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深知这个洞穴定然留存着人类活动的蛛丝马迹,随着我们渐行渐深,那人类的痕迹愈发清晰可见。
只因,洞穴的地面乃是由水泥和沙石精心铺设而成,且观那地面铺设的时日,想必并不久远。
我们来自人类文明,在这荒岛上已度过近两年的时光,而今即将直面人类,每个人的内心皆是五味杂陈。
然而,我们即将面对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是良善之辈,还是邪恶之徒。
无从知晓。
潮湿的洞穴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犹如瘟疫般四处蔓延,混合着石壁上青苔散发的腥气,如同一股无形的魔爪,紧紧扼住我们的咽喉,让人几近窒息。
我、秦岚和沈离歌如履薄冰般地缓缓前行,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未知与恐惧的边缘。
洞顶不时滴落的水珠,宛如一颗颗冰冷的子弹,冷不丁地砸在脖颈上,引得我们如触电般一阵激灵。
手中那微弱的光源,在黑暗中犹如风中残烛,显得如此渺小,只能照亮身前一小片区域,而四周无尽的黑暗,仿佛是一头张牙舞爪的巨兽,随时都会将我们吞噬。
我们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恐惧、兴奋、期待等各类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排山倒海而来!
最终,我们拐过一个弯,一道冰冷的金属光泽在光束中若隐若现,宛如沉睡的巨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我们瞬间屏住呼吸,缓缓靠近,仿佛生怕惊醒这头巨兽。
那是一扇厚重的铁门,表面锈迹斑斑,如同一具历经沧桑的古尸,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和深深的划痕,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惨烈战斗。
暗红色的污渍顺着门缝蜿蜒而下,在地面凝结成诡异的图案,宛如恶魔的爪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让人毛骨悚然。
“这门后面,肯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秦岚压低声音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仿佛在黑暗中发现了一颗珍贵的宝石。
我点了点头,从背包里掏出匕首,小心翼翼地插入门缝,仿佛在触碰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
我和沈离歌则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如临大敌,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就在撬棍刚用力的瞬间,门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女人惊恐的尖叫。
那声音犹如夜枭的哀鸣,在黑暗中回荡,让人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匕首。
我们都像壁虎一样,紧紧地趴在铁门外面,竖起耳朵。
这时,一阵隐隐约约的女人声音传来,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传出的哭诉。
那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是在哭嚎,又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而那语言,不像是中文,倒像是在说英语,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时,我把目光转向沈离歌和秦岚,她们一个是沈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曾经在国外留学多年,自然是听得懂英文;
另一个则是我们当时的学霸,应该也能听懂一些。
果然,沈离歌和秦岚正全神贯注地听着里面女人的声音,仿佛那声音是一道神秘的咒语,吸引着她们的灵魂。
不久后,沈离歌就把听到的内容转述给我们:“don't e over! Stay away! help! help!”
秦岚紧接着翻译道:“不要过来,滚开,救命啊,救命啊!”
我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我的心脏。
十有八九是这个外国女子遭遇了不测,另一个男人要对她图谋不轨!
于是,我赶紧从身上掏出匕首,犹如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小心翼翼地将铁门的横销撬开!
经过一分钟的努力,那扇铁门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缓缓地打开了。
我们全部把手枪拉上栓,如临大敌,随时准备迎接一场生死搏斗。
我们宛如三只幽灵,蹑手蹑脚地循着声音前行。
短短几十秒,我们便望见在一个土丘上,月光从头顶的石缝漏下,勾勒出令人发指的画面:
一个赤身裸体的壮汉,浑身布满狰狞的刺青,肌肉虬结的手臂,像铁钳般钳制着女人纤细的手腕。
女人的金发凌乱地缠在枯草间,翡翠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恶魔般的面孔,染着血痕的指甲在男人肩头抓出五道血痕,却只换来更凶狠的撕扯。
她的衣服几乎全部被撕开,露出两个又大又长的木瓜。
她撕裂喉咙的尖叫撞在岩壁上,碎成无数个绝望的回音。
我们对视一眼,心中忐忑,不晓得这个大汉是否还有同伙。
我用手指示意,让她们手持手枪在外面戒备,我则如离弦之箭般冲进去,欲将这个男人制服。
经过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我们之间早已心有灵犀,一个眼神,便如那电波,能洞悉对方的意图!
我们本来充满期待,以为可以见到人类,这样我们就可以摆脱困在荒岛的噩梦。
没想到我们近两年来,见到的居然还是如此不堪的人类。
于是,我决定要这个大汉付出代价。
他一心想着身体的欢愉,自然是没有料到会人类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所有的精力自然是早就飞到了天上去了。
蒸腾的汗味与血腥气在密闭空间里发酵,女人压抑的呜咽,在潮湿岩壁间反复回荡。
月光透过头顶石缝,在他油亮的后背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完全沉溺在兽欲之中。
女人翡翠色瞳孔里的绝望几乎凝成实质,却突然在与我对视的瞬间,泛起一丝求生的微光。
我贴着石壁缓缓移动,潮湿的苔藓在掌心留下黏腻的触感,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这时,空气中炸开一声闷哼——这便是天赐的时机!
我像一头猛兽一般,像闪电一般,扑在他的后背,膝盖重重顶在他后腰凹陷处,左手死死扣住他下颌,右臂如铁钳般缠住脖颈。
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粗糙的手掌胡乱抓向我的脸。
我能清晰感受到他颈动脉在掌下剧烈跳动,混杂着酒气与腐肉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
腰部突然传来刺痛,是他用肘部狠狠撞击我的肋骨,但多年的格斗训练早已将疼痛化作本能反应。
我咬紧牙关,双臂骤然发力,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脆响,他的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
壮汉庞大的身躯像被抽去筋骨的沙袋轰然倒地,浑浊的眼球凸出眼眶,尚未消散的欲念与突然降临的死亡在瞳孔里激烈碰撞。
他张开的嘴里还挂着半声未喊出的咒骂,舌根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女人颤抖着蜷缩成一团,沾满泥土的金发下,脖颈处蜿蜒的血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洞穴深处传来隐约的脚步声,而我踩过壮汉逐渐冰冷的尸体,将颤抖的女人护在身后,手枪重新上膛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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