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五代十国当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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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初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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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中枢的决策,化作两道无声的暗流,渗向千里之外的陈郡。陈默与林迅,这两位从殿前司精锐中遴选而出、经石五亲手调教的锦衣卫新锐,此刻已彻底褪去了军旅的肃杀之气。

粗布衣衫上沾着尘土,脸庞被刻意晒得黝黑,眉眼间带着走南闯北行商特有的疲惫与精明,俨然是两名再普通不过的山货贩子。

陈默,化名赵老黑,性子如其本名,沉静少言,一双眼睛却似鹰隼,总能捕捉到最细微的异常。

林迅,化名李老四,性子略显毛躁,但身手利落,应变迅速,负责需要抛头露面、与人周旋的活计。

他们赶着一辆略显破旧、堆满空箩筐和杂物的骡车,车轮吱呀,融入了通往陈郡的商旅队伍,了无痕迹。

策略是石五亲自制定的:由外而内,层层渗透。他们的第一站,并非直奔漩涡中心的王家坳,而是选择了陈郡下辖、相对繁华、信息也更易流通的平山镇。

在此处站稳脚跟,建立起“赵李山货行”的招牌,摸清当地人情世故,才是稳妥之道。

在平山镇,他们租下了一间临街的狭小铺面,挂起粗糙木牌,真的开始做起收购山货的营生。赵老黑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力,他对各种干蘑菇的品级、野菜的时令、兽皮的鞣制程度乃至药材的成色都说得头头是道,讨价还价时分寸拿捏极准,连镇上的老行商都挑不出太大毛病。

李老四则操着一口夹杂着异地口音的官话,负责卸货、装车,与那些浑身带着山林气息的猎户、农人打交道,嗓门洪亮,透着股江湖气。

几日下来,这间不起眼的小铺子渐渐有了些人气。陈默在称量山货、结算铜钱时,总会看似随意地与卖主攀谈几句,话题天南海北,最终却总能巧妙地引向周边村落。

“老哥,看你这批蕨菜品相不错,是北边王家坳那边收上来的?”陈默捏起一根干蕨菜,对着光仔细看着,状似无意地问道。

被问到的山民是个健谈的,一边数着铜钱一边摇头:“王家坳?那地方穷山恶水,地薄得长不出几根好苗子,人都吃不饱,哪有闲心弄这些?前阵子倒是闹出件稀奇事,说是走了天大的运,结果转眼就倒了血霉……”

“哦?”陈默手上动作不停,眼皮都没抬,仿佛只是闲聊,“啥稀奇事?说来听听,咱走南闯北,就爱听个新鲜。”

山民左右瞅了瞅,压低了声音:“坳里有个叫王武的佃户,命苦得很,租了村长李老栓的地,年年交完租子剩不下几粒粮。你说邪门不?前些日子,他在地里刨食,愣是刨出了黄白之物!金疙瘩!这不是祖坟冒青烟了?”

“嚯!那可是天降横财啊!”李老四适时地凑过来,一脸夸张的羡慕,“这王武可是发了!”

“发个屁!”山民啐了一口,“没那命享福!东西还没捂热乎呢,不知咋就让李老栓知道了。那李老栓是个什么货色?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转头就上报了县衙。好嘛,县尊张老爷派了衙役,直接把王武锁走了!说那是前朝的玩意儿,私挖犯法!这还不算完,听说在牢里被打得死去活来,最后愣是给安了个……通敌的罪名!”山民说到最后,声音压得极低,脸上带着匪夷所思的表情。

“通敌?!”林迅配合地瞪大眼睛,“不能吧?王家坳那山旮旯,契丹人跑那儿去干啥?给狼指路吗?”

“谁说不是呢!”山民一拍大腿,“大伙儿私下都嘀咕,十有八九是李老栓眼红那金子,跟县衙里的人串通好了,做局害人!王武那小子,老实得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可惜了……这下怕是连命都保不住喽。”

随后几天,陈默和林迅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几个来自不同村落的卖货人。说法大同小异,王武挖到金子是真,被抓是真,安上“通敌”的罪名,则普遍被乡民认为是官府巧取豪夺、杀人灭口的借口。

关于金子的具体数目、王武家人的近况,这些外围的乡民所知不详,只隐约听说王家现在境况极惨,仿佛天都塌了。

信息虽然零碎,但指向性已经非常明确——陈郡县令张有财与王家坳村长李老栓,有构陷良民、贪墨财物的重大嫌疑!所谓的通敌极可能是一块精心编织、用于掩盖罪行的遮羞布。

在平山镇盘桓了七八日,赵老黑和李老四这两个身份已初步立住,收购的山货也堆了小半间屋子。陈默觉得时机成熟,决定向风暴中心的王家坳进发。

骡车再次吱呀呀地上路,越靠近王家坳,周遭的景象越是荒凉破败。山路崎岖,田地龟裂,稀拉的庄稼蔫头耷脑,村落里多是低矮的土坯房,村民面带菜色,眼神麻木。一种无形的压抑感弥漫在空气中。

进入王家坳,死寂的感觉更浓。村口几条瘦骨嶙峋的土狗有气无力地吠了两声,便趴回地上。村民看到陌生的行商骡车,如同受惊的兔子,迅速躲回屋内或背过身去,眼神里交织着警惕、恐惧和一种深沉的悲哀。

陈默和林迅像在平山镇一样,敲响铜锣,吆喝着“收山货咯!高价收干菇、野菜、兽皮!”,应者却寥寥无几。

等了半晌,才有一个胆大的老农,挎着半篮子品相不佳的野菜,小心翼翼地靠近,换了些最便宜的粗盐,全程低着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老丈,村里最近可有什么稀罕山货?比如老山参、灵芝啥的?我们肯出大价钱。”陈默递过盐,试图拉近关系。

老农浑浊的眼睛飞快地扫了他们一眼,连连摇头:“没有,没有……这穷地方,哪长得出那等金贵东西。”声音干涩沙哑。

“听说前阵子村里有人走了大运,在地里……”林迅心直口快,忍不住想直接切入正题。

他话还没说完,那老农脸色骤变,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后退两步,挎着的菜篮子都差点掉地上。“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惊慌地摆着手,仿佛林迅说出的是什么催命符,转身脚步踉跄地跑回了自家那间低矮的土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一幕被不远处几个村民看在眼里,他们交换着恐惧的眼神,也迅速散开了。陈默甚至注意到,村里那栋最气派的青砖瓦房门口,相必那里就是李老栓的家,一个穿着体面、面露凶光的家丁,正抱着胳膊,冷冷地注视着他们这两个不速之客。

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陈默心中雪亮,李老栓和官府的淫威已深入骨髓,让这些淳朴又胆小的村民噤若寒蝉,谁敢多言,恐怕就会招致灭顶之灾。

他们又在村里勉强待了片刻,假装四处张望,寻找可能的货主,实则仔细观察。村子不大,很快就能走完。他们注意到一户尤其破败的茅草屋,屋门歪斜,院内荒草萋萋,毫无生气,与周围相比更显凄凉。

陈默心中猜测,那恐怕就是王武的家了。他想靠近看看,却发现那李老栓家的家丁始终若有若无地挡在那个方向。

不能再待下去了。陈默给林迅使了个眼色,两人假装因收不到像样的山货而满脸失望,骂骂咧咧地赶着骡车,离开了王家坳。

这一趟,除了亲身感受到笼罩村落的恐怖氛围,确认了村民对王武案的普遍质疑外,关于案件的具体细节、黄金的真实数目、王武家人确切下落等关键信息,几乎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李老栓爪牙的注意。

“他娘的!”离开王家坳足够远,确认无人跟踪后,林迅积压的怒火和挫败感终于爆发,他狠狠一脚踢在路旁一个凸起的土坷垃上,低声怒吼,“屁都没问出来!这帮人嘴巴比焊死了还紧!白费这么多天功夫!窝囊!”

陈默没有立即回应。他勒住骡车,蹲下身,假装检查车轮,目光却如同最精细的篦子,一寸寸扫过周围环境。这里是通往陈县的官道旁,一片稀疏的杂木林边缘,位置偏僻。

林迅刚才踢散的那块土,引起了他的注意——颜色明显比周围深褐板结的土地要黑沉、湿润,土壤松散,明显是不久前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这荒郊野岭,离最近的村庄也有三四里地,既非农田,也非坟岗,谁会无缘无故来这里翻土?是埋东西?还是……

一个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倏地缠上了陈默的心脏。他想到了王武那杳无音信的家人。

“老四,闭嘴。”陈默的声音低沉而严厉,他指了指那片异常的土地,“你看清楚。”

林迅喘着粗气凑过来,盯着那片土看了看,烦躁道:“咋了?野猪拱的?还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在这儿拉屎埋了?”

“不像。”陈默缓缓摇头,眼神锐利如刀,“拱食或埋秽物,不会翻这么深,范围也不会这么……规整。”他用手比划了一下那片大约一人长、半人宽的区域,心脏沉了下去,“这深度和形状……像是匆忙埋了什么东西。”那个“什么东西”是什么,两人心中都已有了可怕的猜测。

林迅的脸色瞬间变了,之前的怒火被一股寒意取代:“你是说……这里埋的有人……?”

“噤声!”陈默低喝,警惕地环顾四周,官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天黑之后,再来。”

两人不再言语,沉默地赶着骡车,继续向十里外的陈县方向行去。只是那骡车的吱呀声,此刻听来格外沉重,仿佛碾在人的心上。

他们在离陈县县城约十里的一处荒僻河滩边找到几户零散的农家。以天色已晚、骡马疲乏为由,花了比市价多一倍的铜钱,才说动一户看起来还算老实的人家,允许他们在院墙外的草棚暂歇一夜。

夜色如期而至,浓重如墨,月隐星稀,正是夜行者最好的掩护。待到那农家窗户里最后一点豆大的灯光熄灭,连狗吠声都沉寂下去,陈默和林迅如同两只融入夜色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溜出草棚,沿着来路,凭借白天的记忆和过人的方向感,疾步返回那片可疑的土地。

没有点火折子,只能依靠多年训练出的、远超常人的夜视能力。清冷的夜风吹过,带着河水的湿气和泥土的腥味,也带来了……一丝若有若无、令人作呕的腐败气息。

两人心中那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找到了!就是这里!那片翻新的土壤在黯淡的星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色。

“挖!”陈默从骡车隐蔽处取出那柄用来防身、兼做工具的短柄铁锹,递给了林迅,自己则负责警戒。

林迅接过铁锹,深吸一口冰冷的夜气,开始挖掘。泥土果然异常松软,铁锹下去几乎没什么声响。

挖了不到一尺深,铁锹头“噗”一声,碰到了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同时,那股之前隐隐约约的腐臭味骤然变得清晰、浓烈起来,直冲鼻腔。

两人动作同时一僵。

林迅丢开铁锹,改用双手,颤抖着,极其小心地扒开表层的浮土。很快,一截破烂不堪、沾满泥污的粗布衣角显露出来。紧接着,是一只已经僵硬、泛着青白色、细小得令人心碎的手臂——那分明是一个婴孩的手臂!

纵然是陈默这等心志坚毅、见过生死的人,看到这幕惨状,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窜上天灵盖。林迅更是如遭雷击,猛地向后踉跄一步,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继……继续。”陈默的声音干涩沙哑,他自己都能听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

林迅强忍着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不适,咬着牙,继续挖掘。随着浮土被一点点清除,一大一小两具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尸体,彻底暴露在冰冷死寂的星光下。

大的是一具女尸,身形极其瘦小,破旧的麻布衣衫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黑紫色棍棒淤痕,尤其是背部、臀部和双腿,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

她的头发散乱,沾满泥土,脸上凝固着一种极致的痛苦、恐惧与不甘,双目圆睁,空洞地望着漆黑的苍穹。小的,正是那个婴儿,蜷缩在母亲早已冰冷的怀抱旁,小小的身躯同样布满伤痕,头颅有不自然的歪斜,显然也遭受了致命的击打。

尸体被草草掩埋,覆土很薄,连张破席子都没有,因此腐败进程较快,才散发出如此明显的恶臭。死亡时间,根据尸体状况和土壤湿度判断,就在几天之内。

“畜生!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林迅双目赤红,泪水混着怒火涌出眼眶,他死死攥紧拳头,这两具尸首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

陈默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他强迫自己冷静,蹲下身,借着极其微弱的星光,开始进行最初步的勘验。他检查女尸的衣物,质地粗糙,补丁叠着补丁,是赤贫农户的典型穿着。

在女尸一只紧紧攥成拳头、已经僵硬的手里,他发现了一小块被汗水、血水和泥土浸透、几乎辨认不出字迹的破布,但依稀能看到一个歪歪扭扭的“冤”字的一角。

他又仔细分辨女尸的面容,虽然因极度痛苦和早期腐败而扭曲变形,但那瘦削的轮廓、深陷的眼窝,与之前打听来的、关于王武妻子“瘦弱”、“常年生病”的描述隐隐吻合。

不需要更多证据了。

“是王武的妻儿。”陈默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底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他几乎能在脑海中还原出那惨绝人寰的一幕:走投无路的农妇,抱着最后的希望,也许还抱着那尚在襁褓的孩子,去到象征“王法”的县衙前哭喊申冤,换来的不是青天,而是如狼似虎的衙役和无情的棍棒。

最终,母子二人被活活打死,然后像处理垃圾一样,被偷偷运到这荒郊野岭,草草掩埋,试图掩盖这桩令人发指的罪行!

这已不仅仅是贪墨构陷,这是丧尽天良的谋杀!是对人伦底线最赤裸、最残忍的践踏!张有财、李老栓这些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我操他祖宗!老子现在就去陈县,宰了张有财那个狗官!”林迅猛地跳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陷入绝境的困兽,拔出藏在腰间的短刃就要往县城方向冲。

“站住!李老四!”陈默低吼一声,用尽全力将他拉住,“你疯了吗?!你现在去,就是送死!然后呢?让这对母子白死?让王武永远背着通敌的污名在牢里等死?让张有财、李老栓、还有他们背后那些蠹虫继续逍遥法外,甚至有机会销毁所有证据?!”

陈默的话像一盆冰水,混合着残酷的现实,狠狠浇在林迅头上。他剧烈地喘息着,浑身肌肉因极度愤怒而绷紧颤抖,但理智终于一点点压过了沸腾的杀意。他明白,陈默是对的。个人一时的快意恩仇,只会让沉冤永埋地下。

“那……那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这么暴尸荒野?”林迅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无边的痛苦。

陈默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决绝:“记住这个地方,做好标记。我们现在不能动他们,不能打草惊蛇。他们……他们需要真正的沉冤得雪,而不是我们草率的安葬。”

他重新用土将尸体小心掩埋好,尽量恢复原状,尽管知道这脆弱的伪装可能维持不了多久。

“取证。”陈默站起身,掸掉手上的泥土,语气恢复了锦衣卫应有的冷静,但那冷静之下,是奔涌的岩浆,“光有这两具尸体,还不足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扳倒有州牧庇护的张有财。我们需要知道金子确切的来源和数目,王武被刑讯逼供的详细经过,张有财和李老栓之间利益输送的具体细节,还有州牧孙弘毅,他到底知情多少,拿了多少好处!”

他望向陈县方向,那座在夜色中只有模糊轮廓的城池,此刻在他眼中,无异于藏污纳垢的魔窟。

“既然王家坳铁板一块,村民不敢言,县衙和李老栓那里更是龙潭虎穴,我们就从别的地方撬开缺口。陈县县城,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汇聚,衙役、狱卒、书吏,甚至是街头的青皮混混,总有人知道内情,也总有人会在足够的银钱面前动摇。”

“你是说……收买?”林迅明白了陈默的策略。

“没错。”陈默点头,目光冰冷,“用他们最喜欢的黄白之物,敲开他们的嘴。我们得进城,想办法接触那些可能知情的小人物。”

两人不再停留,将无尽的悲愤压在心底,趁着夜色最深之时,迅速返回了河滩边的借宿地。这一夜,草棚里的两人毫无睡意,眼前反复浮现那对母子惨死的景象,耳边似乎回响着那无声的控诉。

原本只是一项上级交代的调查任务,此刻却已背负了血海深仇般的沉重。他们不仅是锦衣卫密探,更是这桩惨案唯一可能的昭雪者。

第二天清晨,鸡鸣时分,两人像寻常行商一样,向那户农家道谢告辞,支付了额外的草料钱,神态如常地赶着骡车,继续向十里外的陈县县城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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