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听着小道童的话,眼睛睁得老大,好像快要掉出来。
小道童继续说着。
“那男的还算聪明,会想办法,知道这样起不来,立马坐直了给女的一个抱摔,但和师傅教我的功夫有些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小道童一听,立马做出动作。
“就是这样抱摔的,然后我以为他要一招锁喉,结果不是,因为他的手,都没掐到对方的脖子。”
“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师傅你说的黑虎掏心,他一直在掏。”
老道长看着有样学样的小徒弟,内心一阵翻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
见师傅满脸疑惑,跪在地面的小道童立马做出一招燕子翻身。
“后来那女的就输了,被他打的哇哇大哭。”
老道长听得口干舌燥,拿起水壶,猛喝一口,因为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虽说老道长年事已高,但也知道如今城里人玩的花,何况他在山上寻草药,还采到过一些不该野生的东西。
只是老道长想不明白,这两人再怎么追求刺激,也不至于跑去那山沟沟里。先不说别的,那地方一般人就是想下去都不容易,更别说上来。
老道长立马问道,“那他们上来没有?”
小道童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此时的纹身男,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已经回到县城,来到心缘舞厅的楼下,不过他走的是后门。这是光头老四定下的规矩,特别的长得磕碜的手下,决不能从舞厅正门进,说是会影响心缘舞厅的形象。
心缘舞厅的大门,有个巨大的霓虹灯招牌,正对马路,一到晚上,灯光闪烁。因为地势的原因,其实舞厅是二楼,一楼在马路的下面,也是后门。面对检查的时候,舞厅内的女人都是从这里离开。平日负责舞厅安保的马仔,也在一楼的房间歇息。
现在时候还早,不是舞厅热闹的时候,纹身男刚走进后门,就看见几个马仔正在和一群刚刚睡醒的女人调情。
他没有理会,径直走向一个大房间,然后轻轻叩门,门内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谁。”
“四哥,是我,赵九。”
“门没锁,进来。”
赵九轻轻推门,却见里面一个女人背对大门穿着文胸,他停下脚步,哪知光头老四赤条躺在大床上,见状就喊道。
“站门口干什么,进来。”
老九低着头,推门而入,也不管那个女人衣物是否穿戴整齐,光头老四手指一条凳子,又说道。
“搬过来,坐下说。”
女人穿好衣物,急匆匆离去,房门砰的一声关闭,显然女人生气。赵九这才抬起头,但是他心里清楚,刚才的这个女人,昨日自己还叫着大嫂,但明天,只怕就要被四哥送上别人的餐桌。
凡是被四哥带来的女人,当他不介意别人看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下海的时候。
赵九照做,搬来凳子坐到了床边,但他没有马上开口,因为他知道自己闯祸,不过他想先看看老大的态度。
要是老大发火,那就说明这事不大,要是老大打人,那就说明这事有点麻烦,可能还要花钱才能摆平,要是一时半会不说话,还面无表情,那就说明真出事了。
来的这一路上,赵九就已经想好,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赵九回应道。
“四哥,出了点意外。”
光头老四一听,端起床头柜上的茶杯,撮了一小口。
“说。”
“那小子逃命的时候,从山上掉下去了。”
光头老四见赵九的脸色不好看,直接就将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床头柜上。
“死了?”
“不知道。”
赵九刚说完,光头老四一个耳光就扇在了赵九的脸上。
“狗日的,你就不会下去看看?”
赵九挨了光头老四一记耳光,没敢捂脸。
“那地方不好下去,当时兄弟几个也是慌了,趁边上没人,我们就撤了,而且他是自己掉下去的,现在几个兄弟,我已经安排他们出去躲了。”
光头老四听完赵九的解释,脸上的表情变好些许。
“你确定没人看见?”
“我确定,整个山上我们就没遇见过别人。”
“还好没人看见,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哪知光头老四说完,却突然又用左手托住了下巴,脸上的表情几番变化,时而皱眉,时而咬牙,心中也开始抱怨:这几天真是晦气,刚才的女人自己还没玩够,就被蒋嘉兴昨夜带来的一个大佬看上,只能忍痛割爱。现在又因为蒋嘉兴泡妞的事,还不知道手下有没有惹出人命。
赵九看着光头老四的表情变化,内心慌乱,因为他这次摸不透老大的真实想法。
哪知光头老四想着想着突然就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翻出一个电话本,又在里面找出一个号码。
“记住这个电话,带着你那几个小弟,一起去那边躲躲,没我的信,你们谁也不要回来。”
随着赵九的离去,光头老四点燃一根香烟,看着空荡荡的大床,内心一阵空虚,觉得这个蒋嘉兴就像个扫把星,自打和他混熟了以后,就没遇见好事。
他该不会是克自己?
大多社会人很信这一套,特别是当他们触了霉头,遇见一些自己不能理解又或是无法猜透的事情,做了亏心事的他们就会把这一切归咎到报应上。
正如老话说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光头老四越想越不得劲,越发的觉得自己该去拜一拜老爷,求个平安,最好是找人算算。
眼看时候还早,他穿好衣物,就招呼两个小弟同行。
随着停在心缘舞厅大门外那辆系着红绳的桑塔纳3000发动,他们向着县城外驶去。
此刻县城外武龙山上的龙泉道观内,已经多了两人,正是被老道长从山沟沟里救上来的白昆和张莉莉。
两人早已换上老道长准备的旧衣物,白昆受伤的手臂,也被道长敷上草药,而张莉莉身体上擦破的皮肤,也被小道童手上的碘伏擦拭消毒。
“谢谢你,小道长,你叫什么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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