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移花宫的赞誉,苏云心中自是欣喜不已。
“这确实是一壶好茶,否则怎敢邀二位移花宫的美女前来品鉴?”
“关于刚才的事,我苏云仍需提醒,那白晓生或许并未丧命,二位还需小心。移花宫追至海边,他若跳海逃生,或许还有生机,说不定会回来报复。”
邀月与怜星先前已表明态度,但见苏云如此坚持,且说得有理有据,二人也不由得提高警惕。毕竟,苏云所说之事,往往都会成真。
邀月与怜星虽神色轻松,但为安苏云之心,仍淡定回应:
“此事请苏先生放心。”
“即便苏先生所言属实,以我移花宫的实力,他白晓生想要轻易伤害我们二位宫主,也绝非易事。”
“我们倒想看看,这白晓生究竟有多大胆子,何时才会现身?”
“若他真有机会出现,我们定会立刻通知大人。只是现在,觉得大人这壶茶,倒是值得好好品评一番。”
邀月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她已感受到饮完此茶后的神清气爽,与平时所饮之茶截然不同,连头脑都更加清醒。这让她的惊喜不已。
“这壶茶也是偶然所得,我这里也就只有这么一壶,否则定会给二位带回去。”
怜星本有此意,却没想到苏云会如此说,让她与邀月的期望落空。
“原来这壶茶如此珍贵,那先生请我们喝茶,真是我们的荣幸,能难得品尝到如此美味的茶水。”
怜星性格倔强,从不认输,更对自己的移花接木之术深信不疑。因此,当她听到苏云猜测白晓生还活着时,觉得这是对她的侮辱。于是,在邀月与苏云谈论茶叶之际,怜星思索片刻后,对苏云说道:
“苏先生,您如此笃定白晓生还活着?甚至说他会找我们麻烦,不如我们赌上一局如何?”
苏先生向来热衷打赌,尤其是美女提议时。听怜星如此说,他欣喜不已,当即应允,毫无迟疑,这般爽快让怜星一时有些无措。
“好啊怜星,深知本先生好赌,不知怜星姑娘想赌什么?”
其实,怜星一直暗慕苏云,只是邀月表现得更为明显,她只能将这份情感深埋心底。
“此刻听苏云应允陪自己打赌,怜星心中满是欢喜,难以言表。”
“苏先生真愿陪怜星赌一次?那真是太好了,还以为您没这兴致呢。”
“我们就赌白小生之事,若他活着,算苏先生赢;若他死了,算我赢。”
“若我赢了,苏先生便单独为我们姐妹讲一次书,内容和题材由我们定。”
“不知苏先生是否愿意?”
苏云听后,觉得颇有趣味,自觉此局必胜。即便真有失败可能,赌注也不过是一次讲述,他自然敢赌。
“有点意思。”
“好啊,没问题。若我赢了,不知二位能否也应我一个要求?”
只要苏云愿意赌,无论赌什么,怜星都乐意奉陪,且兴奋不已。
“那太好了,当然愿意,愿赌服输嘛。”
“若苏先生赢了,条件任您提。”
苏云正等此机会,邀月既已如此说,他便要借此更进一步,且定要达成目的。
苏云思量再三,望着身旁貌美如花的邀月,心中有了主意。
“若我赢了,便请邀月做我的免费模特,届时我让你如何摆姿势便如何摆,穿什么服装便穿什么,总之要配合我拍照。”
此提议大胆至极,邀月与怜星面露惊慌之色。
虽未明言,但苏云已明了她们心意,这让邀月与怜星心中暗喜。
邀月非但未怒,反而面带微笑,苏云见状,心中明了,也笑了起来。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我已知你心意,且看我如何应对吧!”
苏云因心中高兴,一饮而尽杯中茶,脸上洋溢着欣喜之色。
三人已聊了一会儿,渐渐熟络,有说有笑,场面和谐。
这三日,苏云未说书,白玉楼中的江湖墨客常在云海城游走。
陆小凤与花满楼在客栈中坐不住,便出来走走,恰好经过此处。
见陆小凤风尘仆仆而来,看似非富人,但身旁确有一位富贵之人相伴。
陆小凤执意走下楼,恰巧撞见一幕:苏云竟与几位名不见经传却颇有名气的人共处一室。
陆小凤一眼便认出了邀月与怜星,见苏云正与她们品茶,忍不住想上前凑个热闹。
花满楼因视力不佳,一直紧随陆小凤身后。
陆小凤与花满楼的到来,并未遭苏云驱赶。
苏云已猜到二人来意,便邀他们入座。陆小凤与花满楼各自品了一壶茶,花满楼不禁赞叹。
“没想到白玉楼竟藏有如此好茶,在白玉楼时未曾尝到,如今在客栈却得此佳茗,莫非是苏先生的珍藏?”
花满楼这位花家大少爷,竟也夸赞起苏云的茶来。
这茶自然是上乘之选,苏云心知肚明,但花满楼既已夸赞,他自然得谦逊几分。
“花少爷过奖了。”
“你们富贵人家,什么茶没尝过?这不过是普通茶水罢了,花大少爷您太过夸奖了。”
花满楼品过的茶定非俗物,如今见苏云如此谦逊,他连连点头。不过,方才邀月与怜星听苏云所言,却非如此。
“看来先生也是因人而异啊,方才先生还说这茶极为难得,确是苏先生的珍藏。”
“陆小凤,花少爷能品到这壶茶,实属缘分,定当珍惜。”
花满楼与陆小凤此行,自然非为品茶而来。他们还有要事未了,一想到大通宝钞案尚未告破,便无心再品茶,动作也慢了下来,尤其是陆小凤,满脸愁容。
“陆小凤,你这次来,想必另有目的吧?”
陆小凤与花满楼方才还装作偶遇,显得很自然,却没想到被苏云看穿。听到苏云这话,二人皆感到意外。
邀月与怜星还以为苏云的意思,是陆小凤与花满楼是为她们而来。
“给苏先生添麻烦了。”
“不过花少看不见,又怎知我们二人模样?或许是苏先生您太过敏感了。”
苏云听了邀月与怜星的话,不禁笑了。陆小凤本不想这么直接说出来,怕苏云反感,但如今看来,苏云与邀月都误会了。
陆小凤连忙解释。
“没想到还是被苏先生识破了,陆小凤此次前来,确实有事相求,望苏先生指点迷津。”
邀月与怜星听后才明白自己多想了,邀月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脸颊瞬间红了。
其实,陆小凤与花满楼刚进白玉楼时,苏云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也猜到了他们的来意。
只是没想到,两人一直没说,藏到现在还不肯透露。
“群7?6;!3:\"4..8\"'0.':1:5?';7群'8:5!!'0!2:.9?:6;5.;;0,1让你们说个事,真费劲,不就是大通宝朝上那档子事吗?”儿.
若'::水?小?;!说?\"群,!7;?6,3,,.4:8?\",0??!1.5''?7,?若'?水?中'.转:.群''8,,50,,2!9.'.6.5,0;1陆小凤还没开口,苏云已经知道他的来意,一旁的花满楼满脸惊愕地看着苏云。
“苏先生,您也知道大通宝钞案?”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苏先生!”
相比邀月和怜星,移花宫虽在江湖地位显赫,消息灵通,但对于“大通宝钞案”,她们却一无所知。
“大通宝钞案是什么?苏先生您知道吗?”
“看来,你们俩此行目的并不单纯,果然是有求而来!”
陆小凤脸上的惊讶不亚于花满楼,他一直觉得苏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却也无法解释原因。
但既然已知苏云知道大通宝钞案,对陆小凤来说,这非常重要,他觉得一定能从苏云那里得到关键线索。
陆小凤不愿再等,因为他实在等不及了。
更何况,此刻除了邀月和怜星,只剩下陆小凤、花满楼和苏云,这是绝佳的机会,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讲述整个事件的经过。
“先生说得对,我们这次来主要是调查大通宝钞案。”
“只是这件事一直没什么进展,没想到苏先生您也知道。”
陆小凤这话充满了对苏云的敬佩,他觉得苏云实在太厉害了。
毕竟,苏云在云海城,距离大通宝钞案发生地很远,却能知道天下事,这让陆小凤非常震惊。
得知陆小凤和花满楼的事后,苏云其实并没有多管的意思,毕竟这事非同小可,而且似乎和他无关。
花满楼看出了苏云的心思,心里紧张,便恳求道:
“苏先生,请您给我们一些线索。”
“若您愿意提供线索,帮我们破了大通宝钞案,您的要求尽管提,我们花家一定满足。”
邀月和怜星看着花满楼,有些惊讶,但也能理解他的口气,毕竟花家实力雄厚,是出了名的大财神。
但苏云没有特别的要求,此时听花满楼这么说,如果不管,也说不过去,尤其苏云不喜欢做假,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颗正义的心。
但如果要管这件事,苏云总得知道事情已经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陆小凤见苏云犹豫,以为他并不知情,或许根本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便想给苏云一个机会,免得他难堪。
“其实大通宝钞案疑点重重,而且做得非常隐秘。”
“苏先生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
苏云看着陆小凤的表情,便知道他的心思。没想到陆小凤竟如此为他人着想,这让他有些意外。都说陆小凤 ** 倜傥,但此时他却看不出这种模样。
“就算我想帮忙,也得先知道你们查到哪一步了吧?”
苏云这么一问,邀月和怜星顿时觉得他似乎对大通宝钞案很有把握,甚至掌握了一些证据,令她们十分惊讶。
大通宝钞案,移花宫从未听说过,但苏云每天在云海城说书,竟能掌握花家的大案证据,这让邀月和怜星震惊不已,心中暗暗佩服。
“苏先生,您不会真知道大通宝钞案的证据吧?您每天在云海城说书,怎么会对云海城外的事这么了解?”
“大通宝钞案,我从未听过,苏先生真是神人,竟能了解此事,甚至比花满楼还清楚细节?苏先生让移花宫大开眼界。”
苏云还没开口,邀月和怜星已经惊讶不已。苏云听后,连忙谦虚道:
“我还没说话,你们怎么就知道我厉害?别这么说,我能不能帮上忙,还不知道呢。”
“我现在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的进展,然后告诉你们该怎么做,应该没问题。”
陆小凤和花满楼一直在云海城白玉楼听书,表面上是听书,实则是在观察苏云的能力,已经持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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