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初纯的院落,夜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条缝。
三岁半的宇智波花牵着同样三岁半、走路还有些摇摇晃晃的妹妹宇智波静,两个小豆丁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她们是来找最喜欢的、总会给她们好吃好玩姑妈玩的。
“姑妈~花花和静静来找你玩啦~”
宇智波花奶声奶气地喊着,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朝内室望去。
然而,内室的景象却让小家伙愣住了。
只见她们漂亮的姑妈宇智波初纯,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整齐的和服或便装,而是……坐在一个从没见过的、有着棕色长发的叔叔身上?
姑妈的衣服好像也有点乱,肩膀都露出来了一大片,白白嫩嫩的。那个叔叔的衣服好像也被姑妈扒开了一点,也露出了肩膀。
两个大人靠得很近很近,姑妈的脸好像还有点红红的。
宇智波花歪着小脑袋,小脸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和纯然的好奇,她伸出小手指着里面,用能萌化人的童音,天真无邪地、清晰地问道:
“姑妈~”
“你为什么没穿好衣服呀?”
“你和这个叔叔在玩什么游戏吗?”
“花花和静静也可以一起玩吗?”
被妹妹牵着的宇智波静也眨巴着大眼睛,懵懂地看着里面奇怪的景象,小声嘟囔:“…玩…”
内室
正沉浸在某种“特殊交流”中、试图用“美人计”进一步巩固(或索取)某些利益的宇智波初纯,如同被一道九天玄雷直接劈中了天灵盖!
她所有的动作、所有的表情、所有的算计,瞬间僵住!
她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看向门口——
只见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侄女,正手牵手站在门口,两双清澈无辜、不掺任何杂质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充满好奇地看着她和她身下的因陀罗!
宇智波初纯:“!!!”
(夭——寿——了——啊——!!!)
她的内心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凄厉至极的尖叫!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完蛋了”的刷屏!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下因陀罗的身体也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周身那冰冷的低气压似乎有瞬间的凝滞。
(怎么会是这两个小祖宗?!)
(这个时间她们不是应该睡了吗?!)
(泉奈哥和凛姐是怎么看孩子的?!)
(我的形象!我在侄女心中伟大光辉的姑妈形象全毁了!!!)
(还有老祖宗…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啊?!连小孩都不放过的那种?!)
巨大的羞耻感和社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
她的脸瞬间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朵尖,连裸露的肩膀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手忙脚乱地想从因陀罗身上下来,又想拉好自己滑落的衣服,还想顺便把因陀罗的衣服也扯上去遮一遮,动作慌乱得毫无平日里的冷静从容。
“花、花花!静静!那个…姑妈…姑妈和这个叔叔…”她试图解释,但舌头像是打了结,声音都变了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三岁半的孩子解释眼前这“限制级”的画面!
而始作俑者宇智波花,依旧歪着头,等待着姑妈的回答,眼神纯洁得让初纯无地自容。
宇智波初纯,迎来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机之一——如何向三岁半的侄女解释“大人之间的游戏”。
初纯的大脑在经历了短暂的核爆式空白后,求生本能(以及维护姑妈尊严的本能)瞬间占据了上风!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从因陀罗身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滑落的衣襟唰地一下拉好,甚至顾不上整理是否完全得体。然后,她一个箭步冲到门口,脸上堆起一个极其“自然”又略带僵硬的慈爱笑容,弯下腰——
一手一个,直接将两个还在懵懂状态的小豆丁抄了起来,抱在怀里。
“哎呀,是花花和静静呀!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呀?是想姑妈了吗?”
她一边用夸张的、试图掩盖心虚的温柔语气说着,一边快步走向房间里那张宽敞的软榻,完全无视了身后某个周身开始散发冰冷寒气的“叔叔”。
她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两个小娃娃并排放在床榻内侧,然后拉过柔软的锦被,把她们俩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张粉嫩嫩、写满好奇的小脸。
宇智波花还在执着于刚才的问题,小手扒拉着被子边缘,奶声奶气地追问:“姑妈…没穿好衣服…和叔叔…”
初纯立刻伸出食指,轻轻按在花花软嘟嘟的嘴唇上,脸上挂着“慈祥”到近乎诡异的微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分享秘密般的语气神秘兮兮地说道:
“嘘——”
“姑妈不是在玩哦。”
“姑妈是在和叔叔…” 她眼珠一转,脸不红心不跳地(才怪)扯谎: “…盖被子睡觉呀!”
她一边说,一边自己也侧身躺了下来,挤在两个小娃娃中间,伸出手轻轻拍着她们的背,继续用那种哄睡的低柔嗓音说道:
“你看,叔叔他睡不着,姑妈在哄叔叔睡觉呢。”
“就像平时妈妈哄你们睡觉一样。”
“现在花花和静静也来了,我们一起哄叔叔睡觉,好不好?”
“乖乖闭上眼睛,快点睡哦~花花静静晚安~”
她强行把一场香艳刺激的“成人游戏”扭曲成了温馨有爱的“哄睡现场”,并且试图用魔法打败魔法,用孩子的逻辑解释一切。
而被强行“哄睡”的对象——因陀罗,此刻依旧维持着半倚的姿势,坐在床榻的另一边。
他那双深邃的轮回眼,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沉默地注视着床上突然多出来的两个小团子,以及那个正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试图蒙混过关的女人。
两个小团子也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回望着这位看起来好严肃、头发好长、眼睛颜色好奇怪的“叔叔”。
六目相对。 大眼瞪小眼。 面面相觑。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极其诡异的寂静。只有初纯那略显急促和心虚的拍背声,以及她温柔的(假的)哄睡呢喃。
因陀罗周身的低气压几乎要凝成实质,那双轮回眼里看不出喜怒,却无端地让人感到脊背发凉。
宇智波初纯一边机械地拍着侄女的背,一边在心里疯狂祈祷:
(睡吧睡吧快睡吧!)
(只要你们睡着了!今晚的事就能翻篇了!)
(老祖宗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三岁小孩一般见识啊!)
今晚的宇智波族地,注定又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确认两个小侄女在自己的“哄睡”(实为精神催眠)下终于呼吸变得均匀绵长,甚至开始流口水后,宇智波初纯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咚”地一声落回了肚子里。
她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了一口浊气,感觉后背都快被冷汗浸湿了。
她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坐起身,看了一眼旁边依旧维持着原样、轮回眼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的因陀罗,心虚地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用气音飞快地说了一句:“祖先大人您…您先歇着…我…我把她们送回去…”
说完,她根本不敢看因陀罗的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最轻的动作,一手一个,将两个睡得香甜的小娃娃稳稳抱进怀里,然后像做贼一样,踮着脚尖,飞快地溜出了房间,还反手轻轻带上了门。
一出房门,初纯立刻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用跑的,朝着宇智波泉奈的宅邸方向冲去。
夜晚的宇智波族地很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和风声。
她一路心惊胆战,生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或者怀里的两个小祖宗突然醒来再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
幸好,一路畅通无阻。
她熟门熟路地摸到泉奈的院子,也顾不上礼节了,直接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有孩子的家庭晚上通常不会锁死)
闪身进去。
房间内,宇智波泉奈似乎刚处理完事务,正准备休息,听到动静疑惑地转过头。
然后,他就看到自家妹妹像个偷了孩子的贼一样,怀里抱着他那两个本该在婴儿房睡觉的宝贝女儿,一脸做贼心虚、惊魂未定地闯了进来。
泉奈:“???”
他眉头瞬间皱起
“初纯?这么晚了你怎么…花花和静静怎么在你这?”
初纯根本来不及解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泉奈的床前,小心翼翼、如同放下易碎品般,迅速将两个流着口水、睡得正香的小娃娃塞进泉奈怀里。
“她们…她们自己跑去找我玩…玩累了就睡着了!”
初纯语速极快,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泉奈的眼睛,“那什么…哥!孩子还你!我走了!晚安!”
说完,她根本不给泉奈任何追问的机会,转身就像被鬼追一样,嗖地一下又冲出了房门,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宇智波泉奈抱着怀里两个软乎乎、香喷喷的女儿,愣在原地,一脸懵逼。
他低头看看女儿们恬静的睡颜,又抬头看看妹妹消失的方向,眉头越皱越紧。
(自己跑去的?)
(玩累了?)
(初纯那副样子…怎么像是刚经历了什么大战一样?)
(而且…她刚才衣领好像有点乱…头发也没平时整齐…)
泉奈的写轮眼微微闪烁,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但怀里的女儿咂吧了一下嘴,蹭了蹭他的胸口,又睡熟了。
泉奈叹了口气,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小心翼翼地将女儿们放回她们自己的小床上,盖好被子。
只是心里暗自决定:明天得好好“问问”这个行事越来越诡异的妹妹!
而逃离“犯罪现场”的宇智波初纯,一路狂奔回自己的院落,直到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才彻底松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吓死我了…)
(差点就社会性死亡了…)
(幸好我反应快!)
她拍了拍胸口,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漩涡逆流“避避风头”,顺便看看能不能再坑点…呃…拉点投资。
至于房间里那位老祖宗…
初纯缩了缩脖子。
(今晚…还是去客房睡吧…)
初纯背靠着冰冷的房门,心跳依旧如同擂鼓。外面夜晚的凉意透过门板丝丝渗入,却驱不散她脸上的燥热和内心的忐忑。
跑去客房? 听起来是个安全的选择。
但是……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以老祖宗那性子…现在跑了,明天怕是死得更惨…)
(而且…刚才那情况…好像…似乎…大概…也是我主动扑上去的…)
(虽然是被辣椒刺激的…但后续发展…好像我也没拒绝…甚至还提出了那么血腥的要求…)
(现在利用完就跑…是不是有点…太渣了?)
(虽然老祖宗可能不在乎这个…但万一他觉得被冒犯了…)
脑海里闪过因陀罗那双深邃无波、却能洞穿一切的轮回眼,初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相比之下…)
(现在回去…)
(主动认错(?)或者…假装无事发生…)
(可能生存几率还大一点?)
(毕竟他刚才好像…也没真的生气?)
(至少没当场把我扔出去…)
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后,初纯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般,做出了决定。
她缓缓转过身,手有些颤抖地再次拉开了房门。
走廊里空无一人,月光清冷地洒在地板上。
她一步一步,挪向因陀罗的房间。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站在那扇熟悉的房门前,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然后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门缝。
房间内,烛火已经熄灭,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窗棂透入,勾勒出室内简洁的轮廓。
因陀罗依旧坐在榻上,姿势似乎与她离开时并无二致,仿佛一尊亘古不变的冰雕。月光照亮他半边脸庞和垂落的棕色长发,那双轮回眼在暗处显得更加深邃难测,正平静地看向门口的她。
初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挤出一个极其僵硬又讨好的笑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心虚: “那个…祖先大人…晚上好…”
“我…我回来了…”
“客房…好像…有点冷…”
她越说声音越小,脚趾尴尬地抠着地板,简直想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
因陀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看穿她所有蹩脚的借口和小心思。
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就在初纯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沉默的压力压垮时——
因陀罗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他并未看向别处,也未开口,只是微微向床榻内侧挪动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距离。
仿佛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
但又仿佛…是默许了她那蹩脚的借口,并给她腾出了一点位置。
初纯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
如同死囚看到了特赦令!
她立刻如同得到信号的小狗,哧溜一下钻了进去,动作轻快又带着点迫不及待,迅速爬上床榻,在那腾出来的一点点空间里蜷缩起来,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因陀罗的反应。
因陀罗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在她躺下后,缓缓阖上了眼睛,似乎准备入睡,周身那冰冷的低气压也悄然消散了许多。
初纯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她悄悄松了口气,在温暖的被窝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看来…赌对了?)
(老祖宗今天心情好像还不错?)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传来的、冰冷却令人安心的气息,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属于他的冷冽查克拉的味道。
(虽然过程惊险了点…)
(但结果…好像还不赖?)
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莫名的安心感,宇智波初纯很快便沉沉睡去。
而身旁的因陀罗,在她呼吸变得均匀之后,才缓缓睁开眼,轮回眼在月光下无声地注视了她片刻,然后才再次阖上。
夜,重归寂静。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温柔地洒在榻榻米上。
宇智波初纯(自以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感觉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安稳。她下意识地翻了个身,面向身侧,带着晨起的慵懒和亲昵,嘟起嘴就朝着身边人的脸颊亲了过去——
然而,就在她的嘴唇即将触碰到对方皮肤的刹那,她的眼睛彻底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不是预想中那张冰冷俊美、拥有轮回眼的侧脸……
而是一张放大版的、线条硬朗带着俊美、眉头微锁、甚至带着一丝起床气的……宇智波斑的脸!!!
宇智波初纯:“!!!!!!”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嘴唇距离斑的脸颊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大脑如同被亿万起爆符同时轰炸,一片空白!
(夭——寿——了——啊——啊——啊——!!!)
(为什么是斑哥?!)
(为什么我会和斑哥睡在一起?!) (老祖宗呢?!)
巨大的惊恐和荒谬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猛地向后弹开,差点从榻上滚下去!
而她的动作也惊醒了旁边的宇智波斑。斑不耐烦地皱紧眉头,写轮眼带着刚醒的惺忪和被打扰的不悦睁开,瞪向这个一大清早就发疯的妻子
“天音,你一大清早又闹什么?”
天音?! 斑哥叫她天音?!
初纯的心脏猛地一沉!一个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她猛地抬起自己的手,看向眼前这双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完全不属于她自己的手!
(这不是我的手!)
她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床,甚至顾不上穿鞋,踉跄着扑到房间里的梳妆镜前——
明亮的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一张温婉秀丽、带着些许惊慌失措的脸庞。黑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以及那双因为极度震惊而睁大的、纯净的白色眼睛!
是日向天音! 是她的嫂子!
宇智波初纯看着镜子里那张属于日向天音的脸,露出了和她嫂子性格完全不符的、见了鬼般的惊恐表情!
(我的灵魂…)
(跑到嫂子的身体里了?!)
(那嫂子呢?!我的身体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天音的脸),触感真实得可怕。
而身后,被吵醒的宇智波斑已经坐起身,看着“妻子”对着镜子一副活见鬼的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到底怎么了?一大清早鬼吼鬼叫的?”
初纯(在天音身体里)猛地转过身,看着斑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平时自己的声音,只能发出日向天音那温柔柔软的声线:
“我…我…”她急得满头大汗,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这离谱的状况!
(完了完了完了!)
(这下真的夭寿了!)
(比被两个小侄女撞破还要命!)
她该怎么办?! 告诉斑哥
“我是你妹”? 他会不会直接一个豪火灭却把她
(天音的身体)给烧了?!
宇智波初纯,迎来了人生中最大最大的危机——如何用嫂子的身体活下去,并找到换回来的方法!
与此同时,宇智波初纯原本的房间内。
日向天音(宇智波初纯的身体里)的意识缓缓苏醒。她习惯性地像往常一样,带着初醒的慵懒和依赖,轻轻将头往身旁之人的胸口蹭了蹭,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然而,下一秒,她那属于族长女儿分家女忍者、对查克拉极其敏锐的感知力,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枕着的这个胸膛…传来的查克拉波动…冰冷、古老、浩瀚、带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威严……这绝对!绝对不是她丈夫宇智波斑的查克拉!
天音的心脏猛地一悸!所有的睡意瞬间被吓得灰飞烟灭!
她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却冰冷如同神只雕塑的侧脸,棕色的长发散落在枕畔,那双即便在沉睡中也仿佛蕴含着无尽轮回之力的紫色眼眸正被眼睑覆盖着……
是因陀罗始祖!!!
日向天音:“!!!!!!”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般大小,大脑如同被最狂暴的雷遁击中,瞬间一片空白!极致的惊恐让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我???)
(为什么…)
(我会躺在…)
(小姑子男人的…)
(老祖宗的怀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应该在自己房间里…和斑在一起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初纯的房间里?!还和…和这位…)
巨大的羞耻、恐惧、慌乱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她淹没!她吓得几乎要尖叫出声,却又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初纯的嘴唇),硬生生将那声惊呼憋了回去,只剩下急促而无声的抽气。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本能地屏住了,生怕惊醒了身旁这位恐怖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试图向后挪动,想要脱离这个令人窒息和极度危险的怀抱。
然而,就在她微微一动弹的瞬间——
因陀罗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随即,那双深邃的轮回眼缓缓睁开。
冰冷、淡漠、没有任何刚醒时的迷茫,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精准地落在了正试图逃离、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极致惊恐的“宇智波初纯”(日向天音灵魂)的脸上。
四目相对。
天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她在那双轮回眼的注视下,如同被冻结的猎物,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
因陀罗看着怀中这个眼神、气质、乃至灵魂波动都与他昨夜所感知到的截然不同的“宇智波初纯”,轮回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疑惑。
他并未立刻发作,只是用那能洞穿一切的目光,平静地审视着她。
天音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巨大的压力让她几乎要崩溃。她张了张嘴,试图解释,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极其细微的、带着哭腔的气音:
“祖…始祖…大人…我…我不是…”
因陀罗的目光在她那写满了“我不是宇智波初纯我是日向天音我好害怕”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极快地扫过整个房间。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轮回眼中的那丝疑惑褪去,重新变回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他并没有如同天音恐惧的那样震怒或质问,只是极其平淡地、陈述事实般地开口,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却依旧冰冷:
“灵魂…互换么。”
天音猛地点头,眼泪都快吓出来了。
因陀罗沉默地看了她两秒,然后,出乎天意料地,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或询问,只是缓缓地、自顾自地坐起身,仿佛身边这个瑟瑟发抖、灵魂错乱的“宇智波初纯”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甚至没有再看天音一眼,便起身下榻,如同往常一样,准备开始他新的一天。
只留下日向天音(在初纯身体里)独自僵坐在床上,看着始祖冷漠离去的背影,抱着被子,陷入了巨大的茫然和更深的恐惧之中。
(现…现在该怎么办?!)
(斑…斑在哪里?!)
(初纯…初纯又在哪里?!)
(为什么始祖一点都不惊讶?!)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彻底天翻地覆了!
另一边
宇智波初纯(在天音身体里)对着镜子里日向天音那张温婉的脸,内心正在经历一场天崩地裂的海啸,无数“夭寿”、“完蛋”、“怎么办”的弹幕疯狂刷屏。
就在她大脑cpU过载、几乎要冒烟的时候——
身后传来宇智波斑不耐烦的叹气声,以及榻榻米被压动的细微声响。
初纯(天音身体)僵硬地转过头,就看到宇智波斑已经坐起身,正皱着眉看着她,那双写轮眼里带着刚睡醒的躁郁和一丝被吵醒的不爽。
“一大早对着镜子鬼吼鬼叫,又发呆…”斑揉了揉眉心,似乎把妻子刚才那番异常举动归结为了某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波动。他叹了口气,像是为了结束这场清晨的闹剧,直接朝着初纯(天音身体)伸出手——
“既然这么有精神…”
他一把将还处于石化状态的初纯
(天音身体)打横抱了起来!动作算不上多么温柔,带着他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强势。
初纯(天音身体):“!!!”
(等等!斑哥你要干嘛?!)
斑抱着怀里这具属于妻子、但此刻内核已经换成了他妹妹的身体,迈步就朝着床榻走回去,语气带着一丝晨起的沙哑和某种暗示:
“刚好我也没睡够…”
话音未落,他那只空闲的手,竟然极其自然且熟练地…直接从初纯(天音身体)宽松的寝衣下摆探了进去!温热的手掌精准地覆上了她(天音身体)腰侧细腻的肌肤,甚至有继续向上的趋势!
宇智波初纯(在天音身体里):“!!!!!!!”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比日向一族的白眼还大!浑身的汗毛都在这一刻集体起立致敬!灵魂仿佛被雷遁·麒麟直接劈中,外焦里嫩!
(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手!斑哥的手!)
(伸进来了啊啊啊!)
(停下!快停下!我是你妹啊混蛋!!!)
极致的惊恐和羞愤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她爆发出这辈子最凄厉、最破音的尖叫,四肢疯狂地挣扎起来,十根手指
(天音的手指)如同鹰爪般猛地向前一抓——
啪!
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扣在了宇智波斑那张俊美却此刻写满错愕的脸上! 指甲甚至在他脸颊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住手啊——!!!”她尖声嘶吼,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和无比的绝望,
“我我我…我不是天音嫂子!我是初纯啊!!!你的妹妹宇智波初纯啊!!!混蛋老哥你快放开我!!!”
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吼出了真相,也顾不上后果了!再不说出来就要发生伦理惨剧了啊!!!
宇智波斑:“……………………”
他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
写轮眼瞳孔地震,难以置信地瞪着怀里这个抓着他的脸、哭得眼泪鼻涕横流、还声称是自己妹妹的女人(顶着天音的脸)。
脸上的刺痛感和耳边那石破天惊的“坦白”,让他那堪称忍界顶尖的大脑,也彻底宕机了。
空气死寂。
只剩下初纯(天音身体)劫后余生般的剧烈喘息和哽咽声。
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手,将怀里的人放了下来。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妻子”那张哭花了的、却喊着妹妹名字的脸上,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混乱和……一丝丝的崩溃。
(初…初纯?)
(在…天音的身体里?)
(所以刚才…)
斑猛地后退一步,看着自己的手,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错,仿佛碰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
而初纯(天音身体)一获得自由,立刻连滚爬爬地缩到房间最远的角落,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没脸见人了…)
(让我死吧…)
(或者让斑哥灭口吧…)
宇智波宅邸的这个清晨,注定鸡飞狗跳,伦理崩坏。
就在宇智波斑脸色青白交错、看着自己刚才“冒犯”了亲妹妹(在妻子身体里)的手,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和自我怀疑时——
“吱呀——”
房间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因陀罗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依旧穿着那身简单的深色忍服,棕色长发一丝不苟,轮回眼淡漠地扫过房间内这混乱的一幕——缩在角落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哭得眼睛红肿的“日向天音”(初纯灵魂),
以及站在不远处、脸色难看、仿佛世界观受到巨大冲击的宇智波斑。
他的目光在“日向天音”那惊恐万状、写满了“救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轮回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了然。
他并未理会旁边几乎要石化的宇智波斑,也并未对眼前这诡异的场景发表任何疑问或评论。
只是径直地、步伐平稳地走向角落那个哭成一团的“日向天音”。
在宇智波斑错愕的目光注视下,因陀罗微微弯腰,伸出手——
并非粗暴的拉扯,而是一种带着绝对力量感的、不容置疑的姿势,将裹着被子的“日向天音”(初纯灵魂)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日向天音”(初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连哭都忘了,睁着那双哭红的、属于天音的白色大眼睛,茫然又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始祖那张冰冷俊美的脸。
因陀罗甚至没有低头看她,抱着她的手臂稳如磐石。他面无表情地转身,仿佛只是来取回一件属于自己的、暂时放错了地方的物品,完全无视了旁边那个还处于巨大震惊和伦理困境中的宇智波斑。
他就这样抱着“日向天音”,步伐从容地、在一室死寂中,走出了房间,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从头到尾,没有看宇智波斑一眼,没有说一个字。
宇智波斑:“…………”
他独自一人僵立在房间中央,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又看了看自己刚才差点“犯错”的手……
一阵冰冷的晨风吹过,卷起几分凄凉和无比的荒谬感。
(所以…)
(始祖他…)
(是专门过来…)
(把我妹妹(在我妻子身体里)…) (抱走的?)
(他甚至…问都没问一句?)
斑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从未经历过如此混乱、如此超乎理解、如此让人憋屈又无从发作的早晨!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轰!”墙壁裂开数道缝隙。
(这到底都是什么事啊!!!)
没过多久,走廊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却轻盈的脚步声。
宇智波斑还沉浸在巨大的混乱和憋闷中,闻声猛地抬头,就看到“日向天音”(宇智波初纯灵魂)去而复返,正小跑着冲回房间门口。
她(他)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眼睛和鼻尖依旧红红的,但表情已经镇定了不少,只是看着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尴尬和一种“哥你冷静听我说”的急切。
“斑哥!斑哥!”她(初纯)跑到斑面前,喘了口气,语速飞快地说道,声音还是天音那柔软的调子,但语气完全是初纯式的,“是祖先大人让我回来的!他刚刚检查了一下!”
她指了指自己(天音身体)的胸口,似乎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解释:“好像…好像是那个…六道玉勾玉…不知道怎么回事…出了点问题…能量不稳定,导致…导致灵魂互换…”
她越说声音越小,脸颊泛红(天音的脸红起来格外明显):“祖先大人说…需要大概三天时间来修复稳定…”
宇智波斑:“???????”
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茫然,再到一种近乎崩溃的难以置信!
“所以?!”斑的声音因为过度震惊而拔高,甚至带上了破音,“你的意思是——?!”
他指着初纯(在天音身体里),又指了指自己,最后绝望地抹了一把脸:
“我要顶着这张脸(天音的脸)用着你的灵魂,跟我自己的妻子(天音的灵魂)的身体,一起相处整整三天?!”
而那个身体里的灵魂还是他妹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光是想想这混乱的关系和接下来
三天可能面临的各种尴尬到死的情景,宇智波斑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这比让他单挑九只尾兽还要命!
初纯(在天音身体里)看着自家哥哥那副快要裂开的表情,也是尴尬得脚趾抠地,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小声补充道:“…而且…祖先大人还说…为了稳定能量…这三天…最好…尽量不要离对方太远…”
斑:“!!!”
(还要形影不离?!)
(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吧!)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三天暗无天日、伦理崩坏、处处是雷的生活!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个该死的勾玉!还有那个丢下烂摊子就走的始祖!
宇智波斑,堂堂宇智波族长,忍界巅峰战力之一,在此刻,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
他看着眼前这张属于妻子、眼神却完全是妹妹的脸……
(这三天…可怎么过啊…)
宇智波主宅的晚餐时分。
长长的餐桌上,气氛诡异得几乎能凝出水来。
宇智波斑正襟危坐,脸色黑如锅底,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他的身边,紧挨着坐着的是宇智波初纯
(日向天音的灵魂)。
天音(在初纯身体里)
显然还无法完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动作有些拘谨和僵硬,吃饭时小口小口,眼神偶尔偷偷瞟向身旁浑身冒黑气的丈夫(斑),又迅速低下头,脸颊微红,一副标准的日向家小媳妇模样。她试图给斑夹菜,手指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斑看着“妹妹”用着妻子的身体、做出妻子习惯性的温柔动作,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硬邦邦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自己来。”
然后默默地把天音(初纯身体)夹过来的菜扒拉到一边,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
而餐桌的另一端,画风截然不同。
因陀罗依旧面无表情,如同万年冰雕,慢条斯理地用着餐,动作优雅却冰冷,仿佛不是在吃饭,而是在完成某种仪式。他的身边,则坐着日向天音(宇智波初纯的灵魂)。
初纯(在天音身体里)显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甚至有点乐在其中的意思。她脸上挂着灿烂又有点欠揍的笑嘻嘻的表情,完全无视了餐桌对面那诡异的气氛和自己哥哥杀人的目光。
她咬了一口自己手里的饭团,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眼睛一亮,把自己咬过一口、还带着清晰牙印的饭团,极其自然地伸到了因陀罗的嘴边。
更过分的是,她还用筷子从自己碗里夹起一块酱汁浓郁的烤鱿鱼烧,精准地塞进了那个被咬过的饭团的缺口里,制作成了一个诡异的“饭团夹鱿鱼烧”混合体,再次递到因陀罗唇边。
“祖先大人~啊——”她学着天音平时温柔的语调,但语气里充满了恶作剧般的俏皮和不容拒绝,“尝尝这个!我特制的新口味!绝对好吃!”
整个餐桌瞬间死寂。
宇智波斑手里的筷子“咔嚓”一声,又碎了一双。他瞪着对面那个用着他妻子脸、做着妹妹行为的家伙,额角青筋欢快地跳起了踢踏舞。
宇智波初纯(天音灵魂)也惊呆了,捂着嘴,白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小姑子你怎么敢”的惊恐。
而被投喂的当事人因陀罗——
他握着餐具的手顿住了。
轮回眼缓缓垂下,淡漠地注视着怼到自己唇边那个带着牙印、还嵌着一块突兀鱿鱼烧的饭团,又抬眸看了看眼前这张笑得一脸“无辜又期待”的、属于日向天音的脸。
沉默。
长达数秒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始祖会动怒或者无视时——
因陀罗却极其轻微地张开了嘴,就着初纯(天音身体)的手,面无表情地咬下了那个混合着饭团和鱿鱼烧的、极其不搭的食物,然后慢慢地咀嚼了起来。
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吃下去的是正常菜肴还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初纯(天音身体)见状,笑得更加开心了,仿佛赢得了什么重大胜利,还得寸进尺地问:“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吧?”
因陀罗咽下食物,拿起旁边的茶杯抿了一口,这才用那万年不变的冰冷语调,平淡地评价了两个字:
“尚可。”
“耶!”初纯(天音身体)得意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完全没看到对面她哥哥已经快要气到开启完全体须佐能乎了。
这顿晚餐,就在这种一半冰封一半火山、极其分裂又诡异的气氛中,艰难地进行着。
宇智波斑无数次在心里咆哮:这该死的三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夜色渐深,晚餐那诡异的气氛终于熬到了尽头。
日向天音(宇智波初纯灵魂)心情极好,甚至非常自然地伸出手,挽住了因陀罗的胳膊,像只挂件一样贴着他,笑嘻嘻地就要往因陀罗的房间方向拉:
“祖先大人~走嘛走嘛~该睡觉啦~今晚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呀?”她用的是天音那柔软的声线,语气却活泼跳脱得令人头皮发麻。
因陀罗垂眸瞥了一眼挽住自己胳膊的手,又看了看那张写满“不怀好意”笑容的(天音)脸,轮回眼中依旧无波无澜。他并未推开她,也未回应,只是任由她半拖半拽地拉着自己,两人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组合,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而另一边,宇智波斑看着那两人离开的背影,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他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仿佛要将胸腔里的憋闷全部排出。他僵硬地转过身,看向身边另一位——
宇智波初纯(日向天音灵魂)
正安静地站在那里,微微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初纯的衣角),
白皙的脸颊(初纯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躲闪,完全是一副日向天音本尊才会有的、温婉又略带羞涩的模样。
斑看着“妹妹”身体里妻子的灵魂,再想想自己身体里…呃…还是自己的灵魂,但即将要面对的局面,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向斑和天音原本的卧室。
房间内,气氛更加尴尬了。
宇智波初纯(天音灵魂)
看着那张宽敞的床榻,脸更红了,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她鼓起巨大的勇气,抬起头,用那双属于初纯的、此刻却盈满了天音式柔情的墨灰色眼眸望向斑,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羞怯和履行妻子职责的决心:
“斑…斑大人…夜、夜深了…”
“让…让我来伺候您…安歇吧…”
说着,她竟然伸出手,颤抖着想要去帮斑解开下面外套的扣子!
宇智波斑:“!!!!!!”
这一句“伺候您安歇”和伸过来的手,如同终极雷遁·麒麟,瞬间劈得宇智波斑魂飞魄散!头皮炸裂!
“别过来——!!!”
他发出一声近乎惊恐的低吼,身体反应快过大脑思考,几乎是本能地向后猛退!速度快到带起残影!
砰!哐当!
他直接撞翻了身后的矮桌和花瓶,一口气退到了房间最远的墙角,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才停下!距离那边的“初纯(天音灵魂)”足足有十米远!
剧烈的查克拉波动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甚至在他周身形成了肉眼可见的蓝色气旋!他那双猩红的写轮眼疯狂旋转、扭曲,勾玉连接变幻,竟然在极致的惊吓和刺激下,隐隐有要向轮回眼趋势转化的迹象!
他如同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一只手死死按着自己狂跳不止、差点骤停的心脏,另一只手向前伸出,做出绝对拒绝的姿态,对着那边被他反应吓呆了的
“初纯(天音灵魂)”,从牙缝里挤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声音:
“离!我!远!点!”
“不许靠近我!至少保持这个距离!” “更不许提什么‘伺候’!”
宇智波初纯(天音灵魂)被他这过激的反应吓得小脸煞白,眼眶瞬间就红了,委屈又无措地站在原地,手指绞得更紧了,
小声嗫嚅道:“可…可是…斑大人…我们…是夫妻啊…”
“现在不是——!!!”斑几乎是崩溃地低吼出来,额角青筋暴起,
“在你变回来之前!不许靠近我!这是命令!”
他死死地盯着对方,如同防备着什么史前巨兽,周身紧绷,写轮眼依旧保持着高速旋转,随时准备发动瞳术或者直接破窗逃走。
宇智波初纯(天音灵魂)看着丈夫那副如临大敌、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的模样,委屈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小声啜泣着,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于是,在这个本该属于夫妻的温馨卧室里,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丈夫(斑)紧紧贴着最远的墙角,浑身戒备,写轮眼狂转,仿佛在对抗什么终极boSS。
妻子(天音灵魂在初纯身体里)站在房间中央,委屈掉泪,不敢靠近。
两人中间隔着仿佛天堑般的十米距离。
大眼瞪小眼。 面面相觑。
今夜,对宇智波斑而言,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且煎熬的夜晚。而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勾玉和那个该死的妹妹
(以及那个该死的始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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