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滋啦——!!!噼啪——!!!
医务室内,异变陡生!
头顶那几盏原本稳定燃烧的煤气喷灯,火苗如同被狂风吹拂般疯狂摇曳、明灭不定!
墙壁和天花板上盘绕的黄铜蒸汽管道,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呻吟!
粗大的管壁开始高频震颤!
管道连接处那些巨大的、原本缓慢转动的齿轮装饰,如同被注入了狂暴的能量,猛地开始疯狂加速旋转!
发出震耳欲聋的、如同金属风暴般的“轰隆隆隆”巨响!
整个房间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失控的金属迪厅!
齿轮狂舞!管道抽搐!灯光乱闪!
细小的螺丝和金属碎屑如同子弹般被高速旋转的齿轮甩飞,“噼里啪啦”地砸在墙壁和地板上!
“共鸣!绝对的灵魂共鸣!!”
芭芭拉非但没有惊恐,反而如同打了鸡血般,激动得浑身颤抖!
她那只机械义肢兴奋地挥舞着,金属管钳“咔哒咔哒”开合,发出刺耳的噪音!
她护目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晚锁骨下那枚在探照灯下光芒流转的图腾,以及病床上陆泽肩头那枚在剧痛刺激下似乎也变得更加清晰的螺旋太阳印记,声音因为极度的亢奋而拔高到破音:
“老娘行医三十年!从没见过这么强的能量耦合反应!双生锚点!灵魂绑定!教科书级别的案例啊!快!小丫头!别捂着了!快把衣服脱了!让老娘测测你们的能量同步率!看看这共鸣深度到底有多劲爆——!!!”
脱衣服?!测同步率?!林晚的脸“腾”地一下红得滴血!又羞又怒!这庸医!疯子!
就在芭芭拉兴奋地挥舞着机械臂,试图用那只冰冷的金属“手”去扒拉林晚衣领的瞬间——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如同惊雷般在狂暴的齿轮轰鸣声中炸响!
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陆泽,不知何时竟睁开了眼睛!
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此刻不再是平静无波,而是燃烧着冰冷的、如同极地寒渊般的怒火!
瞳孔深处甚至隐隐泛着不正常的暗金色!
他那只没被固定的右手,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恐怖力量,竟然硬生生地将铸铁床架边缘一根手腕粗的实心金属护栏——掰断了!
断裂的金属护栏被他紧紧攥在手里,断口处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与此同时,一股如同实质风暴般的、冰冷狂暴的意念洪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和滔天的怒火,毫无阻碍地、狠狠砸进了林晚的脑海!
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凿刻,震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不!许!脱!】
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嘶吼,带着一种偏执的守护。
【砸!了!那!盏!灯!】
命令斩钉截铁,充满了毁灭欲。
【还有!这庸医的扳手…离她远点!!!】
最后一句,怒火滔天,仿佛要将芭芭拉那只乱挥的机械臂彻底碾碎!
林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到极致的意念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猛地侧身,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芭芭拉那只抓过来的冰冷金属“手”!
同时,她的目光如同被牵引般,瞬间锁定了病床上方那盏还在疯狂乱转、用强光照射她的探照灯!
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她!
几乎是本能地,她抄起脚边地上一个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沉重的金属零件(像个小型齿轮泵),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盏该死的探照灯狠狠砸了过去!
“滚开——!!!”
伴随着林晚羞愤的尖叫!
砰——哗啦——!!!
金属零件精准地命中了探照灯巨大的透镜!
玻璃碎裂声刺耳响起!
刺目的白光瞬间熄灭!
破碎的玻璃和扭曲的金属构件如同天女散花般坠落!
探照灯被砸碎的瞬间!
嗡——!!!
医务室内狂暴乱转的齿轮如同被掐住了电源,旋转速度骤然减缓!
高频震颤的蒸汽管道也发出了泄气的“嗤嗤”声,慢慢停止了抖动。只有头顶几盏煤气灯的火苗还在不安地跳跃着。
世界……暂时从金属迪厅的疯狂中脱离出来。
死寂再次降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芭芭拉僵在原地,机械义肢还保持着前伸的姿势,护目镜后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似乎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
她看看地上探照灯的残骸,又看看病床上眼神冰冷如刀、手里还攥着半截断栏杆的陆泽,再看看旁边气喘吁吁、脸颊绯红、手里还保持着投掷姿势的林晚……
“哈…哈哈哈哈哈!”
芭芭拉突然爆发出一阵洪亮到震耳欲聋的狂笑!
她拍着自己壮硕的大腿(发出擂鼓般的闷响),机械义肢兴奋地挥舞着:“好!好!够劲!够野!老娘喜欢!这才叫灵魂共鸣!连砸东西都这么同步!般配!太般配了!”
她大笑着,完全无视了陆泽那杀人般的目光和林晚羞愤欲死的表情,走到病床边,用那只完好的手,极其粗暴地拍了拍陆泽没受伤的右肩(拍得陆泽闷哼一声),又指了指林晚:
“小子!眼光不错!这丫头够辣!配你!”
她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笑得极其“慈祥”(?),“这伤死不了!就是能量冲突有点麻烦!
你俩这‘锚点’绑得太紧,一个伤另一个也疼!一个激动另一个就发光蹦迪!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在老娘这儿待着!等‘净化坩埚’修好了,给你们俩一起泡泡!去去晦气!”
说完,她哼着不成调的蒸汽小曲,扛起那把巨大的活动扳手,如同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医务室角落一个巨大的、咕嘟咕嘟冒着绿色气泡的坩埚旁,开始叮叮当当地修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灵魂绑定的双生锚点…啧啧…这病例够老娘吹到下辈子…”
医务室里,只剩下破碎探照灯的残骸,缓缓旋转的巨大齿轮,角落里修理坩埚的叮当声,以及……
病床上,陆泽依旧攥着那截冰冷的断栏杆,苍白的脸上红晕未褪(气的加伤的),深潭般的眼眸死死盯着林晚,眼神极其复杂——有未散的怒火,有强忍的剧痛,还有一丝……被芭芭拉那番“灵魂绑定双生锚点”言论搅起的、难以言喻的波澜?
林晚则站在原地,脸颊滚烫,心脏还在狂跳。
她看着陆泽肩头狰狞的伤口,看着那枚焦黑的图腾,再摸摸自己锁骨下还在微微发烫的玫瑰印记,耳边回荡着芭芭拉那句“一个伤另一个也疼!一个激动另一个就发光蹦迪!”……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担忧、荒谬和一丝莫名悸动的复杂情绪,如同那坩埚里冒出的绿色气泡,咕嘟咕嘟地在她心底翻腾。
这该死的副本!这该死的链接!这该死的“双生锚点”!
还有这该死的、总在社死边缘反复横跳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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