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的金光,温柔地笼罩着东宫寝殿。
韩曦钰睡得正沉,脸颊贴着慕卿晨温热的胸膛,呼吸均匀而绵长,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显然还沉浸在昨夜的温情之中。
慕卿晨早已醒来,侧躺着凝视着怀中人的睡颜,眼底满是化不开的宠溺。
他指尖轻轻拂过她脸颊边的碎发,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鼻间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馨香,心中满是安稳与甜蜜。
看着她恬静的模样,慕卿晨忍不住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清晨的微凉与满腔的爱意。
接着,他的吻缓缓下移,落在她的眉眼、鼻尖,最后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辗转厮磨。
韩曦钰在这温柔的触碰中渐渐苏醒,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入目便是慕卿晨俊朗的脸庞,他的吻还停留在她的唇上,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让她瞬间清醒,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夫君……”她轻声呢喃,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与慵懒,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凑上前回吻他,带着几分娇憨的依赖。
慕卿晨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缠绵纠缠,直到两人气息渐乱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底满是笑意,声音低沉又温柔:“醒了?我的曦钰睡得好沉。”
韩曦钰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嘴角扬起甜蜜的笑意:“在夫君怀里,睡得格外安稳。”
慕卿晨紧紧抱着她,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又带着安抚的意味,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情话:“以后每天都让你在我怀里醒来,好不好?”
“好。”韩曦钰闭着眼,轻声应着,心中满是暖意。
晨光透过帐幔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勾勒出温馨的轮廓,屋内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两人就这般相拥着,没有言语,却彼此心意相通,享受着这清晨的静谧与甜蜜。
直到窗外传来慕承泽和慕知予清脆的笑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娘亲!爹爹!你们醒了吗?承泽要找娘亲!”慕承泽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孩童特有的活泼。
韩曦钰轻笑一声,从慕卿晨怀里起身,揉了揉眼睛,看着他笑道:“我们的宝贝们醒了。”
慕卿晨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伸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长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看来,我们的二人时光被打断了。”
他起身下床,小心翼翼地为韩曦钰掖好被角,柔声道:“你再躺会儿,我去看看孩子们。”
韩曦钰摇摇头,笑着掀开被子:“不了,我也想我的宝贝们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起身更衣。
晨光刚漫过东宫的琉璃瓦,庭院里的晨膳便已摆妥,却没了往日的闲适。
韩曦钰刚给慕知予喂了一口粥,就见内侍神色慌张地跪在石桌前,声音发颤:“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京郊粮仓昨夜遭人纵火,火势虽已扑灭,但……但损失惨重,看守粮仓的侍卫,死了三个。”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下,满院的温馨瞬间凝固。
慕卿晨握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眼底的笑意瞬间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寒意:“查清楚了?是意外还是人为?”
“回殿下,是人为!”
内侍磕了个头,声音更低,“现场发现了可疑的脚印,还有一枚刻着‘李’字的腰牌碎片,像是……像是前几日被擒的李嵩府上的物件!”
韩曦钰心头一沉,放下手中的粥碗,轻轻拍了拍受惊的慕知予,眼神凝重:“李嵩已被关入大理寺天牢,戒备森严,怎么会有余党敢如此大胆,公然纵火?”
慕承泽虽不懂“纵火”“余党”是什么意思,却从爹娘的神色里察觉到了不对劲,紧紧攥住韩曦钰的衣袖,小声问:“娘亲,是不是有坏人?”
韩曦钰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摸了摸他的头:“承泽不怕,爹爹会保护我们。”
话虽如此,她的指尖却微微发凉——江南漕运案刚结,李嵩余党就敢在京城动手,显然是有备而来,甚至可能不止冲着粮仓,更是冲着东宫来的。
慕卿晨站起身,周身气压低得吓人,沉声道:“传孤的命令,立刻封锁京郊粮仓,彻查现场!让大理寺提审李嵩,问清楚他余党的下落!另外,加强东宫和皇宫的守卫,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是!”内侍连忙领命,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庭院里只剩下一家人的身影,晨膳的香气早已消散。
慕卿晨走到韩曦钰身边,弯腰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手掌轻轻覆在她的肩上,声音低沉却带着安抚:“别担心,有我在。”
韩曦钰抬头看他,眼底满是担忧:“夫君,此事绝不简单。李嵩只是江南转运使,他的余党按理说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会不会背后还有其他人指使?”
她的话戳中了慕卿晨的心思,他眉头紧锁,沉声道:“你说得没错,这很可能是一场试探,甚至是冲着春闱来的。
沈之砚正在备考,他是我们从江南带回来的,若是被余党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话音刚落,就见侍卫匆匆来报:“太子殿下,沈先生的住处附近,发现了两个形迹可疑的人,被我们拿下了,他们身上藏着匕首,还搜出了沈先生的画像!”
果然!韩曦钰和慕卿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厉色。
这些人不仅要破坏粮仓,还要对沈之砚下手——显然是知道沈之砚得到了东宫的赏识,想借此打击慕卿晨,甚至扰乱春闱。
“把人带过来!”慕卿晨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多时,两个蒙面黑衣人被押了上来,浑身是伤,却嘴硬不肯开口。
慕卿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神锐利如刀:“说!是谁派你们来的?目标是粮仓,还是沈之砚?”
黑衣人咬牙不语,甚至还想挣扎,却被侍卫死死按住。
韩曦钰看着他们腰间的制式匕首,忽然想起江南漕运案中,李嵩手下的死士用的就是这种匕首,她蹲下身,声音平静却带着威慑:
“你们以为不说就能了事?李嵩已经招供,你们不过是他弃子,何苦替他卖命?”
这话显然戳中了黑衣人的软肋,其中一人身体微微一颤,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
慕卿晨见状,立刻道:“只要你们如实招供,孤可以饶你们不死,发配边疆即可。若是顽抗,休怪孤不客气!”
在生死威逼下,那名黑衣人终于撑不住,颤声道:“是……是李大人的旧部,让我们放火烧粮仓扰乱人心,再杀了沈之砚,给大人报仇!”
“背后还有其他人吗?”韩曦钰追问。
黑衣人摇头:“不知道……我们只听上面的命令,具体是谁,我们不清楚。”
慕卿晨冷哼一声,示意侍卫将人押下去:“严加看管,继续审讯!”
待侍卫离开,韩曦钰才松了口气,却依旧忧心忡忡:“看来,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慕卿晨将她和孩子们紧紧拥在怀里,眼神坚定:“不管是谁,敢动我慕卿晨的人,敢扰乱京城安宁,孤定要他付出血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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