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并没走，身子一歪就坐在了卡座边上，笑吟吟地加入了聊天。
曹昆几个大老爷们，
也乐得有个漂亮妹子陪着说话，气氛也更活跃了些。
这妹子精得很，一眼看出曹昆几个不是啥挥金如土的主，
绝口不提套餐酒水，反而像老朋友一样唠起了嗑。
说话风趣，接梗贼快，时不时逗得几人哈哈大笑。
聊到兴起，小美也简单提了嘴自己：
“西南边小地方来的，出来混口饭吃，
县城待两年了，也算半个本地人啦！”
带着点外地口音的直爽，听着还挺顺耳。
十来分钟过去，桌上啤酒空了小半打，果盘也见了底。
舞台换了批人，音乐炸得更凶。
突然，灯光唰地聚焦在舞台中央！
一个穿着亮片短裙、身材火辣到爆的妹子走上领舞台！
音乐一起，她身体瞬间点燃！
动作性感撩人又干净利落，配上晃眼的灯光，瞬间引爆全场！
口哨、尖叫此起彼伏！
“卧槽！这妞带劲！”
跟平眼珠子都直了。
“这身段，这舞姿，绝了！”
赵仁学猛灌一口酒。
“太顶了啊！看的我都热了。”
祁伟看得舍不得眨眼。
老谢也是看的目不转睛，感觉眨眼都是罪过一样。
曹昆也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台上那女孩，光芒四射，自信张扬，
简直和酒吧的躁动融为一体！
他心念一动，系统悄然给出了评分：
82分！
这分数在这破县城绝对算得上拔尖了！
不过纯洁度不算高。
小美眼尖，把几人反应，
尤其是曹昆多看了那几眼，全收眼底。
她嘴角一勾，凑近曹昆，带着点熟稔的调调：
“哥，眼光毒啊！
台上那领舞，雪莉，我们这儿的台柱子！
人靓舞正！
跟我一样南边来的，老家学过舞，被老板挑中领舞。”
“嗯，跳得确实好。”
（嗯，身材确实够火辣。）
曹昆点头，心思有点活泛。
小美立刻打蛇随棍上：
“哥想认识认识？待会我叫她过来坐坐？
正好我叫几个姐妹过来陪哥几个喝点，聊聊天？”
语气自然得像拉家常。
她知道雪莉漂亮是漂亮，有点小傲，
但出来混都是图钱，只要客人肯掏，
陪杯酒聊个天，她犯不着跟钱过不去。
曹昆一听，正中下怀：
“行，你安排。”
小美手指翻飞，立马发了条信息出去。
没过多久，一曲终了，雪莉在震耳欲聋的欢呼中下台。
小美安排的“姐妹”也到了。
三个打扮时髦、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笑盈盈地贴过来坐下。
“小静、小丽、小雅，我们店的开心果！哥几个玩尽兴哈！”
小美招呼道。
几个妹子嘴甜会来事，立刻倒酒递小吃，热情招呼。
又过了会儿，雪莉才姗姗来迟。
换了身简单的黑色吊带裙，只化了淡妆。
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漂亮是漂亮，
但那双眼睛里，透着一股子疏离的傲劲儿。
她没直接坐下，而是先走到小美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小美笑着点点头，然后才把她往曹昆身边引：
“雪莉，来，坐这儿！这位是曹哥。”
雪莉依言坐下，端起酒杯，对着几人一举：
“雪莉，敬几位大哥一杯。”
声音清亮，没啥温度。
众人举杯回应。
雪莉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杯子。
有人问跳舞，她也就简短回两句，
绝不主动搭腔，高冷范儿十足。
不过她光是坐那儿，就是一道吸睛的风景线。
曹昆注意到，她坐的位置离自己有点距离，姿态也带着点防备。
曹昆一边玩骰子吹牛，一边用眼角余光留意旁边的雪莉。
82分的评分在脑子里晃悠，撩得他心痒。
但这妞的态度，明显不是那种热情奔放、容易上手的款。
趁着雪莉起身去洗手间，曹昆飞快给小美发了条微信：
“这雪莉，够冷的啊？”
小美秒回：
“哥，雪莉人是漂亮，所以端着点，平时话少。
但出来就是挣钱的，该陪酒陪酒，该聊天聊天，
只要哥你够意思（多点酒，小费大方），她态度保管好！
追她的不少，但她心里有数。”
曹昆盯着屏幕，心里琢磨了一下。
也是，都是为了生活，各有各的活法。
他收起手机，心思定了定。
今晚先混个脸熟，留个印象，不急。
雪莉去洗手间后，果然没再回来。
小美略带歉意地解释了一句：
“不好意思啊哥，雪莉那边还有点事，挺忙的。”
曹昆点点头表示理解：
“没事，挣钱嘛，理解。”
时间一晃就到了十点多。
桌上的酒喝得差不多了，酒吧的氛围也体验了个七七八八。
曹昆觉得差不多了，招呼几人：
“撤吧哥几个，差不多了。”
结完账，曹昆给小美微信转了一千块钱小费，
让她给她安排的那三个女孩和雪莉还有她分一下，并感谢她今天的安排和叫代驾，
然后几人起身离开。
小美很周到，已经提前叫好了代驾在门口等着。
看到曹昆和老谢走向那辆崭新的GLS450时，
小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职业笑容，热情地把他们送上车。
“师傅，去亚朵酒店。”
曹昆对代驾师傅说。
老谢在县城没地方住，曹昆只能带他去酒店凑合一晚。
到了亚朵酒店，曹昆轻车熟路地在前台办好入住。
这次他开了个带小客厅的套房（想着老谢在客厅沙发睡也方便）。
进了房间，老谢看着干净整洁、设施齐全的房间，忍不住啧啧感叹：
“行啊昆哥！真会享受！”
曹昆没理会他的调侃，脱掉沾满烟酒味的t恤和裤子，径直走进浴室：
“一身味儿，我先洗洗。”
虽然这点酒对他现在的体质来说不算什么，
但酒吧里的烟味和嘈杂让他只想赶紧清爽一下。
五分钟快速冲完澡出来，曹昆擦着头发，
看到老谢还在客厅东摸摸西看看，一脸新奇。
曹昆泡了杯茶，对老谢说：
“你也赶紧洗洗吧，早点睡。”
说完就端着茶杯进了主卧，准备休息。
酒吧的噪音让他感觉有点累人。
曹昆刚在床边坐下，喝了两口热茶，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老谢穿着酒店浴袍，头发湿漉漉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曹昆一愣：
“？？？ 外面不是有客厅沙发吗？你跑这屋干嘛？”
老谢一脸理所当然：
“嗨！咱兄弟俩又不是没挤过一张炕头！
聊会儿天呗！今天这酒吧，真开眼了！那雪莉……”
曹昆一阵无语，直翻白眼：
“聊个几把啊！”
他懒得说话，喝了几大口茶，
杯子往床头柜一放，掀开被子就躺下了：
“哈哈，你自己想吧，我睡了。”
说完就背对着老谢，拉上被子蒙住了半张脸。
老谢看他这样，嘿嘿笑了两声，
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开始絮叨起来：
“哎，你说那雪莉，人是真漂亮哈？
那舞跳得……啧啧啧……还有那小美，也挺会来事儿……”
一个本来不碎嘴的人，看了美女也凿不住，在那硬聊。
曹昆闭着眼，那个无语啊，
有一搭没一搭地“嗯”、“哦”两声应付着。
老谢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催眠的背景音。
酒吧的喧嚣、酒精的微醺、加上老谢的絮叨，
曹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记得迷迷糊糊中，老谢好像还在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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