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贺川下游·隐蔽河湾
初纯脸上的温柔笑意在因陀罗身影消失的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她眸中的暖色褪尽,只剩下深潭般的幽邃与精准计算的光泽。
她缓步至河边,俯身,指尖在水面有节奏地轻敲了三长两短——这是与鬼灯冷彻约定的暗号。
河水无声涌动,一抹苍白的身影如鬼魅般浮现。鬼灯冷彻湿漉漉的白发下带蓝色阴影贴在额角,紫瞳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而好奇的光。
“真是稀客啊,宇智波的大人物。”
他咧开嘴,尖牙泛着寒光,“这次又想给我安个什么未婚夫的名头?”
初纯无视他的调侃,直接抛出一枚小巧的卷轴。卷轴落入冷彻手中,自动展开,露出里面简洁却隐含深意的任务说明。
“帮我办件事。”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去水之国,探亲访友。”
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眼神锐利如刀。
“卷轴里是细节。摸清他们如今边界的温度,看看门户是紧闭,还是…留了条缝。”
冷彻扫过卷轴内容,紫瞳微眯:“哦?只是去问问路?这可不像是宇智波的手笔。你们不是更喜欢直接敲门吗?”
“完成它,”
初纯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你的报酬,会是寻常任务的三倍。足够你逍遥好一阵子。”
她顿了顿,眼神更加深邃:
“但要做得干净,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如果被抓住,你只是个好奇心过重的流浪忍者,与宇智波毫无瓜葛。明白吗?”
冷彻舔了舔尖牙,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三倍酬金?听起来很诱人。不过,”
他晃了晃卷轴,“要是情况比‘问问路’更复杂呢?”
初纯面无表情:“那就记住,问路的方式有很多种。活着把消息带回来,酬金照付。其他的,你自己掂量。”
说完,她不再多看冷彻一眼,转身离去,身影迅速融入岸边的树林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鬼灯冷彻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卷轴和想象中丰厚的报酬,紫瞳中闪过一丝兴奋与算计。
“水之国啊…正好,回去探亲也不错。”他轻笑一声,身体缓缓沉入水中,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南贺川的水流很快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秘密交易从未发生。只有水底深处,一道苍白的影子正急速向着大海的方向潜行而去。)
两个月后
南贺川桥下·月夜
月光如练,初纯倚着斑驳桥墩,漫不经心地将鱼籽撒入漆黑水面,引得群鱼翻涌争食,水面碎裂一片银光。
她身后,河水无声隆起,鬼灯冷彻苍白的头颅悄然浮出,发梢滴水未沾。他紫瞳盯着她背影,尖牙在暗处微闪。
“喂。”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水汽的嘶哑,“宇智波的女人,你要的路况。”
初纯未回头,指尖又弹出一粒鱼籽,精准落入一尾最肥硕的锦鲤口中。
“说。”
冷彻从水中递出一枚薄如蝉翼的冰片,内里封存着水纹状密文:“水之国大门没锁,但门口蹲着几条恶犬,嗅觉灵得很。另外…雾隐村最近在偷偷采购大量兵粮丸和止血绷带。”
初纯终于侧过脸。月光流淌在她脸颊,的确美得如同幽白山茶,却无半分暖意。
“三倍酬金,”
她指尖掠过冰片,其上的水纹密文瞬间没入她指尖消失,“会有人送到老地方。”
她忽然俯身,靠近水中的冷彻,声音轻得只有他能听见:
“下次再去…探亲得更深些。”
“比如,看看他们仓库里除了兵粮丸,还有没有藏点别的玩具。”
冷彻紫瞳缩了缩,旋即咧开一个嗜血的笑:“加钱。”
“自然。”
初纯直起身,将剩余鱼籽全部倒进水中,看着鱼群疯狂抢夺,“做得够好,给你买座岛当聘礼也行。”
(她转身离去时,裙摆扫过岸边野花,花瓣瞬间凝结成冰——那是鬼灯一族水化术残留的寒气)
(暗处,因陀罗的轮回眼在树梢一闪即逝,无声无息)
南贺川商会顶层·初纯的办公室
幽蓝的查克拉灯映照着堆积如山的卷宗,初纯的笔尖正批注着《水之国商路拓展计划》,墨灰长发垂落肩侧。
斑推门而入,阴影笼罩桌案:“你什么时候和鬼灯族勾结的?”
初纯未抬头,笔锋未停:“兄长说的是哪一桩?是走私南贺川特制兵粮丸,还是借他们的水道运封印卷轴?”
斑的写轮眼骤然旋转:“别玩文字游戏!你明知鬼灯族嗜杀成性——”
“嗒。”
笔杆轻搁桌面。初纯抬眸,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因为好用啊…像水一样无孔不入,给钱就卖命。”
她忽然起身,罂粟花纹的万花筒在眼底绽放:“而且…兄长真的在乎我勾结谁吗?”
斑猛然对上她的双眼——
那花纹竟似活物般蠕动,瞬间吸噬了他的意识!
肮脏的欲念轰然炸开!
他想撕碎她的和服按在账本上,想用锁链扣住她脚踝拖进地牢,想听这张总是巧言诡辩的嘴只能吐出哀求——
“呃!”
斑猛地后退撞翻书架,冷汗浸透后背。
初纯已闭上双眼,疲惫地揉着眉心:“…明白了?这就是罂花珠的另一面。”
“放大对方内心深处最不堪的占有欲。”
斑剧烈喘息,写轮眼死死盯着她紧闭的眼睑:“你什么时候觉醒的这种能力?!”
“不知道,很久了,忘了。”
初纯扯出冷笑,“顺便说,泉奈哥想过把凛的封印术纹身剥下来裱框,扉间大人嘛…”
“闭嘴!”
斑一拳砸裂桌案,“这能力会害死你!”
“所以我只对您用。”
她睁眼,瞳孔已恢复墨黑,“毕竟能扛住还不杀我的…只剩您了。”
斑离开时脚步虚浮,在门口忽然回头:“下次再对旁人用…”
“我会亲手挖了你这双眼。”
初纯笑着晃了晃茶盏:“放心~”
“能让我舍得用这招的…”
“不是疯子就是死人。”
(暗处旁听的因陀罗捏碎了窗棂——他刚才竟生出把她锁在六道结界里只笑给他看的念头)
(黑绝在花瓶里刻:母亲大人!您曾孙女比您还像祸世妖姬!)
泉奈猛地推开门,正看见初纯淡定地抿了口茶,而斑仓皇离去的背影还残留着一丝查克拉的暴动。
“初纯!斑哥他…” 泉奈急切上前,写轮眼因担忧而微微发亮,“发生了什么?敌袭?还是族内有变?”
初纯放下茶盏,抬起眼,眸中罂粟花纹骤然绽放,妖异得令人窒息:“二哥也想知道?”
——魅惑众生·开!
泉奈的思维瞬间被拖入深渊。
眼前的妹妹不再是那个狡黠闹腾的丫头,而是…白山茶染上露珠的脖颈,和服领口下脆弱的锁骨,想象中她哭泣时颤动的睫毛——
想亲吻,想撕碎,想把她困在只有自己能触碰的结界里!
“呃啊!”
泉奈猛地撞上身后的书架,冷汗涔涔而下,难以置信地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
初纯已闭上双眼,指尖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这下…你明白了?”
泉奈剧烈喘息,写轮眼因震惊和残余的欲念而疯狂旋转:“你…你什么时候…!”
“很久了。”
初纯扯出一个苍白的笑,“这双眼睛看到太多脏东西…斑哥想囚禁天音嫂子,你想把凛的封印术纹身剥下来收藏,扉间大人甚至…”
“别说了!”
泉奈低吼,声音因后怕而颤抖,“这能力会毁了你!”
“所以只对你们用。”
她睁开眼,瞳孔已恢复墨色,却深不见底,“毕竟能抗住这诱惑还不舍得杀我的…只剩你们了。”
泉离开时,在门口停顿良久,最终哑声道:“别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因陀罗祖先。”
初纯轻笑,抛给他一枚特制金平糖:“放心~”
“我的魅惑…”
“只招待疯子。”
(门外的因陀罗面无表情地捏碎了一支苦无——方才那一瞬,他竟想将整个南贺川化为囚笼)
南贺川下游·月隐之夜
初纯立在河畔,水面倒映着她冷寂的身影。波纹微动,鬼灯冷彻苍白的头颅悄然浮出,紫瞳在黑暗中闪烁不定。
“等久了?” 她声音似淬冰的刃。
冷彻咧嘴,尖牙泛着水光:“宇智波的女人总是这么傲慢……”
话音未落,初纯眼底骤然绽放妖异红花——罂花珠万花筒·魅惑众生!
冷彻的紫瞳瞬间涣散,痴迷与狂热淹没了理智。他像被抽去骨刃的鱼,颤抖着捧出所有卷轴:“水之国边防图…雾隐暗部换岗时间…青的私人宅邸通道……” 甚至喃喃出童年被族老殴打的耻辱回忆。
初纯面无表情地聆听着,直到榨干最后一丝情报,才闭合万花筒。
冷彻瘫软在水中剧烈喘息,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
“报酬。” 她冷声开口,“明日去宇智波镇中心寿店,对掌柜说初纯大人要尝花肉。”
“自有人给你双倍酬金。”
她抽走他紧攥的浸水卷轴,转身离去,裙摆扫过岸边野草,草叶瞬间枯黑。
远处树梢上,因陀罗的轮回眼在夜色中泛起寒光——他根本未曾离开。指尖查克拉无声流转,将刚才一幕尽收眼底。
黑绝在河底淤泥里疯狂刻字:魅魔!彻头彻尾的魅魔!羽衣老头您快管管!
次日,寿店密室。
掌柜将沉甸甸的钱袋推给鬼灯冷彻,盒中附着一枚罂粟干花:“初纯大人赠言:下次情报若掺水…”
“这花就会开在你的心脏上。”
冷彻攥紧钱袋冷汗涔涔,而街道对面茶楼上——
初纯正笑着给因陀罗斟茶:“祖先~巡逻辛苦啦,请您吃最甜的团子哦?”
(她袖口隐约露出水之国边防图的卷轴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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