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傻柱以后见了自己得恭恭敬敬叫一声“妈”,
还得看自己的脸色过日子,秦淮茹的心里就冒出一股说不出的兴奋。
这可比踩他两脚解气太多!
这是要把他一辈子的脸面都撕下来,踩在脚底下!
院子当中,何大清让傻柱骂得脸上发青,
周围邻居的指指点点更是像针扎一样。
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现在混成这副德行,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你……你这个逆子!”
何大清手指头抖个不停,半天骂不出第二句话。
就在这时,一个又软又媚的声音响起。
“哎呀,这是怎么了?父子俩哪有隔夜的仇,有话好好说嘛。”
秦淮茹放下碗,走到两人中间,先是柔声劝傻柱:
“柱子,你看你,怎么能这么跟大爷说话?
大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是多大的喜事。”
然后又转向何大清,脸上全是歉意和讨好:
“大爷,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柱子他就是个犟驴,心里其实惦记您呢。”
“他这阵子不顺,工作丢了,心里头憋着火,您多担待。”
秦淮如这几句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点出傻柱的落魄,又顺道在何大清面前卖了个好。
何大清本来一肚子火,可一看见秦淮茹这张俏脸,
听着这吴侬软语般的声音,心里的火气顿时消散大半。
“你是?”何大清的眼睛在秦淮茹身上骨碌碌地转。
“我叫秦淮茹,就住柱子隔壁。这些年,我们两家处得跟一家人没什么两样。”
秦淮茹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挺了挺胸脯。
她太清楚怎么对付何大清这种漂泊半生,身边缺个女人的老男人。
“哦,秦淮茹……”何大清咂摸着这个名字,眼睛里的光更亮。
“大爷,您看您刚回来,肯定没落脚的地方。要不,
您先上我们家坐会儿?屋里虽小,但喝口热水的地方还有。”
“我给您下碗面条,您先垫垫肚子。”秦淮茹热情地发出邀请。
她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全都看呆。
这秦淮茹,脑子进水了?
前脚刚跟傻柱闹得你死我活,现在又对他爹这么客气?
只有少数几个心思活络的看出了点门道,嘴角挂上看戏的笑容。
傻柱更是气得肺都快炸。
“秦淮茹!你他妈安的什么心!我家的事用得着你管?”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秦淮茹马上换上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眼圈都红起来,
“我这不是看大爷刚回来,想帮着劝和劝和吗?”
然后转向何大清,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大爷,您看……要不您还是跟我走吧,我怕柱子他……”
何大清本来就对傻柱一肚子火,现在有秦淮茹这么个台阶下,
还有美人相邀,他哪里会拒绝。
“好,好!还是这位……弟妹,你通情达理!”
何大清立刻改了称呼,看秦淮茹的眼神都快带上钩子。
立即瞪了傻柱一眼,理理自己的衣领,背着手,跟着秦淮茹就往她家走。
“何大清!你敢进她家门,你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儿子!”
傻柱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吼。
何大清头都没回,只是冷哼一声。
秦淮茹在跨进门槛的时候,回头冲着傻柱露出甜美微笑。
那笑容里,全是得意和挑衅。
傻柱看着那扇在他面前关上的门,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自己的亲爹宁可信一个外人,一个跟他儿子有仇的寡妇,也不愿意听自己说一句话。
他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砖头没事,手背却蹭掉一大块皮,鲜血直流。
可手上的疼,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疼。
秦淮茹屋里,贾张氏正躺在床上哼哼。
看见秦淮茹领着个男人进来,她立马坐起身。
“秦淮茹!你又从哪儿勾搭来的野男人!”
“妈,您胡说什么!”秦淮茹脸一沉,指着何大清介绍,
“这是柱子他爹,何大清大爷!刚从外地回来!”
贾张氏一听愣住,仔细一瞧。
还真是那个扔下孩子跟寡妇跑了的何大清。
再一看何大清那身板正的中山装,和那双擦得锃亮的黑皮鞋,
心里的小算盘立马打响,这老家伙看着像是有俩钱。
贾张氏脸上的刻薄立马换成谄媚的笑。
“哎哟!原来是亲家大爷回来了!快坐,快坐!”
她热情地招呼,还把床上唯一还算干净的枕头拿下来,拍了拍灰,让何大清坐。
何大清看着这屋里穷酸的光景,和贾张氏那张菊花似的老脸,心里犯起嘀咕。
但秦淮茹很快就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上面还卧着两个金黄的荷包蛋。
“大爷,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您先将就吃点。”
秦淮茹把面放到他面前,自己则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何大清闻着面香,看着美人,心里的那点疑虑早就飞到九霄云外。
他一边吃面,一边跟秦淮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秦淮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说成一个命运多舛、含辛茹苦,却又善良坚强的寡妇。
把自己怎么拉扯孩子,怎么孝顺婆婆,又怎么被傻柱误会和欺负,
说得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何大清听得是又心疼又气愤。
心疼秦淮茹这么好的女人,命怎么这么苦。
气愤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怎么能这么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
一碗面吃完,何大清的眼神已经从单纯的好色,
变成夹杂着同情和保护欲的复杂情感。
自己这趟回来真是来对。
不光是看看儿子女儿,更是老天爷安排他来拯救这个可怜的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何大清就顺理成章地在秦淮茹家住下。
当然,不是白住。
他把自己带来的钱票,都交给秦淮茹“保管”。
秦淮茹家的伙食,立马就上了好几个档次。
白面馒头、猪肉炖粉条、红烧带鱼,
这些过去只有过年才敢想的东西,现在成了家常便饭。
贾张氏和棒梗吃得是满嘴流油,对何大清这个“财神爷”自然是百般讨好。
贾张氏一口一个“亲家大爷”,殷勤得跟伺候亲爹一样。
棒梗也嘴甜,天天“何爷爷、何爷爷”地叫,哄得何大清心花怒放,
时不时就从兜里掏出几分钱给他买糖吃。
整个贾家因为何大清的到来,一扫过去的愁云惨雾,变得其乐融融。
而秦淮茹更是把她拿手本事发挥到极致。
对何大清是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早上,何大清还没起,她就把洗脸水端到床前。
晚上,何大清要睡,她又把洗脚水准备好,甚至还红着脸要帮他洗脚。
何大清那身换下来的脏衣服,她二话不说就拿去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
何大清好喝两口,她就想方设法去弄来花生米、茴香豆给他当下酒菜。
秦淮茹把何大清伺候得舒舒服服,跟个土皇帝似的。
何大清在外面漂泊十几年,哪受过这种待遇?
彻底陷进秦淮茹这个温柔乡里,看秦淮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炙热。
他觉得秦淮茹就是老天爷赐给他安度晚年的宝贝,是天底下最好、最贤惠的女人。
相比之下,他那个只会跟自己吹胡子瞪眼的儿子傻柱,简直就是个讨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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