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赶紧跑过去，递上纸巾，拍着安喜延的背：“大喜，咋了？喝多了？咱家串太好吃了？没事，姐给你免单！”
这话没头没尾，安喜延愣了一下，哭声都卡住了，噗嗤一笑：“欧尼，你这安慰…也太直接了吧！”
孝珍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酒的事…公司刚说，团成绩不好，可能要解散了。”
正花皱眉：“这几年音源一直不温不火。”
率智和惠林低着头，气氛沉重得像炭火炉熄了火。
羡鱼一听，脑子转了转，心想：韩国偶像圈还真挺残酷的~！每年有多少个组合磨灭众生的~！
羡鱼纳闷道：“大喜，你不是早知道成绩不好吗？咋还哭了？”
安喜延擦擦眼泪，哽咽：“欧尼，知道归知道，可真到这一天…还是舍不得。”
羡鱼一拍桌子，豪气干云：“没事，大喜！实在不行，姐养你！”
这话一出，全桌人都愣了。养你？非亲非故非老公，这是什么神仙发言？！
孝珍瞪大眼睛，正花捂嘴偷笑，率智和惠林对视一眼，像是听到了外星语。
羡鱼也察觉到气氛不对，脸一红，赶紧圆场：“咳，我是说！咱把烧烤店做大做强，开连锁！到时候你们一人管一家店，当老板，怎么样？”
安喜延破涕为笑，抱住羡鱼：“欧尼，你真好！不过…我没事，我们会坚持的！”
正花点头：“嗯，我们都看开了。”
惠林轻声说：“我们还年轻，还能再闯一次！”
率智举起啤酒瓶：“来！敬我们不散！”小姐妹们碰杯，气氛终于缓和了点。
羡鱼见她们还喝着，拍拍手：“你们慢点喝，我给你们弄点下酒菜！”
她跑去后厨，叮叮当当一顿操作，端上来两盘经典东北风味：拍黄瓜，脆爽酸辣，撒着蒜末和辣椒油；
炸花生米，焦香酥脆，带着点盐粒的咸香。
她得意地摆盘：“尝尝！这可是我家祖传手艺，配烧酒绝了！”
饭点已过，店里安静下来，只剩ExId小姐妹这桌还在慢悠悠地喝。
羡鱼被她们拉过去一起聊，烧酒瓶换成了啤酒，桌上多了几盘辣白菜和烤鱿鱼干。
小姐妹们聊起了练习生时期的趣事：孝珍说自己差点因为偷吃泡面被老师骂，正花吐槽出道时紧张得忘了舞步，率智和惠林笑得前仰后合，回忆起第一次上节目被mc逗得接不上话。
羡鱼 发现韩国人喝酒真会“熬时间”，从中午喝到傍晚，酒量不大，战线拉得老长，啤酒瓶换了一波又一波，桌上堆满了空瓶，像在开酒瓶收藏展。
羡鱼酒量不赖，但喝得慢，酒都快醒了，依然精神抖擞。
她瞅了眼安喜延，已经醉得眼神迷离，靠在孝珍肩上哼《上下》的旋律。
夕阳西下，烧烤店的生意渐渐热起来，晚上的客人比白天多，陆陆续续坐满桌子。
羡鱼一看安喜延醉成这样，叹气：“大喜，你今晚是指望不上了，歇着吧！”
羡鱼忙得脚不沾地，烤串、端盘子、收银，样样不落。
顾客点单声、炭火“滋滋”声、啤酒开瓶声混在一起，店里烟火气拉满。
ExId小姐妹还在角落里小声聊着，偶尔举杯碰一下，像是给自己打气。
羡鱼抽空瞅了眼，暗自感慨：都不容易啊~！
突然，角落里几个常来的大学生端着啤酒杯喊：“老板！最近咋没明星来吃饭了？之前不是有河智苑她们吗？”
羡鱼一愣，掐指一算：还真有点日子没明星光顾了！上次孙佳仁带着brown Eyed Girls来吃过一次，之后就冷清了。
她叉腰，瞪着大学生：“哟，你们来吃饭还是追星的？”
大学生笑嘻嘻地举杯：“当然是追星！老板，你再请几个大明星呗！”
羡鱼翻了个白眼，心想：我倒是想请，最近没遇见什么人啊！
可她转头一瞥，瞅见ExId小姐妹还在角落里小口喝着啤酒，安喜延醉得脸红扑扑，正跟孝珍聊着什么。
她眼睛一亮，指着ExId那桌，冲大学生喊：“你们瞎了？没看见咱店里的门面担当？”
大学生一脸懵：“新来的服务员小姐姐？”
羡鱼得意地拍桌子：“那是！你们看她们五个，是个组合，叫ExId！歌可好听了，舞跳得更绝！”
大学生半信半疑：“真的假的？我咋没听说过？”
羡鱼不服气，去收银台电脑播放的《Up & down》。
扭头冲大学生喊：“不信？我放给你们听听！”
她按下播放键，音响里瞬间爆发出《Up & down》的标志性电子节拍，前奏的“wi arae wi wi arae”像魔法咒语，店里的气氛一下被点燃。
音乐刚起，ExId五人就像被按了开关，条件反射般从座位上弹起来。
安喜延醉醺醺地举着啤酒瓶，大喊：“谢谢欧尼喜欢我们的歌！”
孝珍笑着拍手：“姐妹们，给欧尼表演一个！”
正花、率智、惠林迅速站成队形，醉态可掬却默契十足，像在自家练习室一样自然。
店里不大，ExId五人就在收银台前的空地开跳。
《Up & down》的节奏感极强，电子鼓点混着低音炮，勾得人忍不住想晃。
五个女孩身穿便装，t恤牛仔裤却挡不住舞台魅力，动作整齐划一，气场炸裂。
然后节奏一打下来，五个人瞬间进入状态——经典的“上下”胯部动作上线了：
下腰、蹲胯、提胯、甩胯、上下交替来回胯——五人动作整齐划一，腰线流畅得像是拿尺子量过！
有的白领刚夹起一块牛肉，忘记往嘴里送；有的情侣本来在吵架，直接看呆了忘了拌嘴；还有几个路过的游客，听到音乐直接驻足窗外，探着头看热闹。
喜延跳得正嗨，回头一看羡鱼站在旁边，叉着腰看得乐呵，立马冲上来一把拉住她：“欧尼！你不是说你会副歌那段吗？来啊一起跳啊！”
羡鱼：“我这……哎呀行吧！”
然后，羡鱼穿着烧烤店围裙、脚踩人字拖，两人肩并肩，跟着副歌一起“上！下！上！下！”胯部一顿起伏交替，配合得居然莫名自然！
整个店瞬间成了半个演唱会现场，掌声笑声尖叫声混杂成一团！
大学生们都疯了：“真的！太好看了吧！！这是什么神奇烧烤店！”
一遍跳完，ExId五人气喘吁吁，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羡鱼擦擦汗，冲大学生喊：“怎么样？好不好看？”
大学生举着啤酒瓶，齐声吼：“好看！再来一遍！”
白领大叔附和：“对！再来一遍！”门口的路人拍手：“小姐姐！太棒了！”
羡鱼哈哈大笑，转头看ExId：“姐妹们，咋样？再来一波？”
安喜延醉眼朦胧，举手：“跳！今晚不跳够不回去！”
孝珍拍拍她：“行！再来一次”
正花、率智、惠林对视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感伤——她们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上舞台，今晚的表演像是在给青春画个句号。
《Up & down》的音乐再次响起，五人迅速调整队形，胯部动作更加夸张，wink和手势撩得观众嗷嗷叫。
安喜延又拉着羡鱼加入副歌，俩人搭着肩膀，晃得像两个喝多了的舞王。
店里气氛炸裂，炭火“滋滋”响，啤酒瓶叮当作响，顾客的欢呼声几乎掀翻屋顶。
门口排队的路人越来越多，羡鱼瞅了眼，心想：这生意，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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