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猛驾车回到长安镇时,街头的红灯笼还没完全撤下,年味未散的街道上车水马龙,黑出租生意比年前更火爆。他依旧每天下午两点出车,凌晨两点收工,娱乐城、酒店门口的熟客看到他回来,都热情地打招呼:“楚师傅,过年没回家啊?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回了,刚回来没几天。” 楚猛笑着回应,熟练地帮客人搬行李,平稳起步。前几天的生意顺风顺水,每天能赚四五百块,直到第五天傍晚,麻烦找上了门。
那天他在 “金碧辉煌” 娱乐城门口接到三个彪形大汉,个个身材魁梧,穿着黑色背心,手臂上纹着刺青,上车后就瘫在座位上抽烟,烟灰弹得满地都是。“去东坑村,快点!” 坐在副驾驶的大汉叼着烟,语气嚣张,还故意用脚踹了踹前排座椅。
楚猛没多说,发动车子往东坑村驶去。到了目的地,他报出车费 “三十五块”,副驾驶的大汉却理都不理,推开车门就往村里走。“师傅,车费还没给呢!” 楚猛连忙喊道。
大汉回头,眼神凶狠地瞪着他:“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在长安镇跑出租,还敢跟我们要车费?不想干了是吧?” 说完,三个大汉扬长而去,留下楚猛愣在原地。
接下来的几天,这三个大汉又接连坐了两次他的车,每次都不给钱,还变本加厉地故意弄脏内饰,烟灰、烟头扔得满地都是。楚猛忍着怒火,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他的退让,却换来对方的得寸进尺。
第三次送他们到东坑村时,副驾驶的大汉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啪” 地一声弹开刀刃,抵在楚猛的腰间:“小子,看你挺识相的,以后每个月给我们交一千块‘保护费’,保你在长安镇跑出租没人敢找你麻烦,不然……” 他用刀背拍了拍楚猛的腰,威胁意味十足。
楚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丹田的真气开始躁动,黑仔在体内轻轻蠕动,传递出愤怒的信号。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我凭本事赚钱,不会交什么保护费,你们要是想要不出车费,我可以免了,但想让我交钱,不可能。”
“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汉恼羞成怒,挥着弹簧刀就朝楚猛刺来。楚猛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同时右手抓住大汉的手腕,丹田真气顺着手臂涌去,轻轻一掰 —— 大汉 “啊” 的一声惨叫,弹簧刀掉在地上,手腕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
后座的两个大汉见状,立刻下车扑了上来。楚猛松开受伤的大汉,下车迎了上去。他虽然没打过架,可在天坑里修炼出的灵活走位和强壮体格,让他占尽优势 —— 左边大汉挥拳打来,他侧身躲开,同时一脚踹在对方膝盖上,大汉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右边大汉想从背后偷袭,他凭借真气感知提前察觉,转身一拳打在对方胸口,大汉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受伤的三个大汉看着楚猛,眼神里满是恐惧,连滚带爬地跑了,临走前还撂下一句狠话:“你等着!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楚猛捡起地上的弹簧刀,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看着大汉们逃跑的背影,心里知道,麻烦还没结束。
果然,第二天傍晚,楚猛刚把车停在娱乐城门口,就被十来个彪形大汉围了起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留着寸头,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穿着黑色皮夹克,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眼神凶狠地盯着楚猛 —— 正是长安镇有名的 “蛇哥”,据说手下有不少小弟,在当地颇有势力。
“就是你这个瘸子打伤了我的人?” 蛇哥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威胁,“还敢不交保护费,胆子不小啊!”
楚猛从车上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悄悄运转丹田真气,做好了应对的准备:“是他们先坐车不给钱,还想用刀捅我,我只是自卫。”
“自卫?” 蛇哥冷笑一声,吐了口唾沫开始说粤语,“在长安镇,我的人想坐车,谁敢要车费?我的人想收保护费,谁敢不交?你这个死跛子,不懂规矩,今天我给你个机会,要么交一万块赔偿我小弟的医药费,再每个月交一千块保护费,要么……” 他挥了挥手,十多个大汉往前逼近一步,手里拿着钢管、砍刀,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楚猛看着眼前的阵仗,却丝毫没有畏惧,反而平静地说:“蛇哥,你知道上次我为什么不教训你的两个小弟吗?
蛇哥斜瞥着他:我怎么知道,你说来听听!
我怕自己出手重,打死他们,可你们却得寸进尺,你们这些歪瓜裂枣,真以为我好欺负?”
“你他妈敢跟我这么说话!” 蛇哥被彻底激怒,脸色狰狞,“给我上!先打断他的腿,再让他在长安镇消失!”
十来个大汉立刻挥舞着钢管、砍刀冲了上来。楚猛深吸一口气,丹田真气全面运转,浑身肌肉紧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左边一个大汉拿着钢管砸来,他侧身避开,同时抓住钢管,轻轻一拉,大汉失去平衡,他顺势一脚踹在对方胸口,大汉飞出去好几米,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右边一个大汉拿着砍刀砍来,他凭借灵活的走位,绕到对方身后,一掌打在大汉后颈上,大汉 “扑通” 一声倒在地上。接下来的场面,像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 楚猛虽然没学过格斗技巧,可真气支撑的力量、灵活的走位和敏锐的感知,让他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拳、每一脚都精准地打在对方的要害部位,却又控制着力道,只让对方失去反抗能力,不会造成重伤。
不到十分钟,十多个大汉就全倒在地上,哀嚎声此起彼伏,钢管、砍刀散落一地。蛇哥看着眼前的景象,脸色煞白,手里的佛珠掉在地上都没察觉,眼神里满是震惊 —— 他从未见过有人空手能一个打十来个手持刀棍的人,还这么轻松!
楚猛走到蛇哥面前,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蛇哥你要是下次敢让我看见,我先废了你再说!”他知道,对付狠人就得比他更狠。 说完,他运转丹田真气,炁机从体内外放 ——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蛇哥,让他感觉像是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盯上,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
蛇哥看着楚猛,眼神里满是恐惧,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找你麻烦了!求你放过我!”
楚猛收回炁机,无形的压力瞬间消失。蛇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楚猛的眼神里满是敬畏。
楚猛没再理会蛇哥,转身钻进车里,发动车子离开。后视镜里,蛇哥和他的小弟们还瘫在地上,没敢起身。
这件事过后,楚猛在长安镇跑出租再也没人敢找他麻烦,甚至还有不少人主动给他介绍生意,称他为 “猛哥”。可楚猛心里却没有丝毫放松 —— 他知道,这次能打赢,全靠真气和天坑里练出的体魄,要是遇到厉害的人,他这个野路子未必能占上风。
于是,他特意在长安镇找了一家散打馆,报名学习散打和棍术;又在旧货市场买了一根钢管,每天收工后,他都会去散打馆练两个小时散打,回到出租屋再练一个小时棍术,将格斗技巧与真气、走位结合起来。
楚猛知道,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真正保护自己,也才能在修行之路上走得更远。他的黑出租生意依旧火爆,修行也从未落下,而这次与蛇哥的冲突,不仅让他在长安镇站稳了脚跟,更让他明白了 “实力才是硬道理” 的道理,为他未来的旅程,打下了更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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