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祥云压得朝歌城喘不过气,青牛踏云落地时,四蹄溅起的霞光都带着凛冽圣威,老子身着紫袍,手持拂尘,周身紫气翻涌。
女娲紧随其后,凤冠霞帔,却难掩眼底的怒火,二人刚立在城头下,便引得满城百姓跪地颤抖,禁军虽持刀戒备,却也难掩惧色。
帝辛早已带着比干立于城头,龙袍猎猎,看似随意地靠着城楼立柱,实则垂在袖中的手早已攥紧——
面对两位圣人,说不慌是假的,可他清楚自己的依仗,只能硬撑到底。
“大胆帝辛!你可知罪?”
女娲率先开口,圣威如洪钟般炸响,城头的砖瓦都微微震颤,跪在城下的百姓更是吓得不敢抬头,唯有帝辛依旧昂首,语气散漫:
“孤何罪之有啊?”
“你辱吾在先,题淫诗戏耍本圣;
后又拆吾天下庙宇、毁吾圣像,更是昭告人族废除吾圣母之名,断吾与人族因果!”
女娲的声音越来越沉,凤眸中满是杀意,“如此逆天悖伦之举,你还敢说无罪?
还不速速下城请罪,否则本圣今日便踏平朝歌!”
“请罪?”
帝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站直身子,直接破口大骂,“哪儿来的母狗在这儿狗吠?你是什么东西,自己心里没个数?”
这话一出,满城死寂,比干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拉了拉帝辛的龙袍,却被帝辛挥手甩开。
“享孤人族气运亿万年,受人族世代供奉,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
帝辛往前踏出一步,指着女娲,字字诛心:
“巫妖大战时,妖族屠戮人族,尸横遍野,你躲在娲皇宫里装聋作哑;
如今见孤大商安稳,便借着几句破诗算计孤,想助西周夺孤江山,推动你那劳什子封神劫!你有什么脸在孤面前狗吠?你莫不是忘了,你是靠捏土造人、借人族气运才成的圣?”
“大胆帝辛!竟敢口出狂言!”
老子见状,猛地抬手,拂尘扫过,一道紫气直逼帝辛面门,却在触碰到帝辛周身淡淡的人道光晕时,瞬间消散——
那是人皇位格与人道的庇护,圣人也难轻易突破。
帝辛心头一松,随即梗着脖子,摆出一副“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的架势,对着老子吼道:
“你在狗叫什么?嗯?孤问你在狗叫什么?”
他往前凑了凑,眼神桀骜:
“孤刚才说她,没说你是吧?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跟她有啥区别?
你不也靠人族气运滋养才坐稳圣人之位,身为人教教主,却从不思人族未来,放任阐教借着封神劫收割人族气运,转头还帮着外人算计孤的大商!
你有什么脸在这儿狗叫?嗯?你再狗叫一个试试?”
“你!你!”
女娲与老子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黑如锅底,周身的圣威几乎要失控——
自他们成圣以来,从未有人敢如此辱骂,帝辛不仅骂了,还骂得如此粗俗不堪,简直是把圣人的脸面踩在脚下!
帝辛见状,非但不怕,反而往前又迈了一步,直接把脖子伸了伸,语气挑衅:
“咋的?看孤不爽?来来来,杀了孤!今日你要是不杀孤,你就不是圣人!”
女娲的手已经抬起,指尖凝聚着天道之力,只差一步便能引动灾祸;
老子的拂尘也绷得笔直,紫气翻涌,随时能出手废了帝辛的修为。
可二人对视一眼,却又迟迟不敢动手——
帝辛身附人道庇护,若强行杀他,必引动人道反噬,折损圣基,甚至可能影响自身成圣根基,这是他们绝不愿承受的代价。
看着二圣迟疑的模样,帝辛笑得更无赖了:
“啧啧,怎么?不敢了?”
他晃了晃脖子,语气嚣张:
“孤就喜欢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废物,看孤不爽,又干不掉孤的样子!
还看?你看什么看?你再看,孤也不能让你爽!孤对你这半人半蛇的模样没兴趣,孤又不是许仙,爱骑蛇——
哦,忘了,你们活了那么久,也不认识许仙。”
“帝辛!你欺人太甚!”
老子再也忍不住,怒喝出声,紫气翻涌得更盛,青牛在城下也不安地刨着蹄子,对着城头嘶吼;
女娲的凤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周身的霞光都染上了血色,显然已到了暴怒的边缘。
“欺人太甚又咋了?”
帝辛依旧不怕,又把脖子往前伸了伸,“来来来,杀了孤啊!你看,孤给你们机会,你们也不中用!还想让孤服软?还想让你们舒坦?孤都没爽,谁敢先爽!”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侠客书屋(m.xiakeshuwu.com)封神?孤大商称霸洪荒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