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鬼孙志强被“自杀”,很快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
他的法医报告里“氰化物中毒”的字样,仿佛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尚未被时间焐热。
阿杰便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猛然踹开了审讯室的门。
那扇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房间都为之震颤。
面对着阿杰的愤怒,刀疤缩成一团。
他的手腕被手铐磨得通红,铁链在水泥地上拖行,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询问室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这个刚刚从威廉手下叛变的线人,此刻的眼神里,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恐惧。
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地图上的防波堤,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地说道:
“大老板的人已经渗透了整个滨海市,孙志强的死与我无关。
我和威廉、独眼龙约好了,今晚会见,他们今晚会用飞艇接我!”
阿杰愤怒地说道:“如果发现你在骗我,后果很严重!”
随后,一个严密的抓捕方案,在他们精心谋划下形成了。
由于我和秦岚与威廉、独眼龙打过交道,因此在他们邀请下参加了行动!
很快,警局里就悄无声息飞出来了几辆警车,朝着码头飞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凌晨三点的海风,带着浓烈的鱼腥气,如同一股洪流般灌进了特警们的防弹衣里。
二十名特警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分成四个小组,潜伏在集装箱的阴影里,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我和秦岚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紧张地调试着耳麦,确保通讯的畅通。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二号狙击位传来的“鹰视”的声音。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生怕被敌人察觉:“目标区域风速每秒 3 米,能见度 800 米。”
而在我们前面,阿杰拍了拍刀疤的肩膀,似乎是想给他一些安慰。
然而,这一拍却让刀疤像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抖,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两腿发软。
阿杰对他说:“放心,我们的人会保护你,只要抓住他们,你就可以将功折罪!”
刀疤脸没有说话,只是苦笑着回应!
话音未落,东南方夜空突然亮起两道光束,那艘银灰色的飞艇,如同巨大的飞鱼,悄无声息地悬停在港口上空。
在我们的夜视镜下,吊桥放下的瞬间,独眼龙的金属义眼,在月光下闪过冷光。
他和一个膘肥体健的保镖,刚扶着海盗头子威廉的胳膊,正准备踏下舷梯。
这时,他腰间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
那个穿着鳄鱼皮靴的男人,猛地顿住脚步,听完电话的瞬间脸色骤变,示意独眼龙。
随后两个立马头也不回,就往飞艇上冲。
“行动!”阿杰的吼声,撕裂夜空。
十几个埋伏的警察,如离弦的利箭,疯狂地朝着飞艇跑去。
阿杰边跑边朝着身后的狙击手,下了射击的命令!
我看见鹰眼的瞄准镜十字线,死死锁住威廉的后背,却在扣动扳机的刹那,飞艇尾部喷出蓝色火焰急速升空。
子弹“噗”地扎进海面,激起的水花,在探照灯下亮得刺眼。
“妈的!”阿杰一拳砸在集装箱上,对讲机里同时响起各小组的报告:“目标逃脱!”“飞艇坐标丢失!”
刀疤瘫坐在地上,抓着头发喃喃自语:“不可能…他们怎么知道…”
“谁的电话?”我盯着他瞳孔里的倒影,没想到这个线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渗出暗红的血沫。
很快他就在我们的眼前倒了下去!
这个行动以失败告终,威廉和独眼龙没抓到,反而送了刀疤脸的性命。
真是出师不利,赔了夫人又折兵!
阿杰带着整个行动队,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警局。
由于内部泄密,我们还要接受内部的调查。
作为编外人员的我,也在排查的范围,被要求和他们一起回警局接受审查!
一路上,我们都一言不发!
回到警局时天已微亮,技术科的老陈把一叠报告摔在桌上:“所有参与行动的人,都是昨晚临时从各分局抽调,手机在集合时就统一封存了,他们来报到时都不知道目的。”
他指着监控屏幕,画面里特警们正排队把手机放进金属箱,“连食堂大妈都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儿。”
阿杰突然踢翻了椅子:“总不能是鬼通风报信吧!”
我盯着作战会议记录上的签名,突然想起鹰眼汇报风速时,通讯频道里曾闪过半秒的杂音——那种类似信号干扰器的电流声。
很快,法医科的小吴,在解剖刀疤时发现了异常:他衣服上粘着一枚微型窃听器,外壳刻着威廉团伙的蛇形标记。
“而他的死因更是吊诡,氰化物中毒,和孙志强一样。”
小吴递来证物袋,里面是半截咬碎的胶囊,“这东西应该是他自己咬下去的,难道他是自愿自杀的?”
我突然想起刀疤在码头咳嗽时,袖口沾着的一点不属于他的古龙水味——那是威廉惯用的“黑水仙”香型。
下午的内部排查会上,二十名特警的资料被摊在长桌上。
老陈指着其中一份档案:“李磊,三年前从缉私队调过来,上周刚申请了大额房贷。”
阿杰立刻要调人,我却按住了他的手。
走到窗边时,我看见鹰眼正在靶场加练,他擦拭狙击枪的动作慢得异常,无名指上戴着枚款式老旧的银戒指——昨天在码头,我分明看见威廉的保镖也戴着同款。
深夜的物证室里,我重新播放行动当晚的录音。
在鹰眼汇报风速的0.3秒间隙,那个电流杂音里,隐约夹杂着摩斯电码的规律“滴滴答”。
老陈熬红了眼解码出三个字:“有内鬼。”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监控录像里那个在金属箱旁多停留了三秒的身影上——那不是李磊,而是负责保管通讯设备的技术兵小王。
他在收手机时,无意间拍了刀疤脸的后背,仿佛是命运的轻轻一击,而咳嗽几声,则像是预示着一场风暴的前奏。
而刀疤脸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莫名其妙地摔倒!
当小王被按在地上时,他口袋里的卫星电话正在震动,屏幕上跳动着未接来电:“独眼龙”。
这三个字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审讯室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审讯室的灯光下,这个沉默寡言的技术兵突然笑了,那笑容如同夜空中的冷月,透着丝丝寒意:
“威廉说,只要我把信号发射器藏在刀疤脸身后,给他带句话,就帮我妹妹还清赌债。”
阿杰问他:“你是怎么和他联系上的?”
他的目光如同被钉在桌上的蛇形贴纸,声音轻得像海风,仿佛随时会被吹散:
“我妹妹在地下赌场输了很多钱,我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他。
他得知我的身份后,就像救世主一样免去了我妹妹的赌债。
可昨天他却突然找上门来,说我妹妹还有几百万的赌债!
我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只能把警队晚上有行动告诉了他,还告诉他警队抓住了刀疤脸!
他们这次来,本想趁机解救刀疤脸的,可是我给他电话撤退,他们就跑了!”
他要我给刀疤脸带路话:你的家人都在我们手中,你自己看着办!
刀疤脸看到他们跑了,没有机会脱身,就咬了我趁机给他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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