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凭借着现代文明知识的力量,推动野人原始部落的腾飞,照亮了野人部落的前行之路。
我们帮助他们提炼海盐、发现煤炭、冶炼铁器,用智慧和汗水赢得了野人部落如星辰般璀璨的信任与尊重。
起初,野人部落的生活方式,犹如混沌未开的原始世界。
洞穴里堆积着令人作呕的尸骨,仿佛是死亡的阴影笼罩,居住环境恶劣得让人无法忍受。
我们耐心向他们解释卫生的重要性,带着他们清理洞穴,规划新的居住区域。
随着时间如潺潺流水般推移,部落的生活环境,如破茧成蝶般逐渐改善。
他们对我们的态度,也从如惊弓之鸟般的警惕,变成了如婴儿般的依赖。
当他们郑重地宣布给予我们自由,允许我们返回梦幻别墅区时。
我知道,我们如辛勤耕耘的农夫,终于迎来了丰收的时刻。
如今,只要部落遇到难题,就会如虔诚的信徒般派人来请我们去指导。
这种相互信任的关系,宛如温暖的阳光,让我感到无比欣慰。
我们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节奏,过上了难得的世外桃源。
由于经历多次生死,我和两个女人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她们会经常趁着夜色钻进我的被子里。
自从那天野人夜袭,韩馥和沈留雪再也没有出现过。
沈离歌说:“要是他们再出现,我们非得打死他们不可。”
詹妮弗也义愤填膺道:“那两个人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们回到四头八手怪的洞穴,挑选了几挺重机枪,几张子弹和手榴弹,加强了别墅区的防卫。
这天,阳光如利剑般格外刺眼,我和沈离歌、詹妮弗以及四头八手,像往常一样如出海的渔夫般出海捕猎。
詹妮弗举着望远镜,突然身体如雕塑般一僵,声音颤抖得如风中残烛,说道:“你们快看,那边有艘船!”
我和沈离歌迅速如疾风般凑过去,望远镜里,一艘巨大的轮船,如庞然大物般正缓缓驶来。
根据目测,这艘船接近四千吨,船身锈迹斑斑,却掩盖不住上面弥漫的肃杀之气。
船上装备了十几门巨大的炮管,甲板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海盗。
他们手持AK步枪,背着火箭筒,脸上是凶神恶煞的表情。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船舱里关着许多女人。
她们眼神惊恐,脸上布满泪痕,显然是被海盗掳来的。
通过望远镜,我们看到海盗头子站在甲板前端,海风卷着咸涩的腥气掀动他破破烂烂的黑色披风。
这人足有两米高,虬结的肌肉将皮质铠甲撑得紧绷,脖颈处爬满狰狞的刺青。
半张脸被蜈蚣状的疤痕撕裂,右眼戴着寒光凛凛的金属眼罩,左眼则像是淬了毒的蛇瞳。
他扫过船舱里瑟瑟发抖的女人时,泛着野兽般的贪婪。
他随意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刀刃抵在某个年轻女孩的喉间,指甲缝里还嵌着干涸的血痂。
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喉间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声响,大金牙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他用匕首挑起那个的下巴,刀刃擦过皮肤的瞬间,女孩吓得脸色煞白。
而海盗头子却将沾着血迹的刀尖塞进嘴里,慢条斯理地舔舐,仿佛在品尝世间美味。
腰间别着的双枪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枪柄上镶嵌的骷髅头装饰,正对着满地狼藉的海岛露出森然笑意。
“这些畜生!”沈离歌握紧拳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詹妮弗脸色苍白,喃喃道:“我们该怎么办?他们要是发现我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先别慌,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
就在我们准备驾船离开这个神秘的海岛时,我突然在望远镜里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这一幕让我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
在海岛的另一侧,韩馥和沈留雪正站在高处。
他们手中拿着火把,点燃了一堆浓烟,然后拼命地朝着海盗船招手,脸上还露出谄媚的笑容!
“怎么会这样?”詹妮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愕和不解。
沈离歌则是气得咬牙切齿,他狠狠地说道:“原来他们一直在暗中搞鬼!怪不得之前总感觉他们鬼鬼祟祟的,原来他们是在给海盗通风报信!”
我紧紧地皱起眉头,心中翻涌着无数的疑问。
韩馥和沈留雪可是和我们一起流落到这座岛上的幸存者啊,他们是怎么联系上海盗的呢。
看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应该是老相识了。
我们流落石头岛已经接近一年半了,我们在他们多次陷入绝境的时候伸出援手,在我们的帮助下,他们才慢慢地恢复了人性。
然而,现在看来,他们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们真是成了东郭先生!”沈离歌愤怒地说道,她的拳头紧紧握着,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
情况紧急,容不得我们多想,我当机立断,迅速驾船朝着一处隐蔽的礁石群驶去。
幸运的是,我们的船成功地躲进了礁石群中,这里的礁石错综复杂,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将我们的船隐藏得严严实实。
透过礁石的缝隙,我们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只见海盗船缓缓地靠岸,韩馥和沈留雪满脸得意地迎了上去,与海盗们交谈着什么。
海盗头子对他们非常客气,看得出他们这是老相识,而且沈留雪的在他们的地位很高!
韩馥和沈留雪满脸堆笑地迎上去,点头哈腰地和海盗头目说着什么。
那海盗头目身躯伟岸,仿若一座铁塔,满头的红发如燃烧的火焰,他张狂地大笑着,拍了拍韩馥的肩膀。
随后手臂一挥,海盗们便如饿虎扑食般冲进了野人部落。
惨绝人寰的叫声、撕心裂肺的哭声瞬间响彻整个岛屿。
我们蜷缩在礁石后,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透过狭窄的缝隙,我目睹着野人部落的勇士们手持粗陋的武器,拼命抵抗,但在海盗的枪炮面前,他们的反抗犹如螳臂当车,如此苍白无力。
猩红的鲜血染红了沙滩,部落的房屋如被点燃的纸鸢,浓烟滚滚直上云霄。
“我们怎能袖手旁观!”沈离歌双眼赤红,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就要冲出去。
我死死拉住他:“冷静些!我们此时出去无异于以卵击石。这些海盗装备精良,我们仅有三人,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詹妮弗也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道:“阿离,他所言极是。我们先观察局势,再拟定计划。”
沈离歌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恢复了冷静,她愤怒地一拳砸在礁石上,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顺着指缝流淌而下。
我们如受惊的野兔般,跟在他们后面,躲在树林深处,目不转睛地盯着海盗的一举一动。
夜幕如一张巨大的黑幕缓缓落下,海盗们在部落里纵情狂欢,喝酒吃肉,肆意凌辱掳来的女人。
他们将所有的野人全部关在一间大空地上,其中那个酋长因为抵抗被打成筛子,倒在血泊中。
而韩馥和沈留雪如谄媚的哈巴狗般坐在海盗头目身旁,脸上写满了得意,仿佛自己也是这群恶魔中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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