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托人去说也不行,通过中间人的隐晦表达,他们明白了原因,嫂子他们以后不打算再来这边住!也不想让他们太如意。
志有 自觉哥哥去世后,对他们的帮助和忍让。绝对,对得起已故的哥哥,可是却换来了仇视和怨恨。他实在不明白人心为什么这样!
因为要商量这件事,一等又是一个多星期,后来耿直的志有,选择这么盖吧,凹进去半米,正好做柜子。也正是他这种不埋怨的生活态度,让他不内耗,让他后来,在生了和艳芬嫂子,现在嫁的国安男人,一样的重病后,很快恢复正常!可李国安却拖着半废的身体,只活了几年就没了。
地基打好后,麦收的时间也快到了,他们抓紧找人用几天的时间,先垒了墙体,当然志有自己也是垒墙的一份子,那会儿都是找乡亲帮忙,管饭就行。
收麦子时,老大意然也回来了,经过父母的说和,她也和王长喜又见过几次面,她没有太多自己的主意。反正她小时候就认识他,邋里邋遢,流着大鼻涕,像要饭的孩子,是对他最深刻的印象,她不是特别满意。只是父母说:知根知底,好相处,孩子看着长大的,放心。毕竟以后他过来是撑起这个家,做这个家的顶梁柱的,得选个过日子的。
后来,软的实在不行,来硬的,骂一顿再骂一顿,这是他们最后的招数了。足以说明他们对这门亲事的认同。意然说那就考虑考虑!反正不是特别可心儿!
日子就这样平稳的来到了农历六月,小秋的麦子正在做收尾工作。老五放的半月假期也结束了(那时上学农村里到了麦秋,学校都给放半个月假,但是好像平时周六也会上半天课)老大的亲事也还没有完全同意,房子盖了一半儿,院子里堆满沙子砖头,还有盖房子的各种工具之类的。反正,除了只能通过单人走路的几条小道,和南屋门前面,到大门口的距离,有三四平米的一小块儿空地外,别的地方几乎下不了脚,意然回来后收拾了西边大伯家没人住的西房,到处都是墙皮,大伯他们的北房已经塌了一间。
也奇怪,同样的房子,有人住和没有人住,好像坏的程度差很多。
大伯家西房靠北的一间,治安嫂子他们家,用来放了口提前给三爷爷准备的棺材!炕上面,还有好几个纸箱子,里面装的都是志顺生前的书和笔记。
老五记忆里,那些书和本本后来都拿来做厕纸了。她蹲坑的时候无聊,曾经翻看过几次,马克思列宁主义,她看不懂,笔记里记录的工作内容,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密密麻麻的连笔字写的是真好,大小均匀,运笔流畅,她记忆尤其深。多少次她会照着样子,在空中描画。也对后来她上初中后,开始好好练习写字起到了关键作用!
每次厕纸用完换新时,换新的另一本儿,还是写的满满当当,直到最后一页。她想大伯应该是个特别认真爱学习,特别优秀的人。屋里地上还放着几个,艳芬他们带不走的大瓮,老五从来不敢去那个屋里,她觉得瘆得慌!
另一间是空的,破落的木头门,志有修了修,墙上和房顶贴了借来的报纸,炕上铺了张旧席子,充当了老大的临时“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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