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雁织注意到他滚动的喉结,缓缓抬手,指腹在他的喉结处轻抚了一下。
手落下去的同时,她稍稍和他错开,勾着他领带的手再次收紧,吻便落在性感凸起的喉结处,如烙印滚烫。
“我现在……不想说。”
苏雁织的气息扑在他脖颈处,又痒又麻,他极力克制住自己。
“只想……”
她呼吸似雾般缭绕,沿着喉结一路向上,停在他唇边。
“吻你……”
蒋鹤琦的心犹如地震山摇,他微微闭了闭眼,收起眼底涌出的热意。
那双白皙柔软的双手捧上他的脸,软绵的唇覆上来,带有一丝清甜的味道。
此时此刻,他别无想法,只想紧紧将她拥进怀里,来确认她是真的,并非虚幻。
这一切也并非是梦境。
然而,他双手僵硬住,怕自己一旦拥住她,又会被推开。
更怕,她会消失于眼前。
苏雁织感受到他紧闭的唇齿,停顿住,抬眼见他闭着眼拧紧眉头。
她抬手抚平他眉间的皱纹,吻上他眉心,再落到鼻尖处。
最后轻咬住他的唇,停顿一瞬,他微微启齿,苏雁织舌尖不由分说地自他唇间侵入。
疼痛感如此强烈,她的爱意也如此强烈,令人不由的身心一颤。
蒋鹤琦再难忍受,抬起双臂,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腰身,轻巧地将她抱坐在腿上。
掌心扣住她后颈,胸口满涨的痛意,在此刻全都倾泻出来,拼命掠夺她的呼吸。
或许此时才能确认,她和他的心意毫无二致。
这一漫长的吻,直至氧气耗尽后,两人才不舍的分开。
苏雁织平复呼吸。
蒋鹤琦额头靠在她肩上,缓慢地呼出一口长气,心里的激动,久久难以平静。
苏雁织感觉按在自己后背的双手微微颤抖,那深长的呼吸,像是在嗅她身上气息。
随即后背的双手收紧,搂得她更紧,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后背,好似如获珍宝一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眼眶一热。
如果不是这次事故,她又怎会深刻体会到,眼前这个深爱她的男人,她也是如此的深爱,如此的在乎。
又怎能因自己的胆怯而把他推开,让他独自默默消化痛苦。
两人紧紧相拥,许久不曾出声,感受这一刻彼此心底深处的余震。
车内安静,只有心跳,与窗外树枝摇曳的声音。
苏雁织伏在蒋鹤琦肩头,轻声问:“你还没回答我,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手机调了静音,睡着了。”
“要不是被震动的掉下来发出声响,我还不知道你半夜开车要去哪里,原来是找我……”
蒋鹤琦不再说话,转头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在哪里睡着了?”
“车上。”
“你没回家?”
“要是我回了,估计你就见不到我……”
苏雁织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蒋鹤琦握住她的手,在手心亲了一下,放上自己的心口处。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不敢,怕你生气,走的时候,你可是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可我想见你,怕你真的出国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了。”
“那你就一直待在车里,不冷吗?”
“冷,但现在,有了你,不冷了。”
蒋鹤琦眸光温柔,看着她:“织织,其实我一直想向你解释,我和她结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说出的那些话并非我本意,是我没把事情处理好,伤害了你,这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
“如果再有下次,任何事不能坦诚相告,那我就要对你有所惩罚,严重的惩罚。”
苏雁织用另一只手指戳了戳他胸口,蒋鹤琦低笑一声,转而面色凝重。
“你不理我,对我来说已经是很严重的惩罚。”
蒋鹤琦闭上眼,鼻尖轻轻扫过她的脸颊,深嗅她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苏雁织胸口顿时涌出一阵心酸。
在她面前,他的爱似乎很小心又很卑微,不像最开始她所认识的那个霸道冷酷之人。
但,他的爱又是如此真挚、深沉,不容亵渎。
他们交谈声逐渐很低,仿佛只是夜空缓缓飘落的叶子,轻落的声音。
一瞬的沉默后,两人目光缠绵,满眼只有彼此,浓浓爱意在空气里肆意蔓延。
不知是谁动了一下,无意间挨上嘴唇,那一直未熄灭的小火苗,再次燃烧。
不似之前那般苦涩,这一吻更温柔,仿佛终于填补了他多日来的患得患失。
“织织……”
“嗯?”
夹在在吻之间的对话,十分细碎,像梦境般的呢喃呓语。
那样沉而涩,好似这个时候说出来才不觉得苦。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再原谅我……可我也做不到与你作为普通相识的关系。我在想,如果你一直不原谅不见我,我该怎么办……”
蒋鹤琦深呼一口气,那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又再次贴近她的唇。
“我想……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原谅我,等到你想见我,我会一直带着订婚戒,守着它……但,我无法想象你和他人共度一生,我做不到松开你的手,你的余生,只能是我蒋鹤琦来守护……”
苏雁织似无法呼吸,那种心痛不为自己,而为他。
“我也做不到松开你的手,你这么好,我舍不得……”
蒋鹤琦掌心抚上她耳后,拇指轻轻摩挲着耳垂:“我更舍不得……”
倾身吻上她的唇。
所有的痛彻心扉和期盼等待都消弭于这个绵长的吻。
这样的寒冬腊月,苏雁织却觉得浑身像着了火一样,找不到熄灭的水源。
而蒋鹤琦更觉如此。
换气的间隙,他贴在她耳边沉声道:“……外面太冷,我带你回家。”
深夜的别墅幽寂安宁,无人知晓的一处卧室里,和好的两人正紧密而热切地吻在一起。
蒋鹤琦抱着苏雁织去床上,熟练地褪掉她衣服,调动她身体的反应。
虽然两人做过好几次,之前的她或许碍于羞涩,有一些保守,动作放不开,每次都是涨红了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恨不得埋在被窝里好一会儿才敢出来。
但上次在这个卧室里,身体欲望尤为强烈,迫切想要他。
渴望与需求被自己发现,放开享受,才真正一览无余自己的情欲。
因为是蒋鹤琦,她想要克制羞涩,克制思想的束缚,在他面前,大胆展露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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