬间被打成了筛子。
类似的情景在全城不断上演。
任何可疑的、不贴春联的、口音不对的住户都遭到了严厉清查。
负隅顽抗者被当场击毙。
躲在地窖里的。
战士们也不废话,直接往里扔几颗手榴弹。
或者用炸药封死出口,就地“挖土”活埋。
零星的枪声和爆炸声在奉天各处响起。
宣告着对畜牲的最后清理。
奉天城!
城中心的广场。
正在举行一场规模浩大的公审大会。
成千上万的奉天市民扶老携幼,前来观看这些昔日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侵略者和汉奸的下场。
被俘的暴乱头目,包括几名鬼子低级军官和死硬侨民头子。
被反绑着双手,押解到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示众。
这些鬼子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在愤怒群众的唾骂和控诉声中。
被迫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打倒霉东洋帝国主义!”
“血债血偿!”
“杀了它们!”
群众的怒吼声震天动地。
公审结束后。
一部分罪大恶极者被当场执行枪决。
而更多的、参与暴乱的鬼子战俘和武装侨民,则被分批押往浑江边。
此时正值严冬,江面覆盖着厚厚的冰层。
负责执行此次任务的方虎山,接到了苏长青的直接指令。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冰冷的肃杀。
方虎山看着眼前这群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面无人色的俘虏。
其中不乏一些在暴乱中表现极其凶残、以虐杀为乐的鬼子。
“把这些畜生身上的棉衣都给我扒了!”
方虎山的声音如同这江面的寒风,刺骨冰凉。
战士们上前。
不顾鬼子俘虏们的挣扎和哀嚎,粗暴地将他们厚重的棉衣、甚至内衣全部剥掉。
只留下一条兜裆布。
零下十几度的严寒瞬间侵蚀着鬼子俘虏赤裸的躯体。
鬼子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走!”
“沿着江面!”
“给我走!”方虎山用日语厉声喝道。
“将……将军……”
“饶命啊!”
“我们会冻死的!”一头鬼子军官哭喊着求饶。
“砰!”回应他的是一声清脆的枪响。
方虎山毫不犹豫地扣动了勃朗宁手枪的扳机,那名军官眉心出现一个血洞。
仰面倒在冰面上,温热的鲜血瞬间在严寒中凝固。
“不走!”
“这就是下场!”方虎山冷酷地说道,“你们当初在淞沪,在武常,用刺刀挑死我们手无寸铁的同胞时。”
“可曾想过饶命?”
“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在刺刀的威逼和死亡的威胁下。
这群赤身裸体的鬼子只能哆哆嗦嗦地、像一群待宰的牲畜般。
在光滑寒冷的冰面上艰难前行。
寒风如同刀子般割在他们的皮肤上,冻得它们浑身发紫。
不断鬼子因失温或体力不支而倒下。
一旦倒下,便再也站不起来,很快便在冰面上冻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还有人试图反抗或逃跑,立刻就被周围警戒的战士开枪击毙。
大江的冰面,成了这些鬼子的露天坟场。
最终,大部分被剥去衣物的俘虏都在极寒和子弹下毙命。
他它们的尸体被随意丢弃在江面,或者被踹开冰窟窿,沉入冰冷的江底。
成为了鱼虾的食物。
据事后粗略统计,仅此处,处决的鬼子暴乱分子就超过三千人。
奉天城外。
临时开辟的刑场上。
参与暴乱的鬼子侨民和伪军军官的尸体堆积如山,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和死亡气息。
所有被关押的、未曾参与暴动或情节较轻的伪军俘虏,被强制列队观看这一幕。
看着那层层叠叠、死状各异的尸体。
闻着那令人作呕的尸体味道,这些往日里或许还有些小心思的伪军。
此刻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
不少伪军当场就尿了裤子,老实地如同受惊的鹌鹑,再也不敢有任何异动。
面对奉北野战军的雷霆手段,它们是真的害怕了。
此刻!
在它们的眼中,“苏长青”这个名字。
毫无疑问!
妥妥的杀神!
提到苏长青的命令,这些汉奸的浑身都会打颤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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