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顺利逃出土着部落,我们开始进行了周密的部署。
我们不敢耽搁,迅速在房间里搜罗起来:
我把桌上剩下的烤肉打包进兽皮袋里,作为路上的干粮;
沈离歌则拿起角落里的几个葫芦,晃了晃,里面装着酸甜的野果汁,刚好能当水源;
最后我看到桌子边放着两把磨得锃亮的石质菜刀,也顺手塞进了兽皮袋——在这原始森林里,有件武器总比手无寸铁强。
我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土着女人,心里满是愧疚:“对不起了,土着新娘,我们实在不能留在这里。”
说完,便跟着沈离歌和吴悠,踮着脚尖悄悄走出了树屋。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林间轻轻回荡。
我们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只能借着如水的月华,沿着土着们平时踩出来的小路往前走。
这条路布满了落叶,走起来还算顺畅,可我们心里却慌得厉害——谁也不知道前方等着我们的是什么,更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找到飞机。
我们走了整整四五个小时,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吴悠的脚步也越来越慢,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管我们怎么劝,说什么也不愿意起来了。
“不走了!我累了!”她噘着嘴,眼睛红红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看着她疲惫的模样,我和沈离歌都心疼不已。
这片原始森林无边无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方向,没有地图,我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心里早已兵荒马乱。
可我们也知道,必须尽快赶到飞机着陆点,否则等土着部落发现我们逃跑,后果不堪设想。
“悠悠乖,我们再坚持一下,找到飞机就能休息了。”沈离歌蹲下来,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我们休息了半个小时,吴悠的精力稍微恢复了一些,可还是不愿意走路。
没办法,我只能无奈地蹲下身子:“来吧,我背你。”
吴悠一听,立刻破涕为笑,手脚麻利地爬上我的后背,还兴奋地手舞足蹈。
这十来年,我和沈离歌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照顾,背她早已成了家常便饭——每年带她去旅游,遇到她走不动的路,都是我背着她;
她生病发烧,也是我背她去医院。
每次看到我对吴悠这么好,家里的三个孩子都会吃醋,嘟着嘴抱怨:“爸爸偏心,只疼悠悠姐姐!”
可他们哪里知道,吴悠的爸爸妈妈当年在我们眼皮底下死去,虽然他们罪有应得,可吴悠是无辜的。
更何况,她还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更需要人照顾。
弹指一挥间,那个曾经跟在我们身后的小丫头,已经长成了一米七的大姑娘,体重也有一百来斤。
她趴在我背上,沉甸甸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每走一步,膝盖都微微发颤。
可我只能咬着牙,双手紧紧托着她的腿,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走。
又走了一个小时,吴悠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她竟在我背上睡着了,还打起了轻轻的鼾声,温热的口水顺着我的衣领流下来,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脏,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脚步也稳了些。
天边的鱼肚白越来越亮,晨曦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又冷又黏,每走一步都像拖着千斤重担。
沈离歌走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兽皮,时不时帮我擦去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
“你怎么变得这么虚了?以前背悠悠走几公里都不喘气的。”
她笑着调侃我,语气里带着熟悉的亲昵——尽管她已经当了母亲,身上多了几分温柔,可骨子里还是当年那个和我们一起流落荒岛、敢闯敢拼的野丫头。
“我能不虚吗?还不是被你们折腾的!”我白了她一眼,想起这些年的奔波,心里满是无奈。
“也难怪,”她促狭地眨了眨眼,“老话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嘛!”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和当年在荒岛上跟我拌嘴时一模一样。
“你都当妈了,怎么还是这么疯疯颠颠的!”我又气又笑,忍不住吐槽她。
“嗨,狗改不了吃屎呗!”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又突然凑近我,压低声音问,
“说真的,那个土着女人长得比阿雅姐妹漂亮多了,你怎么就不下嘴啊?”
我瞬间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奈地叹气——这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嗨,狗改不了吃屎呗!”沈离歌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指尖还沾着草叶的露水。
她突然凑近我,温热的气息扫过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说真的,那个土着女人眉眼亮、身段也匀称,屁股翘,双峰挺,比当年的阿雅姐妹漂亮多了,你怎么就不下嘴啊?”
我被她这话怼得瞬间语塞。
愣了半天,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最后只能无奈地叹气——这女人,总能精准戳中我最不想提的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然而,这样一路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竟然让原本疲惫不堪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些许活力。
肩膀上那沉甸甸的压力,仿佛在不知不觉间减轻了许多,就连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轻盈了一些。
我们在茂密的森林中继续前行,大约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算起来,这一夜我们已经在黑暗中奔波了七八个小时之久。
正当我感到双腿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几乎快要迈不动步子的时候,突然听到沈离歌兴奋地喊道:“快看!前面是沙滩!”
我急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不远处,一片泛着微弱光芒的沙滩出现在眼前。
而我们一直梦寐以求的那架小型私人飞机,正静静地停在沙滩的中央,银色的机身在晨曦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冷的光芒。
“我们终于可以逃离这个鬼地方了!”吴悠从我的背上滑落下来,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又蹦又跳,嘴里还不停地高喊着。
我和沈离歌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放松下来。
我们像孩子一样,欢呼雀跃地朝着那架飞机狂奔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周边的树林里人头攒动,新的危险也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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