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东野司令部作战室。东北地图上代表敌军的蓝色区域已被压缩至辽西走廊的锦州、葫芦岛及辽东半岛南部一隅。
刘川站在地图前,刘亚首先开口:“目前,我东野主力十二个步兵纵队、装甲纵队、骑兵纵队及五个炮兵纵队,除必要担负沈阳、长春、哈尔滨等大城市及鞍山、抚顺、本溪等重要厂矿警卫任务的部队外,可立即投入机动作战的兵力超过六十万。粮弹储备充足,交通运输线畅通。”
韩楚紧接着说道:“六十万对三十万,兵力优势在我,更何况我们是得胜之师,敌人是惊弓之鸟。”
锦州,国民党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锦州指挥所主任范汉杰的司令部里,沙盘上代表红色小旗正从多个方向逼近。
“司令,东野主力正分多路向我锦州外围扑来,其先头部队已与我前沿警戒部队交火,”参谋长语气急促地报告。
范汉杰盯着沙盘,忧心忡忡:“兵力查清楚了吗?到底有多少?”
“目前确认的番号就有东野第一到第七纵队,还有大量炮兵和坦克部队,总兵力估计超过四十万,”
“四十万……”范汉杰倒吸一口凉气:“刘川这是把他得主力都压上来了,命令各部,依托既设坚固工事,坚决固守,没有命令,谁也不许后退一步,同时,急电葫芦岛李司令官,请他务必派兵增援,内外夹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一个副官犹豫着开口:“司令,东野来势太猛,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向营口方向……”
“住口,”范汉杰厉声打断:“委座严令,必须死守锦州,丢了锦州,你我都是党国的罪人,执行命令,”
东野前指设在锦州以北不到五十里的一个村庄里。
韩楚拿着望远镜,观察着远处锦州城模糊的轮廓,对身边的刘川说:“司令员,范汉杰看架势是想当缩头乌龟了,硬啃虽然也能啃下来,但代价太大。”
刘川点点头:“那就按预定计划,先剪除其羽翼,断其援军,再困死他,命令:第四、第五纵队,配属装甲纵队一部,迅速向锦州与葫芦岛之间的塔山、高桥地区穿插,构筑坚固阻击阵地,务必挡住葫芦岛方向的任何援军,我只要塔山,第一、第二、第三纵队,从北、东、西三个方向,对锦州外围据点发起猛烈攻击,拔掉所有据点,将包围圈压缩到锦州城下,第六、第七纵队为总预备队。”
命令迅速传达。东野各部直扑各自目标。
在锦州外围的配水池、亮甲山、紫荆山等制高点,激烈的战斗瞬间爆发。东野的炮群首先发射,炮弹砸向敌军阵地,炮火尚未完全停歇,东野步兵就在坦克的掩护下,发起了冲锋。
敌军依托坚固工事和有利地形,进行顽强抵抗。
“机枪掩护,爆破组,上,”基层指挥员的吼声在战场上回荡。
战士们利用弹坑、土坎灵活跃进,爆破手抱着炸药包,在火力掩护下匍匐前进,接近地堡……
战斗残酷而激烈。但东野部队凭借优势火力和灵活战术,一个接一个地拔除着敌军的外围据点。包围圈在不断缩小。
与此同时,塔山方向。第四纵队司令员梁中玉和第五纵队司令员陈联,正紧张地督率部队抢修工事。他们知道,这里将是决定锦州命运的关键。
“老陈,葫芦岛的敌人要是来增援,肯定玩命,咱们这防线,必须修得跟铁桶一样,”梁中玉一边帮着抬木料,一边说道。
陈联抹了把汗:“放心吧,老梁,咱们两个纵队,加上老朱派来的重炮,别管他们来多少,就别想从这儿过去,司令员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咱们,那是信得过,”
三天后,锦州外围据点基本被肃清。东野大军兵临城下,将锦州围得水泄不通。而葫芦岛方向的援军,果然在塔山、高桥一线遭到了东野阻击部队的顽强抗击,寸步难行。
锦州城内,范汉杰望着城外不断逼近的壕沟,听着远处传来的隆隆炮声,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援军无望,突围无力。
在东野前指,刘川、韩楚、刘亚等人正在研究总攻锦州的最后方案。
“各纵队都已准备就绪,炮兵完成了对主要突破口的火力标定。”刘亚汇报着情况。
韩楚指着地图:“总攻开始后,我建议集中绝对优势兵力和火力,从城北和城东两个主要方向实施突破。打开突破口后,装甲部队和后续步兵迅速投入,向纵深发展,分割歼灭敌人,”
刘川沉思片刻,果断下令:“好,通知各部队,总攻时间定于明日上午八时整,炮火准备两小时,告诉同志们,东北的最后决战到了,拿下锦州,解放全东北,”
命令传出,所有参战部队都进入了最后的准备。炮弹被一箱箱运上前沿阵地,坦克加满了油,步兵检查着武器弹药。决定东北的最后一次大战将要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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