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浩很快就释然了,他笑着对周欣说:“我你还不了解?以前什么场面没见过?就那些事儿,放心吧,危险谈不上,顶多是棘手点。再说,已经有人去打前站了,不是我一个人孤军奋战。”
周欣听他这么说,心里稍定。是啊,以张浩的能力和经验,应该能应付。
但她还是不放心,叮嘱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别太自信,万事以安全为重,听到没有?”
“知道了。”张浩应着。
周欣知道他要出远门,连忙去给他收拾行李。
现在天气还冷,她往包里塞了好几件厚衣服。
张浩洗漱完上楼一看,哭笑不得:“你这是给我打包逃荒呢?不用带这么多,一套换洗衣服就够了。平常大多穿制服,这大衣带一件就行,两件纯属多余。”
他一边往外拿,周欣一边往里塞,俩人像在拔河,场面有些滑稽。
最后周欣拗不过他,只得依了他,只留了一套换洗衣物和一件大衣。
晚上,周欣又絮絮叨叨嘱咐了好几遍,张浩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笑着拍了拍她的背:“行了行了,别念叨了。你们在这边也要注意安全,听见没?”
“知道啦。”周欣娇嗔道,“我和小姨上班都带着枪呢,没事。”
第二天一大早,张浩拎着简单的行李出了门,在路上买了几个包子当早饭,径直开到单位门口。
他没打算进去,按了两声喇叭,丁一军就和一名司机班的同志走了过来。
张浩下了车,坐到后排,司机连忙上车发动,丁一军也紧跟着坐到了后排。
“领导,现在出发吗?”丁一军问。
张浩问道:“你们俩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在食堂吃的。”丁一军答道。
“小丁,到后面来坐,跟你说点事。”张浩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丁一军赶紧把随身的行李放好,坐到他旁边。
张浩拍了拍驾驶室座椅:“师傅,开车,去火车站。”
车子缓缓启动,驶离单位门口。路上,张浩突然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把手枪,又拿出两个弹夹,一起递给丁一军:“会用吗?”
丁一军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看向张浩:“领导,这……咋了?”
“我问你会不会用。”张浩语气平静。
丁一军连忙点头:“会,训练的时候都练过。”
“那就好,贴身收好。”张浩看着他,“这次过去,估计没那么简单。”
丁一军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掀起了波澜——陪领导出个差,竟然还要带枪?
这是要有危险?他忍不住说:“领导,要不咱们多找几个人手?”
“嗨,你怕什么?”张浩轻笑一声,“我都不怕,这点场面就吓住了?没事。”
他说着,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师傅。
司机师傅连忙说道:“张部长,您放心,我什么都没听到,不用看我。”
司机开得很稳,速度也不慢,很快就到了火车站。
两人顺利登上了卧铺车厢——以他们的级别,随时能买到卧铺票。
只是这时候的火车,实在快不起来。张浩想起之前在鄂省推进的火车头改造项目,还没来得及问结果,实在是太忙了。
按设计,火车时速能到八十公里,可实际跑起来,受铁轨条件、站点停靠等影响,往往只有三十公里每小时,快的时候也超不过六十。
这也是他不爱坐火车的原因,太慢了。
好在沪城不算太远,即便如此,也走了三天。
张浩坐得浑身发僵,下车时只觉得腿都有些沉。
刚踏出沪城火车站,张浩和丁一军就感觉到了空气中的紧张。
原因无他——车站内外,巡逻的人员比别处多了不少,神色也都带着警惕,连空气都仿佛比别处凝重几分。
张浩的到来虽说是秘密安排,但总有知情的人在等着。
他缓缓走出站台,到了出站口,一眼就看到了举着的牌子,便走上前停下了脚步。
他身上的气场很容易辨认——那是久居上位沉淀出的沉稳与锐利,眼神清亮而坚定,一般人很难模仿。
这时,一名腰板挺得笔直的青年走了过来,客气地问:“请问是张先生吗?”
“我是。”张浩点头,“请问你是?”
“您好,苏先生让我来接您。”青年答道。
“好的。”张浩应着,和丁一军跟上了他。
街上随处可见巡逻的军人,气氛确实如周欣所说那般紧张。
青年带着他们来到一辆黑色轿车旁,拉开车门,丁一军则把行李放到了后备箱。
张浩一坐进车里,就看向身旁的老者,笑着问:“您是苏书记吧?”
老者朗声一笑:“张浩同志,咱们可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苏书记,不瞒您说,我有幸见过您的照片。”张浩答道。
“哦?”老者有些好奇。
张浩笑了笑:“田思远同志您还记得吧?”
“怎么不记得,那是我的老战友。”
老者眼中露出怀念之色,“前段时间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
“我前段时间去拜访过田同志,在他家看到了您和他的合影。”
“哈哈,这可真是缘分。”老者拍了拍他的手,“张浩同志,欢迎你到沪城来。”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车厢里的气氛瞬间热络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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