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安终于躺在床榻上,“小羊,你去哪拐来这么大的帅哥啊?”
【路边捡的,我巡视世界的时候见他太可怜,就顺手救了。】
朝安闭上眼,轻声道:“晚安,新年快乐。”
除夕后三日,胤禛召了朝安到养心殿。
朝安到时便看到风帆也在,她心中已经明了要发生什么事。
“皇阿玛,您找我什么事啊?”朝安坐在轮椅上,被染冬推着。
这个轮椅还是朝安自己画的图纸,让内务府连夜赶工出来的。
不少人好奇这个轮椅,相信用不了多久应该就会被广泛传播。
胤禛示意朝安看向风帆,“这是朕为你选拔的侍卫,朝安看看满意不满意。”
朝安眼中迸发出好奇的光芒,“那他可以打过门口的两位侍卫哥哥吗?”
门口的两位虽说是守门的,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御前侍卫。
胤禛眉头一挑,戏谑看向风帆,“既然公主说了,那你就去与他们二人打上一场。”
朝安只是想装一下童真,并没有真的想看打架。
不过来一场比试也好,经过系统培养的人物,她倒要看看有多么强大。
众人一同移步校场,朝安与胤禛同坐一个轿辇之上。
路边景象无非是红墙绿瓦,朝安又问道:“皇阿玛,曜儿他们有侍卫吗?”
胤禛朝后靠了靠,用手上的珠串蹭了蹭朝安的鼻子,“你这孩子,以后凡事都要先担心担心自己。”
朝安瘪瘪嘴,“知道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圣架已至校场。
校场中人乌泱泱跪倒一片,胤禛挥手免礼,腾出一小片擂台给侍卫打斗。
比试一触即发,一个御前侍卫对阵一个新选拔上来的侍卫。
胤禛笑着,盘着手上珠串,“朕这个侍卫可是完颜家的子弟,武功高强。”
朝安学的有模有样,“那儿臣的这个侍卫是风家子弟,武功也高强。”
胤禛忍俊不禁,“什么风家,若真论起来,他和富察家还沾点关系。”
朝安双手捂住脸,“儿臣不知道嘛。”
皇帝爽朗笑着,但随着木剑的碰撞声响起,众人的目光又移动到擂台上。
完颜侍卫各个招式看起来确实厉害,哪怕剑是木制的,舞起来也是阵阵生风。
风帆的武功则是完全看不出路数,总是能给人一个出其不意。
比试结束,皇帝身边的御前侍卫竟落败了。
完颜侍卫跪在皇帝身边,低下头,“奴才学艺不精,请皇上责罚。”
风帆顺势跪在完颜侍卫身边。
啪啪啪——
胤禛鼓着掌,沉笑两声,“不错不错,有你这样的高手保护公主,定然能护公主安然无恙。”
风帆将头低的更低,“微臣定当尽心尽力,不让公主受到丝毫损伤。”
此事过后,朝安回景仁宫,胤禛回养心殿。
朝安一回去便让染冬去找治跌打损伤的药膏。
“等会先带着药膏去疗伤吧,这几日我不打算出门,你且安心歇着。”
风帆的头低的很低,跪下谢恩,“微臣多谢公主。”
朝安只当这是习惯,并未多说。
她这几日子不出门,是因为有了新的想法。
目标是端妃和华妃之间的恩怨情仇。
古人迷信,哪怕是平行世界也不例外。
当天夜里,景仁宫便不断有太医往来。
雍顺公主梦魇住了。
一连三日,都是如此。
胤禛亲自送来手上的珠串,为的就是压一压孩子身上不干净的东西。
朝安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憔悴,宜修看的不忍,整日食素,在小佛堂长跪不起。
“本宫上一世作孽诸多本宫认,要索就来索我的命,别索我孩子的命。”
宜修在小佛堂祈福,但更多的是对上一世的悔恨。
她为什么重来一世还是护不住自己的孩子。
……
一些胆子小的妃嫔都被吓的不敢出门,对于雍顺公主沾染了脏东西的言论越传越盛。
“放肆!”年世兰气急,随手将桌上的御赐茶盏摔下,“哪个贱人传出的狗屁谣言,竟敢说本宫的朝安不好?”
颂芝和周宁海连忙劝道:“娘娘息怒,这事不知怎的,突然就传开了。”
年世兰一股火卡在心里,“皇后那老妇呢?整日呆在小佛堂祈福就能有用了?关键时刻还不是靠本宫?”
第四日,年世兰以雷霆手段后宫的谣言平息。
一直到第五日,朝安才有好转的倾向。
她每日在心中对所有担心自己的人道歉,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朝安好起来之后,皇后又病倒了。
景仁宫中又来了不少侍疾的妃嫔。
年世兰首当其冲,极其敷衍的行了一礼,“你们都先在外面等着,皇后娘娘,几日不见,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后宫妃嫔的关心确实让宜修得到满足,但昔日死对头的关心更加令人心旷神怡。
“也是没想到,华妃竟也会来关心本宫。”宜修略有些心不在焉,全然是想着前世的事。
眼前的人影与前世不可一世的华贵妃重叠,她竟有些分不清前世今生。
那究竟是大梦一场?还是真真切切的一生呢?
朝安和弘曜坐在床边,年世兰便坐在一旁软椅上,随手挥中手帕,“本宫怎么不能关心您了,臣妾之前一直以为您是装的贤惠。”
“后来您让臣妾做朝安养母,这才发现您是真贤惠,本宫敬爱中宫,有错吗?”
此时的年世兰犹如一只傲娇的狐狸,朝安表示自己磕到了,死对头就是好磕。
弘曜感觉空气中的氛围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可能他还是太小了,不理解大人。
宜修闭上眼笑了笑,略有些释然道:“是啊,敬爱中宫,你让各宫姐妹回去吧,本宫要养病。”
年世兰狐疑的看了一眼,总感觉皇后这是在推脱宫务。
直到看到剪秋端着药进来,年世兰才将信将疑的行礼告退。
宫务给她也没事,有沈眉庄在,反正宫权还捏在她们二人手中,那沈眉庄就是个不用白不用的劳动力。
朝安此时在弘曜耳边耳语几句,弘曜便朝着屋外走了。
剪秋也知趣的退下,将空间留给母子二人。
面对宜修,朝安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皇额娘,我前几天一直做噩梦,我梦见大家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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