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祭坛的愿力结晶还在发光,可苏小北的共鸣星盘却突然炸出一串急促的警报——
不是来自人间,不是仙界,是三界同时发出的“愿力哀鸣”。
星盘的投影里,三幅画面同时闪现:
- 仙界:蟠桃园的桃树全枯了,花瓣落进功德池,变成黑色残渣。司善仙官跪在池边,手里攥着半块干瘪的桃子:“我忘了……忘了给桃树浇水时要念‘愿它结甜桃’的咒语……”
- 妖界:万妖城的记忆树落叶纷飞,狐妖们围着树哭:“我们的故事,全被风吹走了!”青蛇长老鳞片泛白:“是逆愿者的‘遗忘风’,吹散了狐火的记忆……”
- 人间:江城第三中学的记忆墙被涂鸦,孩子们画的“家庭记忆画”全被抹黑,只剩空白。林小满攥着粉色胶带哭:“陈默的橘子糖,我再也画不出来了!”
“逆愿者的余党没死!”糖宝的尾巴炸成毛球,“他们在三界同时动手,要抽干所有‘愿力枢纽’的力量!”
林婉的平板疯狂跳动:“愿力枢纽是三界的记忆血管,一旦崩溃,所有‘想记住’的事都会消失——包括我们的团队,包括所有人的过去!”
苏小北攥着星盘,指尖发白:“必须联系所有能联系的人——仙界、妖界、人间,一起守枢纽!”
通讯器里,太白金星的声音带着焦急:“苏老板,仙界的功德碑林快撑不住了!司善仙官说,只有‘三界共愿’,才能激活枢纽的防御!”
青蛇长老的蛇信子扫过镜头:“妖界的狐火信全灭了!要不是糖宝的愿力,我们早被遗忘风吞了!”
老张的声音从人间传来:“小北,学校的孩子们举着画跑来说,要帮你们守记忆墙!”
星盘的五人名字突然亮成金色——共鸣星盘的终极功能,是“连接三界的愿力共鸣场”。
“所有人,听着!”苏小北对着通讯器喊,“不管你是仙、是妖、是人,只要你想记住什么,就把愿望传过来!我们要建一道‘三界愿力墙’,挡住逆愿者!”
不到一个时辰,愿力枢纽的周围,聚齐了三界的“记忆使者”:
- 仙界:司善仙官带着百位仙官,每人手里捧着半块干桃子——那是他们“想记住蟠桃甜”的愿望;
- 妖界:青蛇长老领着千只狐妖,每只狐妖的尾巴都燃着狐火——那是他们“想记住讲故事的声音”的执念;
- 人间:老巷的居民、第三中学的孩子、卖豆浆的王婶,每个人手里都攥着“记忆碎片”——王婶的豆浆锅铲、孩子的绘本、老人的象棋。
糖宝站在枢纽中央,白鹿光芒大盛:“苏哥哥,我要把大家的愿望,变成‘愿力桥’!”
它跃向空中,身体化作千万道光丝,连接起仙、妖、人三界的愿力:
- 仙官的桃子甜,变成粉色光丝;
- 狐妖的狐火暖,变成橙色光丝;
- 人类的记忆暖,变成金色光丝。
这些光丝交织成一道巨大的“愿力墙”,挡在枢纽前面。
黑暗中,传来熟悉的冷笑——是逆愿者的首领,当年被遗忘的“记忆守护者大祭司”。
他穿着绣满遗忘符文的黑袍,手里举着根“灭忆权杖”:“你们以为,这点‘小愿望’能挡住我?记忆文明早就该灭亡!”
“你错了!”苏小北往前一步,共鸣星盘射出五人记忆的光束,“记忆不是文明的负担,是‘活着’的证据!你想抹除记忆,就是抹除所有‘活过’的痕迹!”
大祭司的权杖挥动,黑色遗忘风席卷而来,吹得愿力墙摇摇欲坠。
“用‘自己的记忆’守!”林婉喊着,把自己的“代码蓝光”注入墙里——那是她“想记住每个生命温度”的执念;
王胖子吼着,把自己的“烤腰子香气”注入墙里——那是他“想记住兄弟情”的真心;
小雅哭着,把自己的“绘本故事”注入墙里——那是她“想记住孩子们的笑”的温柔;
阿强闷声,把自己的“金刚拳温度”注入墙里——那是他“想记住守护团队”的坚定;
苏小北笑着,把自己的“愿力星”注入墙里——那是他“想记住所有值得记住的事”的信念。
愿力墙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
仙官的桃子甜、狐妖的狐火暖、人类的记忆暖,还有团队五人的执念,汇聚成一道“三界共愿”的洪流,冲散了遗忘风。
大祭司踉跄后退,权杖“咔嗒”断裂:“不……不可能……我明明抹除了所有‘想记住’的愿望……”
“因为你忘了,”苏小北指着他的胸口,“你自己也想记住——记住你曾经是记忆守护者,记住你爱过这个文明!”
大祭司的身体突然僵住,黑袍裂开,露出里面刻着“记忆”二字的玉佩。他捂着胸口,哭出声:“我只是……怕再被世界忘记……”
愿力枢纽恢复了平静,三界的记忆之花重新绽放:
- 仙界蟠桃园,新桃结出甜美的果实,仙官们笑着说“要记住这甜”;
- 妖界记忆树,新叶抽出,狐妖们围着树讲“想记住的故事”;
- 人间老巷,记忆墙重新画满孩子的画,林小满举着粉色胶带喊“我记住了!”
苏小北望着三界的光影在星盘里交汇,轻声说:“我们赢了,不是因为我们强,是因为三界都愿意‘记住’。”
糖宝趴在他肩膀上,眼睛亮晶晶的:“苏哥哥,我们要建‘三界记忆联盟’!”
“好啊。”苏小北笑了,“让所有想记住的人,都加入我们。”
远处,归墟之眼的熔炉里,星渊和墨渊望着他们的背影,露出微笑——
三界总动员,不是终点,是“记忆”最温暖的模样:所有人,都愿意为“记住”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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