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测室的全息屏还在嗡嗡作响，托尼刚把神经波动阈值再下调三个百分点，就听见莉娅带着几分困惑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专注的氛围：“毒液，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战甲左臂的黑色黏液正懒洋洋地蠕动着——刚吃完第二块巧克力的它显得格外安分，闻言立刻冒出一小截触须，顶端的红色瞳孔好奇地眨了眨：“问吧问吧，只要别问我‘什么时候能再吃巧克力’，我都答。”
“为什么你附身到我身上，会显得……身体这么性感？”莉娅的耳尖微微发烫，下意识拢了拢战甲的肩甲，“刚才托尼说我像杂志上的封面女郎，而且我明显感觉……胸那里变大了。”
这话一出，监测室瞬间安静下来。托尼手里的调试笔“啪嗒”掉在控制台，他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等等，我只是随口一说！不过客观来讲，战甲的曲线确实比之前流畅太多，简直像是重新设计过——我还以为是世界树能量和共生体能量共振导致的结构变化！”
金刚狼刚灌下一口啤酒，差点没呛着，含糊不清地嘟囔：“这玩意儿还有这癖好？”
洛基靠在墙边，指尖摩挲着权杖，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看来我们的‘特殊盟友’不仅毒舌，还挺懂审美的。”
“关审美什么事！”毒液的声音带着理直气壮的委屈，黑色黏液在战甲上涌动着，勾勒出一道更清晰的曲线，“这是共生体的本能！我们附身的时候，会自动契合宿主的潜意识需求——简单说，就是宿主心里觉得‘这样更好看’，我就会顺着调整形态！”
莉娅愣住了：“我的潜意识需求？”
“对啊！”毒液的声音愈发得意，“你是不是经常觉得战甲太笨重，线条不够灵动？是不是偶尔会想，要是能既有防护力又不显得臃肿就好了？还有胸那里——”它刻意停顿了一下，语气里满是邀功的意味，“你上次看到布伦希尔德的战甲时，心里默默想过‘她的战甲比例真协调’，我都捕捉到了！”
托尼立刻调出战甲的结构变化数据，全息投影上，原本偏向硬朗风格的战甲轮廓，此刻在肩部、腰部和胸部都呈现出自然的弧度，世界树纹路顺着曲线流淌，竟比之前多了几分柔中带刚的美感。“还真是！共生体在不破坏战甲材质的前提下，用自身黏液填补了缝隙，还微调了能量流的分布——这技术要是能复制到我的战甲上，销量绝对翻倍！”
“想都别想！”毒液立刻警惕起来，触须猛地缩回战甲，“这是我给莉娅的专属福利！你的战甲冷冰冰的，我才不碰！”
莉娅轻轻抚摸着战甲的胸口位置，那里的触感比之前更贴合身体，却丝毫没有影响防护层的硬度。她想起自己确实有过类似的念头——每次和女武神们并肩作战，都觉得布伦希尔德的战甲兼顾了防护与美感，只是从没说出口。“所以不是你刻意改造的？全是跟着我的想法来的？”
“差不多！但我也有微调！”毒液急忙补充，生怕功劳被抢走，“共生体也有自己的审美偏好，我觉得金色和黑色最配，所以把世界树纹路和我的黏液颜色融合得更自然了！还有胸那里——稍微多填了一点，显得更有气势！”
“气势？”托尼挑眉，指尖在控制台敲了敲，调出莉娅的体能数据，“不过别说，这形态调整还真没负面影响。能量传导效率提升了15%，战甲的灵活性也高了不少——看来这家伙不是只会吃巧克力。”
金刚狼走到莉娅身边，伸出爪子轻轻碰了碰战甲的胸部位置，利爪被能量屏障弹开，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防护力没减弱，反而因为曲线更合理，减少了空气阻力——打架的时候能更灵活。”
“那当然！我可是最优秀的共生体！”毒液的声音里满是骄傲，黑色黏液在战甲上泛起涟漪，“而且我还能根据战况调整形态！要是需要防御，我能把胸那里的防护层加厚三倍；要是需要速度，我能把线条收得更紧致——比托尼的破战甲智能多了！”
“嘿，你这黏糊糊的玩意儿别太嚣张！”托尼立刻不服气地反驳，“我的战甲能自动修复、能飞行、能发射导弹——你能吗？”
“我能吞导弹！”毒液立刻回怼，“上次有个无人机向我发射导弹，我一口就吞了，还把能量转化成了巧克力的味道！”
看着一人一共生体又开始斗嘴，莉娅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忍不住低头看了看战甲的曲线。阳光透过监测室的舷窗洒进来，金色的世界树纹路与黑色的共生体黏液交相辉映，竟真的有种独特的美感。她突然想起姐姐海拉的战甲——也是兼顾了力量与美感的设计，或许这潜意识里的偏好，正是来自对姐姐的向往。
“好了，别吵了。”莉娅轻咳一声，握紧了冰火长枪，枪尖在共生体能量的加持下泛着淡淡的紫光，“托尼，数据没问题的话，我们该去准备应对先锋部队了。毒液，既然你能调整形态，那战斗时就重点强化战甲的防护和灵活性——表现好的话，今天多给你一块巧克力。”
“真的？！”毒液瞬间兴奋起来，黑色黏液在战甲上欢快地翻滚，“保证完成任务！我要把那些先锋部队的能量都吞了，转化成巧克力的能量！”
托尼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快速调出了战术地图：“木星轨道的不明飞行物还有三十分钟抵达地球大气层，我们在布鲁克林的废弃码头设伏——那里开阔，适合展开战斗，也能避免波及平民。”他看向莉娅，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放心，‘封面女郎’，我会让无人机多拍几张照片，战后给你做个纪念册。”
“托尼！”莉娅的脸瞬间红了。
洛基低笑着站直身体，权杖泛出幽绿光芒：“好了，该出发了。希望我们的‘审美大师’在战场上的表现，能和它调整形态的本事一样出色。”
索尔扛起雷神锤，雷电在锤身噼啪作响：“管它是审美大师还是巧克力爱好者，只要能帮我们打赢，就是好盟友。”
一行人快步走向停机坪，莉娅战甲上的黑色黏液兴奋地涌动着，时不时调整一下曲线，红色的瞳孔里满是期待——既有对战斗的期待，更有对额外一块巧克力的期待。托尼跟在后面，指尖在全息手环上飞快操作，悄悄给布伦希尔德发了条消息：“准备好相机，我们的女武神今天有新造型。”
阳光之下，战甲的曲线在地面投下修长的影子，一场融合了力量与“美感”的战斗，即将在布鲁克林的码头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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