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烫的事情，羡鱼暂时放一边。
——毕竟比起那锅汤，现在更紧要的，是《Shut Up》的mV。
这首歌从录音棚出来那天起，观众就在综艺节目里听了个片段，留言区全在催——
【姐姐们什么时候出道！】
【等你们mV！】
【求完整版！】
现在好了，mV终于要开拍。
预算——不高。
时间——两天。
羡鱼：两个字，穷拍！
第一天拍跳舞和个人镜头，第二天拍剧情。
这年头经费有限，导演得靠脑子，演员得靠命。
场地选在JYp自己的酒吧。
地方不大，但氛围绝佳。
舞台应该是JYp为自己装的，那家伙平时没事就喜欢来这里喝酒、唱歌、跳舞——
羡鱼评价：“我们烧烤店舞台是为了赚钱，这位大叔的舞台是为了显眼。”
这回姐姐团到场时，JYp的员工都看傻了。
一群女神从化妆间走出来，个个黑衣墨镜、气场拉满。
tiffany——黑色皮质超短裙，腰线高得能要命。
两条大白腿闪着灯，一双黑色细高跟踩在地板上，咔哒咔哒的声音比节奏还稳。
闵孝琳——同样黑裙，但更修身，裙摆微微开叉，走起路来有种不经意的优雅。
她手腕上戴着一串银色细链，灯光一照，冷光闪闪。
Jessi——一如既往的气场姐。
上身抹胸，下身黑色短裤，肤色黝黑发亮。
她在化妆镜前抿嘴笑：“这次mV要是火了，我这身材功不可没！”
金淑——黑色西装外套配短裙，还戴了个小礼帽，看起来像是夜店经理兼舞台监工。
罗美兰大姐——穿得最保守，黑色收腰长裙配小披肩。
但胸口别着一个银色胸针，造型简约又稳重。
她自己还打趣：“我这造型，适合去唱《爱情电池》。”
羡鱼——一如既往的“红发”造型。
黑衬衫、黑西裤，外加那顶预算友好的红色假发。
她照着镜子，拍了拍假发边缘，小声嘀咕：“废物再次利用！”
众人换好衣服，舞台灯光打亮。
羡鱼拿着扩音器喊：“来，灯光老师准备一下，摄影走位预演——我们这回争取一遍过啊！快点干，早点散！”
摄像机一溜排开，全靠人推轨道。
没有伸缩臂，没有吊机，全员手动——摄影助理估计今天应该很辛苦。
音乐一响——
姐姐们立刻进入状态。
灯光一闪，红光、蓝光交替，烟雾机哧啦一声。
五个姐姐集体走位、对口型、眼神杀。
第一遍拍完，居然——完美！
羡鱼一看回放，眼睛亮了：“哎哟，这条好像不错啊！”
但，导演永远不可能只拍一条。
“行，再来一遍！”
第二遍——
金淑精神涣散，提早站起来，因为跳错了提前中断。
第三遍——
罗美兰大姐跳到一半气喘如牛，直接在镜头外扶着腰坐地上：“我不行了孩子们……我岁数大了。”
羡鱼赶紧喊停：“oK！休息十分钟！果然体力才是硬伤啊 ！”
姐姐们一边补妆一边喝水，羡鱼站在一旁看监视器，心里暗暗盘算：
“虽然穷点，但效果真不错啊……这mV播出去，效果应该还行！！”
Jessi凑过来拍了拍她肩膀：“你这导演，穷得真实，但拍得挺香。”
羡鱼笑着举手比心：“低成本艺术，懂得都懂。”
然后回头冲灯光师喊：“哥，烟雾别省了，多来点——气氛能稍微好点！光束能更清晰点！”
羡鱼正准备喊再来一遍的时候——
门一开，JYp登场了！
这位大叔一如既往地“闪光登场”，头发油亮，穿着一身看不懂的“艺术家运动服”，一手插兜，一手晃着咖啡。
羡鱼立刻凑过去：“哎，欧巴～探班怎么空手来的啊？不带点什么？比如……饮料车？”
JYp斜她一眼：“我酒吧都借你了，你还想要探班礼？你这人得寸进尺吧？”
羡鱼“呵呵”一笑，正准备继续贫嘴——
JYp已经灵巧地转移话题：“对了，闵孝琳，你那段表情不对，别太僵，想点恋爱气息。”
羡鱼还没反应过来，JYp已经“移花接木”式地换了对象。
一边指导孝琳的眼神管理，一边对其他姐姐点评几句——
“Jessi，你的节奏不错，性感要再含蓄点。”
“罗美兰，别太正经，这不是你演检察官的戏。”
说完就潇洒一挥手：“行，你们拍吧，我去开会了。”
——人来如风，去如影。
羡鱼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叹了口气：“行吧，大社长能露一面，也算给面子了。”
集体舞拍了几遍，羡鱼看回放——终于满意了。
“好，咱们转单人部分！下一个场景——钢管！”
一听“钢管舞”，现场空气都微妙地安静了两秒。
羡鱼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别紧张啊！就随意发挥，跟着节奏走就行！你们不是专业的，有点意思就行！”
金淑：“我跳不来那种撩人的啊！”
羡鱼：“没事，你可以跳的一身正气。”
为了让大家有点灵感，羡鱼还特地拿出娜娜组合《初恋》的mV，认真播放示范。
看完后，全场陷入沉默。
罗美兰小声说：“……娜娜她们那个腿，我这辈子都抬不上去。”
金淑立刻举手：“我也是。”
羡鱼：“只是参考一下！！谁先来？”
Jessi已经活动开了肩膀：“交给我吧！”
第一个上的是Jessi。
她一走到钢管前，那气场就变了。
音乐一起，她轻轻抬手、勾脚、旋身，整个人像被舞台灯光裹住。
手指轻抚钢管，腰一扭，整个人瞬间从“姐姐”切换成“危险的女人”。
那眼神——
半眯着，半笑着。
像是在说：“来啊，敢看吗？”
羡鱼心想：完蛋，这劲头要是播出去，审核应该能过吧。
镜头后面，几个姐姐都已经“防守”姿态：
罗美兰一边看一边捂眼：“哎呀，这孩子太野了吧！”
金淑：但指缝比谁都开得大，“我就随便瞄一眼～”
tiffany直接笑趴：“这不是跳舞，这是犯规啊！”
羡鱼眼看差不多了：“卡！不错不错！Jessi，下一个你那段RAp对一下口型！”
音乐一转，Jessi瞬间从性感女神切成霸气Rapper。
一手抓着钢管，一手比着节奏，气势炸了全场。
整个人又刚又飒。
羡鱼看得都惊了：“哎哟，这姐姐能刚能柔啊，简直是两条人命的切换速度！”
拍完，羡鱼挥手：“好！下一个——tiff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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