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佑趴在床边脑袋一下一下的点着,
小单子最早发现史兰馨醒来了,叫了声公主。
司徒博起身坐在史兰馨身侧,说道:
“朝晖,你醒了?你睡了两天了。有哪里舒服的吗?”
史兰馨全身酸疼,都无法坐起身了。
司徒博说道是因为本来就操劳晕倒了,又一个晚上没有睡,这才一睡就是两天。
小单子哭道:“奴婢老早就说过,那些暗卫就是不会照顾人。
怎能让您一夜不睡觉了!
奴婢还是回来照顾您吧。”
司徒佑也说道:
“姑姑,你一出门,单公公就过来照顾我。
你回京也不出门,他日日过去公主府。
要不是这几天我要去城郊有事,把单公公也带走了,您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史兰馨也摇摇头,
“你在京中,一定要有忠心且老道的人在一旁帮着你。
你说说,你遇到多少次下药、落水、有的人藏在你更衣的房中这种事了。
没有小单子,你早被人吃干摸尽了。
我们大周女子现在慢慢民风开放了,但是...也不是这么开的呀!”
史兰馨想要起身,司徒博起身坐在她后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史兰馨:“还有,等我这次身子好了,马上又要出去了。”
司徒博猛地抱紧史兰馨,
“怎么这么快?”
史兰馨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仲文,鲁班院的事情都查清了吗?
我这边没有查出问题,我想着还是让外人来查查。”
司徒博说道:
“夜应该是还没得及告诉你,昨晚已经查清了。
是我手下的人。当初想要你手下的一只小队去直隶查事情,之前我派去的人,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正好管着鲁班院那一片地区的暗卫没什么事情,我就调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去了其他地方,我也是忘记了,就没有换回来。
这次是底下的人见钱眼开,我已经捉了他们,任你处置。”
史兰馨摇摇头,
“你按规矩处置就好了。另外...我想把鲁班院拿回来。”
司徒博叹了一口气,说道:
“它本来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就怎样!
你为什么...唉,你什么时候和我这么客气...”
史兰馨精准地捂住了司徒博的嘴,
“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正式把鲁班院纳入朝廷里面来。
制度要变革,管事的人起码要三人,一个科研最高的师傅,一个主管运作的师傅,还有一个主管对外的官员。
你说是纳入六部中去吗?还是单开一部?”
司徒博这才笑了,随后又变了脸色。
“鲁班院是的你一手开办的,明面上所有的新物品都是出自鲁班院之手。
你要把它让出去?你...想要做什么?”
史兰馨拉起司徒博的手,
“仲文,办鲁班院本来就是为国取仕。
我要是只是为了权利,所有人,所有物件,都从我公主府出。
我让他们一个个签卖身契,难道有人敢不签?
那我一开始就可以逍遥自在了。
仲文,鲁班院的监管力度太低了,之前的师傅们都没有读过什么书,就是纯手艺人。
这些人面对那个朝廷的老滑头,面对银钱的引诱,怎么较量的过?
如今有新的好苗头出现了,再改革一番,并入朝廷中。
如此鲁班院以后便是正经有官做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将孩子送到各地的鲁班院学习。
仲文,我们都开始老了。
要给孩子们一个机会。”
司徒佑这时跪下说道:
“姑姑,将鲁班院的改革交给我做吧。我保证不会让权力渗透进来。”
史兰馨不同意:
“可是...你本身就是...权利中心...”
司徒博打断了史兰馨的话,
“可以!”
然后抱着史兰馨说:
“不是说,要给孩子们一个机会吗?
其他人没有这个分量。
这么大的一块肥肉掉在朝堂中,不抢是不可能的。
正好,也看看佑儿这些年有没有长本事了。”
司徒佑开心地应下了,就提出了好几个想法。
史兰馨数次插不上嘴,直接闭上了眼睛,就不想理会他们父子二人。
【我是说给平民的孩子一个机会,多一条路可以出人头地。】
可是渐渐史兰馨又睡着了。
司徒博发现后,让史兰馨躺平休息。
司徒佑:
“姑姑才睡了两日,怎么又....”
司徒博盖好了被子,让他们出去。才说道:
“你姑姑累了,为了大周呕心沥血,你不要让你姑姑失望!”
司徒佑眼神坚定,
“放心,父皇!这是姑姑的心血,儿臣一定办好!”
然后叫上小单子一起走了。
小单子不放心,临走前,还特意吩咐小喜子一定要细心伺候公主。
司徒博叫来了夜,问道:
“这两年你们到底是如何照顾朝晖的?
太医说朝晖的脏器已经衰老的很厉害了。
再这样下去,没几年,她就要老死了!”
夜:“这种情况,公主早就知道了。
她受到很多伤,肋骨断过、劳累太过、还小产过,趁着年轻好恢复,实则早就元气大伤了。
后来被刀劈过,赵太医拼死拿回的蛊虫,也只是救了性命。
公主的身子早已千疮百孔。
这些年不过是有上好的草药一直强行补气。
不然,公主是不会和陛下在东都成婚的。”
司徒博起身怒道:
“你说什么?”
夜还是一副死人脸。
“公主只是想要趁着她看起来还年轻漂亮,想要把遗憾补全。
以后余生,便以身许国了。
不然公主为何,马上又要出去了。
或者她不想要你看到她慢慢衰老的样子。”
司徒博跌坐回椅子上直接问道:
“现在有法子可以医治吗?”
夜:“有一个了。但这个偏方还需要时间去验证,只能在路上医治了。
陛下,属下知道国库中存有一株千年的血灵芝?”
司徒博一挥手,
“只要能救朝晖,任何东西随你取用。
柯安,你带着朕的令牌,去取。
夜,你跟着去,只要有用的都可以拿。”
夜说道:
“陛下,让灵蛇去吧,他最清楚。”
灵蛇跪在殿下,哦,是所有暗卫都跪在殿下。
灵蛇起身跟着柯安走了,走前莫名其妙地半摘面具,对着风笑了一下。
这笑好似一个猎物被灵蛇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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