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苏雅故作茫然的声音：\"什么商场袭击？凡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叶凡:“少在我面前装傻！沈娇娇现在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那个推沈娇娇的男人如果不是你找的，还能有谁？”
\"凡哥，你真的冤枉我了...\"
苏雅的声音立刻变得委屈起来，\"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家里养身体，连门都没出...\"
叶凡冷笑一声，打断她:\"雅雅，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对我撒谎了？\"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见苏雅还在否认，叶凡也不客气了，直接拆穿她:\"够了苏雅，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报复沈娇娇吗？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我告诉你，幸好沈娇娇和她肚子里的野种命大，这次没出大事！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刚到手的光伏项目就会立刻被收回去！我们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也会因为你的冲动行事而毁于一旦！\"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轻的抽泣，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当苏雅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褪去了伪装，只剩下歇斯底里的恨意：
\"...是我做的又怎样？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我只是想让她也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你眼里只有沈家的财富，根本就没有把我跟孩子放在心上，我只是在用我自己的方式替我们的孩子报仇，难道这也有错吗？”
听到这话，叶凡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知道流产对苏雅的打击很大，苏雅对沈娇娇有恨也是正常的，只是，她报复的手段太鲁莽也太拙劣了，极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她安抚道:“雅雅，我知道你想报复沈娇娇，你的恨，我懂，我也恨！但报复，要讲究方法，要一击毙命，而不是像你这样莽撞行事，打草惊蛇，这样很容易把自己也搭进去，你明白吗？”
苏雅的气势立马弱了下来，\"凡哥，我只是...太恨她了...所以…我才忍不住找人对她动手的，我一想到她现在还好好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就控制不住……对不起，这次是我冲动了。”
\"雅雅，我明白你的心情，到现在，并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听着，你现在立刻把你雇的那个人处理干净，所有联系记录全部销毁，绝对不能让警方调查到你头上！\"
\"我明白了...\"苏雅的声音开始变得顺从，\"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叶凡道:“还有，以后别再擅作主张，沈娇娇肚子里的野种我自有安排。”
他顿了顿，将声音压低，\"我已经找好了月嫂，只等那个野种出生……\"
电话那头，苏雅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你...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雅雅，你只需要知道，害死我们孩子的人，我是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凡哥...\"苏雅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带着哽咽，\"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招对苏雅永远有效。
他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温柔，\"好了，别哭了。这段时间赶紧把身体养好。光伏项目启动了，我需要你尽快回公司帮我。我手下现在能用的人不多，而且，我只信得过你。\"
这句话像蜜糖一样融化了苏雅心中最后一点芥蒂。
她急忙保证：\"我明天就去医院复查，只要医生允许，我立刻回去上班！凡哥，我...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这样才乖。\"叶凡的声音带着宠溺，\"记住，沈娇娇和她肚子里的野种交给我。你的任务是将这件事收好尾，然后养好身体，回来帮我，等十个亿到手……\"
他没有说完，但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笑出了声。
挂断电话，叶凡靠在驾驶座椅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
市委副书记办公室。
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商场里沈娇娇被推倒的画面。
监控画面中，沈娇娇那双含着痛楚却倔强不屈的眼睛格外明亮。
端坐在书桌前的厉泽谦忍不住抬起手，用指尖划过屏幕上沈娇娇苍白的脸。
\"有意思...\"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鲜少使用的号码。
\"查个人。\"
“今天恒隆商场里那名被袭击的孕妇，我要她全部资料。”
电话那头的人恭敬应是，当对方以为通话就此结束时，就听厉泽谦继续对他吩咐道:
\"还有，今晚安排小语来我房间。\"
电话那头明显停顿了几秒，语气变得迟疑：\"先生...可是小语小姐现在已经怀孕了...\"
厉泽谦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病态的光芒：“我知道。”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办公桌面，“就是因为怀孕了...才更有意思。”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化的语气：“是，先生。我这就去安排。…”
挂断电话后，厉泽谦转身望向窗外。
夕阳的余晖将整个城市染成血色，他的身影在落地窗前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脑海中浮现出监控画面里沈娇娇那张倔强又脆弱的脸。
一股躁意从他的心底涌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中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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