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也死死攥着拂尘,拂尘的木柄都被他捏得泛白,青牛在一旁对着城头狂吼,却被他死死按住。
他活了亿万年,见过无数逆天修士,却从未见过像帝辛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
骂也骂了,辱也辱了,如今还直接躺平耍无赖,明摆着吃定了他们“敢怒不敢杀”的顾忌,这简直是把圣人的脸面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你以为你这样,本圣就奈何不了你了?”
老子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圣人的威严,语气冰冷,“你断圣人与人族因果,阻封神大劫,迟早会引得天道反噬,届时无需本圣动手,你自会身败名裂,大商也会气运尽散!”
“哦?”
帝辛闻言,从地上侧过身,撑着脑袋看向老子,语气散漫,“天道反噬?那也得等天道敢来啊!孤现在有人道护体,有大商气运撑着,就算天道来了,也得掂量掂量!倒是你们俩,站在这儿挡着孤晒太阳,再待下去,怕是要被孤朝歌的百姓,当成‘挡太阳的废物’传出去咯!”
这话一出,城楼下的百姓忍不住偷偷笑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生怕被圣人察觉。
文武百官也彻底没了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陛下在城头躺平,对着两位圣人“口出狂言”——
他们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陛下哪里是疯了,分明是算准了圣人不敢动手,故意用这无赖法子,逼圣人退走!
女娲看着城楼下百姓的反应,又看着城头上那副悠然自得的帝辛,知道再待下去,只会更丢人,当即冷哼一声:
“帝辛,你别得意!今日本圣暂且饶你,待封神劫启,你必为自己的逆天之举付出代价!”
老子也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杀意:
“你等着,人教教主之位,你罢不了;
人族因果,你也断不开!他日,本圣必让你知晓,挑衅圣人的后果!”
说完,二人不再停留,老子翻身上了青牛,女娲也驾起祥云,转身便往九天飞去,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道冰冷的圣威,算是对帝辛的警告。
直到祥云彻底消散在天际,帝辛才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龙袍上的灰尘,对着二圣离去的方向撇了撇嘴:
“早这样不就完了,非要在这儿挡孤晒太阳。”
转头看向还在发愣的比干与文武百官,帝辛又恢复了往日的帝王威严,沉声吩咐:
“好了,都别看了!传孤旨意,加紧巡查城防,同时催促比干寻硝磺、黄飞虎寻轩辕剑,不可有半分延误!”
“臣遵旨!”比干与百官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躬身领命,看向帝辛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另一边,紫霄宫,殿内无柱无梁,唯有中央悬着一盏混沌灯,灯芯跳动间,映照着蒲团上静坐的鸿钧。
自朝歌城头帝辛斥退二圣、躺平耍无赖的事传至紫霄宫,这位执掌天道、统御六圣的鸿钧,便皱紧了眉头,指尖掐诀推演封神量劫的轨迹,可推演结果却始终模糊,往日清晰可见的“朝歌亡、周兴起、截教灭、人道衰”的脉络,竟被一层莫名的力量笼罩,难以看透。
他就这般静坐蒲团,眉头紧锁,半天不语,混沌灯的光芒都似因他的凝重而黯淡了几分。
“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
许久,鸿钧才缓缓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荡在空荡的紫霄宫内。
他心中反复复盘封神量劫的初衷——
一为补天庭神位空缺,稳定天道秩序;
二为借阐教、西方教之手铲除截教,消弭洪荒修士纷争;
三为彻底打压人道,将人皇位格从“与天地同等”削为“天道之子”,让人族彻底归服天道与圣人掌控,从此再无脱离掌控之可能。
这三条轨迹,本是天道定数,万无一失,可自帝辛变了性子后,一切都乱了——
拆娲庙、废圣母,断了女娲与人族因果;
罢老子、寻轩辕,阻了圣人掌控人族的路;
如今更是敢直面二圣而不怯,用无赖手段逼退圣人,完全脱离了既定的“昏君”轨迹。
“天道,你可有发现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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