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村外,荒芜的峡谷地带。
宇智波初纯带领的小队正在执行一项追踪任务,然而,他们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强敌。
一个衣衫褴褛、眼神疯狂的男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周身散发着不祥的查克拉波动,更令人心悸的是他的身体——在阳光下,他的皮肤偶尔会闪烁出如同金刚石般的坚硬光泽!
“啧…是那个叛逃的‘金刚’岩…”初纯身后的一名宇智波忍者低声惊呼,声音带着明显的忌惮,“据说他的身体经过改造,能操控碳元素,坚硬无比,连雷遁火遁都难以伤他分毫!”
初纯的眉头紧紧蹙起,墨灰色的眼眸中写满了凝重。关于这个叛忍的情报她也有所耳闻,是极其难缠的血继淘汰拥有者,擅长绝对防御和狂暴攻击,堪称人形堡垒加移动炮台。
“宇智波的小虫子们…”岩发出沙哑的笑声,抬起手,掌心瞬间凝聚出无数漆黑尖锐的碳素石子,如同悬浮的弹幕,
“正好拿你们来试试我的新玩具!”
话音未落,那密集的碳素石子如同暴风雨般激射而来!速度之快,威力之猛,甚至发出了刺耳的破空声!
“散开!防御!”初纯厉声喝道,写轮眼瞬间开启,试图捕捉石子的轨迹。
然而,即便是写轮眼的动态视力,也只能勉强看清那如同金属风暴般袭来的攻击轨迹,想要完全避开几乎不可能!
“土遁·土流壁!”
“火遁·豪火球之术!”
宇智波的忍者们纷纷施展忍术试图抵挡或拦截。
然而—— 轰隆隆!
土流壁被碳素石子轻易洞穿、粉碎!豪火球撞在石子上,竟然只是让其稍微变红,根本无法将其烧毁或偏转!依旧带着恐怖的动能射来!
“呃啊!”
“小心!”
惨叫声响起,两名躲闪不及的宇智波忍者瞬间被石子击中,护甲如同纸糊般被撕裂,鲜血迸溅,重伤倒地!
“可恶!”初纯咬牙,抽出苦无试图格挡,但一枚碳素石子精准地击中她的苦无刃尖,巨大的力量震得她虎口发麻,苦无险些脱手!那石子的硬度远超她的想象!
岩狂笑着,五指猛地伸长并硬化,如同五根锋利的金刚石长矛,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刺初纯的心脏!同时,又有无数碳素石子在他周身环绕,形成绝对防御,另一波石子雨则射向其他宇智波忍者!
初纯瞳孔骤缩,写轮眼疯狂运转,险之又险地侧身避开了心脏要害,但那硬化的手指还是擦着她的肋下而过,带起一溜血花,火辣辣的疼!
她试图反击:“幻术·枷杭之术!”
然而,幻术的光芒没入岩体内,却如同石沉大海,对方只是晃了晃脑袋,狞笑道:“没用的!我的精神经过改造,对这种小把戏免疫!”
雷遁?火遁?风遁?物理攻击?幻术?所有常规手段似乎都对眼前这个怪物无效!
初纯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看着手下忍者不断受伤,自己最强的攻击甚至无法在对方身上留下一点白痕,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愤怒涌上心头。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天生克制所有常规忍者的存在!
(打不过…)
(完全打不过!)
(这家伙是我一生的克星吗?!)
继续缠斗下去,只有全军覆没一个下场!
当机立断!
初纯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从忍具包中掏出一枚特制的烟雾弹,狠狠砸向地面!
砰!
浓郁的、带有强烈刺激性气味和干扰查克拉感知特性的紫色烟雾瞬间爆发开来,笼罩了大片区域,暂时遮蔽了岩的视线和感知。
“撤!全员撤退!带上伤员!快!”初纯的声音在烟雾中急促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本人则迅速掷出几枚系着起爆符的苦无射向岩的方向,试图制造更大的混乱和阻碍。
“想跑?!”岩怒吼着,操控碳素石子横扫烟雾区,但宇智波的忍者们在初纯的命令下,已经凭借着写轮眼的些许视野优势和默契,迅速搀扶起伤员,朝着预先规划好的撤退路线疾驰而去。
初纯最后一个撤离,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如同金刚魔神般的身影,咬了咬牙,将“岩”这个名字牢牢刻在了心里。
(该死的…)
(这次算你狠!)
(但这事没完!)
她转身,身影迅速消失在浓雾和复杂的地形之中。
这场遭遇战,以宇智波小队罕见的重伤撤退告终。而那个拥有金刚石般身躯的叛忍岩,也成为了宇智波初纯忍者生涯中一个极其醒目且棘手的污点…和必须要跨越的目标。
夜色深沉,宇智波族地内一片寂静,唯有忍医所和少数几处还亮着灯火。
初纯将受伤的队员们妥善安置进忍医所,看着他们痛苦的模样和身上狰狞的伤口,她平静的面具下,是翻涌的怒火与冰冷杀意。
回到自己的院落,她屏退了所有侍从。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略显凌乱的衣袍上。她没有点灯,只是独自站在黑暗中,脑海中反复回放着白日里那场狼狈的败退,那个名为岩的叛忍如同金刚石般不可摧毁的身影,以及队员们飞溅的鲜血。
(打不过…)
(我为什么要自己硬扛?)
(不会找老祖宗吗?!)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带着几分赌气和理所当然。
(哼!)
她猛地转身,走到桌边,毫不犹豫地拿起一小罐平时用来调味(或者偶尔恶作剧)的特制辣椒末,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和决绝。
没有任何犹豫,她用手指沾了些许那鲜红刺鼻的粉末,极其迅速地、精准地抹在了自己的下眼睑内侧!
“嘶——!”
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火烧火燎般的剧痛从眼部直冲脑门!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眼球仿佛被放在辣椒火上炙烤,疼得她几乎要蜷缩起来!
但她强忍着没有发出痛呼,只是任由那泪水疯狂流淌,很快便浸湿了衣襟。鼻子也迅速变得通红,呼吸因为疼痛和泪液而变得急促又哽咽。
不过片刻,她已然是一副哭得梨花带雨、眼眶鼻尖通红、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效果达成!
她忍着眼部残余的灼痛感,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房门,甚至顾不上整理仪容,就这样带着一身狼狈和浓重的哭腔,径直朝着因陀罗处理族务的书房冲去!
“砰!”
她几乎是撞开了书房的门。
正端坐于案后、专注于财务卷宗的因陀罗闻声抬起头。轮回眼在灯光下流转着淡漠的紫色光泽,当看到闯入者是初纯,并且是这副前所未见的、哭得稀里哗啦、楚楚可怜的模样时,他那万年不变的冰冷表情似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凝滞。
初纯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如同乳燕投林般(如果燕子是被辣椒呛到的话)
带着哭腔直接扑了过去,精准地跌坐进因陀罗的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满是泪痕的脸埋进他的颈窝,温热的泪水甚至沾湿了他冰凉的皮肤。
因陀罗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握着笔的手顿在半空。
然后,初纯抬起头,那双被辣椒折磨得通红、泪光盈盈的眼睛近距离地望进修罗深邃的轮回眼中。她凑得极近,温热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辣椒味和哭后的沙哑,如同最隐秘的耳语,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的杀气,吹拂在因陀罗的耳廓:
“祖先~”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勾人心魄的哭腔尾音,但内容却截然相反,
“能不能…”
“帮我杀个人?”
那语调,仿佛是情人间最亲昵的撒娇,但字里行间弥漫出的冰冷杀意和赤裸裸的索求,却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其危险的、诱惑与致命交织的气息。
她就像一朵淬了剧毒的、带着露珠的娇花,一边展示着脆弱,一边索要着死亡。
因陀罗垂眸,看着怀中这张哭得乱七八糟、却又理直气壮要求他去杀人的脸。轮回眼中深邃无波,无人能窥探其丝毫情绪。
他只是平静地、用那亘古不变的冰冷嗓音反问,听不出喜怒:
“谁?”
初纯那只沾着些许泪痕
(和可能残留辣椒末)的手,并未安分地停留在因陀罗的颈侧,而是如同滑腻的毒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径直探入了他深色忍服的衣襟之下。
指尖触碰到他冰冷而坚实的胸膛肌肤,与他周身散发的寒意截然不同,那皮肤下似乎蕴含着如同火山熔岩般恐怖而内敛的能量波动。
与此同时,她仰起脸,闭上那双依旧泛着红晕、泪光未干的眼眸,精准地覆上了因陀罗那总是紧抿着、吐出冰冷命令的薄唇。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更像是一种带着强烈占有欲、报复心和某种黑暗情绪的盖章确认。她的唇瓣柔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甚至有些凶狠地碾磨着他的冰冷,仿佛要将自己的气息和意志强行烙印上去。
因陀罗的身体似乎比刚才更加僵硬了一瞬,轮回眼中那亘古不变的冰层之下,
仿佛有极其细微的裂纹蔓延开。但他并未推开她,也未回应,只是如同沉默的磐石,承受着这突如其来、又烈又毒的亲昵。
片刻后,初纯才缓缓退开少许,睁开了眼睛。
那双墨灰色的眼眸中,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委屈和泪光?只剩下一种近乎妖异的、
混合着情欲与杀意的魅惑光芒。她唇角勾着一个极致美丽却又歹毒无比的微笑,如同盛开的罂粟。
她微微喘息着,红唇轻启,吐出的字眼却如同淬了冰的刀锋,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令人胆寒的残忍:
“叛忍…岩。”
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舌尖仿佛在品尝着仇敌的血肉。
然后,她的笑容加深,声音轻柔得像情话,内容却恐怖得如同地狱的判词:
“我要亲眼看着他…”
“惨——死——”
“还有他的脑袋…”
“必须——人——头——落——地——”
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欣赏般的残忍快意,清晰地烙印在因陀罗的耳中。
书房内烛火摇曳,将相拥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交织,旖旎又诡谲。
初纯的气息依旧拂在因陀罗的颈侧,
带着辣椒的微刺、泪水的湿咸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她在用最亲密的姿态,下达最血腥的命令。
因陀罗的轮回眼深不见底,倒映着怀中这张如白山茶染上血艳极毒极的脸庞。他沉默了数秒,仿佛在衡量那名为“岩”的蝼蚁的价值,又仿佛只是在感受怀中这具身体传递来的、炽热又黑暗的决心。
最终,他极其轻微地颔首。
没有多余的字眼,只有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威严和绝对实现的笃定:
“可。”
(额,我怎么感觉把宇智波初纯好好的一个妹子写成像歹毒心有手段狠劲的女反派角色???)
(叹,凑合看吧,我现在被所有电视剧短视频幼态化+白幼瘦+圣母+傻白甜+所有男人不爱白富美优秀+人家刚满18岁~+古情霸道总裁男主皮+只喜欢有善良没啥优点女主看的辣眼,好像有三五年了不爱看了。)
(我现在还是喜欢看一点大明宫词, 母仪天下,金枝欲孽,苍穹之昂,美人心计,甄嬛传,孝庄秘史,真假东宫,觉醒年代,法医秦明,延禧攻略,芈月传,武则天秘史,武则天武媚娘,步步惊心,宫心计,三国演义,权力的游戏,黑太阳731,731。)
接下来码字
第二天,宇智波村外,那片昨日曾发生激战的荒芜峡谷地带。
风声呜咽,卷起砂石,吹动着宇智波初纯墨灰色的长发和衣袂。她静静地站在一块风化的巨岩上,双眸微闭,神情是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仿佛在感受着风的方向,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日向雪绪侍立在她身侧稍后的位置,这位日向分家的精英女忍,此刻已然开启了白眼。她那双青筋暴起的纯白眼眸,正如同最精密的雷达般,扫视着周围广阔而荒凉的区域,不放过任何一丝查克拉波动。
气氛肃杀而沉寂。
良久,日向雪绪的目光猛地定格在东南方向的某片稀疏林地边缘。她微微蹙眉,仔细感知了片刻,然后迅速收回目光,恭敬地低下头,声音清晰而冷静地汇报:
“初纯大人,找到了。”
“目标位于十点钟方向,约十米外的树林边缘。”
“他正在河边饮水,查克拉波动平稳,暂无警觉。”
宇智波初纯闻言,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双墨灰色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意外或波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以及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期待。
她并没有看向雪绪所指的方向,而是微微侧过头,目光投向身侧另一旁——
那里,因陀罗不知何时已然悄无声息地伫立在那里。他依旧穿着那身简单的深色忍服,棕色长发在风中微微拂动,轮回眼深邃如同万古寒渊,漠然地望着远处的天际线,仿佛世间万物皆与他无关,又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初纯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极其美丽的、却带着冰冷寒意的微笑。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风声,带着一种近乎撒娇般的亲昵,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杀伐指令:
“祖先大人~”
她微微歪头,笑容越发璀璨,伸手指向雪绪汇报的方向,
“您看…”
“那只弄脏了我手下、还碍了您眼的小虫子…”
“就在那儿呢。”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指认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
因陀罗的轮回眼甚至没有转动一下,目光依旧平视远方,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又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然而,下一瞬——
他周身那原本沉寂如深潭的查克拉,骤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到足以让天地失色的威压,如同沉睡了万古的洪荒巨兽骤然苏醒,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开来!
轰隆隆——!!!
并非实质的声响,而是空间不堪重负的哀鸣!脚下的地面微微震颤,空气中的尘埃瞬间被排斥一空,连光线都似乎为之扭曲黯淡!
远处的树林边缘,正在河边饮水的岩猛地抬起头,脸上轻松的表情瞬间被极致的惊骇和恐惧所取代!他感受到了!那股如同天倾般压下来的、冰冷彻骨又至高无上的死亡气息!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御或反应的动作——
只见因陀罗依旧保持着远眺的姿态,只是极其随意地、朝着那个方向,抬起了右手。
然后,五指——轻轻一握。
没有华丽的光效,没有震耳欲聋的轰鸣。
远处树林边,岩那金刚石般坚硬的身体,就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握在掌心的脆弱玩具,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挤压碾碎声,透过风声隐约传来。
紧接着,是一颗双目圆瞪、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极致恐惧的头颅,脱离了那具已然被彻底湮灭、化为齑粉的身体,冲天而起!
划出一道短暂的抛物线后,咚地一声,沉重地砸落在干涸的河滩碎石之上。
滚了几圈,面朝天空,凝固着死前的惊恐。
从始至终,因陀罗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衣角都未曾多动一下。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粒尘埃。
他缓缓放下手,周身的恐怖威压如同潮水般退去,瞬间收敛得无影无踪。
风声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宇智波初纯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明媚,她甚至满意地轻轻拍了拍手。
“不愧是祖先大人~”
“干净利落~”
她转过身,对着身后虽然强作镇定但脸色依旧有些发白的日向雪绪,语气轻松地吩咐道:
“雪绪,去。”
“把‘东西’捡回来。”
“挂到村口警示柱上去。”
“是…是!初纯大人!”日向雪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撼,立刻躬身领命,身影一闪,朝着那颗头颅坠落的方向疾驰而去。
初纯则再次看向因陀罗,笑容甜美:“麻烦您啦~我们回去吧?”
因陀罗这才缓缓转过头,轮回眼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并未言语。
只是下一刻,两人的身影便如同被橡皮擦去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荒芜的峡谷,呜咽的风声,以及远处河滩上,那颗即将被悬挂起来的、宣告着绝对力量与冷酷惩罚的叛忍头颅。
宇智波村口,气氛凝重而肃杀。
高高的警示柱上,一颗双目圆瞪、凝固着极致恐惧与不甘表情的头颅,被一根粗糙的麻绳悬挂着,在风中微微晃动。鲜血早已凝固,呈现出暗沉的褐色,但那狰狞的面容和断裂的脖颈处参差不齐的骨茬,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死亡气息。
下方,聚集了不少宇智波的忍者。他们仰着头,看着那颗昨日还不可一世、将他们逼入绝境的强敌的首级,脸上写满了震惊、骇然,以及一种大仇得报后的复杂情绪。
“那…那是…岩?!”一个手臂还缠着绷带的宇智波忍者难以置信地喃喃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他正是昨日在峡谷中重伤的队员之一。
“没错!就是他!那个金刚石一样的怪物!”旁边另一个脸上带着擦伤的忍者咬牙切齿地确认,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他…他就这么死了?脑袋被挂在了这里?”
“是谁…谁干的?竟然能杀掉那个怪物…”
窃窃私语声中,充满了敬畏和猜测。
就在这时,那名手臂受伤的忍者猛地握紧了拳头,因为激动,伤口似乎又渗出了些许血迹,但他毫不在意。他环顾四周,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和狂热的崇拜,大声说道:
“这还用问吗?!”
“肯定是初纯大人!”
“一定是初纯大人为我们报仇了!”
他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对!一定是初纯大人!”
“除了初纯大人,谁还有这样的本事和魄力?!”
“昨天我们被打得那么惨…初纯大人肯定是看不下去了!”
“直接摘了这混蛋的脑袋!挂起来以儆效尤!”
越来越多的忍者开始附和,他们的眼神变得炽热,看向那颗头颅的目光也从恐惧变成了快意和扬眉吐气!
初纯大人虽然有时候手段…嗯…别出心裁(比如卖天价药膏),
但在护短和为族人出头这方面,从来都是毫不含糊、狠辣果决!
“初纯大人威武!”
“多谢初纯大人为我们报仇!”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很快,村口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充满感激和崇敬的呼声。那些昨日受伤的忍者更是眼眶发红,激动不已。
他们自动脑补了初纯大人如何历经苦战、最终以雷霆手段斩杀强敌、并将其头颅带回示众的英姿
(虽然真相可能更加简单粗暴且涉及场外援助)。
而此刻,他们口中“威武”的初纯大人,可能正悠闲地躺在商会顶层的软榻上,数着卖药膏赚来的钱,或者思考着下次该怎么坑…呃…激励一下千手扉间。
但无论如何,经此一事,宇智波初纯在族内的威望,尤其是在之中这些基层和中坚的忍者心中,无疑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那颗高悬的头颅,不仅是对敌人的警告,也成为了初纯力量与权威的又一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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