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朝暮寻常·挚爱永恒
京郊别墅的日子,如同被蜜糖浸透的涓涓细流,在四季更迭中,缓缓流淌向幸福的远方。这里不再是单纯的居所,而是林霄和他的爱人们共同编织的、名为“家”的温暖巢穴,充斥着欢声笑语、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和永不枯竭的宠溺。
林霄,这个被所有人放在心尖上疼宠的小恶魔,将他的跳脱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会在张昭明(张起灵转世)对着新出土的青铜器拓片凝神研究时,悄无声息地凑过去,用沾着果酱的指尖,在泛黄的拓片边缘印上一个黏糊糊的爪印,然后歪着头,用那双纯净又狡黠的眼睛无辜地问:“昭明哥哥,这个‘纹饰’好看吗?”张昭明只会沉默地看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拿出湿巾,先细致地擦干净他的手指,再去处理那价值连城的拓片,眼底深处是无人能撼动的纵容。
他会在阿尔伯特(斯内普转世)的实验室里,趁其不备,将某种无伤大雅但会变幻颜色的试剂滴入正在稳定反应的烧杯,看着里面瞬间翻涌出彩虹般的泡泡,然后咯咯笑着躲在夜宸(润玉转世)身后。阿尔伯特会板着脸,用他那特有的、平板无波的声线陈述“干扰实验严谨性的严重后果”,但手上却迅速而精准地稳定了仪器,并在实验记录旁,用极小的字备注:“样本Lx-01(林霄代号)介入,观察到异常色彩反应,数据存档。” 那背后,是唯有林霄能窥见的、一丝几不可察的柔和。
他会在大哥林铮难得休假、严肃地过问公司事务时,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背上,抢过文件丢到一边,嚷嚷着“哥哥陪我打游戏!”,把商业精英逼得毫无办法,最终只能无奈地陪着他在游戏世界里“大杀四方”。林父林母则常常坐在庭院里,看着小儿子像只快乐的小蝴蝶,在不同的爱人身边穿梭、捣蛋,然后被无奈又宠溺地“捉住”,细细擦去脸上的灰尘或食物残渣,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是全然的理解与祝福。
白臻(白真转世)的画室里,堆满了以林霄为灵感的画作,从邪魅的玄龙到娇憨的金狐,每一笔都浸透着溺爱。林霄常常跑去“监工”,一会儿嫌弃尾巴画得不够蓬松,一会儿又说眼神不够“坏”,白臻总是好脾气地依着他修改,最后往往以林霄玩累了,赖在他怀里睡着告终。而对玄尘(逍遥子转世),林霄则保留了那份对师长般的、带着稚气的撒娇,会在他抚琴时捣乱拨弦,又会在他煮茶时,抢着要喝第一盏,然后被那微苦的茶汁烫得吐舌头,玄尘便会笑着摇头,递上早已备好的凉白开。
萧凛和凌澈(L转世)的“陋室”成了林霄偶尔体验“平民”生活的秘密基地。他会穿着昂贵的丝质衬衫,毫不在意地坐在萧凛那张旧沙发上,指挥两人给他组装新买的游戏设备,或是抢凌澈的棒棒糖,看着他无奈又专注地重新拆解一个更复杂的魔方。蚩离(九黎少主)则热衷于将林霄打扮得如同苗疆最珍贵的宝物,给他戴上繁复的银饰,即使林霄嫌重偷偷摘掉,他也只是默默捡起收好,下次换更轻便精致的给他。
黑曜(西里斯转世)和西里斯·凯尔是林霄恶作剧的最佳搭档与“背锅侠”,三人凑在一起总能闹得鸡飞狗跳,然后被夜宸或张昭明一个眼神镇压。兰曦(蓝曦臣转世)的茶香与墨渊(折颜转世)的冷香,则是林霄闹腾过后,最好的安抚与归宿。
而楚暮(末世天道转世),他如同一个最沉默的影子,却又无处不在。他不再以病弱为盾,而是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持之以恒的姿态,默默融入这个大家庭。他会记住林霄所有细微的喜好,在他需要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水,一块他恰好想吃的点心。他不再急切地索求关注,只是用那双沉淀了所有炽热与悔悟的眼睛,安静地追随,用行动一点点填补过去的裂痕。
他的转变,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那份笨拙却真挚的守护,那份将林霄的快乐置于自身之上的觉悟,如同涓涓细流,虽缓却持续地冲刷着曾经的隔阂。
转折发生在一个午后。林霄心血来潮,非要爬树去摘一颗看上去最甜的果子,脚下不慎一滑。就在他惊呼出声的瞬间,离得最远的楚暮,竟爆发出惊人的速度,第一个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牢牢垫在了他下方。林霄毫发无伤,楚暮的手肘和后背却被粗糙的树皮划得鲜血淋漓。
他没有喊痛,第一反应是紧紧抓住林霄的手,声音带着未褪的惊恐和颤抖:“霄霄,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那瞬间的眼神,没有丝毫杂质,只有纯粹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担忧与后怕。
那一刻,周围原本还带着些许审视的目光,软化了下来。
夜宸走上前,扶起林霄,仔细检查确认无碍后,看向被兰曦和墨渊扶起的楚暮,声音依旧是惯常的沉稳,却少了几分疏离:“下次小心。” 这简单的四个字,如同一个信号。
张昭明默默递上了随身携带的、效果极好的伤药。黑曜啧了一声,说了句“还算像个男人”。阿尔伯特则开始客观评估楚暮伤口的处理方案。白臻轻轻叹了口气,递过一杯安神的茶。其他人虽未言语,但那份无形的、坚固的排斥壁垒,在楚暮毫不犹豫用身体去护住林霄的瞬间,悄然消散了。
原谅,不代表遗忘。所有人都清楚,曾经的伤害是真实存在的。但他们也看到了楚暮用生命践行的悔改与炽热的爱。他们接纳了他,如同河流接纳了曾经偏离的支流,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守护林霄的幸福,是所有人绝不可动摇的底线,任何试图破坏这份圆满的行为,都将面对他们毫不留情的共同反击。
自那以后,楚暮真正融入了这个大家庭。他依旧话不多,但脸上有了真实的、浅淡的笑意。他会参与大家的烧烤聚会,会在林霄胡闹时,在一旁默默准备好擦汗的毛巾和解渴的饮料。他的爱,如同静默的火山,内里是滚烫的熔岩,表面却温暖而恒定。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林霄依旧是他自己,那个集纯真与邪气于一身,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小恶魔。他会因为一点小事闹小性子,会突发奇想地拉着所有人陪他深夜看流星雨,会偷偷在众人的咖啡里加盐,然后看着他们扭曲的表情笑得前仰后合。
而他的爱人们,则用各自的生命形式,深深地爱着这个让他们甘之如饴的“麻烦精”。夜宸的纵容是无声的港湾,张昭明的守护是沉默的山岳,黑曜的陪伴是炽热的火焰,阿尔伯特的严谨是细密的罗网,西里斯的活力是自由的风,白臻的温柔是溺爱的海洋,墨渊的沉静是古老的星辰,兰曦的雅致是沁人的茶香,玄尘的超然是纵容的苍穹,萧凛的刚毅是可靠的壁垒,凌澈的专注是唯一的谜题,蚩离的炽热是忠诚的太阳,而楚暮,他的爱是赎罪后的涅盘,是沉默而坚定的影子。
他们性格迥异,来自不同的世界,拥有不同的力量,却因同一个灵魂而汇聚,用彼此的方式,共同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名为“爱”的网,将林霄这只时而乖巧、时而调皮、永远闪耀的小龙,牢牢地、幸福地网在中央。
朝朝暮暮,岁岁年年。京郊别墅里的灯火永远温暖,庭院里的笑声永不消散。林霄在他的万象宇宙里,在他的挚爱包围中,跳着他永不疲倦的舞,唱着独一无二的歌,幸福快乐地,直到永恒。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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