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二女归降 穷寇难逃
孟津关的书房内，刘正翻阅着军报，忽闻穆瓜来报：“主公，黑素梅与白素花两位女俘求见。”
刘进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竹简：“她们要见我？所为何事？”
穆瓜摇头：“不知，只说有要事相商，态度颇为恳切。”
刘进沉吟片刻，笑道：“带她们进来吧。”他倒有些好奇，这两位昨日还剑拔弩张的女将，今日找自己意欲何为。
不多时，黑素梅与白素花被带了进来。两人虽仍是囚服在身，却已洗漱干净，发髻也梳理整齐。黑素梅依旧是那身健康的麦色肌肤，眉眼锐利，只是此刻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局促；白素花肌肤胜雪，眉目间带着淡淡的愁绪，见了刘进，下意识地垂下眼帘。
“罪妇黑素梅（白素花），见过将军。”两人盈盈下拜，声音虽轻，却透着几分恭敬。
刘进示意她们起身：“两位不必多礼。不知找我有何要事？”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有些尴尬。黑素梅深吸一口气，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坚定：“将军，我姐妹二人……想向将军投降。”
刘进挑眉：“哦？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白素花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屈辱与释然：“昨日被擒后，我们才算看清孟海公的为人。他为了自保，竟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身陷囹圄而不顾，甚至从未想过营救。这般凉薄之人，不值得我们为他卖命。”
黑素梅接口道：“我们姐妹随他征战多年，自问也算尽心尽力，可他危急关头只顾自己，连夫妻情分都抛之脑后。与其跟着他自取灭亡，不如归顺将军。将军在北疆的名声，我们早有耳闻，想必不是那等背信弃义之辈。”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脸颊微红，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将军若不嫌弃我二人是残花败柳……愿……愿侍奉将军左右。只是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刘进看着她们，心中已有了计较。
“我们不求名分高低，只求将军将来若有建树，万不可做那抛妻弃子、忘恩负义之事。”黑素梅目光灼灼地看着刘进，“我姐妹二人，便是死，也不愿再遇孟海公那般凉薄之人。”
白素花也用力点头，眼中满是期盼。
刘进闻言，朗声笑道：“两位放心。我刘进虽不敢自称圣人，却也知‘责任’二字的分量。但凡跟随我的人，我绝不会轻易舍弃；何况是枕边人？只要你们真心归顺，我必待你们如家中姐妹，绝无半分亏待。”
他语气诚恳，眼神坦荡，让两女瞬间放下心来。
“多谢将军！”两人再次下拜，这一次，眼中多了几分真心的臣服。
当晚，刘进的卧房内多了两道身影。黑素梅褪去了白日的局促，眉宇间的英气与成熟女子的风韵交织在一起，别有一番风情；白素花则带着几分羞涩，却也难掩那份柔韧的气质。
烛火摇曳，映得两人脸颊微红。刘进看着眼前这两位历经风霜却更显韵味的女子，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感慨。她们不像府中其他女子那般青涩，举手投足间带着成熟的妩媚与练达，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将军……”黑素梅轻声唤道，打破了沉默，主动上前为他宽衣，动作自然而体贴。
白素花也走上前，为他奉上一杯热茶，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背，引得两人皆是一颤。
这一夜，刘进真切感受到了成熟女子的温婉与热烈。她们不像少女那般羞涩拘谨，却有着独属于她们的细腻与体贴，仿佛能看透他所有的疲惫与烦忧。
“难怪曹操总爱收纳人妻……”刘进半开玩笑地在心中吐槽，随即又哑然失笑。这般风情，或许正是经历过岁月沉淀的独特魅力吧。而且，别人的妻子向自己臣服，真的是，别有一番滋味。
两日后，王猛率领一千兵马抵达孟津关，与刘进汇合。帐中众将齐聚，商议着对孟海公大营的攻势。
“如今轘辕关的敌军已灭，孟海公已成孤家寡人，其营中多是老弱妇孺，不足为惧。”王猛指着地图道，“明日可试探进攻，若敌军抵抗微弱，便一举破营。”
众人皆表赞同。
次日清晨，穆桂英率领三千兵马来到黄巾大营外挑战，阵前喊杀声震天，营寨内却毫无动静。
“奇怪，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窦仙童勒马道。
穆桂英眼神一凝：“不对，怕是有诈。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先攻营门！”
汉军推着攻城槌，猛撞营门。出乎意料的是，营门竟轻易被撞开，里面的守军稀稀拉拉，见汉军杀进来，非但不抵抗，反而纷纷跪地投降，口中喊着“别杀我”“我们是被逼的”。
穆桂英心中一沉，当机立断：“全军突进！速查营中情况！”
汉军迅速占领整个营寨，却发现里面除了老弱妇孺，剩下的青壮也多是骨瘦如柴，毫无战斗力可言。穆桂英抓住一个看似头领的小校审问，才得知惊人的消息。
“将军饶命！孟头领……孟海公两天前就带着六千青壮和他的精锐跑了！”小校哭喊道，“他说让我们这些人守着营寨，拖延官军，还说等他走远了，我们爱去哪就去哪……”
穆桂英闻言，气得银牙紧咬：“好个孟海公！竟如此无耻！”
消息传到刘进耳中，他也是一阵无语。“跑了？这都能跑？”他着实没想到孟海公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为了自己逃命，竟把老弱妇孺当弃子。
“主公，追不追？”典韦瓮声问道，手中双戟早已饥渴难耐。
“追！”刘进眼神一厉，“此等小人，若让他逃出生天，必成后患！点三千精锐，随我追击！”
当下，刘进亲率典韦、裴元庆、穆桂英，秦良玉等将，带着三千兵马，沿着孟海公逃跑的方向追去。
一路向北，马蹄踏过冰封的土地，留下串串蹄印。追了三日，途中不断有溃散的黄巾贼被擒，从他们口中得知，孟海公一路向北，似乎想返回并州。
就在此时，北疆传来捷报——李靖已攻破太原，刘黑闼率部回援时，被李靖以围点打援之计诱入伏击圈，关羽于万军之中斩杀刘黑闼，其部众全军覆没！
“好！”刘进收到军报，精神一振，“刘黑闼已灭，孟海公再无依靠！”
然而，没过多久，探马再次回报：“主公，孟海公似乎得知了刘黑闼败亡的消息，不敢再入并州，已转道向东，往冀州方向逃去！”
刘进勒住马缰，望着东方的天际，冷笑道：“逃到冀州又如何？天下之大，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他调转马头，朗声道：“全军改道向东，继续追击！不擒获孟海公，誓不罢休！”
“诺！”
三千骑兵再次启程，马蹄声在旷野中回荡，如同追命的鼓点。
同时，陈宫建议刘进向沿途郡县发令，让他们沿途阻击孟海公。刘进一想也对，他现在可是大汉左将军，让沿途郡县辅助他剿贼本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当下，便听从了陈宫的建议，将命令发了出去，由快马传递给沿途郡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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