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顺着石板缝灌进来,我贴着墙根往前蹭,噬灵剑在手里抖得跟抽筋似的。刚才那股龙血的热劲儿还在经脉里窜,像喝了十杯冰美式,整个人清醒得能背出《修仙入门三百题》。
前面就是御书房后门,两个黑袍人杵在门口,手里卷轴泛着暗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我摸了摸身上的隐身符,刚想贴上去,手还没抬起来,剑柄突然“砰”地一烫,整把剑嗡嗡直响,像是开了震动模式。
“不是吧?”我低声骂,“这破剑要社死现场?”
话音刚落,符纸“刺啦”一声自燃成灰,我站在原地,大半夜的跟根路灯似的显眼。
门口两人猛地抬头。
我索性一扯残符,抬脚就往门上踹:“家人们谁懂啊,系统没给退票键,那就现场改剧本!”
门板应声炸开,纸片乱飞,烛火一晃全灭了。我冲进去,一眼就看见二皇子坐在龙椅上,国师站在他身后,俩人跟演古装剧似的,连站位都卡得明明白白。
“尊嘟假嘟?”我叉腰站定,“这假皇帝比电视剧还假!龙椅坐得屁股疼不?”
脑子里“叮”一声响——【检测到高能嘴炮,梗力值+38,灵力恢复满格】。
我立马双手往前一推,凡尔赛护盾“嘭”地炸开,金光扫过整个屋子。那俩卷轴“啪”地烧起来,黑袍人直接撞墙,一个头磕在柱子上,当场滑下去。
二皇子从龙椅上滚下来,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我甩了甩手:“本公主才是正版嫡长,你们顶多算盗版App,闪退吧您!”
国师缓缓起身,紫袍飘了飘,手里浮尘一抬,嘴里开始念叨什么《往生咒》。地面慢慢浮出一圈红纹,像是谁拿口红画了个巨型甜甜圈。
“圆圆公主,你本可安享冷宫终老,何苦搅乱天命?”
我翻个白眼:“退退退!你这念经比我家楼下广场舞bGm还洗脑!”
“叮——【梗力值+12,护盾强度+15%】”
护盾金光一震,那红纹“滋”地反烧回去,国师袍角都焦了半边。
他眼神终于变了,不再是那种悲天悯人的假慈悲,倒像是看一块挡路的石头。
“你说天命?”我往前一步,噬灵剑往地上一杵,“我上辈子加班都没喊过累,这辈子轮得到你安排命运?”
剑身一震,残留的龙血顺着剑纹往上爬,灵力像是被点燃了,一圈波纹扫出去,窗户“哗啦”碎了一片。
国师往后退了半步,浮尘横在身前,阵法没再续。
二皇子这时候总算爬起来,哆嗦着往门口挪:“来人!来人护驾!”
我反手一剑劈在门框上,木屑飞溅:“叫谁?叫外卖吗?这御书房现在没骑手能进。”
他僵在原地,脸都白了。
国师盯着我,声音低了几分:“你体内有龙血共鸣,不是巧合。”
“聪明。”我咧嘴一笑,“你让人放死士出来,想拿我当排污管往外引龙气,结果呢?管子堵了,还爆了。”
他瞳孔一缩。
“你那些死士刀上的血,是从御书房带出来的吧?”我晃了晃剑,“你以为我吸的是灵力,其实我吸的是龙脉残息。现在这玩意儿在我经脉里跑得比地铁还顺。”
他没说话,但手里的浮尘已经蓄了暗光。
“别装了。”我指着他,“你根本不是想帮二皇子登基,你是想把龙气一点点抽干,等皇权崩塌,你再以‘救世国师’的身份接手。这波啊,这波是钓鱼执法,顺带篡改系统后台。”
国师终于笑了:“公主果然聪慧。可惜,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活不到天亮。”
他浮尘一甩,地面红纹又要亮起。
我早有准备,护盾一撑,金光压着血纹往下碾。他眉头一皱,阵法卡住,没成。
“现在是你护不住他了。”我走向龙椅,一脚踩上去,“这位置,我坐过。你们坐,纯属体验装试用。”
二皇子缩在墙角,声音发抖:“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父皇亲封的监国太子!”
“哦?”我歪头,“父皇现在在哪?你说你监国,他点头了吗?还是说,他现在连话都说不了?”
他张了张嘴,没吭声。
国师沉声道:“公主,退一步,还能保全性命。”
“退?”我笑了,“我从江南一路杀回来,死士当经验包,密道当盲盒,现在站在这儿,你说让我退?”
我抬起手,指尖灵火跳动:“你们不是喜欢搞仪式感吗?今晚我也来一个。”
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包奶茶粉,我随手撒在御案上:“本公主已到,剧情改写。下次见面,就是清算之时。”
粉沫落在砚台边,混着墨迹,像极了我上辈子在工位上洒的那杯珍珠奶茶。
国师盯着那包空袋,眼神阴得能滴出水:“你以为,这样就能逆转局势?”
“不。”我收起袋子,拍了拍手,“我只是通知你们——服务器重启,管理员上线了。”
我转身走向内殿,脚步沉稳。身后,烛火一盏盏自动亮起,映出墙上挂着的帝王画像。那双眼睛,像在看我,又像在等我。
走到内殿门前,铁链声更清楚了,一下一下,像是有人在里面轻轻晃动。
门没锁死,留了一条缝。
我伸手推门,木轴发出“吱呀”一声。
里面黑着,只有角落里一盏油灯,火苗微弱。地上有道暗槽,连着墙上的符文锁。
我正要迈步,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国师站在大殿中央,浮尘垂地,紫袍纹丝不动。
“公主。”他开口,“你可知,为何历代国师,从不踏足这间密室?”
我没答,也没动,只是把噬灵剑横在身前。
他缓缓抬起手,掌心浮出一枚青铜铃铛,铃舌是弯月形的,泛着青光。
“因为它不是囚室。”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祭坛。”
铃铛轻轻一晃。
没有声音。
可我脑子里“嗡”地炸开,像是有人拿铁锤砸了下铜钟。
噬灵剑突然剧烈震动,剑柄发烫,龙血痕迹开始逆流,往我手腕上爬。
我猛地后退半步,剑尖抵住门框。
国师站在原地,铃铛再晃一次。
这一次,我听见了。
不是耳朵听到的,是骨头里响起来的——
一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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