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得使用时间大法,因为我感觉日常这个我真的写的不太会)
(╥﹏╥)
时光宛如一条静谧而深邃的河流,在无声无息中缓缓流淌。
就这样时间就在这悄无声息里,如河中的细沙,一粒粒、一捧捧地,不知不觉间走了过去。
转眼间就到了1990年。
这年柯言云14,解雨臣12。
这些年来,解雨臣在继解九爷去世之后,靠着自己还有柯老先生的教导,迅速在解氏集团占领脚跟,并成立宝盛,立志于把海外流失的文物带回国内。
柯言云也在和成薇薇以及部门员工的努力下,创造出“京华新韵”系列服装。它宛如一颗璀璨星辰,迅速在国内以及海外绽放光芒。
而这年也是黑瞎子结束雇佣的一年,
1990年的北京飘着初雪,柯言云踩着满地碎琼推开工作室的门。黑瞎子倚在窗边擦拭匕首,脖子上的银链随着动作轻晃,与窗外的雪幕一同折射出细碎的光。
黑瞎子离开的日期就在今天,明天开始,道上的南瞎又要重出江湖了。
“伸手。”柯言云攥着红绳的指尖微微发抖。红绳是她连夜编的,尾端坠着枚刻着“云”字的红豆。
黑瞎子挑眉,却顺从地将骨节分明的手递过去,任由少女冰凉的手指缠绕红绳,动作笨拙却执拗。
“戴上这个,就不许当逃兵。”
柯言云盯着他腕间渐成的结,睫毛上落了细小的雪花,“不管你以后接了什么要命的活儿,都得回来复命。”
“无论怎样,过年一定要回家!”
话音未落,红绳突然收紧,她慌乱间扑进带着硝烟味的怀抱。
黑瞎子低头时,墨镜擦过她发顶:“知道了,小老板。”他故意用雇佣时的称呼,却在转身时将红豆贴在唇边轻吻。
北风卷着雪粒掠过四合院,红绳在黑瞎子腕间猎猎作响。他摸出藏在内袋的设计稿,边角处还沾着柯言云打翻的墨渍。最后一行铅笔字被反复描深:“归期未定,但等君来。”
转眼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一年
1991年腊月廿三,灶王爷上天的日子,四合院的铜门环却没等来叩响。
柯言云望着墙上的日历发怔——红绳系上黑瞎子手腕已过去整整365天,说好的“过年回家”成了雪夜里飘散的空诺。
柯言云立马派人去查黑瞎子的位置,想要找南瞎还不容易,毕竟他老在盗墓下斗的一线活动。
没过多久便查到他在广西一带在四阿公手下干活。
于是便给四阿公那边打电话,说通告黑瞎子一声,让他回家过年。
“云小姐,瞎子怕是回不去了。”四阿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混着边陲小镇的风声,“他说自己是孤狼苍鹰,生来就该在山野里......”
柯言云听完四阿公的话,捏碎了手边的茶盏,瓷片扎进掌心的刺痛比不上心口骤然的钝痛。
孤狼?苍鹰?好啊…真是好极了…
“小花,帮我盯着工作室。”她把设计图稿塞进解雨臣怀里,大衣口袋里揣着连夜编的新红绳,“年前我一定把那匹该死的‘臭狼’给抓回来。”
解雨臣望着姐姐眼底跳动的火光,默默往她行李箱塞了几盒药——阿姐这怕是要不眠不休地赶路。
再经过飞机转火车,火车转大巴,大巴转篷车,柯言云终于是来到了广西。
暴雨如注的广西边陲小镇,青石板路被冲刷得发亮。
柯言云攥着被雨水浸透的地址,在蜿蜒的巷弄里穿梭。
循着线索摸到深山里的瑶寨时,正撞见黑瞎子刚从地下出来,身体倚在吊脚楼的木柱上,墨镜斜架在鼻梁,腕间的旧红绳早没了踪影。
“听说有人自称孤狼?”她踩着满地枯叶逼近,声音冷得能结冰。
黑瞎子挑眉的动作僵在半空。少女发梢还沾着山路上的露水,围巾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却像头炸毛的小兽般气势汹汹。
“怎么,娇小姐过来也没......”话没说完,柯言云抄起墙角的竹扫帚就劈头盖脸打过去。
“说好的过年回家呢?”扫帚尖扫过他耳际,“说什么要当孤狼苍鹰,红绳系上了就是我的人!”
黑瞎子翻身躲过,银链勾住房梁垂下的干辣椒串,在半空晃出凌乱的弧线:\"姑奶奶!你这是要谋杀......\"话没说完,扫帚柄就狠狠戳中他后腰。
心底某处却泛起久违的暖意——原来真有人会为了一句随口的承诺,跨越山海来寻他。
四阿公看着从自己眼前跑过的俩人,默默的走回房间喃喃道“这年轻人吵架,自己还是不参与的好……”
追逐间柯言云突然被散落的麻绳绊倒,黑瞎子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捞,两人跌进堆着干草的角落。
柯言云攥住他皮衣领口,鼻尖几乎相触:\"再敢说自己是孤狼......\"话音戛然而止——她看见黑瞎子贴身口袋露出半截设计图稿,正是去年她画废的那件唐装改良版,边角用钢笔细细批注着修改建议。
暮色从竹篾缝隙渗进来,在黑瞎子泛红的耳尖镀上金边。
柯言云从大衣内的夹层摸出新编的红绳,上面坠着两枚红豆:\"重新系上,这次再跑......\"她故意加重力道,\"我就把你这头臭狼的皮扒了当围脖,再把你绑在四合院门柱上当看门的。\"
夕阳把纠缠的身影拉得老长,草寮外的伙计们捡起散落的竹竿,突然发现那个总是独来独往的黑爷,正任由姑娘用红绳重新绑住他的手腕,他看着她笑的是那么的灿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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