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将云肆轻轻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其实云肆这时已经差不多醒了,她身上的自愈能力可不是吃素的,不过短短时间,之前的疲惫便消散了大半,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好多。
江彻没有离开,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见她睫毛轻轻颤动,知道她醒了,低声问道:“吵到你了?”
云肆缓缓睁开眼,摇了摇头:“没有。”
话音刚落,江彻便俯身将她搂在怀里,温热的唇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吸吮。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慢慢向上探去。
云肆没有抗拒,任由他动作。她知道,这几天江彻肯定担心坏了,这点温存,就当是给他的慰藉吧。
她微微仰头,在江彻壮硕的胸肌上轻轻咬了一下,声音含糊不清:“我没事,别担心。”
江彻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压抑了两天的担忧与思念,在这一刻尽数化作滚烫的热情。
楼下客厅里,段清樾的目光虽然盯在画架上,握着画笔的手却半天没有落下。沈泽漆靠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眉头紧锁。
段清樾皱起眉,实在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出去抽?整个客厅烟雾缭绕的,熏人得很。”
沈泽漆猛地站起身,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大步朝着楼上走去。他心里憋着一股莫名的烦躁,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灼烧。
他径直推开云肆的房门,果然,浴室里传来女人娇媚的喘息和男人低沉的低吼,那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刺耳极了。
沈泽漆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在床边坐了下来,就那样静静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江彻抱着裹着浴巾的云肆从洗澡间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沈泽漆,他动作一顿,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沈泽漆却像是没看到他冰冷的眼神,脸上带着一丝羞恼,开口道:“我也想一起。”
江彻看了眼怀中脸颊绯红的云肆,最终没有赶沈泽漆离开,只是将云肆轻轻递到了沈泽漆怀中。
沈泽漆立刻将云肆紧紧抱住,低头便噙住了她那红艳艳的嘴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急切。
江彻站在一旁,目光落在云肆光滑白皙的美背上,俯身亲吻上去,带着同样浓烈的占有欲。
两人像是在无声地较量,又像是达成了某种诡异的默契,都想使出浑身解数,让怀中人感受到自己的热情与在意。
云肆被两人夹在中间,感受着来自前后的滚烫温度,意识渐渐有些迷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暗自较劲,却也能感受到那份隐藏在欲望之下的在意。
段清樾在楼下听着楼上隐约传来的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画笔扔在画架上,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他轻轻叹了口气。
他心里有些烦躁,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缓解不了半分。转身坐到画架前,他现在急需做点什么来缓解自己心里的酸涩和烦躁。
楼上房间里,这场无声的较量还在继续。江彻和沈泽漆像是不知疲倦一般,用自己的方式诉说着对云肆的在意。
云肆闭着眼睛,感受着他们的热情,心里却异常平静。她知道,这样的关系或许在别人看来荒唐而混乱,但在这末世之中,谁又能说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
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是真的在意她的。而她,也需要他们的陪伴与力量,才能在这残酷的末世里更好地走下去。
夜越来越深,别墅里的喘息渐渐平息,只剩下三人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云肆靠在江彻的怀里,沈泽漆则紧紧挨着她,三人相拥而眠。
但此刻的段清樾,他想,真是荒唐,他竟然会爱上这么个没心的女人。自己还不是唯一,可自己想离开又舍不得,不离开看到她身边围绕着这么多男人,他有些不甘,可他是后来者,就连沈泽漆那个她的第一个男人,她都没妥协,就别说他,纯纯自取其辱。
他问自己,’’不是刚开始就知道她不止他一个的吗,怎么就爱上了呢。他想,他当初就不应该看沈泽漆的笑话,不然,也不会遭这种报应。不过,她肯定不止是我一个人的报应。’’
想到这,他觉得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
拿起画笔,试着回想,有什么杀伤力强大的武器。大炮火箭是不敢想的,他一在脑海里勾勒轮廓,头就隐隐作痛。高科技不能画,他就试试冷兵器。
他先是画了刀剑,可画出来的东西总觉得不够有威力,地上堆了一地的冷兵器,种类很多,什么都有。
天将亮未亮的时候,他想着画一种一射出去就会爆炸的箭,画了好几张,都觉得和普通弓箭没太大差别,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他有些烦躁,随手画了一个火柴大小的弓箭,觉得这玩意儿肯定没用,他就拿在手里把玩,顺手拉了一下弓弦。
没想到那小弓箭 “嗖” 地射了出去,落地瞬间 “啪” 地一声炸开,像小孩玩的落地响一样,威力不大,却让他眼前一亮。
他想画个大的试试,可刚拿起画笔,头就疼了起来。
他只好放下画笔休息了一会儿,在脑海里一次次反复勾勒那爆炸箭的模样,直到每个细节都清晰无比,能一次性勾勒出来,才重新拿起画笔动手。
当天光大亮,云肆、江彻和沈泽漆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都被客厅里的景象惊住了 —— 地上堆满了各种画出来的冷兵器,有刀剑、斧头,还有不少造型奇特的弓箭,几乎没了下脚的地方。
云肆拧了拧眉,目光落在还在画架前还在用心画的段清樾身上,到了嘴边的重话又咽了回去。
她看着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他的长相本就俊朗,温润中带着几分疏离感。
此时他的唇紧紧抿着,透着一股执拗,微卷的头发滑落额前,露出饱满的额头,眼镜链随着他作画的动作轻轻晃动,给他添了几分斯文又忧郁的气质。
沈泽漆看着段清樾这副模样,心里暗自唾弃:大清早的就摆这副样子,给谁看呢,分明是在勾引人。
江彻也皱起了眉,心中暗忖:我就知道,看着温文尔雅的其实就是个心机狗。没看到云肆的目光都快黏在他身上了吗?
云肆的目光在段清樾专注的侧脸上停留了片刻,心里想着:诚不欺我,认真的男人果然最有魅力。她走上前,轻声问道:“画了这么多?”
段清樾听到声音,手一顿,转过头来,看到三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着画些能用的武器,试了试,这些应该都能用,不过,威力不大。”
他拿起刚画好的爆炸箭,“这个射出去会爆炸,威力应该还不错。”
云肆点了点头:“辛苦了,收拾一下吧,地上太乱了。”
段清樾连忙应道:“好。”
沈泽漆和江彻对视一眼,也上前帮忙收拾起来。客厅里的气氛虽然还有些微妙,但看着满地的武器,大家都明白,这些都是末世里生存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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