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俱乐部的风波逐渐平息,但埃利奥特在那场对决中展现出的敏捷与精准控制力,让他在赫奇帕奇院内乃至其他学院赢得了一份新的尊重。然而,这份个人的小小荣光,很快被笼罩整个霍格沃茨的巨大阴云所吞没。
万圣节过后没多久,真正的恐怖袭击发生了。一天清晨,管理员费尔奇那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响彻城堡——他的猫,洛丽丝夫人,被发现僵硬地挂在三楼走廊的火把支架下,完全石化了。旁边的墙上,涂抹着令人触目惊心的、仿佛用血液书写的字迹:
“密室已经被打开。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
恐慌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谣言变成了冰冷的现实。斯莱特林的传说不再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是悬在每个非纯血统学生头顶的利剑。走廊里窃窃私语的内容变成了对继承人的猜测和对自身安全的担忧。哈利·波特的处境尤为艰难,他不但是第一个被发现出现在现场附近的人,他身为“蛇佬腔”(能跟蛇对话)的能力更是在决斗俱乐部事件后不慎暴露,这让他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怀疑、恐惧、甚至敌视的目光,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他。
“肯定不是哈利,”在图书馆一个安静的角落,埃利奥特对同样忧心忡忡的赫敏和罗恩说,语气坚定,“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我们知道,”赫敏快速地说道,但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不确定,“可是蛇佬腔……那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着名的能力……”
“能力不代表意图,”埃利奥特反驳,“而且,我感觉到……”他顿了顿,没有说出古代魔法视野的事情,只是含糊道,“城堡里的气氛很不对劲,有一种……冰冷的恶意,不像是哈利会散发出来的。”
与此同时,吉德罗·洛哈特的表现令人作呕。他非但没有展现出任何教授应有的担当,反而将这次危机视为另一个宣扬自己的舞台。他成立了所谓的“反黑魔法防御小组”,但第一次集会就变成了他的签名售书会和自吹自擂的演讲。他甚至试图“招募”埃利奥特,再次提及他那“珍贵的斯卡曼德血脉”和“与生俱来的冒险精神”,希望能共同应对“这个小麻烦”,结果被埃利奥特以需要完成斯普劳特教授布置的额外草药学作业为由,礼貌而坚定地拒绝了。洛哈特失望的表情几乎毫不掩饰。
在这片混乱中,魁地奇赛季如期而至。第一场就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比赛当天,天气阴沉,寒风凛冽。埃利奥特和赫奇帕奇的同学们一起坐在看台上,为双方加油(赫奇帕奇对斯莱特林可没什么好感)。
比赛异常激烈,或者说,异常肮脏。马库斯·弗林特领导的斯莱特林队作风粗野,频繁犯规,裁判霍琦夫人几乎吹哨吹到嘴麻。作为找球手的哈利,更是被斯莱特林的击球手们重点“关照”,游走球像长了眼睛一样疯狂地追击他。
“这不正常!”坐在埃利奥特旁边的卢娜突然说,她没戴任何支持队伍的徽章,只是仰头看着天空,浅银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那只游走球……它的泡泡是狂乱的、被染黑的颜色,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埃利奥特心中一凛,立刻集中精神,微启古代魔法视野望向赛场。果然,在正常视觉下只是速度过快的游走球,在他的特殊视野中,周身缠绕着一丝极其细微、却异常执拗的黑暗魔力丝线,如同被无形的提线操控着,死死锁定哈利!这不是意外!
他猛地站起身,想大声警告,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风声淹没了他的声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哈利为了躲避疯狂的游走球,在做出一系列惊险至极的规避动作时,差点从扫帚上摔下来,手臂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曲——显然受伤了。
然而,就在这混乱和伤痛中,哈利展现出了惊人的毅力。他单手挂在扫帚上,忍着剧痛,目光依旧死死锁定着金色飞贼。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注视下,他猛地一个俯冲,不仅躲开了再次袭来的游走球,更是在落地前的一刹那,用没受伤的手抓住了那抹金光!
格兰芬多看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而斯莱特林那边则是一片死寂。
埃利奥特松了一口气,由衷地为哈利感到高兴和敬佩。但当他将目光从庆祝的格兰芬多队伍移开,扫过斯莱特林看台时,他看到了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脸色难看,不是因为输了比赛,他正死死盯着球场对面教师席的方向,嘴唇紧抿,灰蓝色的眼睛里翻涌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甚至还有一丝……被掩盖得很深的恐惧?他似乎在为什么别的事情烦恼,远比输掉一场魁地奇比赛要严重得多。
比赛结束后,城堡里庆祝格兰芬多胜利的喧闹持续了很久。但埃利奥特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被石化的猫,墙上血字的警告,哈利被莫名针对的游走球,德拉科异常的反应,还有卢娜之前感知到的那“黏稠冰冷的墨绿色”以及他自己隐约捕捉到的不祥气息……一切线索都指向一个事实:密室确实被打开了,继承人也确实在行动,而危险,远未结束。
他知道,自己不能仅仅作为一个旁观者。他需要更主动地去了解真相,为了朋友,也为了霍格沃茨。或许,是时候更深入地探索他的古代魔法视野,看看能否捕捉到更多隐藏的线索了。
(第三十三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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