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初纯看着宇智波泉奈那近乎落荒而逃的狼狈背影,疑惑地挑了挑眉。
(泉奈哥今天怎么回事?)
(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像见了鬼似的。)
(以前虽然也喜欢管着我,控制欲强得烦人,但好歹一年相处下来,关系总算缓和了点,至少表面还能维持那副笑面虎的虚伪样子……)
(今天这反应也太反常了。)
她摸着下巴,仔细回想着宇智波泉奈刚才那慌乱躲闪、甚至带着点……羞愤?
(错觉吗)的眼神。
(等等……)
(昨天晚上……我好像确实迷迷糊糊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当时还以为听错了……)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有些荒谬的念头猛地窜进她的脑海!
(该不会……)
(该不会泉奈哥他……真的听到了吧?!)
(听到了那些……动静?!)
联想到宇智波泉奈那极其注重伦理规矩、甚至有些古板的性格,再结合他刚才那副仿佛世界观崩塌、羞愤欲绝、避之如蛇蝎的反应……
真相似乎呼之欲出!
宇智波初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里面闪烁起一种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极其恶劣的趣味光芒。
(噗——)
(不是吧?!)
(他真的听到了?!然后自己脑补了一堆有的没的?!)
(所以今天才这副德性?!)
一想到那个总是笑眯眯、算计人于无形、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二哥,竟然因为撞破(自以为)兄长的“好事”而慌得脸色大变、落荒而逃……
宇智波初纯就忍不住想拍腿大笑!
(哈哈哈!活该!)
(让你以前老是管着我!算计我!)
(这下尴尬了吧?世界观碎裂了吧?)
她非但没有丝毫被撞破的羞耻感,反而生出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和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这下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摆出那副游刃有余的兄长架子!)
宇智波初纯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又恶劣的弧度,心情瞬间变得极好。
她甚至开始考虑,以后是不是可以偶尔利用一下这个“误会”,好好“逗弄”一下她这位总是装模作样的二哥。
一场突如其来的伦理危机,在她这里,俨然变成了一场有趣的新游戏。
而远处,刚刚经历完内心剧烈风暴的宇智波泉奈,恐怕绝不会想到,他那位“好妹妹”非但没有丝毫反省,反而正摩拳擦掌地准备给他带来更多的“惊喜”。
宇智波初纯溜达着,正好看到宇智波斑和脸色依旧有些不自然的宇智波泉奈站在一起似乎正在商议什么事情。
她眼睛一亮,立刻凑了过去,完全无视了宇智波泉奈那瞬间变得更加僵硬、甚至试图悄悄后退半步的动作。
她仰起脸,直接看向宇智波斑,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催促:
“斑哥~时间呢?”
“建温泉那事儿,你说了没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建好?”
她撇撇嘴,仿佛等了很久似的:“我都等不及想泡了~”
问完斑哥,她还不忘故意转过头,对着旁边眼神飘忽、恨不得隐形的宇智波泉奈,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又“无辜”的微笑,仿佛在说“泉奈哥你也期待对吧?”。
这个笑容落在宇智波泉奈眼里,简直堪比恶魔的低语!他猛地别开脸,耳根不受控制地又开始泛红,喉咙里发出一点模糊的咕哝声,完全不敢接话。
宇智波斑将弟弟这反常的反应和宇智波初纯那明显带着挑衅和恶趣味的笑容尽收眼底,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泉奈在别扭什么,而眼前这个罪魁祸首显然乐在其中。
他冷哼一声,目光扫向宇智波初纯,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急什么。”
“材料筹备需要时间,选址也要谨慎。”
“最快也要半个月。”
他刻意没有给出确切日期,保留了充分的余地,同时也是在敲打她——事情由他掌控,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催进度。
宇智波初纯闻言,非但没有失望,反而笑得更加意味深长,她拖长了语调:
“哦~半个月啊……”
“好吧~那就……辛苦斑哥和——”
她的目光再次意有所指地飘向试图降低存在感的宇智波泉奈,“——泉奈哥多多费心啦~”
她故意在“泉奈哥”三个字上加了重音,成功看到对方的肩膀又抖了一下。
心满意足地收获了想要的反应(主要是宇智波泉奈的)和大致时间后,宇智波初纯这才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一样,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蹦蹦跳跳地走开了,留下气氛诡异的兄弟二人。
宇智波斑看着弟弟那副窘迫的样子,又看了眼宇智波初纯离开的背影,眼神深邃。
(这个祸害……)
(建温泉?)
(只怕又没安好心。)
而宇智波泉奈则暗自松了口气,同时又感到无比头疼。
(半个月……但愿这半个月能平静点……)
(还有……她刚才那个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晚上七点,宇智波初纯兴致勃勃地抱着一副棋盘,精准地找到了正在书房试图处理公务(实则可能是在平复心情)的宇智波泉奈。
她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脸上挂着明媚又带着点狡黠的笑容,将棋盘“啪”地一声放在他面前的桌案上,震得公文都跳了一下。
“泉奈哥~”
她声音甜腻地喊道,
“陪我下盘棋吧~”
宇智波泉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笔尖一顿,抬起头,看到是她,尤其是看到她脸上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觉得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宇智波初纯仿佛没看到他僵硬的脸色,自顾自地摆开棋子,用一种夸张的、带着控诉的语气继续说道:
“你都不知道~两年前我刚回来那会儿,可是真心实意地想请你这个‘高手’指教下棋呢!”
“结果呢?”她撇撇嘴,眼神里却闪着光,“被你这个笑面虎在棋盘上虐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简直是决战级别的碾压!”
“这次……”她拖长了语调,凑近一些,眨巴着眼睛,试图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可不可以稍微让让我呀?就一点点~”
她嘴上说着求让,但那跃跃欲试、仿佛随时准备“报仇雪恨”的眼神,以及特意提起“两年前”和“笑面虎”这几个字眼,无不透露着她是来找茬的、是来试探的、甚至是来……调侃他的!
宇智波泉奈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他现在根本没法正常看待这个妹妹!一想到昨晚(自以为)听到的动静,一想到她和斑哥那复杂诡异的关系,他就浑身不自在,哪里还有心思跟她下什么棋?!还“让让她”?他现在只想离她远点!
“我……我现在没空!”
宇智波泉奈有些仓促地低下头,假装要去拿旁边的公文,眼神躲闪,“还有很多族务要处理,你……你去找别人吧!”
他的拒绝显得十分生硬甚至慌乱,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副从容不迫、笑里藏刀的“笑面虎”风范。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这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心里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
(果然……)
(听到啦~肯定听到啦~)
(哎呀呀,真是纯情呢泉奈哥~)
她非但不走,反而得寸进尺地拉过椅子坐下,双手托腮,故意用那种天真无邪的语气追问:
“族务?什么族务比陪亲爱的妹妹下棋更重要呀?”
“泉奈哥~你该不会是……怕输给我吧?”
“还是说……”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在他泛红的耳根上扫过,“……在不好意思呀?”
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敲在宇智波泉奈敏感的神经上!
“宇智波初纯!”宇智波泉奈终于忍不住抬起头,脸上又红又白,语气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崩溃,“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下棋呀~”宇智波初纯笑得像只狐狸,稳稳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宇智波泉奈看着她那副摆明了要赖在这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内心充满了绝望。
(这个妹妹……果然是回来讨债的!)
(斑哥到底是怎么忍受她的?!)
棋局尚未开始,宇智波泉奈已经在心理上被将了一军,溃不成军。而宇智波初纯,则愉快地欣赏着二哥难得的失态,觉得这比下棋本身有趣多了。
夏夜的闷热似乎格外难熬。
宇智波初纯下着下着棋,忽然微微蹙起眉,用手扇了扇风,抱怨道:“唔……好热啊……”
说着,她十分自然随意地抬手,将身上那件轻薄的羽织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搭在了椅背上。
里面穿的,是一件布料清凉的短款和服,领口设计成了一字肩的样式,露出了她纤细的锁骨和一片白皙的肌肤。款式虽然并不暴露,但在相对保守的族地内,尤其是在此刻心思完全不纯的宇智波泉奈眼中,这无疑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宇智波泉奈正凝神思考下一步棋,眼角余光瞥见她脱衣的动作,下意识地抬头——
目光瞬间撞上那一片白皙和那诱人的锁骨线条!
“!”
他的大脑嗡的一声,脸颊猛地爆红!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仓惶地转开了头,心跳骤然失序!
(她、她怎么……!)
他努力想把注意力拉回棋盘,但刚才那惊鸿一瞥的画面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混合着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联想,让他整个人都混乱了起来,捏着棋子的手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而罪魁祸首宇智波初纯,却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干扰。她脱完衣服后,就重新低下头,一脸专注地盯着棋盘,眉头微蹙,似乎在认真思考棋路,看起来再正经不过。
(是、是我想多了吗……?)
宇智波泉奈内心挣扎着,
(她只是觉得热……?)
就在他心神震荡、努力平复呼吸和心跳的时候,宇智波初纯忽然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又得意的笑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棋盘:
“泉奈哥~”
“你、输、了、哦~”
“什么?!”宇智波泉奈猛地回神,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棋盘——
果然!自己刚才因为心神大乱,竟然犯了一个极其低级的失误,漏算了一步关键的杀招!整个棋局瞬间崩盘!
更让他瞳孔地震的是——他发现自己这边,好像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棋子?!什么时候少的?!难道……
他猛地抬头看向宇智波初纯。
宇智波初纯依旧笑得一脸无辜,甚至带着点“承让了”的得意,仿佛赢得很光明正大。但她那双微微弯起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她绝对是故意的!)
(脱衣服是干扰!说不定还趁我不注意偷走了棋子!)
宇智波泉奈气得胸口发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棋盘,手指都在抖:“你……你耍赖!”
“嗯?”
宇智波初纯歪了歪头,表情更加无辜了,“泉奈哥你在说什么呀?输不起吗?棋盘就在这里,棋子可都在呢~你自己失误了怎么能怪我呢?”
她说着,还故意晃了晃身子。
宇智波泉奈的视线再次不受控制地掠过她那截白皙的肩颈,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移开视线,脸颊更烫了,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
“我赢啦~”宇智波初纯才不管他,开心地宣布结果,然后站起身,重新穿上羽织,动作悠闲自在,“谢谢泉奈哥让我哦~下次再继续指教~”
说完,她抱着棋盘,心情极佳地哼着歌走了,留下宇智波泉奈一个人对着那盘输得憋屈又诡异的棋,脸色变幻莫测,内心充满了羞愤、无奈和一种“果然还是斗不过这个魔女”的绝望感。
他这辈子都没下过这么……让人心神不宁的棋!
宇智波初纯心情好得几乎要飞起来,一想到刚才宇智波泉奈那副羞愤交加、手忙脚乱、最后还输得一败涂地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放声大笑。她抱着棋盘,一路蹦蹦跳跳,甚至难得地哼起了轻快又有点跑调的小曲:
“萤火虫飞呀~你在想念谁~”
“萤火虫陪伴整天的夜晚~虫儿飞呀飞~”
“也不寂寞的月亮~”
她晃着脑袋,唱得正开心,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厉害的小机灵鬼。
然而,乐极生悲。
就在她一个轻快的跳跃转身,准备拐过回廊时——
猛地撞上了一堵冰冷坚硬的人墙!
宇智波初纯的歌声戛然而止,欢快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她僵硬地、一点点地抬起头——
宇智波斑正站在那里,不知听了多久,看了多久。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背着光,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深邃的轮回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里面看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刚才戏弄泉奈的得意和欢快瞬间被冻结、粉碎!宇智波初纯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斑、斑哥?!)
(他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她抱着棋盘的手下意识地收紧,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只剩下措手不及的惊慌和一丝被当场抓包的心虚。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塑,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刚才还哼着“虫儿飞”的走廊,此刻安静得可怕。
宇智波斑的目光从她写满惊慌的脸上,缓缓移到她怀里抱着的棋盘上,然后又移回她的脸。
他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这种沉默的审视,比任何斥责都更让宇智波初纯感到头皮发麻。
她的大脑疯狂运转,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说辞,但在宇智波斑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所有的小聪明似乎都无所遁形。
(完了……)
(得意忘形了……)
(被大boSS抓了个正着……)
刚才戏弄泉奈有多开心,现在被斑哥盯着就有多恐慌。
萤火虫和月亮似乎都躲了起来,只剩下走廊里令人窒息的寂静,和宇智波初纯那狂跳不止、几乎要冲破胸腔的心脏。
在宇智波斑那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宇智波初纯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极致的恐慌反而激发出她破罐破摔的急智和……胆量?
她非但没有后退或辩解,反而硬着头皮,强行挤出一个甜得发腻、甚至带着点谄媚的笑容,主动上前一步,伸出手臂,亲昵地挽住了宇智波斑的胳膊。
她仰起头,强迫自己对上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将她灵魂看穿的万花筒写轮眼,用尽可能轻快娇俏的语气说道:
“斑哥~晚上好啊~”
“站在这里多没意思呀~”
“走啦走啦~”她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试图拉着他移动,
“回我房间里面吧~”
然后,她压低了声音,眼神闪烁着一种神秘又诱惑的光芒,仿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 “今晚……我可是给你准备了‘惊喜’哦~”
“保证你喜欢~”
她刻意加重了惊喜二字,试图用这种暧昧不清、引人遐想的话语,转移他的注意力,将眼前这致命的审问环节糊弄过去。
然而,她挽住宇智波斑手臂的指尖却微微发凉,甚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笑容也略显僵硬,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这所谓的惊喜,究竟是又一次大胆的挑衅和算计,还是情急之下为了脱身而画下的、可能根本无法兑现的大饼?
宇智波斑低下头,看着紧紧挽住自己手臂、试图用娇俏伪装惊慌的宇智波初纯,那双眼睛里情绪晦暗不明。
他没有立刻甩开她,也没有回应她的邀请,只是任由她挽着,目光依旧锐利如刀,仿佛在衡量她话语中的真假,又像是在欣赏她这拙劣又努力的表演。
沉默再次蔓延,每一秒都让宇智波初纯如坐针毡。
(快答应啊……快走啊……)
(别再盯着我了……)
就在宇智波初纯快要维持不住脸上笑容的时候——
宇智波斑终于动了。
他并没有挣脱她的手,反而顺着她拉扯的力道,缓缓迈开了步子。
“……最好是真的‘惊喜’。”
他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在说:如果敢骗我,后果自负。
宇智波初纯心里猛地一松,差点腿软,连忙用力点头:“当然是真的!绝对惊喜!”
她一边说着,一边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着宇智波斑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后背却惊出了一层冷汗。
(暂时糊弄过去了……)
(可是……“惊喜”……我准备什么啊?!)
(现编也来不及了啊!)
刚才只想着脱身,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个天坑!
今晚这关,恐怕没那么好过。
房间内,烛火摇曳。
宇智波初纯脱下了那件轻薄的羽织,随意丢在一旁。她跪坐在宇智波斑面前,微微仰起头,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挑衅、诱惑和几分破罐破摔的奇异表情。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裸露的、白皙光滑的肩颈肌肤,语气带着一种故作神秘的低语:
“斑哥~你知道吗?”
\"只要……身体发热起来……\"
她的声音刻意拖长,眼神闪烁,\"
我的肌肤上……就会慢慢浮现出樱花的纹路哦……\"
\"颜色会变……从很淡的粉色……逐渐加深……变得越来越浓……最后会变成……\"
她凑近了些,吐气如兰,眼中带着一种亮晶晶的、近乎疯狂的期待,直视着宇智波斑那双深不见底的万花筒写轮眼:
\"……像红梅花那样……鲜艳的红色哦~\"
她微微歪头,露出了一个极其大胆又脆弱的笑容,发出了致命的邀请:
\"斑哥…...\"
\"要试试看吗?\"
\"看看……能让我'热'到什么程度?\"
\"看看……最后会变成多红的颜色?\"
这番话,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更像是一场将自己作为祭品和实验品的、疯狂而危险的赌博。她在用自己万花筒写轮眼给的最特殊、最隐秘的身体反应作为筹码,试图再次挑起宇智波斑的兴趣,来掩盖之前的慌乱和可能存在的惩罚。
她在赌,赌宇智波斑会对这种未知和掌控感兴趣。
赌他会被这种近乎自毁式的奉献所吸引。
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却泄露了她并非全然无所畏惧。
宇智波斑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的肌肤上,又缓缓移回她的眼睛。那双眼眸中翻滚着黑暗的、难以捉摸的情绪。
他伸出手,冰冷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她温热的锁骨。
宇智波初纯猛地颤栗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而迎着他的目光,努力维持着那副期待又挑衅的表情。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了紧绷而危险的张力。
一场由宇智波初纯主动点燃的、却又不知将烧向何方的烈火,似乎即将燃起。烛火下,宇智波初纯的肌肤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随着宇智波斑指尖那冰冷的触碰和随后更加不容置疑的、带着灼热温度的探索,她原本白皙光滑的肩颈肌肤,果然如同她所描述的那般,开始悄然发生变化。
先是极淡极淡的粉色,如同初春枝头最娇嫩的花苞,若隐若现。
紧接着,那粉色如同被水晕开的胭脂,逐渐加深、蔓延,勾勒出极其繁复而妖异的樱花纹路。花瓣层叠,枝蔓缠绕,栩栩如生。
最后,那颜色愈发浓烈,最终定格为一种极其鲜艳、近乎泣血的、如同红梅般灼目的绯红色!
这些盛放的、妖艳的樱花纹路,与她微微颤抖的、泛着情动红晕的肌肤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仿佛真的有无数樱花在她身上灼灼盛开,极致的美丽中透着一丝诡异和脆弱。
宇智波斑的动作似乎停顿了一瞬。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万花筒写轮眼,如同最精密的仪器,仔细地、一寸寸地扫过那仿佛在燃烧的樱花纹路,将每一片花瓣的形态、每一条枝蔓的走向都清晰地刻入眼底。
这超乎寻常的、因他而起的身体变化,似乎确实取悦了他,或者说,满足了他某种深藏的掌控欲和探究欲。
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耳畔,冰冷的气息混合着灼热的温度,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罕见的、近乎赞叹的沙哑:
\"果然……开出来了。\"
\"如樱花树下绽放……\"
不多不少…\"
\"很艳美。\"
他的评价客观而冷静,甚至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语调,但其中蕴含的占有和满足感却不容错辨。
然而,这赞美却让宇智波初纯的心底升起一股更深的寒意。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彻底审视、评估、并被打上满意标签的稀有藏品。
但此刻,她已无路可退。
她只能努力忽略那份被物化的不适感,趁着他似乎心情尚可,强撑着那副挑衅又诱惑的表情,声音带着细微的颤音追问:
\"那……斑哥还满意……这份惊喜吗?\"
\"颜色……够红了吗?\"
她在试探,试探他的态度,试探自己这场豪赌是否暂时安全。
宇智波斑抬起眼,那双黑曜眸中依旧翻滚着深沉的欲望和某种未散的探究。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指尖轻轻划过一处最为浓艳的樱花纹路,感受着手下肌肤的颤栗。
\"惊喜……\"
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莫测。
\"勉强……合格。\"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再次俯身,以更加强势的姿态,加深了这个由她开始、却早已脱离她控制的验证过程。
烛火摇曳,映照着肌肤上那妖异盛放的绯色
樱花,和宇智波初纯眼中那交织着算计、恐惧、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沉沦的复杂光芒。
她成功地用这特殊体质暂时转移了焦点,但也让自己更深地陷入了由欲望和掌控编织的罗网之中。
这惊喜的代价,似乎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夜深人静,宇智波泉奈好不容易才从傍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棋盘戏弄和伦理冲击中勉强平复下心情,试图在书房中用繁重的族务麻痹自己。
然而
就在他刚刚凝神静气,准备批阅一份卷宗时,那熟悉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再次隐隐约约地、穿透墙壁和夜色,钻入了他的耳中!
还是那个房间的方向!
还是那个妹妹的声音!
依旧是那种带着哭腔、却又……却又似乎夹杂着难以忽视的……享受意味的呜咽和求饶!
“呜……斑哥……等等……”
\"啊……轻点……\"
\"不行了……真的……\"
宇智波泉奈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卷宗上,溅起一小团墨渍。
他的身体瞬间再次僵直,血液仿佛又一次冲上头顶,让他眼前发黑!
(又……又来了?!)
(这才隔了多久?)
(斑哥他……!)
他猛地站起身,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书房,再次来到了那个让他产生心理阴影的房间门外。
这一次,他甚至能更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和兄长那低沉而压抑的、带着绝对掌控力的喘息。空气中似乎又弥漫开那股暧昧未散的气息!
\"斑哥!!!\"
宇智波泉奈忍无可忍,也顾不上什么礼节和恐惧了,猛地抬手用力捶了一下门板,声音里充满了崩溃和难以置信的控诉,
“怎么又来了吗?!你……你们…!”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激动而有些变调,甚至带上了一丝绝望。
房间内的动静似乎因为门外这突如其来的干扰而停顿了一瞬。
紧接着,里面传来了宇智波斑极其不耐烦的、带着浓重被打扰的不悦和警告的冰冷声音,隔着门板都让人不寒而栗:”
“泉奈”
“滚远点!”
简单粗暴的三个字,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威胁。
宇智波泉奈被这毫不留情的呵斥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额头,感觉头痛欲裂,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反复冲击和碾压。
(疯了….)
(这两个人……都彻底疯了……!)
(这宇智波族地……没法待了!)
他再也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精神折磨,几乎是失魂落魄地、脚步虚浮地再次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背影充满了萧索和茫然。
而房间内,短暂的停顿之后,风暴以更加汹涌的态势继续
宇智波初纯或许在某一瞬间因为门外的动静而闪过一丝清醒的尴尬,但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浪潮重新淹没。
宇智波斑显然将弟弟的打扰算在了她的头上,惩罚得更加严厉。
今夜,注定又是无人能眠。
千手族地。
千手柱间拖着略显疲惫的步伐刚回来,迎面就撞上了脸色黑如锅底、周身散发着骇人低气压的千手扉间。
“大哥!你还知道回来?!”
千手扉间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猩红的眼眸里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一天到晚不见人影!族务堆积如山!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宇智波的……”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冰雹般砸来,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和深深的担忧。
千手柱间自知理亏,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试图安抚暴怒的弟弟:“扉间,我……我只是去处理了一些私事……族务我明天一定……”
“私事?!”
千手扉间的声音猛地拔高,打断了他,“你的私事就是围着那个宇智波初纯打转吗?!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忘了你的身份?忘了你的责任?忘了漩涡一族的婚约了吗?!”
眼看着弟弟越说越激动,几乎要翻旧账吵起来,千手柱间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此刻解释什么都是徒劳。他拍了拍扉间的肩膀,语气带着安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好了扉间,我知道错了,我会处理的。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
说完,他不再给弟弟继续发作的机会,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将千手扉间那未尽的怒火和担忧关在了门外。
千手扉间看着兄长明显敷衍逃避的态度,气得一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咬牙忍下。
回到房间,千手柱间并没有立刻休息。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由清冷的月光洒落一身。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南贺川湿润的水汽。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里贴着肌肤佩戴的紫色水晶项链安静无声,并没有发烫或变红的迹象。
(小不点……)
(已经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虽然项链没有示警,说明她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但这种彻底的沉寂,反而让他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他想起了之前她重伤濒死的模样,想起了她总是带着算计却又鲜活明亮的眼神,想起了她偶尔流露出的脆弱和那些意味不明的“惊喜”……
(又在谋划什么吗?)
(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宇智波斑那边……)
各种猜测在他脑中盘旋,让他眉头不自觉地锁紧。
明明告诫自己要保持距离,明明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和婚约,但那份不由自主的牵挂,却总是在寂静的深夜变得格外清晰。
他望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久久不语。
月光沉默地照耀着隔河相望的两大族地,也照耀着千手族长心中那份无法言说、愈发沉重的忧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唤醒了沉睡的宇智波初纯。
她刚一动弹,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如同被重型忍具反复碾压过一般,尤其是腰腿和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强烈至极的酸痛感,提醒着她昨晚那场“惊喜”带来的疯狂后果。
(嘶……要命……)
(斑哥他……简直是牲口……)
她在心里哀嚎着,强忍着不适,小心翼翼地挪下床,尽量不惊动身旁似乎还在沉睡的宇智波斑。她飞快地穿好衣服,每一步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让她龇牙咧嘴。
溜出房间后,她先去洗漱间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也压下身体的不适感。
随后,她想起自己之前那些“小生意”的文件还堆在书房,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想趁着清晨没人处理一下。
然而,她刚推开书房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极其疲惫、甚至带着点沙哑的叹息。
宇智波初纯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宇智波泉奈正坐在书案后,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揉着太阳穴。而最让她震惊的是——他那张总是带着从容不迫微笑(哪怕是假的)的脸上,此刻竟然挂着两个极其浓重、堪比熊猫的黑眼圈!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仿佛被掏空了的疲惫和萎靡不振的气息。
(???)
(这是……泉奈哥?)
(那个无论何时都仿佛精密仪器、绝不会露出如此破绽的宇智波二把手?前线最冷静的强者?)
(这黑眼圈……是去执行了什么SSS级秘密任务几天没睡吗?)
宇智波初纯的大脑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然而,电光火石间,她猛地想起了昨晚……以及前晚……那些模糊的、被情欲和混乱淹没的记忆碎片……似乎……好像……隐约听到了门外有动静?还有斑哥不耐烦的呵斥声?
再结合宇智波泉奈此刻这副仿佛经历了重大精神冲击和睡眠严重不足的样子……
一个极其荒谬、却又无比接近真相的猜想浮现在她脑海中。
(该不会……)
(泉奈哥他……真的……听到了……而且还……失眠了两晚?!)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尴尬、好笑、但又确实有那么一丝丝愧疚的情绪,悄然涌上宇智波初纯的心头。
她难得地感到了一丝不自在和……心虚?
她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了一下,才有些别扭地、带着试探性地小声开口:
“那个……泉奈哥……”
“你……没事吧?”
“看起来……好像没休息好的样子?”
她的语气里,罕见地没有了往日的挑衅和算计,反而带着点小心翼翼,甚至一丝微不可察的……歉意?
宇智波泉奈听到她的声音,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缓缓抬起头,那双因为缺乏睡眠而布满血丝的眼睛对上了宇智波初纯的视线。
那眼神复杂极了,充满了疲惫、无奈、谴责、以及一种“我不想说话”的抗拒。
被这种眼神看着,宇智波初纯那点微弱的愧疚感顿时放大了不少。
(好像……玩得有点过火了……)
(都把二哥折腾出黑眼圈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小声嘀咕了一句:“……要不……你去补个觉?文件……我帮你看看?”
这话一出,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假惺惺。
宇智波泉奈只是深深地、无比疲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又重新低下头,仿佛连跟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无声的谴责,比任何话语都让宇智波初纯感到坐立难安。
她摸了摸鼻子,第一次在宇智波泉奈面前感到了一种名为“理亏”的情绪,悄悄地退出了书房,决定今天还是暂时远离这位可怜的、被她间接祸害了的二哥比较好。
而书房内的宇智波泉奈,在她离开后,再次绝望地捂住了额头。
(补觉?)
(只要你们消停点……我就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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