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这时候会是谁来，李扬心中暗自纳闷，便走过去开门。李扬透过猫眼一看，不由得愣了 。
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斯嘉丽，她身上裹着件驼色大衣，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和红毯上那个耀眼的女明星判若两人。
“圣诞快乐，Lion。”斯嘉丽笑着举了举手里的纸袋，“我猜你肯定也一个人无聊，就过来陪你了。”
李扬侧身让她进来：“怎么你家人没过来和你一起过圣诞节？”
“我爸妈在纽约，明天又要开始路演了，来回折腾太麻烦。” 斯嘉丽把纸袋放在茶几上，抬起头视线扫过书桌上的文件，“圣诞节还在一个人忙工作？”
“随便看看。” 李扬给她倒了杯温水，“你吃过晚饭了没？我正好也准备吃晚饭，酒店餐厅的牛排还算不错。”
李扬刚拿起电话准备叫客房服务，被她拦住。
“别叫了，我带了吃的。” 斯嘉丽打开了纸袋，里面是两盒披萨和一份沙拉，还有2瓶柏思图，“街角那家意大利餐厅开着门，他们家的玛格丽特披萨超好吃。”
斯嘉丽转身脱掉了大衣，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紧身包臀裙和黑丝大长腿，坐在了沙发上。
这时窗外的霓虹灯亮了起来，李扬看着桌上的披萨，突然觉得这样的圣诞节像是也挺好的。
只听“砰” 的一声响起，斯嘉丽已经打开了红酒。深红色的酒液注入高脚杯，在壁炉火光的映照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尝尝这个。” 她递过酒杯，“2000 年的柏图斯，这个年份的口感很好。”
李扬抿了一口，果香混着单宁的酸涩感在舌尖散开，“确实不错，酒体在口腔中散开后的香味很有层次感。”
“那是自然。” 斯嘉丽拿起披萨咬了一口，“这两瓶红酒是我存了好久的。” 她突然笑了，“说起来，我第一次见你时，虽然看着你年轻，但是以为你是属于那种，特别严肃不好接触的导演。”
“为什么？” 李扬挑眉。
“因为你拍的《活埋》那部电影太压抑了。” 斯嘉丽晃了晃酒杯，“我总觉得能拍出那种电影的人，肯定天天皱着眉头，活得跟个小老头一样。没想到你还挺可爱的。”
“那是工作需要。” 李扬靠在沙发上，对着斯嘉丽摊了摊手，“虽然拍电影时需要全情投入，但实际上我还是个学生。”
这让斯嘉丽有些惊讶到了：“Lion，你还在上学？” 她顿了顿，“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一样的天才。你拍的那些电影很锋利，可你本人却是很温和的一个人。”
“可能是因为我知道自己要什么吧。” 李扬望着窗外的景色，“以前总想着证明自己，现在觉得能拍自己喜欢的东西，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够了。”
两人边吃边聊，从自己工作中遇到的趣事聊到各自童年中的成长经历。不知不觉间，两瓶红酒见了底。
“还能喝吗？” 斯嘉丽晃了晃空酒瓶，脸颊泛着醉人的红晕。
李扬看了眼时间，刚过午夜：“圣诞夜，放纵一次也无妨。” 他拿起电话让酒店再送两瓶过来。
新送来的红酒打开时，斯嘉丽提议：“去阳台坐吧？我想看星星。”
两人搬了坐垫放在阳台地板上，面对面的席地而坐。洛杉矶的夜空难得放晴。斯嘉丽抱着膝盖仰头看星星，包臀裙的裙角上滑，露出足以诱惑众生的美腿。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演科幻片就是《源代码》。” 斯嘉丽突然开口，声音在夜风中轻轻发颤，“以前总有人说我只能演花瓶，是你让我知道，我也能演有挑战和深度的角色。”
“是你本身就有这个潜力。” 李扬转头看斯嘉丽，她的侧脸在月色的照耀下更加立体，“好演员就像红酒一样，需要合适的剧本才能发酵出本该属于它的味道。”
两人正聊着，李扬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明发来的消息：“李导，北霉首日票房出来了1505万美金，电影评分烂番茄 92%，Imdb8.8，都是今年最高分。”
看到张明发过来的消息，李扬也是激动的挥动了下拳头，低声喊了一声：“YES!”
\"Lion,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看到李扬这样，斯嘉丽有些疑惑的问道。
李扬也是随即和斯嘉丽分享了这个喜讯。
斯嘉丽立刻笑起来，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我就知道肯定能爆！你拍的电影，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过了好一会儿，斯嘉丽才松开手，脸庞又向李扬凑近了些，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他，“那你觉得，我这瓶红酒现在发酵到什么程度了？”
斯嘉丽的呼吸中带着红酒的醇香，吹拂在李扬的耳垂上。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圣诞夜的氛围太暧昧.。
自从放开了自我的限制，那种不必克制的放纵，让李扬着迷。他没有后退，反而轻轻抚摸上了她的脸颊，“刚好到了最迷人的时候。”
斯嘉丽的眼神迷醉了，像揉碎了的星光。她慢慢倾身向前，鼻尖感受到了李扬的呼吸。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渐渐缠绵。
“Lion。” 斯嘉丽突然轻声叫他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柔软和充满了诱惑。
在叫出名字的瞬间，李扬微微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红酒的醇香混着她唇齿间的清甜，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李扬能够感觉到斯嘉丽最初的僵硬，随即她的舌尖滑过李扬的唇角。
斯嘉丽的手轻轻搭上李扬的后颈，指尖穿过他的发丝。李扬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掌心贴着她的后腰。
斯嘉丽的裙子面料很薄，李扬能清晰感受到那腰肢的惊人弧度。
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李扬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抚摸，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后颈，吻得更深了些。
斯嘉丽的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嘴唇才开分，李扬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去房间里？”
斯嘉丽没说话，只是用指尖抓住他的衣领，往卧室的方向轻轻拽了拽。
卧室的落地窗正对着城市夜景，远处的好莱坞山在夜色里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李扬刚把她抵在门板上，就被她伸手推开 。
斯嘉丽笑着退到床边，指尖拉开身后的拉链，黑色的裙身像花瓣般落在地毯上。
“华夏导演不仅会拍电影。” 她的声音带着诱惑与冲动，“还很懂怎么让人失控。”
李扬走过去时，被她伸手勾住脖颈。两人跌坐在床沿，床垫发出轻微的下陷声。他能闻到斯嘉丽发间的香水味，是檀香混着铃兰的气息。
斯嘉丽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沿着衬衫纽扣一路往下，指腹蹭过他的腰线。
李扬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听到她倒抽冷气的声音。床垫在两人身下轻轻晃动，床头的台灯被撞得摇晃。
斯嘉丽的轻吟混着窗外偶尔传来的圣诞歌曲，甜得发腻。她的手臂紧紧环着李扬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缕海风穿过窗帘时，两人都泄了力。李扬撑在她上方，看着她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痕，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李扬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伸手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斯嘉丽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李扬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发抖，他随手关掉台灯，卧室瞬间被夜色吞没，只剩下远处圣诞彩灯的微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指尖无意识地梳理着斯嘉丽的长发。窗外的风还在吹，窗帘时不时被掀起又落下。
“圣诞快乐。” 他对着黑暗轻声说，不知道是在对她说，还是在对这个突然变得柔软的夜晚说。
夜色渐深时，李扬起身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帮她擦了擦脸颊和手臂。她在睡梦中哼唧了两声，往被子里缩了缩。
李扬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躺回床上时，发现她下意识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像寻找热源的小动物。
窗外的圣诞彩灯还在不知疲倦地闪烁，把房间照得忽明忽暗。低头看了眼怀里熟睡的人，轻轻叹了口气。
在好莱坞这个名利场里，这样的夜晚或许只是偶然，但在这个充满了欲望的漩涡里，只有在心中点燃一盏名为“克制”的灯，才会成为清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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