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远烦躁地踱来踱去,手指紧紧攥着拳头。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和陆青宴虽然算不上深交,但合作一直很顺利,从未出过什么大问题,陆青宴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撕破脸的事。
“有没有查到原因?”他沉声问道。
“我们问过陆氏的法务部和项目负责人,他们都说是陆总亲自下的命令,具体原因不肯透露。”
副总叹了口气,“我还托人打听了一下,据说陆总这几天心情很不好,好像是因为家里的事,但具体是什么事,没人敢说。”
李宏远的脸色越来越沉,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了陆青宴。
“肯定是陆青宴仗着自己陆氏集团总裁的身份,看不起我们李氏!”
他咬牙切齿地说,眼里满是怨毒,“这笔账,我记下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加倍还回来!”
就在这时,李宏远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刘宗”。
他愣了一下,刘宗是刘氏集团的董事长,和他平时没什么交集,怎么会突然给她打电话?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语气,接起电话:“刘董,您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刘宗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神秘:“李总,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我听说陆氏终止了和你们的合作。”
李宏远心里一惊,刘宗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啊,刘董,正愁这事呢,不知道陆总突然抽什么风。”
“抽风?他是恃宠而骄!”
刘宗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以为他为什么敢这么嚣张,还不是仗着自己家大业大。”
“不过李总,你也别太着急,我找你,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或许能帮你挽回损失,还能让陆青宴吃个大亏。”
李宏远心里一动,连忙问道:“刘董有什么高见?只要能让陆青宴倒霉,我李氏愿意全力配合。”
他现在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复陆青宴,刘宗的电话简直是雪中送炭。
刘宗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几分阴狠:“陆氏最近在推进一个的项目,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资源,这个项目是陆青宴的命根子。
我手里有这个项目的核心技术参数,只要我们稍微动点手脚,再联合几家合作方,就能让这个项目彻底瘫痪。
到时候陆氏资金链断裂,股价暴跌,我们再趁机收购他们的优质资产,既能报了你的仇,又能壮大我们自己的实力,一举两得。”
李宏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个计划简直太完美了。
但他还是有些犹豫:“刘董,这个计划风险太大了,要是被查出来,我们两家都得完蛋。”
“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刘宗的声音带着蛊惑,“而且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所有的手脚都会做得天衣无缝,绝对不会查到我们头上。
你要是愿意干,我们明天晚上在‘静心茶社’详谈,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李宏远咬了咬牙,想到自己损失的五个亿,想到陆青宴的嚣张气焰,他猛地一拍桌子:“干!刘董,明天晚上我准时到!”
挂了电话,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已经看到了陆氏集团破产的场景。
*
而此时的陆家,却是一片温馨的氛围。
温兰正坐在沙发上,和陆青宴、阮未迟商量举办酒会的事。
“阮阮,你现在已经回了家,总不能一直躲在幕后,是时候让圈子里的人都认识你了。”
温兰拉着阮未迟的手,语气里满是期待,“我已经决定了,下周六晚上在我们家的私人会所举办一场酒会,邀请所有认识的上流社会人士,正式把你介绍给大家。”
阮未迟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妈,会不会太张扬了?我不太习惯这种场合。”
她平时在动物园里和小动物打交道习惯了,面对那么多陌生人,难免会有些紧张。
“张扬什么?我女儿回家,本来就该风风光光的。”
温兰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有妈和你哥在,没人敢欺负你。”
“而且这次酒会也是为了给你正名,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知道,你是我们陆家的千金,不是他们能随便议论的。”
温兰还想着几天前在商场发生的那件事。
思来想去,想到了这么个办法。
而且,阮未迟是她们陆家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宝贝闺女,做什么都不过分。
区区一个酒会。
根本连她家阮阮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陆青宴也在一旁附和:“小妹,妈说得对。”
“之前李萌那种人之所以敢欺负你,就是因为你还没正式在圈子里亮相,他们以为你是我随便带回来的人。”
“这次酒会过后,看谁还敢对你不敬。”
“而且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会有专业的造型师给你做造型,保证你是酒会上最耀眼的人。”陆青宴笑得宠溺,还摸了摸阮未迟的头。
看着母子俩真诚的眼神,阮未迟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听妈和哥的。”
温兰顿时笑开了花,连忙拉着阮未迟去挑选酒会要穿的礼服,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礼服一定要选最漂亮的,首饰也要搭配好,还有鞋子,一定要舒服,不能让你累着。”
接下来的几天,陆家上下都在忙着筹备酒会。
温兰亲自敲定了酒会的菜单、酒水和流程。
陆青宴则负责邀请宾客,阮未迟偶尔会跟着温兰去试礼服,虽然有些不习惯,但看着温兰开心的样子,她也觉得很满足。
*
而江氏集团的别墅里,却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江珩聿瘫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手机,眼神呆滞地盯着屏幕,手指时不时滑动一下,嘴里还念念有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直播也很久都没开过了。”
他在家休假。
自从让阮未迟回去后,两人就完全没了联系。
虽然江珩聿也知道以两人的关系,实在不是那种可以随时随地聊天的人。
“但我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老板呢,哪怕发个消息关心关心……”江珩聿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这话说着,连他自己都感觉心虚。
江家的长子江璟渊从公司回来,看到弟弟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皱了皱眉。
“珩聿,你最近怎么回事?整天抱着个手机。”
“虽然公司的事不用你,但你这行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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